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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柳家会被她给毁了。”柳一鸣急了。
下场怎么样,柳永溪怎么会不知道呢?坐以待毙?绝地反击?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我们和赵家商量一下,最后再想想要怎么做吧。”柳永溪无可奈何地说。
赵家那边同样也不平静,赵夫人,也就是叶家庶出的小姐叶云音一脸悲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叶欣婉。“怎么瘦得这么厉害?永溪没有将你照顾好吗?”
“少提那个畜生。”赵少敛气呼呼地骂开。
“怎么说话的,那是你表哥,还是你未来的姐夫。”赵家家主赵瑾蒲生气地训斥了自己的二儿子。
“爹,你不知道。柳永溪纳了妾,那贱人还怀上了他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赵少谦也一头恼火地说,“那贱人有柳永溪护着,没事就给妹妹添堵。”
“纳了妾?”叶云音的声音大起来。“他们柳家也太欺人太甚了。”
赵瑾蒲也疑惑地看着自己儿子,对于柳永溪的事情由于赵少谦和叶欣婉并没有在信中说明,所以他也不知道来龙去脉。
赵少谦冷着脸将柳永溪最近的表现讲了一遍。
“这畜生。”赵瑾蒲也气的半死,虽然他认为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这个世上只有不着调的男人才在成婚之前纳妾,何况柳永溪不仅于此,还让妾先怀了孕。
这个妾生的孩子可就成了柳府的庶长子,那以后叶欣婉嫁入了柳家也会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还想着将孩子记在妹妹的名下了。”赵少敛提起柳永溪就有些气愤填膺。
“他想得美。”这一条,叶云音第一个不同意。
想让一个庶出的杂种占据嫡系的长子名位,亏他柳永溪想得出来。
“老爷,当初我就不赞成他们两个在一起,全怨你。”叶云音看看骨瘦如柴的女儿,立刻哭起来。“婉儿她吃了多少苦,还以为那畜生能一心一意对她好,可是你现在瞧瞧,女儿都成什么样了。还没有成婚他就敢这么做,要是成了亲,他还不干出宠妾灭妻的事来。”
怎么能怨他?赵瑾蒲脑门子被她哭得痛得厉害,他也是心疼女儿,毕竟这个女儿为赵家柳家牺牲太多了。
“不行,老爷,趁着还没有成亲,这门亲事就算了。”叶云音想出一个主意来。
退亲?赵瑾蒲楞住了。
赵柳两家抛开亲戚关系,还有利益上的牵扯,可以说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想断开,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觉得娘的主意好。”赵少敛早就看不惯柳永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两家是表亲,算起来,赵家的家业比柳家还要高出那么一点儿,他柳永溪凭什么在他们赵家人面前指手画脚,耀武扬威?
“娘,我觉得这个主意不可靠。”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幽兰开口了,“表哥虽然做的不好,可谁还没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我们两家现在可是捆在一起的。要是退了亲,只怕两家的关系也要破裂了,到时候要怎么和上面的人交待。”
“她可是你亲姐姐。”叶云音生气地训斥小女儿。
“就是因为是亲姐姐,我才说这话的。你们也别自作主张,还是听听姐姐她自己怎么说。”赵幽兰就看不得家里人好似欠了叶欣婉什么似的。
想她叶欣婉在叶家,也是被叶双衣夫妇捧在手心里长大,姑姑和自己的娘,也时常打着朋友的旗号,对她关爱有加。有那么多人护着,她亏了什么。
倒是自己才是吃亏了。
原本她才是赵家的大小姐,什么都先紧着她。
可自从叶欣婉回来以后,自己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就是生意上的事情,凭什么她叶欣婉能参与,自己就不能插嘴呢?
呵呵,让她傲气,吃到苦头活该!
