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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人渣,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林乐乐凄惨的喊着,眼泪直飚,此刻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往日里就是百般心计,这会儿一点也用不上了,无助,恐惧,深深的笼罩着她。
这三个男人中那个瘦小的男人有点胆怯,真怕惹出什么事来劝着那两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大哥,咱们这样不好吧,万一弄出事来,这女人再他妈的报警了,我们就完蛋了。”
一脸横肉的男人鄙视的斜他一眼:“怪不得他们叫你心子呢,就这耗子胆还出来混呢,哥哥们吃的就是这口饭,烧杀抢掳几时怕过了,你要胆小就靠边去同,没出息的东西。”
另一个稍矮点滴胖胖的男人也是开口鄙视:“妈的,怕了就滚边去,一会老子们乐呵了,可没你小子的事,别他妈的在这废话。”
林乐乐听着他们的对话,大声的喊着,瘦小的男人被两个大哥这么一说,也来了火气,靠,不就是个丑娘们吗?
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林乐乐的脸上,抄起地上的椅子就砸了上去,却没有砸到头上,而是落在了腿上。
“啊……”的一声尖叫,声嘶力竭的尖叫着,撕心裂肺的痛着,肝肠寸断的哭泣着,可这会儿三个男人看她这样子却是越发的兴奋了。
特别是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对尖叫痛哭着的林乐乐起了别样的兴致,他本来就好这口的,看到女人越哭他就越兴奋,此刻正猥琐着拿自家兄弟在林乐乐被打的青肿带血的脸上蹭着,看那发情的样,大有让林乐乐吃下去的意思。
男人们都是底层混的人,能干净到那去,这次偷渡过来,根本就没多少钱,就为了这次能追到债,好几天都没有洗澡了,身上一股刺鼻又难闻的腥臭又让人恶心之极的味道,让林乐乐差点作呕,男人看她一脸嫌弃的要吐的样子,大手就招呼上来了:“臭娘们,还敢嫌弃本大爷呢,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臭婊子了。”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使劲滴在女人的身上作乱着。
另一个胖男人也是不甘示弱,笑的十分的淫荡又下流:“浪婊子一个,这样也能湿了。”
瘦小男人那一下砸下去就胆大了不少,见两个都占上便宜了,也不管那么多了,加入阵列,各种猥琐,各种下流,让林乐乐彻底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4p了,身上能的几个地方,全被几个让她恶心到作呕的男人同时进行着。
恶心到想吐,可是嘴里被…。塞满着,男人一阵哆嗦,一股又腥又臭的物体罐进嗓子里,干呕着吐了出来,一脸横肉的男人却并不放过她:“妈,敢嫌弃老子。”掐着林乐乐的脖子往上抬着。
另外两个把林乐乐前后夹击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也如打了鸡血那般的来了劲头,更加凶狠了起来,什么叫生不如死,林乐乐这一刻是全体会到了,她睁大双眼,瞳孔慢慢的放大,再放大,腿上的痛,被男人男人们禽兽的地方更是痛,终于晕死过去,三个男人发泄了之后,也不管如破布一样晕死在地上的林乐乐,跑去厨房找吃的了,三个男人这会儿的思想就是,反正已经来了,这女人的家里看起来好像只有一个人,他们可以把这女人绑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几天,不弄死就成。
林乐乐也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所以房间里各种设备,比如豪华的按摩宰,酒柜那里一瓶一瓶的好酒。
林乐乐的身上到处都是被虐打的伤痕,还有男人们留下的淫秽物体,三个男人先填饱了肚子,就把林乐乐拖去浴室,扔进去冲洗了一番,这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蹂躏践踏一番的。
“大哥,这女人不醒我们怎么玩?”瘦小男人已没了先前的胆怯,如精虫上脑般的就想占有眼前的女人,显然刚刚的发泄不足以让三个久未开荤的男人过瘾。
有什么能让晕死的清醒过来,这几个男人可是个中好手,这种手段自然多不胜数。
从厨房拿来食用盐,用热水况溶化了后,把清洗过后的女人提到客厅去,就那么光着,成大字型的像供人食用的食物一般的摆在桌面上。
一脸横肉的男人满脸让人恶心的笑容:“嘿嘿,还怕不醒吗?”手沾上那兑了盐的水,往林乐乐脸上的嘴角的伤口抚去,而后往下,只要有伤口的地方都抚了上去。
瘦小男人仿若受了启发一样,竟然拿自家老二沾了盐水,这还不够,还用水掬了一把盐水撒在女人红肿的某处,另一胖男人拍着瘦小男人的肩膀:“看不出来呀,这心子这会儿可是够胆大的哟。”
