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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对于秦家来说,注定是平静不了的。
医生守口如瓶,不敢声张。
非语服毒折腾自己事情,谁也不敢在秦荣方面前说。
如秦非言所想,秦荣方被打击得不轻,他一向觉得非语乖巧懂事,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更疼爱这个孙女,因为非语总是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秦非言一向叛逆难管,总是不让他称心如意。
所以有时候非语几乎可以满足秦荣方这个一家之长所有的虚荣心。
他对外一致都声称自己民-主,不干涉孩子的事,可是儿子媳妇远赴国外,他不是不想念的。
女儿女婿离婚,他不是不难过的。
外孙个个优秀,可毕竟不姓秦,江钊小的时候,他多少次想给江钊改姓,都被江家的老人挡了下来,他不是不遗憾的。
孙子孙女是他一手拉扯大。
孙子姓秦有什么用,是个同性恋,又不服管。
独独一个非语,从小就懂事,听他的话,他甚至有想过给非语招个上门的,这样孙女一辈子都会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他这辈子就真的满足了,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可肯入赘的男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怎么配得起他的孙女?
非语如此好,必然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家世的人他才甘心,才放心,才觉得匹配……
他给自己疼爱的孙女找好了人家,现在却逼得孙女服毒来反抗他。
秦荣方倒在摇椅上,起不来,紧阖着的双目闸缝里,溢出两行泪,秦荣方抬起干枯的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胸膛一个起伏,哽咽出声,“非语啊……你真伤爷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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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去了九号公馆。
江钊让朵儿一个人先睡,带着秦非言去了书房。
给秦非言煮了咖啡,江钊给自己泡了杯茶,两人围着茶案,相对坐着。
秦非言把晚上的事说完,江钊手里的杯子一个打滑,落在茶案上,溅了一身的水,沉重质问,“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和我说?”
“当时的情况是太出乎意料,没来得急,找医生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通知人?后来和爷爷深谈,他说这么晚了,叫我不要来打扰你,因为嫂子怀着孕。”秦非言觉得这咖啡除了苦,没有别的味道,明明以前喝着苦,却总觉得香。
江钊又问,“非语现在情况怎么样?”
秦非言眉头抽了一下,眉心皱着,埋怨式的心疼,“洗了胃,脱离了危险,她就是不想去g城,不去就不去吧,闹这么大的事。”
江钊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非语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她能说吗?”
“爷爷说把逢生送走。其实我早就发现这事态发展下去不对,那时候就跟爷爷说过,要把逢生送走,送到江州去,如果非语担心,就说给他找了个好学校,也免得非语惦着,可都发展成这样了,你说现在送走,还有没有用?爷爷说时间久了就淡了,我觉得这事情是个炸弹。”
江钊吸了口凉气,非语会服毒是他没有想到过的,他也很忧心,“你也知道是个炸弹,你十五岁跟人家订了婚,现在不也没忘吗?非语怕是难弄。”
“那现在怎么办?我是弄得追老婆的心情都没了,非语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混帐过。”秦非言咬牙切齿的捏着咖啡杯子,闻不到一点咖啡的味道,他觉得鼻腔里充斥着的全是药水的味道。
医生说非语服过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看着那些管子插进她的嘴里,看着她被绑着洗胃,他就想冲上去给她两耳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
她也不想想,若是她出事了,爷爷怎么办?
他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爷爷都那么大的年纪了。
秦非言只能一次次的骂着秦非语你这个混帐东西!
“不是她混帐,是她终于有血有肉了一把,非言。”
“哥,你说怎么办?爷爷叫我们一家子去g城,可非语这样,肯定不能去,非语不去,我也不想去,我得在家里守着她。裴家那边怎么交待?”
江钊想了想,“不如这样吧,把非语接到我这边来,正好跟逢生分开一下,你嫂子现在肚子这么大,我是不想她去g城的,她不去,我就不去,我们可以照顾非语,这样的话,你和外公都放心了,是不是?”
如果非语能到这边来住着,有哥哥嫂子照管着,秦非言自是放心的, “你和嫂子真不去?”