叶欣婉可不知道自己妹妹心里对她嫉妒要死。看到屋子里的家人全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她心里一阵苦笑。她不是不问世事的女人,对于赵柳叶三家的共存关系,她知道太多,所以即使心里再委屈,她也不敢用赵家的生死来赌。
“只是一个贱妾而已,总不能翻倒女儿的上面。”她淡淡地说。
说这话时,她心中的苦闷,其实也就她自己知道。
“你可想好了。”叶云音担忧地问,“只要你同意退了亲,娘说什么都会支持你。”
赵瑾蒲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干脆闭上了嘴巴。
赵少谦缩在袖子中的双拳握紧了,他暗自发誓,等解决叶惊鸿带来的危机,他一定会让柳永溪好看不可。
作为赵家的长子,他有必要要为自己的妹妹出气。
“我心里有数,娘,你就别担心了。”叶欣婉打起精神笑着安慰自己的父母,“对了,今年我们家的生意如何。”
她擅长的是刺绣,而赵家的生意却没有涉及到布匹和刺绣方面,所以她关注很少。再说,她是女孩子,以后是要出嫁的,过多的关注家族的生意,更会让人生了嫌疑。
一提到生意,赵少谦、赵瑾蒲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呢?出了什么事情吗?”叶欣婉疑惑地问。
“凡是我们有酒楼的地方,叶惊鸿就跟着开了点心铺子、火锅店和酒楼,还有烤鸭店,他们店铺里的厨子做出菜的味道独特,式样也很多。所以赵家几乎所有的酒楼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赵瑾蒲痛心疾首地说明。
“好在赵家还有瓷器和茶叶的生意,不过来年酒楼的生意到底怎么样,目前还真的很不好说。”赵少谦和柳永溪不一样,他是很早就参与到了赵家全面的生意中去了。
对于赵家一年生意的走向,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叶惊鸿到底跟着谁学习,怎么酿酒印染编织刺绣她全会?而且还有人传出她的字画千金难买?这些是不是真的?”叶云音不太相信外面的传言。
她是叶家庶出的旁支,也算是看着叶惊鸿从小长大的。
叶惊鸿的痴呆症明明是打小就有的,怎么忽然就好了起来呢?
“我们也不明白,不过这位定王妃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叶惊鸿,而且外面对她的传言都是真的。”赵少谦苦笑。
不明白也没有用,他们现在是站在了定王的对立面。
按照定王和秦篱落那个个性,迟早会找他们算账。
民不与官斗,到时候赵柳叶三家联手也不会是定王的对手。
“怎么就不是妖孽?”赵幽兰喃喃地抱怨。
“这话不许再说。”赵少谦脸色一变,“你也不小了,有些话能说则说,不能说得话,你还是不要说,省得到时候拖累了整个赵家。”
想到城墙上那一溜的光头,赵少谦浑身就不寒而栗。
他算是够狠的,可是比起定王来,他那点骛厉,根本就不够看的。
赵幽兰经过他提醒显然也想到了秦羽陌大开杀戒的事情,她立刻白了脸,却又死要面子嘀咕一句,“我只是说说而已。”
“祸从口出,你不知道?”赵少敛瞪了她一眼。
这个二妹就知道耍小心眼,那点儿小聪明还上不得台面,连大妹一角都比不上。
“能不能找菜式的配方找出来?那么多的铺子,我就不信找不出心动之人。”叶云音现将叶欣婉和柳永溪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对自家的生意开始出谋划策。
提到这个,赵少谦更是一脸苦笑。
“叶惊鸿店里用得人全是定王原来的部下,还有她自己买下的孤儿什么的。这些人对她十分忠心。而且有定王和秦羽陌的支持,谁敢过去乱动。其实就是想照着葫芦画瓢也无济于事,因为辣椒什么的配料只有她叶惊鸿的庄子里才有的种。其次任何一家的酒也比不上叶家酒。”
叶云音听了也哑了。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生意倒了?”赵少敛不甘心地问。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缩小酒楼的规格。”赵瑾蒲向来是个谨慎的人,“赵家手里还有瓷器和茶,叶惊鸿现在我们惹不起,那就避其锋芒。”
叶云音听了半天没说话。
她知道叶惊鸿现在的身份只有他们赵家仰望的份,而叶惊鸿和叶彦宁估计也不会忘记赵家和他们叶家的仇恨。
“当初就给了解了他们。”她后悔地说。
这一句说中了屋子里所有人的心声。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既然让叶惊鸿兄妹两个逃出来,那么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说得就是他们现在的情况。
“就怕那一位不愿意。”赵少谦半天惆怅地说。
“那边怎么说?”赵瑾蒲问。
“上一次传言伤了根本,已经被送到了庵中去修身养性去了。”赵少谦回答。
“可曾到王府那边去问过?”赵瑾蒲又追问。
“王爷不喜我们的作为,所以很少过去。”赵少谦回答。
“要不联系一下试试?”