瘦小男人嘿嘿笑着,他年纪有点小,**这种事自然是说来就来,那管得了女人是否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果然这种锥心般的疼痛只要是没死的人都能清醒过来,林乐乐皱着眉头转醒,转而想起发生了什么,然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窘态,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却全身疼痛难忍着,而手脚又酸麻无力,使不上一点点的力气。
嗓子更不用说了,早就嘶喊的破败的都出不了声了,恨,心中有着深深的恨,恨不能把这几个男人乱枪打死,可是她也只能干恨着,什么也做不了,任几个让她恶心的男人在她身上凌辱作乱着。
男人的浪笑,女人无声的哭泣,林乐乐真想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可是这不是梦,年少时曾有的阴影袭击而来,她是孤儿,自小就靠村里人接济过活的,上学都是免费的,一直到自己能打点零工后才好了点,她虽穷困的过着,可是人出落的水灵是没办法的,在没遇上乔东城的时候就被村里那个猥琐的老村长霸占过,后来去镇上读了中学,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多少年不曾想起过那段过往了,都是说长得漂亮的女人命运必定坎坷,在遇上乔东城之前,她被不少人调戏过,逆来顺受是她的习惯,只要能活着,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容受的,那一次差点被几个同样的男同学欺负去,她都想放弃时,乔东城救了她,而且,她把他当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步步用心,一步一步的靠近,终于成了王子喜欢的女孩。
她尽力展现着她的美丽,展现着她的贤淑,可是和木头一样的乔东城在一起,生活难免的寂寞难耐,那个时候的乔东城,满心满眼的除了学习就是母亲,好像她这个女友就是一个摆设一样,甚至乔东城和她再亲热也会很好的克制住,再忘我再动情都会在最后的时刻停下来,那个大男孩的乔东城抱着她怜惜的亲吻着说,她是他的天使,值得更好的对待,她的心中泣哭着,她不是天使,她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女,每次乔东城离开后,她都需要好一阵的空虚,这种空虚来自于身体的某一处,深深的渴望着,终于慢慢的她偷偷的每次在男人离去后,开始了自已满足自己,那种感觉可以让她得到稍许一点的快感,**就是脱了僵的野马,女生也不例外,偶尔一次,被隔壁租房的男人从门缝看到了她自已动手,半夜那男人敲开了她的门,那也是一个年轻的外地学生,长得还算不错,于是一个渴望的女人,一个热血的男生,顺理成章的凑在了一起。
再慢慢的不满足于这种和穷学生交欢的感觉了,她就去酒吧,遇上的也都是些会玩的男人,白天里她是乔东城眼里清新的小百合,晚上就成了夜店里有名的公主,万千追捧。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金钱和**都在那会儿得到了满足。
不知是乔东城太忙于学业,还是太过疏忽于林乐乐,乔东城大学那几年,林乐乐也读大学,在外地,就是这么渡过的,但在学校里,她是清清白白的,不和任何追求她的男生有来往。
她心目中一直都为乔东城留一个位子,也是她的梦想,年少时,这个男人把他护在身后,轻声的说着别怕,有我在时,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那个年轻的他能为他挡去所有的风风雨雨,给她一片栖身之处,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这一刻,她绝望了,同样的情境上演,她的王子却并没有骑马而来。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想说话,可是却开不了口,绝望的想着,也许是救她的人,也许是救她的人,身上的三个男人正在作乱,根本就没有听到那敲门声,因为屋里还开着电视,只有林乐乐一个人听到了,见男人们并没有害怕,她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幻听了。
乔东城和谢千秋先到的,敲了门却并无人来应,可是里面却有着电视的声音还夹杂着什么,又敲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乔东城和谢千秋都要放弃的时候,乔东阳来了也使劲的敲了门,可是还没人应。
谢千秋蹙眉:“可能真出事了,你们仔细听。”
乔东城趴在门板上细听,男人的浪笑,好像还不是一人的,女人细小的哭泣声,再联想到那个电话。
乔东阳着急了要去找物业,拿出手机要报警,乔东城阻止了。
乔东城和谢千秋虽然就上次共事过一次,可是职来性质决定的那种就是临时队友也有的默契感发挥的很好。
谢千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是一张特制的卡,看起来和普通的银行卡一样,其实里面暗藏玄机,可以开一百多种锁,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门缝里插去。
