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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中间准备了许多东西,这昆仑山有冰川,有峡谷,除了之前我们准备的一些工具以外,什么登山鞋,登山包,登山杖,氧气瓶,指南针,八字环,登山揪之类的必不可少,如果还能有什么激光测距仪和发射器之类的那就跟完美了,那就能赶上技术性的登山水平了。
之所以准备这些东西,也是因为我们完全不确定我们到底是直达那昆仑山的地狱之门,还是要穿过一些山峰,而这昆仑山常年的冰雪状况,这是必须要放在心上的。
另外我们准备这些工具时,小爷也在准备着自己的东西,中间这一天小爷出去时是带着他那戟头出去的,回来时竟变成完完整整的一杆戟。
当小爷拿出他那杆戟时,我才发现原来小爷今天出去是为了寻这戟柄,只见他将戟狠狠的插在了我们面前,这杆戟柄开始只是短短一尺左右,所以小爷放在背上并不是很明显,而且用黑布包裹起来就无法看清他这戟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了,就像背着一把工铲一样。
但我们发现小爷在这戟头上熔上了一根钢管,而这钢管的质量似乎还不一般,至少也是纯钢打造的,而当他把手放在钢管中间时,那钢管仿佛有什么按钮或者机关,竟活脱脱的从那一尺钢管内伸了出来,足有两米多长。
没想到小爷竟直接将这戟变成了一杆现代的单耳方天画戟,现在我都已经为小爷这杆戟给想好名字了,就叫它“阳钢伸缩天龙单耳方天画戟”吧,虽然名字是长了些,不过也正好符合它的特征,毕竟这戟头是上古的神兵,这戟柄是现代科技的融合,可伸可缩。
这伸缩的功能当然是给小爷减少了一定的麻烦,你想想,要是走在大街上背着一杆比自己还高的戟,哪里还有什么正常的眼光看待你,能把这戟缩短了放在背上,那再好不过了,而且使用时只要将这戟柄轻轻一按,便又可伸至两米多长,方便不说,又很实用,何乐而不为?
这下小爷也算是找到自己顺手的兵器了,只见小爷又将那戟柄按了一下,瞬间又缩了回去,只有工铲般长短,旋即又放在了背上。
这需要的东西也差不多准备好了,我们向乌鸦和陈老夫人打过招呼以后便要向昆仑山出发了。
我们先是到了青海省西宁市,再转坐青藏的火车,沿着青藏铁路,一路奔向拉萨,这途中经过青海湖景观带,昆仑山景观带等地区,在穿过了格尔木之后,很快就看见了昆仑山景观带,而这昆仑山死亡谷就是出于昆仑山景观带内。
这火车上我还向我爹他们解释道这昆仑山死亡谷为什么又叫地狱之门的原因,虽然他们一路上都望着窗外,心中似乎有事,但我也是为了缓解一下这郁闷得气氛。
还好阿布也无聊得紧,能转过头听我讲这些,我发现自从天明死了以后,这阿布身上竟然有了天明的某些特点,也喜欢看书了,同时听见我们讲一些东西时也会开口问了,虽然他那打大大咧咧的脾气依然没改,不过确实是增加了一些优点。
阿布对天明的事情显然已经释怀了很多,我说着时他问道:“纪名啊,他们不听,你就给我讲讲吧!让我也能感受一下这学知识的乐趣。”
我欣然解释道:“相传啊,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没有草料喂给牛羊吃,也不愿意进入那昆仑山牧草茂盛的的死亡之谷,所以即使牛羊全都饿死了,他们也不会去动那死亡谷的牧草一分一毫,因为这死亡谷里全是狼的皮毛,熊的骨骸,还有猎人的钢枪,阴森恐怖,还没有人敢进去。”
阿布听了时竟然回道:“哦!”这个‘哦’字里面我能听出来那种冷漠与随便,完全就是为了敷衍我刚才的讲解,真是令我一会儿是身处天上的心情,一会儿又是地下的。
我心想:“说好的好好听我讲呢,这么回我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但我只是淡淡的说道:“阿布哥,说好的幸福呢,你就不能给点其他的回复吗?我可是好好给你讲的。”
阿布又傻笑道:“我有好好听啊,傻小子。”
“好吧。”我无语。
这时我爹将头从窗边转了过来,对我讥嘲道:“纪名啊,阿布已经算给你面子了,换做其他人,鸟都不鸟你,你还真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死亡之谷啊,还用你来给我们传授知识,这昆仑山啊,我们可比你了解深了。”
我霎时感受到了我爹深深的恶意,原来他们一直在任我在这瞎讲,其实心里清楚得很,可好歹也回我一句啊,怎么看着窗外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只让我在这吧唧吧唧的讲那么多。
我爹喝了口水,又对我说道:“这死亡之谷可是个雷区,这老天爷一言不合就将你给劈死在那了,而且周围的玄武岩都带有磁场,我们越往里面走,这磁场就会越强,所以啊,到时候就别指望这指南针能派上用场了,这之前进死亡之谷的人可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的,死的死,伤的伤,出来的没多少。”
我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又说:“嘿嘿,爹,这雷恐怕不是老天爷放的吧,你都说了周围有磁场了,这些雷啊其实是在电磁效应下,与云层中的电荷产生的放电,只是一般的自然现象而已,只不过这磁场太过异常,所以啊这死亡之谷才会成为雷区,怎么样,没我懂了吧?”说完我还将脸转向了一边嘚瑟,谁的亲爹会这样损自己儿子,那么我也不客气,互相伤害呗。
我爹也是对我没办法,只好说道:“好了好了,你学识渊博可以了吧,只是那雷区啊专门打这嘚瑟的动物,你到时候收敛点。”
“哎,你们两爷子怎么还吵起来了?”二伯呵呵笑道。
我没再继续说话,而我爹则一脸坏相的回道:“没事没事,难得吵一吵。”敢情真是亲生的。
在一番哄笑之后我们又陷入了沉默,只是我见小爷的眼神有些缥缈不定,看着窗外的昆仑山景观一脸的惆怅,似乎在这昆仑山有什么伤心的往事一样,而且手不断的在他那缩短的天龙单耳戟上来回抚摸。
再过一会儿我和我爹,二伯阿布都打起了哈欠,只好靠着椅子睡了过去,但这时小爷却依然望着窗外。
我们醒来时小爷已经将戟又放回了背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到了。”
我惊讶的问了一句:“就到了?”而我发现其是我们还在青海境内。
二伯回道:“好像是到了,那就下车吧。”
我又问道:“那接下来呢?”
只见车窗外有许多羊群,几个牧民在那四处观望着。
而这时二伯看着窗外道:“我们得穿过阿拉尔牧场才能进入那死亡之谷。”
当我向窗外看去时,却只能看见白雪皑皑的山顶,真不知那死亡之谷离我们究竟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