“不妥,坐等比较好。”赵少谦回答。
这个儿子向来是有主意的,赵瑾蒲想了想,觉得还是按照自己儿子说得去做比较好。
“老爷、夫人,姑姑姑爷上门来了。”下人过来禀报。
叶云音听了脸色一冷,好啊,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正要找他们算账,他们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她倒是要好好看看,柳永溪那兔子怎么解释欺负了自己闺女的事情。
“让他们进来。”赵瑾蒲也将怒气转到了他们的身上。
“赵兄。”柳一鸣一进门就客气地打招呼。
“嫂子。”赵文文亲热地坐到了叶云音身边。
“永溪见过舅舅舅母。”柳永溪规矩地打了招呼。
“哼,这一声舅母,我可不敢当。”叶云音冷笑着开口。
柳永溪和柳一鸣一愣。
赵文文却觉得有些心虚。
“这是怎么呢?嫂子?对了,欣婉过来给姑姑看看,半年时间没见,姑姑都快想死你了。”要说赵文文是真心喜欢叶欣婉这个侄女。
可是此刻赵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有人给她好脸色看。
不过叶欣婉可不想将两家的关系弄得太僵了,她强打起精神回了赵文文的话,“姑姑,我在京城里也早就惦记着你了。”
“你惦记人家干什么?人家可是有儿子的小妾记挂着了。”叶云音不阴不阳地说了几句。
柳永溪一家顿时知道赵家为什么给他们脸色看了。
“这事其中有误会。”赵文文厚着脸皮想解释。
“我只想问一句,这一门亲事你们还想不想结?”叶云音不高兴地问。
“嫂子这话怎么说,我可是早就将欣婉当作儿媳妇看待的。”赵文文急忙表态。
“那好,竟然你们柳家想认这门亲事,那么你们回去就将家里的贱人肚子里的肉去掉。”叶云音可不是好惹的。
赵文兰一下子愣住了。
在来时她已经被柳一鸣和柳永溪说服了,虽然她对王花花还是一肚子怨气,可儿子说的对。不管怎么说,那女人肚子里怀着的是他们柳家的第二代孙子。
她不能接受叶云音的提议。
“大嫂,孩子马上就要临盆了。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我实在下不了手去。”
叶云音冷笑着看着她。
下不了手当初就不应该去做,凭什么她的儿子花心,却要让自己的女儿跟着受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嫂能不能看在一条小生命的份上换一个条件。”柳一鸣也低声下气地说,要不是柳家处于关键时刻,他才不会坐在这儿受赵家的气了。“都是你这逆子,看来打得你还是轻的了,你自己做下的孽债,你自己去说。”
说完,柳一鸣忽然爆发了怒火,对着一旁站着的柳永溪就是狠狠地一脚。
柳永溪猛不丁被他踹了一脚,噗通一声跪下了。
虽然冬季穿的多,可是膝盖直击青砖的地面,还是让他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舅舅舅母,是我的不对。可当初我也是为了我们两家人才做下的糊涂事。孩子已经足月,我是真下不了手。”说完,他重重地给上座的人磕头三个。
“欣婉,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明白了。她只是一个妾,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出的,难道还能越过你将来的孩子前面去?”