手一动,听到细微微的咔嚓声,眉一松,而后抬头向乔东城示意,乔东城一脚踹开面前的门,谢千秋一个翻滚就进去了屋里,手枪啪的一声朝着前方的目标开了枪,背对着门的一脸横肉的男人就这么倒在了林乐乐的身上,一枪正中心口,他的兄弟甚至还肿胀着在颤抖着,到死他都没有想过会真有死在女人身上的一天。
谢千秋开了这一枪就惊呆了,各种犯罪的场在他不是没见过,可是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另外两个男人在边上也呆愣着好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刚刚他们还在乐呵着,可是转眼,大哥就死在他们眼前,这两男人吓的没了动作,手还放在女人的身上没有动。
随后冲过来的乔东城也看呆了下,而后就一脚一个的把两男人踢倒在地,乔东阳是怒红了眼,抄起地上破掉的椅子抡起来就照两个男人打了过去。
乔东城瞥了一眼四周并无可遮体的,就脱下自己的外套先盖了上去,而后把林乐乐抱躺在沙发上。
谢千秋把另外两个男人带上手拷,乔东阳还在发泄着打着,两个男人那一吓早就吓废了的小兄弟都被乔东阳打出了血,估计是残定了的。
这么大的事,人还死了一个,不报警是不可能的了,最起码得去医院,去了医院肯定会惊动警方。
谢千秋皱眉,从房间城扯过一条瘫子扔给乔东城:“报警吧。”
乔东城点点头,谢千秋拿出手机给总台打电话,同时打了急救的120,而后开始做现场证据搜寻工作。
警笛鸣叫声传来,林乐乐悠悠醒来,是在乔东城的怀抱里,满眼是泪的不能言语,又一次,又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可是却也让这个男人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幕,这个男人会恶心透了吧,她记得乔东城一直是有洁癖的。
谢千秋留下来和警方的人接洽,乔东城和乔东阳跟着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上,急救的人为林乐乐扎了吊瓶,她的伤现在还不能处理,车上的工作人员,无一不心惊的,因为这女人身上的伤口被抺上了浓浓的食盐,有一些伤还在脸上,可能还会有疤。
林乐乐一直无声的落着泪,嗓子疼的如裂了一般,乔东阳在边上一直握住林乐乐的手说着安慰的话:“乐乐姐,没事了,没事了……”
林乐乐无声的抽出手,伸向了乔东城,那眼中有着无声的祈求,她怕这个男人会嫌弃她,她怕这个男人会不理她,她是真的怕。
乔东阳受伤的低垂了脑袋,乔东城犹豫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却并未讲话。
一直到急救室前,林乐乐又一次晕死过去,但也是紧紧的抓住乔东城的手,好像这样她就可以安心了一样。
等待是一种煎熬,特别是对于乔东阳来说,他把林乐乐看得很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非但没有觉得这女人肮脏,反倒觉得这女人太可怜了,更值得更多多人来保护一样,这是一种可怕的执念。
这种执念让他偏狂的指责起了乔东城:“哥,你满意了吗?为什么你不能接到乐乐姐的电话时就赶过去,如果你早赶过去,乐乐姐就不会成这样了?”
乔东城这会儿心里了不好受,有点愧疚的想着如果他早点去,而不是等纪南们回来再出去,那么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这场悲剧了。
可是世上那有后悔药,也没有重来一次这么一说,不过他庆幸他还是来了,虽然晚了,可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再晚也许连活着都不可能了。
这会儿都凌晨一点钟了,乔东城看了看手机没有理会弟弟的叫嚣。
谢千秋带着几个警局的人来了,事情很简单,就是三个偷渡过来的替人追债的,现在一死两伤,证据确凿,两个疑犯也全招了,谢千秋听了整个审讯过程,不禁莞尔,这女人也太惨了点,遇上三个饥渴了那么长时间的变态男人,也够她倒霉的了。
“乔东城,你回去吧,这里有医生。”谢千秋忍不住的提醒着,他才不怪里面的女人会不会醒来,也不管乔东城乐意不乐意,他来医院就是为了乔东城拉回去。
“哥,乐乐姐还在里面生死不明的,你就这么回去呀,你放心的了吗?”乔东阳嘲讽的开口,受不了大哥这么不在乎乐乐姐,林乐乐视大哥为生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哥难道就不能留下来陪陪吗?
乔东城还没开口,谢千秋就怒了:“靠,乔东城,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你小让宁在家里等着你,你跑来这里守着前女友,你把小宁放在那里了?”怒极的谢千秋真想一拳揍上乔东城那张脸,可是顾及到这是医院所以没有动手。
乔东阳不服气:“我哥在这里陪着乐乐姐关你什么事了,多管闲事。”
“东阳。”乔东城出声训斥着:“不许对谢警官无礼。”
谢千秋冷笑的看着兄弟俩:“乔东城呀乔东城,别得到不知道珍惜,如果还惦念着前女友,给不了小宁幸福那就放手,让别人给她幸福,别他妈的占着道不走路的。”
说完又冷冷的看了一眼乔东阳:“还有你,亏你还为人师表呢,怎么连点道理都不懂呢,你大哥明媚正娶的大嫂我记得好像叫苏小宁的,怎么什么时候换成里面那个被轮爆了的女人吗?”