江钊点点头,“不去了,她现在很容易胸闷,昨天晚上说是想吃鸡蛋羹了,在厨房里弄鸡蛋羹,结果胸闷呼吸不畅,差点晕倒在厨房里,当时给我吓得腿都软了,你说还好这是下班了我在家,万一下午呢?所以今天开始我都把阿姨请成全职的了,就住在楼下。她现在这样出远门,飞机上我怕出事,就这样吧,没几个月就要生了, 我现在是一点风吹草动都害怕,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就行,其他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
“爷爷就说把宅子里的老妈子弄一个过来照顾嫂子,你还不肯。”
“不用了,老妈子伺候外公的口味习惯了,换来换去的,还适应不了,我们这边倒是容易。你嫂嫂嘴不是很挑,比较好弄。”
“行,那我回去跟爷爷说,将非语送到这边来,把老妈子也安排过来。”
“那你早些回去,外公睡觉睡得早,别影响他休息。”
秦非言喝不下咖啡,把杯子放在茶案上,站了起来,有些苦涩的一笑,“哎,他今天晚上睡得着就行了,还提什么睡得早不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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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驱车驶出九号公馆,迎面而来的是一辆熟悉的吉利二手车,真寒酸,看来他得给自己老婆买辆车,不图好看,起码安全系数要高一点,开这样的车出去,以她那种反应慢半拍的节奏,真让人担心。
其实应该给她配个司机,她这个头脑,不适合开车。
夏浅的车子开进九号公馆,秦非言原本要回秦宅的,这时候只是挂了电话回去,给秦荣方说了江钊的意思,两人达成共识后,挂了电话。
不是他不担心家里,是现在见得到夏浅的次数实在是少。
他不能放过这个和她接近的机会。
秦非言将车子调了个头,跟上了夏浅的车,不知道她是去庄亦辰家里还是去嫂子家里。
夏浅将车停好,松了安全带,从副座脚垫上拿起一个篮子,里面装了整整一框鸡蛋。
拉开车门,下了车。
江钊刚刚准备睡觉,门铃又响了起来,担心秦家又有事,赶紧去开门,猫眼里看着夏浅正笑米米的在外面。
拉开门,江钊还没开口,夏浅便道,“江钊,朵儿睡了吗?”
“哦,浅浅,进来坐吧,朵儿刚睡。”
夏浅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就是送点鸡蛋过来,我们台里的同事上次去郊区的农家乐玩,我就看那里的鸡很多,那老板喂的都是粮食, 就跟老板商量着让她的鸡生些蛋卖给我。这海城的鸡蛋再贵的都是饲料鸡,你把这个鸡蛋给朵儿吃。” 夏浅把篮子支过去。
江钊忙接过篮子,“浅浅,你真是有心了,进来坐会吧,我给你倒杯水喝。”
夏浅抓抓头,有些难为情,“喝水就不了。不过, 我同事说我好骗,人家给我的鸡蛋可能也是市场上买的洋鸡蛋,我敲了几个,发现都是黄橙橙土鸡蛋蛋黄,可也说不准是不是全都这样,只能凭运气了。”
江钊很感动,“浅浅,真是谢谢了。”
“说什么谢啊,我跟朵儿什么关系啊。”
这时候电梯-门再次“叮”一声响,秦非言走过来,一把搂住已经转身准背离开的夏浅的肩,“哟呵,手下败将,你来这里干什么?”
夏浅哪里听得秦非言这样说她?
打开秦非言的手,“你才是手下败将!”
江钊吃不准秦非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妻计划,于是干脆什么也不说,把鸡蛋拎进屋。
秦非言见状,又搂上夏浅的肩,“手下败将,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进去喝杯茶。”轻轻一顿,复又补充道,“你不会是怕又输给我吧?我就知道你内心不如我的强大,哈哈人,我还敢说你不是手下败将?”
“喝就喝,谁怕谁?”
结果一进屋,没有喝茶,秦非言唆使着江钊把家里的酒拿了出来,跟夏浅拼酒喝。
江钊知道夏浅被算计了,可也没吭声,虽然夏浅是老婆的闺密,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帮亲不帮理,这是至理明言嘛。(喂喂喂,江老二,明明是帮理不帮亲!江老二说,9同学,那是古人写来骗你们滴!)