叶欣婉心里冷笑,不过箭在弦上容不得她迟疑,为了赵家,就是演戏,她也得演下去。
“爹、娘,只要他心里有我,那个妾算的了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
“你呀,就是心太软了。”叶云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说。
“娘、爹。”叶欣婉也跪下了。
“大哥大嫂,以后要是这畜生对欣婉不好,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赵文文当即表态。
“罢了,你起来吧。”不心疼柳永溪,叶云音还舍不得自己女儿了。
“我警告你,要是以后对妹妹不好,小心我揍你。”赵少敛阴沉着脸说。
“好好,你们看着,我当然不会对欣婉不好。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和别人的感情自然不同。”柳永溪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甜。
这话还像个人话,赵家人的火气似乎都消了。
“今日过来除去道歉以后,还想问少谦一些事情。”柳一鸣直奔主题。
“什么事?”赵少谦皱着眉问。
“你可曾和叶家那两个人联系呢?”柳一鸣问。
“最近联系不上。为了不暴露他们,他们很少出府。”赵少谦他们其实并不知道王云娘和王二宝已经被秦羽陌给抓起来了。
“叶惊鸿派人将柳家所有铺子里的锦线和丝线全买下了。”柳永溪终于得以坐下来,他一张口说出的话,却让所有赵家人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赵少谦第一个坐不住了。“如果让叶惊鸿断了货源,春季我们还能反手和她争一把。现在这样,无疑是给她雪中送炭,我们要拿什么和她斗?”
“那么大数量的丝线和锦线出去,你们就没有警觉?”赵瑾蒲更是气的半死,你说柳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她让人分开买,各房的掌柜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了年终会账的时候才看出来。”柳一鸣苦笑着回答。家业大了,他哪里能照顾过来。
“只能压住货源,还有再催促一下那两个线人,看他们能不能拿到叶家编织、印染的方法。”赵少谦阴沉着脸说话。
叶惊鸿现在的靠山太大,他们根本就不敢动手。
除非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他们才会拼个你死我活。目前的情况下,他们真的不敢轻举妄动,赌上两家人几百口人的性命。
只能这样了!柳家人全都失望了。
年二十六,雪终于化了。
秦羽陌负责的京城附近的百姓救灾工作最实在,最起码没有听到有死亡的数字。就是街上的乞丐都没有冻死一个。
可以说养生堂起到了最大限度的作用。
“青州、云州受灾最为严重,众位爱卿有什么好的办法?”皇上在上面俯视着众位文武百官。
“臣认为要尽快对两个州发放救济的粮食。”
“督促百姓尽快修葺房屋。”
……
说得倒是好听,皇上坐在上位有些心塞地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在扯皮。
冬季里,铺天盖地的积雪,让百姓怎么去修葺房屋?
还有道路不通,又要怎么将粮食运输过去?
“文丞相,你倒是说说,要怎么样将粮食运输过去?”皇上开口问,“还有萧侍郎,你也说说,冰天雪地要怎么样督促百姓修葺房屋。只怕还没有等修出来,人也就冻死得差不多了。”
“臣考虑不周,请皇上恕罪。”被点名的两个人连忙低头告罪。
皇上冷哼一声,“站着说话不腰痛,你们一个个锦衣玉食的,哪里知道百姓的苦?你们就是这样为朕分忧的?”