谢千秋有点故意的说着,气得乔东阳憋红了一张脸一句话也应不上来。
乔东城也是无话可说,他心里自责着没有早点出来,可是又纠结着这么地会伤害苏小宁,给乔东阳交待了几句,让有事给他打电话,不理会乔东阳的叫嚷就和谢千秋一起离去了。
乔东城心情非常的不好,出了医院,夜空中繁星点点,让人眩晕,他不明白以前一切顺顺当当的,怎么最近总是出事,先是小妻子出事,再又是林乐乐出事。
“要不,我们去喝一杯。”谢千秋提议,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又遇上这事,又枪杀了一个男人,这种时候,他是需要借着酒精发泄一下的。
乔东城也是心情差到极点了,和小妻子的争吵,林乐乐的出事,这一切压得他都要透不过气了。
点点头,出去等了一辆出租车,谢千秋问去哪里,乔东城说了一地方,是纪东的酒吧。
乔东城虽说没怎么来过,可是每次来大多都是和纪东一起的,所以服务生自然是认得,热情的招呼着:“乔少来了,包厢还是卡座。”
乔东城对这无所谓,看向谢千秋,谢千秋指了一处僻静的卡座,两人过去入座。
“你常来?”谢千秋疑问,酒吧的服务生都认得,不得不让他怀疑乔东城是不是也留恋这种夜场呀。
乔东城解开衬衣的扣子,衣服上还有血渍,实在不好闻:“没有,纪东的酒吧。”一句话后就唤来服务生,让他们去老板房里拿两件衬衫过来,纪东在这里有专用的房间的,里面衣物之类的都很齐全。
服务生很快拿来了两件衬衫,细心的递上前去解释着说:“这件是大老板的,乔少穿着估计可以,这件是二老板的,这们先生穿着估计很合适。”
的确四人的身高虽说差不多,但是就身材而言,乔东城和纪东的差不多,都是高大威武型的有着外露的腹股,显得高壮了一些,而纪南和谢千秋就属于内秀型的,稍微微的有点纤细修长些。
乔东城没说什么,接过衣服,扔了一件给谢千秋,谢千秋嫌弃的看着那烧包的紫红色衬衣,实在很没品的说。
乔东城也不管他,竞自脱了衣服,换了,把身上的衬衫丢给服务生让去丢掉不要了。
谢千秋嫌弃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换上了,他的衣服上没有那么多血可是也有点恶心巴啦的感觉。
两人点了酒,很快服务生就上好了点的退了下去,这家酒吧很安静,客人了不多,都是低声的交淡着,音乐也是最轻柔的萨克斯吹奏的《回家》,这个寂寞的夜里,一曲荡气回肠的回家温暧了多少个人的心。
谢千秋也不例外,被这种氛围深深的吸引着了:“你来喝酒,不担心家里了?”
乔东城瞥了一眼谢千秋很鄙视的说:“不是你叫我来的。”顿了一下又开口:“再说有纪南在,出不了事。”
谢千秋撇嘴:“你还真信任他,那么又怎会有他撬你墙角这一说呢。不怕他故态萌发。”看来谢千秋对纪南的事情了解还是不少的。
乔东城一顿脸色有点不好看,过去那点丑事被人揪出来,是个男人也会变脸色的,更别说是他了:“这次他不会。”乔东城坚定的回答,因为纪南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哦,你这是对他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有信心,认为他喜欢你,就不会喜欢你的女人?”谢千秋实在是很好奇乔东城这样的人物,放任着自己的妻子让另一个男人保护,他来救前女友,谢千秋想,如果他,他万万做不来这种事。
乔东城白了谢千秋一眼,看来这纪南还有得追,眼前的男人明显就是对他家小妻子感兴趣,只把纪南当成一个外人罢了的样子:“都有,谢警官,你烦不烦,喝酒就喝酒,那那么多的话。”不喜欢被人这样探索着**。
谢千秋愣,没有想到乔东城会这么说,脸皮薄的有点尴尬,也不再说话,拿起酒杯了喝了起来,喝了一会儿,乔东城开口了:“你觉得纪南怎么样?”其实也别怪他八卦了,实在是因为要是谢千秋和纪南成了,他一下就解决掉两个麻烦了,不会再让人误会他和纪南有什么,而小妻子也不会被别人惦记着了。
谢千秋没想到乔东城会开口说话,但也如实的答道:“幼稚可笑,烧包自恋,明明就是个gay非得装成纯爷们的样,嘴巴又毒,你被他喜欢还真是有点胆量呢,还好没成,成了非得把你毒死不可。”谢千秋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乔东城心底偷偷的乐着,纪南呀纪南,这下有得你受的了,眼前这男人明显的就是对他一点也不感冒的,这纪南的追夫之路可以够漫长的呢,随后又偷乐着,谢公子呀,嘴巴留点口德,回头你把自己毒死了。
“其实纪南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乔东城忍不住为好友说话。
谢千秋瞥他一眼:“没发现。”是真的没发现,这男人除了对乔东城的事很上心之外,别的优点还真没发现。
乔东城看他不信,就开口说纪南的优点:“读书的时候他的成绩就很优秀,到了部队,各项指标都是尖子。”想着还有什么呢。
谢千秋嗤之以鼻的哼道:“那有什么用,国家培养了他,他还没做贡献呢,就撬人墙角不成,灰溜溜的跑去国外做贡献去了。”
乔东城哑然:“……”怎么又回到这个撬墙角的事上了。
乔东城张嘴想说不是那样的,谢千秋一边喝酒一边凉凉的丢过一句:“乔少校,喝酒就喝酒,你那么多话干嘛?”