江钊知道酒这种东西混和着喝,最容易醉,于是红的,白的,黄的,全拿了出来,有点怕楼下的动静太大吵到朵儿,特意让他们安静点,又跑上楼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猪一样。
江钊下楼的时候,夏浅正在等着他。
三个人拼酒,不容易让夏浅发现秦非言的歼计。
于是好好的拼酒最后成了两个男人不要脸的灌一个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红酒,也喜欢喝。
江钊喝白的没问题,他应酬的那个圈子,很多人都是喝白酒,他白酒的酒量比红酒好。
但这样一来,夏浅喝江钊喝就要喝白的,跟秦非言喝,就要喝红的。
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夏浅醉得不醒人世。
江钊对着夏浅“尸体”拜了拜 :“夏浅,你别怪我啊,我不是有心的。”
秦非言则看着夏浅的“尸体”勾起唇角,“哥,你是有意的。”
江钊白了秦非言一眼,“不务正业!”说完后,转身准备上楼,“我要上楼睡觉了,今天谁也没来过。”
走上楼梯看着 秦非言弯腰抱起夏浅的时候,江钊无力的摇了摇头,同情的说道,“浅浅啊,我对不起你送给朵儿的那框鸡蛋,我有愧啊!”
然后收起他悲苦表情,若无其事的上楼,回到房间赶紧刷牙漱口,生怕自己酒味太重,被老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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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醉成泥的夏浅扔上车,秦非言也累得不行了。
秦非言车子开得很慢,生怕后座的女人被甩下来。
秦非言一路哼着小曲,开着车,惬意的人生就是带着老婆去开=房!
对,就是去开-房!
不过秦非言不是渣男人,他也不会干强迫女人的事,他只是想制造一个已经睡过了假象。
铺着洁白*单的大*上,秦非言将夏浅放上去,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脱到只剩下**的时候,原本觉得自己不是个渣男人的秦非言不淡定了。
他现在怎么就看着夏浅,怎么看怎么顺眼呢?
他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睑,还真是整过的,那条线像不正常的双眼皮是一条褶子式的印子,而是像条伤痕。
这就是传说中的整容。
整容也挺好的,整得眼睛一睁开,大大的。
这鼻子也长得不错,虽然不是很高蜓,不过鼻子像邱小娅一样高,就显得太强势了点,他不喜欢那样妖媚的女人。
还是像夏浅这样好,水嫩嫩的。
哎,总之怎么看,怎么顺眼。
胸脯要那么大干什么?
又不是奶牛。
哎,反正怎么看,怎么顺眼。
顺眼顺得人眼睛都在喷火了,他觉得有点心慌的想亲她。
最后夏浅被脱得一丝=不挂。
秦非言又开始脱自己的,脱干净了干净拉过被子抱在一起,心里贼笑着,“夏浅,明天天一亮,你不想认都不行,反正我就一口咬定我们已经睡过了。看你怎么办。”
心里这一刻还贼笑着,下一秒发现不对劲,发现自己很想捅她两下。
下面膨胀得厉害得很,一想着上次她那双手在把他的身体玩得跟现在一样胀痛,脸上一红,低头埋在她的胸口。
埋过去才发现,胸口这个东西,不是随便埋的,一埋更难受了。
光=溜溜的男和女抱在一起,这时间过得跟蚂蚁在爬一样。
秦非言想,天,这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啊?
抱着的女人开始烦,开始推,开始闹。
秦非言被夏浅打了好几下。
睁开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嗝,眼睛像是睁不开,又努力在睁一样,“你醉了吧?手下败将!”
秦非言吓了一跳,复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怕我亲你吧?”
夏浅眼睛一眯,只注意到秦非言的眼睛的位置,连他眼睛里那里火啊欲啊的都没有看清,“怕?我夏浅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说完兜过秦非言的头,就亲上去。
秦非言一看这情势,故意反抗几下,“夏浅,你这个粗鲁的女人,离我远点!”
“我偏不!” 夏浅醉得是豪气冲天,一个翻身,把秦非言压住。
秦非言越是偏头去躲夏浅的嘴,夏浅便越是来劲的要去亲他。
秦非言闹的声音越大,夏浅便越是兴奋的觉得他是手下败将,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脸上,“别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给睡了!”