听到皇上生气,所有人立刻跪下三呼万岁。
皇上看着一干无用的人,气的心口都在痛。
“太子,你说要怎么办?”皇上忽然点着太子问。
太子心里一惊,他负责的是云州的救灾工作,可是他面对灾情也是无计可施。不过,他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比如说,他也让云州的府衙开了粮仓救济受灾的百姓。
不过受灾的人数太多,那点儿救济的粮食根本就不够用的。
还有受伤的人也没有地方安置,他这个做太子的也没有办法。
“儿臣知罪。不过,儿臣听说六弟治雪灾方法很好,竟然没有一个百姓伤亡的。儿臣愿意向六弟学习。”太子恭敬地回答,眼睛还崇拜地看了一眼秦羽陌。
很多大臣们听了,都觉得太子作为储君,这种虚怀若谷的态度还是值得称赞的。
“定王,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皇上其实早就知道养生堂在救灾中的作用了。
既然还有人不死心,那就让这些人好好看看再说。
“本王的王妃贡献最大。她腾出了养生堂,还自己拿出了粮食救济百姓,受伤的人也是她带着人安置的。不过救急不救穷,到了开春,等天气暖和了,百姓就可以返回家中,臣会带着官兵一起帮着他们一起自救。”秦羽陌淡然地回答。
太子听了以后一下子被噎着了。
定王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责备他,谴责他舍不得动用自己的银子去救助百姓。
承认太子妃不如定王妃?这话,太子当众肯定也是不能说。
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八王爷看到太子吃瘪,心里暗自好笑。
定王是好惹的吗?蠢货!
如果要和定王妃比财力,恐怕他们弟兄几个根本就比不了。
“当然,在这一次救灾中,很多同僚也出了气力,功劳当然不是本王一个人的。”秦羽陌不疾不徐地开口,“凡是出力出人的官员,养生堂那边全有记载。”
众位文武百官听了心里顿时喜滋滋的。
不管怎么样,定王将功劳分给大家了。所有人对秦篱落那种近乎强盗般的举动也少了埋怨。
“臣认为定王定王妃一心为百姓,京城里却有心人看过去,造谣这场灾难是由定王妃引起的,简直是荒谬。臣请皇上严查此事。”高御史跪下来禀报。
“臣也认为这些人居心叵测。法真大师已经批过王妃的八字,那些造谣的人分明就是针对定王妃。”在官场上的人大多都是老油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皇上一直是护着定王的。
而且定王那个活阎王,只有活腻了的人才会去惹上他。
再说定王从来不拉帮结派,可全京城里的武官哪一个是不是听他的。
衡量再三,所有人立刻开始争着为叶惊鸿正名。
“定王,你怎么看?”皇上问当事人。
“臣想找到幕后指使者,给点教训给她。”秦羽陌从来都是狂妄的,一点儿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
皇上点点头,“在背后造谣生事,本来就不可原谅。况且她针对的还是皇室之人,的确抓住了应该重罚。”
“臣谢恩。”秦羽陌淡淡地说。
“太子、宣王,朕命令你们年后立刻出发,缓解云州和青州的雪灾。定王已经给你们做了表率,救灾的方法就不用朕再强调一遍了吧?”皇上威严地问。
“儿臣遵旨。”太子和八王爷被逼,硬着头皮接下了圣旨。
“太子殿下,难道真的要殿下自掏腰包?”散朝以后,鲁国公追上太子问。
太子阴沉着脸回答,“今年的收成不好,本宫可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来。不过,定王的确给我们做了表率。云州城里富家之人很多,让他们为国效力总是可以的。”
“是,殿下能有法子应对最好。”鲁国公听了他的想法,心里满意极了。
“不过,要是路上积雪不化的话,本宫还真的先拿出银子垫上了。你准备一下吧。”太子又补充一句。
一听要往外掏银子,鲁国公心都在滴血。
不过也没办法,他是太子党,支持的是太子,而且自己的女儿还是太子妃。于情于理,他都得拿出银子在背后支持了。
最可恶的就是,叶惊鸿那个女人了。
她自己爱出风头也就罢了,现在好了,还牵扯上太子妃了。
谁有她那么多银子啊!鲁国公觉得心情特别忧伤!