乔东城再一次“……”
随后二人相视一笑,算是扯平了,夜在继续着,这两个男人在这里买醉着,纪南和苏小宁两人早在家里喝得东倒西歪了。
最后酒吧都打烊了两个男人还是相谈甚欢的,无奈服务生把他们请到了纪东的房间里,这里就是一个开放的大房间,也有吧台之类的。
早晨的阳光照了过来,大床上两个宿醉的男人同时醒来,相视一眼,起身往酒吧走去,这种喝出来的友谊再一次在二人身上演绎着。
打了车到了小区,谢千秋临出电梯前意味深长的丢给乔东城一句话:“乔东城,是兄弟那就没话说,可是如果你不能给小宁幸福,不能让她开心快乐,那就别怪兄弟撬你墙角了。”
乔东城错愕的失笑:“你不会有机会的。”怎么最近撬墙角一词出现的频率这么高呢,让他有点不能适应呢。
打开门,愣了一下,屋子乱七八糟的吃的零食袋子,易拉罐的瓶子,还有沙发上横着的那一男一女,虽说衣衫乱了一点,倒还算整齐。
“你们……”乔东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随后大吼一声:“纪南把你的脏手拿开。”纪南的手正搭在他小妻子的胸口中,这不明显的吃豆腐吗?
纪南先醒来的,是被乔东城吼醒的,他喝的不是太多,其实两人都没喝多少:“烦不烦呀,大清早的,叫什么叫?”纪南火大的翻身,手又搂了过去。
乔东城一个快步上前,掐着他的手,拎了起来,纪南没有防备给推了一个踉跄,乔东城冲门口的谢千秋喊道:“谢警官,快点把这祸害带回家收拾一下吧。”
谢千秋是听到乔东城的大喊就走过来看的,没想到看到这么喜剧的一幕,很明显这二人是最纯洁的酒友关系,可是偏偏是一男一女,纪南那爪子又放在敏感部位,怪不得乔东城会吼呢。
纪南这下清醒了,看着两个人闷闷的想着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狐疑的问:“你们昨晚去干嘛了?”
苏小宁也醒了过来,乔东城丝毫没有一点昨天他们才吵过架的样子,亲昵的搂着她皱眉:“怎么喝起酒来了,自己那什么酒量又不是不知道。”
苏小宁气结,训你妹呀训,老子喝酒怎么了,你能大晚上的跑去找前女友,就不许她喝酒消愁了。
“救人,然后喝酒。”谢千秋是一点也见不得苏小宁脸色不好的,所以就开口解释着。
苏小宁和纪南异口同声的问:“死了没?”
乔东城的脸色暗了暗,总觉得林乐乐都够惨了,听到别人这么说,特别是他的妻子也这样说,他有种难堪和难受,刚借酒消的愁好像又涌了上来,没好气的回道:“没死也差不多了。”林乐乐那样,可不就是半死不活的,就算好了,以后也可能会有阴影的,是个女人估计都受不了那样的。
苏小宁哦了一声,有点不相信,要是林乐乐真的半死不活了,那乔东城还有心情去喝酒,纪南也不相信:“那女人半死不活,你还有心情去喝酒。”
乔东城怒瞪他:“不信你问谢警官。”
谢千秋适时的解围:“的确如此,送去医院我们就去喝酒了。”
纪南这会儿注意到二人的衣服都换过了:“你们昨晚一直都在一起?”
二人点点头,纪南又问:“一起喝酒,都喝多了,然后睡在一张床上?”