秦非言脸红心跳,下面弄得都块刚从熔庐里倒出来的铁水汇成的铁一样, 又硬又烫,红着眼无力的说了一声,“你敢!你敢动我,我跟你拼命!”
可后来秦非言失望的发现,夏浅只想吓吓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样,吓吓他而已,所以他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用他那些无师自通的本事,吻嘴,揉胸,分开她的腿。
一边干着*不如的事,一边用一种极委屈的声音怒斥着夏浅*,居然想非礼他。
夏浅头很晕,只知道一个劲的在跟秦非言闹,她就想着,她得揍他一顿,听着他一个劲的躲,不满,埋怨,她心里就舒服得不得了,听吧听吧,他又在闹了。
“夏浅,不准摸我屁股,不准!”
“不准咬我耳朵,离我远点!”
“夏浅,你干什么!你敢强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间,夏浅的意识从秦非言老鼠一样躲藏的语气中窜了回来,下面像是刺进了一把刀,那种疼痛从下=身传上来,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扩散,突然冲到喉咙,“啊!”
秦非言也傻了,他动也不敢动了,紧张得全身都在发红,出汗,可这时候他的本能告诉他,不能出去。
身躯压下去,他不能让夏浅动,不能让她退缩,已经这样了,他得把她变成他的人!
“秦非言~!你对我做了什么!疼!”
秦非言不敢说对不起,只能硬着头皮骂,“夏浅!你对我做了什么!疼死我了!你这个女*!”
说完这句话,他想想不对,现在他在上,她在下。
于是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又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可他还是紧紧的拉住女人的胯骨,不准她逃脱。
秦非言一把扣住夏浅的肩,把她拉下来压住自己,再将自己的唇附上,支支吾吾的喊,“夏浅,你这个女*!你居然还亲我!”
男人在*上跟接吻一样,有超高的领悟力,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动,可是第一次的处=男伤不起。
以为自己可以很雄壮的金枪-不倒,结果在夏浅喊痛的过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秦非言这种没睡过女人,没谈过恋爱的男人,若要教他怎么在*上疼爱女人,肯定是不懂的,他懊恼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怎么不坚持得久一点?
不过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终于认为夏浅是他的人了!
夏浅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绪被一脸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万分纠结。
秦非言拿着被子将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怜的却媚人的丹凤眼,声声控诉,就差声泪俱下了,“夏浅,你不是人!你居然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夏浅刚要解释,才发现自己舌头打结,急得半天说不出来话,她还光着呢,这个男人倒是裹得严实了,她强-暴了他么?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对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什么啊?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不准 这样看着我!” 秦非言长得很漂亮,堪比女子,这时一副哀怨的样子,便令人生怜。
夏浅抱着一个枕头,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体,她还不太清醒,头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头疼,就像脑子里长了个瘤子似的,干登登的疼。心里气得很,烦得很,“你叫什么叫?我还是第一次!”
秦非言强词夺理道,“你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岁还是处=男,我容易么?居然被你强了!”
秦非言不给夏浅想问题的机会,把被子掀开一个缝,一把将夏浅扯进自己的被子里,然后抱住,双腿紧紧的圈住她的腿,“哼”了一声,“我告诉你,夏浅,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礼我,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诉你,这笔钱,你休想不赔!你以为我秦非言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你敢畏罪潜逃试试!”
“你要多少钱啊?”夏浅实在被秦非言嚎得难受了,好象自己真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样,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钱?nnd,处男了不起吗?
“明天早上起来商量,要么和解,要么打官司,我现在心灵很受伤,我很困,我要睡一会,你不准伺机逃跑!钱的事,你休想赖!”
“你是不是鸟变的?叽叽喳喳 的,真烦人!”夏浅骂了一句,闭上眼睛睡觉。
秦非言听到夏浅的呼吸声,知道她现在是还有酒没有醒,所以才会这么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么办?
不过那电台节目怎么说的?
亲!
别问!
大不了挨两个耳光。
不亲的话,就错过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后悔。
现在这样抱着夏浅,自己又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这滋味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刚刚释放得太快,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浅方才叫痛的样子又让他纠结,怎么才可以让她不痛?
