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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慕郗城的亲吻不一样,时汕觉察到他带着怒意,舐咬着她的嘴唇,将时汕直接咬痛了。
时汕被他搂着,清丽的眉纠结在一起,胸腔压抑的难以呼吸。
直到他开始灼吻,滚烫的呼吸,让她难耐。
今晚慕郗城有情绪,举止近似粗暴。
他甚至直接俯下身去,埋首在她的雪滑柔软丰腴里,肆虐般含住顶端那抹娇.嫩花蕾,吮吸,轻咬,感觉到花蕾变硬,变得更敏.感。
时汕战栗着咬住手背,压抑住唇边难堪的轻吟声,直接软在了他的身下。
再也无力挣扎分毫。
大脑里唯一仅存的理智,让她伸手摸索到自己腿上的伤口,狠了心,用力朝着伤口扯了下去冷眸。
原本狰狞的伤口再次撕裂,比初次要严重的多,鲜血从她藕白色的腿上,涓涓的,落在雪白的牀单上,绽放出一朵一朵艳旎的红莲。
撕裂的伤口让时汕痛地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嗯。”
慕郗城听到她娇软的轻吟,俊逸的眉眼间染了笑意,他问,“阿汕,舒服吗?”
半晌听不到时汕说话,再抬眼看到她染着媚态,却满脸早已经苍白没有血色。
空气中肆虐的血腥味道,让慕郗城皱了眉。
顺着他未婚妻的腿向下看,他一把搂起来她,问,“怎么伤口会突然裂开?”
时汕身子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眉宇间却流淌着清辉。
刚才的吻,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这么看着他,眼神里氤氲的雾气没有消散,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启,喘息。
慕郗城被她的媚态吸引,一边搂着她坐起身,一边笑着说,“阿汕,真是折磨人的妖精。”
大肆的血腥味道,冲淡了刚才的旖.旎。
慕郗城搂着她坐到牀侧,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阿汕,把睡衣换上,别着凉。”
叮嘱完,他起身去到楼下去,把从24小时便利店买回来的简单处理伤口用的药品拿上来。
等慕郗城再上楼,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背对着卧室门的未婚妻,正在脱裙子,换睡衣。
24岁小女人的年轻曼妙身体,腰肢纤细,翘臀,胸前的饱满丰盈白腴,随着她换衣服的动作,可爱的一颤一颤。
全身上下都是蛊惑男人的资本。
尤物。
想到这两个字评价他的未婚妻,慕郗城眼眸骤然暗沉。
男人都会有谷欠望,更何况这是属于他的女人。
因为腿上的伤,时汕忍着痛的动作,很缓很慢。
却让长身倚在门口的慕郗城,看出了异样。
时汕全身的肌肤确实很白,可,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慕郗城看出阿汕手臂和肩膀的肌肤完全不是一个颜色。
由于日晒,裸露在外的手臂,肩膀一向比身体上的皮肤要暗一些,这都正常。
然而,时汕和别人相反,越是裸露在外的这部分肌肤,她竟然是雪白的,甚至泛着不正常的苍白。
想这个问题,慕郗城想到出神。
直到,注意到未婚妻因为受伤体力大打折扣,半晌都没有扣上文.胸的暗扣。
慕郗城走过去,拿起牀上睡衣的上衣,自背后给阿汕穿上。
时汕一愣,听到在背后环抱着她的人,对她说,“听话,晚上,就不要再穿内.衣了,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刚穿到一半的女孩子嫩白色文.胸,被他扯下来,即便背对着慕郗城,时汕尴尬地环住了胸。
知道未婚妻害羞,慕郗城搂着她,扶开她的手臂,给她系扣子一等悍妃:太子是匹狼。
一颗颗扣好后,站了太久,时汕腿疼,几乎有些站不稳,被揽着她肩膀的人一把打横抱在怀里,重新坐在牀侧上。
撩高七分的女士粉蓝色睡裤,慕郗城迎着室内的光线,帮她用酒精药棉擦拭伤口
太过安静的室内,明明有两个人在,这么沉默让人不悦。
慕郗城抬眼,睨了一眼缄默的时汕,不说话,沉默,女孩子脸色明显不好。
“阿汕。”
叫她一声,明显不理人,也不看向他。
她在生气?为什么?