谢千秋白他一眼,不理,不过他们的确睡在一张床上,看二人不理,纪南泪眼汪汪的看着乔东城,好像乔东城抢了他东西那样的。
乔东城受不了纪南那白痴样了:“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我们只是单纯的喝酒,什么也没发生,可以了吧。”他还没找纪南算账呢,敢诱拐他家小妻子喝酒,还占便宜,纪南还敢来污蔑他,真是的,以为谁都那么喜欢当弯男一样呢,真不明白这小子脑袋怎么想的,女人小小的柔柔的,身上香香的,不比个全身上下没一块柔软地方的男人强呀,可这小子偏偏魔怔了。
谢千秋和纪南离去后,乔东城就动手收拾屋子里那一堆的乱,苏小宁坐在沙发上看着收拾屋子的男人,脑子里闷闷的想着,她和他和好了吗?这男人怎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刚刚还亲了她一下。
“林乐乐出什么事了?”苏小宁忍不住的问,她想证实她是不是对的,林乐乐是不是又是装的,可是刚刚连谢千秋都说了半死不活的,她不安了,难道真的出事了。
“没什么事,你别管。”乔东城很显然不愿意和苏小宁说这事的,手上继续收拾着。
苏小宁看他那态度就来气:“乔东城,你什么意思,我就不能问一句吗?”说着一晚上的委屈加生气,眼泪就要流了出来。
乔东城头疼的走过来:“乖,别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真心的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让他说林乐乐被人轮爆了吗?这话他还真讲不出来。
苏小宁听他这样说,越发的觉得这乔东城的心里还是有林乐乐的,这女人就怕这种事,男人心里惦记着另一个女人,那能不委屈呀,跑进洗手间去,打开淋浴,正好的水温,她需要让水冲去她的泪,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再去哭,每一次的矛盾都交给了眼泪,而后再每一次都让这个男人三言两语的哄了过去。
其实就像是那种,记得小时候偷偷跑去爬树摔伤了,回到家怕老妈骂,就偷偷的没有处理,上了些白药,结果没两天伤口竟然长住了,可惜鼓了一个大浓泡,后来还是被老妈知道了,去了医生那里,医生用针挑了浓泡,里面一包的腐烂了的浓汁,医生说,伤口要不彻底清洗干净了,外面长着了,里面却腐烂了,是不会完全好的。后来老妈也是一顿训,做错事了,要勇于承认,更不能受伤了也不说一声,弄成这样,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苏小宁觉得,她现在的婚姻,好像就是小时候摔伤的膝盖一般,表面看起来完好无损,实际上则是有了创伤,她不知道这样的婚姻还能继续多长时间,真的不知道,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需要好好和男人谈一谈。
乔东城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的门,皱着眉头,一点了不喜欢这个样子,自己的妻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可是他真的没有对林乐乐再有一丝一毫的特殊心思,只是单纯的一个曾经的恋人,现在称不上朋友的人,可是为什么小妻子就不能相信他呢?
这会儿时间还早,乔东城去看了乔飞,乔飞还在熟睡,估计这孩子昨晚肯定睡得晚了,所以这会儿睡得正香,也就没有叫醒他,走出来敲了敲房门,小妻子过来开了门。
闪进去,小妻子刚刚正在换衣服,换了一半来给他开的门,此咳香肩微露,刚洗完澡的身上传来一股沐浴乳的香味夹杂着一丝女人的体香味,十分的诱人,走上前,从后搂着小妻子,把小小的她完全纳入他的胸膛。
苏小宁一僵,怔了怔,继续着手中穿衣的动作,男人的大手却阻拦住了,十分不认同的亲吻着裸露的后背,这么美的身子,其实在屋里完全可以不用穿的。
苏小宁一动没动,心里没有一点点喜欢,反而有丝厌恶,当男人把她转过身来想要吻上她的唇时,她一把推开了:“乔东城,不要每次都这样行不行?”
乔东城一愣,被推开时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怎么了,还生气?真的,昨晚和谢警官处理完后,我们就去酒吧喝酒了,你放心,什么事也没有。”乔东城坚决的说着。
昨晚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看到那么惨的林乐乐有点自责而已。
苏小宁摇摇头,满脸的淡漠:“乔东城,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苏小宁也不知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不该是这样的,每次好像有点点矛盾时候,乔东城差不多都是两种手段一个方法,哄,诱,然后拐上床,可真是应了那句床头打架床尾和,可是不该是这样的,因为事情根本就没解决,特别是在林乐乐的事情上。
苏小宁的这种反应出乎乔东城的意料,以往小妻子会哭会闹,可是这种淡漠的拿陌生的眼神看他的样子,让他心里一惊,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乔东城,我今天之所以还会计较那是因为我还爱,你可别把我的爱随意的挥霍,透支完了,这辈子可就真的完了。”苏小宁说得云淡风轻的,那语调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这种事情,平缓的没有一点的起伏,让人看不出她的心里所思所想。
苏小宁讲完后,就走出房间了,这男人就是她惯出来的,一再的大度,他当成了理所应当吗?莫要说林乐乐真的出事了,林乐乐就是死了,关他乔东城什么事,也许有人会说她冷漠无情,可是她相信,世间没有一个女子,会大度到让老,公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管前女友的事情。
乔东城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大床上,心里十分的纠结,难道让他见死不救吗?他做不到,不要说这还是林乐乐,就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不可能做到见死不救的。
其实乔东城没有搞明白的是,要是一个陌生人还好呢,那是他见义勇为,可是那是林乐乐,事情就复杂了,别人会说他旧情难忘的。
苏小宁出来后就去了乔飞的房间,对于乔飞她是一点的排斥也没有的,就算他是林乐乐的孩子那又怎么样,她永远都相信,孩子是最天真可爱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可以分辨的很清楚的,就像她对乔飞,那是真心的疼爱,她相信,孩子也是会感觉到的,是林乐乐生的又怎么样,她一样可以让乔飞把她当亲生妈妈一样,只要乔东城不负她,她会把他的一切都视为己有,包括乔飞。换句话来说,对于乔飞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和乔东城虽然有关系,但却不是必然的关系。
昨天晚上孩子一定吓坏了,这是她的错,当着孩子的面那么的说,乔飞一定伤心了吧,抚着乔飞那种睡得并不安稳的脸,轻轻的一个吻落上:“对不起宝贝,妈咪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在你面前大吵大闹了。”
乔飞其实没有睡着,爸爸进来时,他就醒了,苏小宁进来时,他也醒着的,他不确定苏小宁会不会连他也讨厌了,所以不敢睁开眼晴。
所以这会儿才睁开一双朦胧的眼晴:“你不怪我。”
苏小宁拍拍他的脸:“装睡呢是吧?”