秦羽陌得了皇上的许可,动作非常快。
他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在京城里找到了一些造谣的人。
这一批人只是城中的普通百姓,他们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在饭后茶余之后八卦一下。没想到就这样,这些人就全被抓了。
“定王殿下饶命,小的就是道途听说跟着被人瞎掰了两句,绝对没有对王妃不敬之意。”有了静慈庵的先例,当场就有人吓得裤子湿了。
“定王殿下,小的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几百个人站在雪地中,个个腿脚颤抖不已。
这些人都是在戏院、花楼中被抓的,能进入戏院、花楼的人自然都是身上有几个钱的人。
秦羽陌像个黑面的杀神站在高台上鸟瞰着他们,犀利的眼神中满是杀气。
顿时,腿软的,冒冷汗成了一大片。
“知道不对还敢乱传,你们是不信法真大师的话,还是故意和皇上、本王作对。或者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陷害王妃?”秦羽陌一开口,众人觉得他的语气比周围的茫茫白雪还要冷。
大家吓得又是一阵求饶声。
“看在你们也是被人蛊惑的份上,今天本王不杀你们。”秦羽陌看到这些人畏惧自己,立刻板着脸转了话锋。
“多谢王爷。”
“小的再也不敢了。”
三百多个人在雪地里叩头认错,场面还算是壮观。
围观的人中,也有多嘴多舌的人,看到此场景,吓得心肝都在怦怦直跳。
“你们是第一批被抓的人,死罪虽免,但是活罪难逃。雪灾本是自然现象,你们试问哪一年平允国没有出现过雪灾。你们也都是平允国的子民,在同胞受灾之际,没有想过要怎么帮助需要他们怎么样渡过难关,却还敢在后面胡说八道。本王判定你们每人交罚银十两。”秦羽陌板着脸训斥。“这一笔银子将作为灾民重建家园的资金。”
众人一听,还好,只罚了十两银子。这个数目,大多数人都出得起。
就在众人暗自庆幸的时候,秦羽陌又冷冷地开口了,“此外,为了不让你们有多余的精力去造谣生事,本王判定你们每人到山上打一百斤的柴火交到养生堂,同时等开春以后,跟着官兵帮助灾民重建家园。”
还要干活!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城里人,根本就没有干过什么苦力。
可是对比性命来讲,他们愿意接受这种苦力的惩罚。
疾风疾雷带着侍卫,很快将在场的人名字、住址登记下来。
这下好了,谁也跑不了了。
于是年前二十六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拿着砍刀一起出了城门。
一百斤的柴火在冰天雪地里完成,对于这些养尊处优的人来讲,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当他们将柴火交到养生堂的时候,住在这儿的百姓和乞丐对他们可算是感激不尽。
因为住在这儿的人根本不知道,送柴火的一帮家伙是因为背后说叶惊鸿坏话被定王抓来的。大家还以为这些人是过来做善事的了。
“来,喝茶。”
“你们受苦了,又是捐银子又是出力的,好人啊。”
“孩子,以后也要跟着这些叔叔伯伯学习,做一个善良的人。”
虽然穷,养生堂里的人还是竭尽全力招待了这些人。
受罚的人偷偷给自己一个耳巴子,他娘的,定王妃多好的人,自己还胡说八道真的该死。
回城以后,三百多人自发的宣传了叶惊鸿的善举。
有乞丐在城里乞讨的,知道了经过,气的站在大街上直接大声骂了造谣的人,他们还找人编了童谣来歌颂叶惊鸿的善举。
于是,谣言不攻而破。
“只是便宜了那个老妖婆。”叶惊鸿现在是国宝,叶彦宁将她看守地死死的。就怕下雪天出去,她会摔倒了。
“不用生气,你家老公给你出气。”老公这个词,秦羽陌也是跟着叶惊鸿学会的。
闷骚的定王殿下觉得这个词很有趣而且也很特别,所以他就时常将老公挂在了嘴边。
“你能怎么办?难不成也要打她一顿?”叶惊鸿斜睨着他娇嗔地问。
秦羽陌淡笑不语。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将哀家的东西全都搬走呢?”腊月二十九,萧太妃坐禅回到自己院子里,却发现自己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全被人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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