万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难以掩盖啊。
于是趁 夏浅睡着后,轻手轻脚的下*去翻自己的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网络是个好东西,要什么都查得到,一搜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出来了。
秦非言再次摸*,他开始慢慢的耐心的亲吻夏浅,强压着自己的冲=动,不允许自己急躁。
夏浅的背上还有烧伤的皮肤,秦非言摸到那里,心疼了一下。
这一次,他一边吻着醉得像死猪一样,却时不时哼哼叽叽的夏浅,一边将自己慢慢的推进她的身体里。
夏浅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胀得很,她很想把那东西挤出自己的身体里,可又偏偏想往身体里吸,折磨得很,像做梦一样。
她是被颠醒的,发现自己再次骑在秦非言身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居然又把秦非言给上了!
秦非言一看趴在他心口上的女人撑起来的时候,心叫不好,他慢的时候,她一直都晕呼呼的,有时候像“嗯嗯”的叫几声,后来想想,应该没事了,又怕她醒了看到的是他压着她。
所以干脆还是像刚才一样,翻过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想快一下试试,才没颠几下,她就醒了。
这一次秦非言一不作二休,喝了一声,“夏浅!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凭什么每次都是你上我!”
夏浅被吼得一怔, 身子已经翻转直下,被秦非言压住,然后被撞,“喂!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干嘛这么用力!”
秦非言有些难为情,“哦,那我轻点?”
整整*,秦非言借口报复,把夏浅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觉得这样的话初-夜才不亏,总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确实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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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但夏浅的事,他也必须要处理,特别是经历过昨夜之后,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缓了。
看她累得够呛,秦非言小心的下*。
自己在花洒下洗着澡,昨天晚上的事,还跟做梦一样,他感觉昨天晚上洞=房花烛夜了。
秦非言皮肤白,热水冲洗过后,皮肤泛着一层粉。
他仰起头,任水冲过他的皮肤,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今天这一关难过。
现在他似乎有点感谢夏浅时不时犯2的神经,否则哪有那么好糊弄。
真头痛,这样的女人出去工作太吓人了。
怪不得大学没考上,上了大学老师也不给推荐实习单位。
真是太命苦了。
以后让他来结束她苦逼的人生吧。
秦非言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围了块浴巾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浴缸的水放好。
把夏浅从*上抱起来,想把她放进浴缸里泡澡,夏浅还睡得很死,被扔在水里吓了一下,继续睡,秦非言往她身上浇水,叫她,“浅浅,浅浅。”
夏浅迷迷糊糊的,觉得这时候可真舒服,“干嘛?”
“等你洗好澡 ,我们去把结婚证扯了,我今天下午还有事,这事情不能耽搁。”
“啊?”夏浅一个激灵,甩头清醒!天,秦非言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秦非言在给她洗澡?给光-溜溜的她洗澡!想站起来,却发现站起来更没有东西可以遮住,双手立即环住胸部。
他还光着上身呢。臭不要脸!
这个家伙说什么?结婚证?他脑子被驴给踢了吧?一巴掌拍开秦非言在他肩膀上死蹭的贱手!
水花溅了秦非言一身,倒也没恼,又重复一次,“我说,我们去把结婚证扯了。”
“为什么?”
秦非言可怜巴巴的撇撇嘴,很哀怨,“昨天晚上你把我睡了,难道我们不该去扯结婚证吗?”
夏浅吞了一口唾沫,什么结婚?她把他给睡了?
想了很久, 可他不是说她睡不起他吗?“你不是要钱的吗?”
“你有多少钱?”
“那你值多少 ?不够我找我姐姐借。”结婚?她就是再想找个男朋友,也不能嫁给秦非言吧?
“ 你借了以后还得起?”
夏浅 心虚的问,“多少啊?”
“十个亿,你给得起吗?给不起就跟我结婚。”秦非言挑着眉说完,心想,狮子本来就是要大开口的,不大开口的还能叫狮子吗?
“秦非言!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这么贵!”夏浅凌乱了,凌乱了一万遍,苍天啊,这也太坑了,tmd,果然睡不起!
..........................................................亲们,今天的更新结束了,一共两万千字,相当于平时的七更左右,好吧,我今天是节操亮惨了,新文我要休息一下,如果晚上实在更不出来,亲们也别怪我,毕竟对于一个精尽人亡的人,亲们要叫再来一次,实在是不是有点太那什么了,对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