乔飞怯怯的笑:“我怕你会因为妈妈不喜欢我。”
苏小宁怔了怔,没有想到孩子的心中会这么想,拍拍他的小头,把他拉坐起来,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语重心长的开口:“乔飞,大人的世界你不懂,这些等你长大了,我再和你说,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要记住,我没有排斥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这样的,我不喜欢的只有…”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反正,我是不会讨厌你的就行了。”
大人的世界你不懂,曾经这是老妈给她讲过的话,没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也这么讲,这会儿才算体会到什么是大人的世界,体会到后,就羡慕着孩童的世界,天真,可爱,活泼,没有欺骗,没有心计,没有……
苏小宁给乔飞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乔东城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他的心里怎么想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要让小妻子觉得他把林乐乐看得很重,其实他很无辜的说,他真没有把林乐乐看那么重,如果把林乐乐看得重的话,就不会在林乐乐没出急救室的时候就和谢千秋离开了,可是心底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弱弱的反驳着,真的吗?真的没有吗?如果谢千秋不是说的那么强硬,你会离开吗?你会吗?
很明显这个心底的声音让乔东城不得不承认,也许他真的做错了,知道错没关系,知错能改就成。
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豁然开朗了,做起饭也也格外的有精神,嘴里还哼着小调,心情十分好的样子,乔飞看爸爸心情好,也跟着开怀,小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点的笑容。
“好了,来吃饭吧。”乔东城做好后就招呼着母子二人吃饭。
苏小宁也当没这回事一样,只不过态度冷了不少,也不像往日那般的话多了,乔东城知道小妻子这是生气了,哎,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呀。
吃了饭没有送乔飞,学校也有校车过来,乔东城把乔飞送上校车就回来了。
乔飞在路上问他:“妈妈是不是出事了?”孝子年纪小小的可以也会关心人了的,乔东城一直没有明说,但是孩子还是察觉到了。
乔东城摇摇头说:“没事。”其实有事没事,他也不知道,但愿没事吧,本来是打算吃了饭去看看的,可是小妻子生着气,他根本就没法再说去。
给乔东阳打电话,手机是关机的,具体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不过估计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出了这事创伤是必然的,希望没有大碍就成。
纪南回到屋里就拉着谢千秋问昨晚的事情,谢千秋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纪南嗤之以鼻的不相信:“就那女人,说实话,我才不信呢。”
谢千秋扶额:“的确是事实,不像是假的。”
纪南嚷嚷:“你也只是说不像,真怎么样只有当事人清楚,上次乔婚礼前这女人刚回来就车祸了,还打到乔手机上。那就那么凑巧呀,这事我哥处理的,司机说就是这女人撞上来的。”所以纪南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又是这女人玩的什么花招,真是变态极了,有自虐倾向吗?还是本身就喜欢玩这种s,虽然谢千秋轻描淡写的,但纪南还是想像得到一定很惨,不过他觉得这是那女人活该,没准还是自愿的呢。
谢千秋不赞同:“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让人这么凌辱的,积点口德吧你。”
纪南呸了一声:“靠,对那女人你就不需要同情,没死算她命好了,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得a字头的病神马的最好了。”纪南这人是说起林乐乐就恨的牙痒痒的人,可是却没有人信他,为毛呀,就因为他平时爱瞎贫嘴又毒,反倒是林乐乐柔柔弱弱的一女子,美丽大方,谁也不会多想什么。
“哼,乔这次再拎不清,小心小宁宁和他离婚。”纪南傲娇的说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让谢千秋看了有点不舒服。
“人家离婚,你似乎很高兴,而且盼着人家离?”谢千秋冷冷的说着,在他心里,虽然喜欢着苏小宁,可是却也是异常的尊重着的,所以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从来没有像纪南这样盼着人家离婚,因为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如果她的心在他这里,别说单身了,就是婚了,他也要抢过来,可是人家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就祝福她,尽力的对她好,愿为她的幸福路上再添一砖一瓦,也不愿去损一花一草,这就是谢千秋,伟大到可以当圣人谢千秋,却也让人心疼之极。
他的爱很平和,虽然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可是超强的自控力还是能约束得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一点,他觉得他和乔东城是是一样的,之所以帮乔东城说话,那是因为他觉得乔东城也是同样的爱着苏小宁的,是可以给苏小宁幸福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和乔东城成为朋友。