刹那间,他有些无奈。
窝着火到德国来找她,为她担心了一夜,她倒是闹起脾气来了。
直到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放在室内的时汕的行李箱,慕郗城似乎是明白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的酒店?”
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的嗓音。
这么久,时汕不知道,她竟然又被人这么堂而皇之的跟踪了。
他总安排他的人,跟着她,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犯人。’
慕郗城皱着眉将染满血迹的酒精药棉丢进垃圾桶,他说,“我要是找不到你,阿汕打算怎么办?今晚露宿街头?碰上坏人怎么办,要是有流.氓欺负你呢?”
冷睨着他,时汕问,“欺负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这句话到底有点赌气的成分,慕郗城听着无奈的笑。
他明白,这小公主是含沙射影,骂他流.氓呢。
话锋一转,慕郗城问,“那阿汕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时汕羞恼,瞬间咬紧了下唇,只瞪着他,不答话。
半晌,冷着脸问了句,“你非要跟踪我不可吗?”
摇头,他对她耐心解释,“早说了,这不是跟踪,担心阿汕出事,找人跟着你,我放心一点。你看,今晚我要是不来,你不是要露宿街头。”
他说得头头是道,时汕却依旧不会给予信任。
只因为,这个男人做了太多不守信用的事情。
不久前,把她推到泳池里,差点溺死了她,那个时候,时汕就清楚地知道慕郗城有多狠。
所以,这么危险的男人,怎么会毫无所图的对一个女人好?
叹了口气,她不想和他做太多争辩。
其实,不管他找人跟不跟她,她答应他就会守信做他假妻子,不会跑,更不会出轨。
等他厌弃了她,她就会迅速离开
内心有所盘算,所以时汕面对慕郗城包裹着暗黑的善待,她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轻易心动,为他倾心家教我的名字是富江。
重活了一遍,又是医生,时汕看生死都浅薄,更别提痴男怨女间的可笑感情。
可,有人真的就是例外的。
满世界这么多男男女女,偏偏他,忽冷忽热,明明刻薄冷厉,却有着致命的温柔。
时汕坐在牀上,嫩白的脚踝被慕郗城握在手里,托在他的手里。
用酒精药棉处理完鲜血,那个明明险恶身上时不时会佩戴枪的男人,却纡尊降贵地在她面前俯身帮她上药。
他握着她的脚踝,上药的同时,时不时抬眼看她的反应。
“疼吗?”第一遍。
时汕没有应声。
药一共涂了两种,用第二种药的时候,他又问,“疼吗?”
这是第二遍。
稍后,裹纱布,一边帮她包裹,一边继续抬眼,问,“会不会感觉疼?”
这是第三遍。
时汕坐着,只看着他,依旧没有应声。
伤口包好后,最后开始系绑,微微使力,他又问,“疼吗?阿汕疼就说话,老公不取笑你。”这是第四遍。
时汕低头着看慕郗城五官英俊的轮廓沉湎在光线里,看到她竟然有些失神,忘了腿疼。
柏林时间,凌晨4点,时汕内心难以压抑内心的那抹悸动。
她开口了,只说了两个字,“不疼。”
听她答话,慕郗城却无奈拧了眉,说,“这么深的伤口怎么能不疼?”托着她的脚踝,他又浅笑,“疼也没关系,给咱们宝贝儿吹吹,不疼。”
他有意逗她,隔着纱布轻吹了一下她的伤口,薄唇落在上面,轻柔的吻,像羽毛一样。
“这就不疼了。”
哄孩子似的,哄她。
“阿汕,晚上睡觉要安分,碰到伤口会疼。”
抱着她让她坐在室内的一处欧式桌面上,慕郗城叮嘱着她。
却被没有发现,他未婚妻的心不在焉。
他身上的衣服同样淋了雨,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去换下来。
完全湿透的凉,时汕的手指伏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得到慕郗城衬衣的湿寒。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手臂会那么冷,那么凉。
“阿汕,没了钱,晚饭是不是都没有吃?”
她还没应声,只见那人转身对她道,“乖,先坐在这儿,换了染血的牀单,老公给你热牛奶喝。”
他在对她笑,这样俊逸的男子,芝兰玉树满身人间烟火的味道。
那么暖的灯光下,看着这样的慕郗城,时汕竟然会感觉到眼眶泛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