纪南一听谢千秋那话中有话的意思就火了:“你什么意思,老子有那意思吗?老子会盼着他们离婚吗?哼,谢警官,估计你心里是这么盼着的吧,盼着人家二人离了,你就有机会了是不是?”纪南说的醋意横生的,似一个质问丈夫的妻子那般的语气。
谢千秋嘲讽的剜他一眼:“那不也正好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甩下这么一句话就往卧室去,把自己丢在大床上,宿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所以还是睡一觉的好。
纪南站在客厅里,看着关上的房门,心里想着谢千秋那意有所指的话,靠,什么意思呀,老子为毛要盼人家离婚呀,人家离婚和他和毛关系呀,他现在又不喜欢乔东城了,更不能喜欢苏小宁了,所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想着想着,只有一点,谢千秋还以为他爱着乔东城,所以才会这么说的,这个是个天大的误会呀,冲进厨房指着谢千秋大喊:“靠,谢千秋,老子告诉你,老子早就只把乔东城当兄弟了,没有别的感情,你他妈的别误会小爷。”说的很大声,生怕别人不信,又生怕别人看出点什么一样。
谢千秋凉凉的转身而后坐了起来,一颗一颗的解着衣服上的扣子,纪南吞着口水,天呀,一颗,两颗,谢公子这是要干嘛……
谢千秋脱下上衣后扔给纪南:“靠,我说怎么一股味呢,原来穿着骚包的衣服睡觉就是不舒服,想要表白就去对面,冲老子嚷嚷什么。”说完拉过凉被盖在身上,果断的转身闭眼。
纪南抓住了衣服,心想td谁的衣服呀,看着有点眼熟,拿到手上一看,这不是他的衣服吗?放在酒吧里的,他记得这件衣服还是纪小北那小子打第一份工时孝敬他的呢,他一直扔在那里没有穿过。
一想到谢千秋就穿着他的衣服睡一个晚上,又想到刚刚谢千秋脱衣服的样子,那真是该死的诱惑呀,靠,赶紧往浴室冲去。
乔东城回到屋子的时候,难得看到苏小宁在洗衣服,最近她发现,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找点活干,洗洗衣服拖拖地的,也挺不错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见不得屋里有一点点乱一点点脏,可能这就是和乔东城生活了之后养出来的吧,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这样想想,最起码以后假如要分开了,她还能有一好习惯呢。
这么想着就自嘲的笑了,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收获呢。
“宁宁,你在干什么?放那里,我来就成,你现在还是要好好养着的。”乔东城上前阻止苏小宁干这些活。
好,那就不洗,那她去干别的,可是不管她拿什么,乔东城都是这一句话,你现在要好好养着。
靠,养你妹呀养,苏小宁受不了了,这男人可不可以别一副把她看得有多重,一副超级关心她的样子呀:“乔东城,你怎么就能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受不了的吼着,喊出来后心里舒服了一点。
乔东城自认为是极力的讨好着,没有想到苏小宁这一次这么的不受哄,还是生气的样子,他的脾气也飚着要上来,可是还是强压了下来,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是他要携手共渡一生的女人,他的妻子,他要有耐心点,挤出一点点笑来:“好了,乖,不要生气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就是这种语气,就是这种调调,以往苏小宁把这当成是一种享受,可是这会儿,这像好成了一种魔咒一般,听着让她头疼:“闭嘴,乔东城,你把我当孝哄呢是不是?我他妈的就那么贱呀,你哄一句,我就乐呵了是不,还是在你眼中我苏小宁就是那么的没品,你一句两句的就哄好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不是那么简单的。”苏小宁气得都要抓狂了,说这话时候,那种抓狂的表情,那种恨不得撕了某人的表情,异常的让乔东城揪心的烦。
“苏小宁,适可而止,你还要我怎么样?你说你不喜欢,你生气,我就不去看她,我甚至把她扔在急救室里就走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是不是得我给她一枪杀了她,你才不计较,你解气呀。苏小宁那是一条人命呀,我是一个军人,你能让我见死不救吗?你身为一个军人的妻子,难道就这点度量吗?”乔东城的脸板了起来,训人的口气,实在是哄也哄不好了,而且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苏小宁听了这话短暂的怔了一下而且笑了起来:“呵呵,真他妈的可笑,军人,军人怎么了,军人就不是人了,是个男人都懂得避这个嫌,你这人军人就不用避嫌了吗?你是军人就可以不管不顾的扔下自己的妻子跑去会旧情人的吗?乔东城还好意思提军人,提了我都觉得你侮辱了这两个字。”
如果说先前乔东城只是想训训小妻子并未动怒,那么这会儿就是真的动怒了:“够了,苏小宁,你也就这点度量,你心眼怎么就这么小呢,动不动就闹,动不动就吵,是不是这次又来一句大不了离婚不过了,说你小你还真把自己当孝子呢是不是?”
乔东城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这次的情况和以往不同,以前觉得苏小宁还是很懂事的,可是现在觉得就是一没长大的小丫头,太幼稚了,思想也不成熟,有点无理取闹。
苏小宁脸色煞白的指着乔东城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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