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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网站www.xxx.***)(xx网站www.xxx.***)(xx网站www.xxx.***)河北沧州城南百里,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中,有好大一片庄院,青砖瓦房,占地广阔,粉墙黛瓦杨柳掩映,端的气派无比。这就是“大宋第一世家”柴家的庄院,方圆数千亩土地皆归柴家。
说起柴家,要从大宋开国说起,柴家祖上乃是后周皇帝,宋太祖本是后周武将,后发动陈桥兵变,夺了柴家的江山,不过太祖还算宽厚,感念柴家对自己知遇之恩,对之子孙并不斩尽杀绝,而是加倍恩宠,每年对柴家的供养就不必提了,还赐给柴家“誓书铁券”,这可是超级护身符,除非杀官造反,否则一概免罪。
开始柴家自然战战兢兢,就怕惹恼太祖,被寻个由头抄家,不过太祖所发誓言却是真心,对柴家确实宽厚无比,几代以后,柴家也渐渐适应了自己的角色,安心过起了自己的豪族生活。一个有“誓书铁券”护身的超级世家袅袅升起。如今的柴家在沧州更是土皇帝一般,旁人是正眼也不敢望上一眼的。
柴家家主柴进,自幼好武,拜过无数名师,江湖人称“小旋风”,此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甄须,幼小时相面先生言道他有“九五至尊”之相,第二日算命先生就失足落水,真是死的糊里糊涂。
柴进仗义瑰对,江专爱结交江湖好汉,养了无数庄客,其中不乏好手,沧州乃囚犯发配流放之地,柴进如鱼得水,这些年下来,也不知道多少有本事的囚犯投入柴大官人庄中,柴进名声响彻江湖。北方好汉无人不晓沧州柴大官人之名。
一间装饰华丽的偏厅内。柴进端起青花白玉茶杯,慢条斯理映了一口,淡然道:“有事就说吧。”
下首汉子穿淡青绸缎锦装,双目有神,看起来十分精悍,“回大官人,大名留守更易,卢员外问起咱们的生意是不是暂时缓缓?”
柴进皱起眉头:“贵王到了么?”
汉子回道:“怕是这几日就该到了。”
柴进点点头:“久闻贵王大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本事。”说着一声冷笑,看起来甚是不屑,“卢员外也太小心了,去回话吧,就说我柴进说的,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汉子应诺。柴进又道:“请西门先生叙话。”汉子行礼退下。
不多时,偏厅门一响,进来一位白面文士,生得倒也周正;只是左边面颊上烫出一块金色字迹,显见充军发配过。
柴进见了来人,面色登和,笑道:“先生请坐!”
文士告个罪,坐在下首。“大官人唤小人来?不知所为何事?”
柴进道:“自先生进入敝庄,可是帮了我老大的忙,柴进好生感激。”
文士连道不敢,柴进接着道:“过几日东边庄子地租子还需先生跑一趟,事先言明一声,免得秋后那些佃户吵闹。”
文士微微点头:“一切交给小人就是。”
柴进站起身:“如此就多劳先生了,柴进还有事……”文士急忙起身告辞。
文士出了偏厅。外面下人纷纷施礼问好,这可是大官人面前最得宠地红人,谁敢不上前巴结。文士一一点头回应,走过回廊,到一僻静之所,文士站住身形,长吁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南方看去,目光中满是恶毒:“阳谷!武大!我会回来的!……”
不消说,文士正是西门庆。被发配沧州后,西门庆闻得柴进名气,费了颇多周折接近柴进,西门庆经商颇有些门道,加之很晓得人情世故,渐渐成为柴进的心腹,负责打理柴家各项明面上的生意,西门庆也不负柴进所望,倒是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甚为柴进赏识,前些日子更有柴进作主,娶了一富孀孟玉楼,孟玉楼本是布贩子杨某的当家娘子,杨某贩布死于他乡遗留下大笔资财,如今也全归了西门庆名下。
西门庆虽然在沧州风光一时,小日子过的有声有色,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回阳谷整治武大,现如今自己有柴大官人撑腰,小小武大自是手到擒来,只是刑期未满,不能回阳谷,在沧州囚营有柴大官人告病,自己尽可在外逍遥,若回阳谷,被当地人发现,不免生出事端。
愈是不能回阳谷,西门庆心中恨意愈浓,每日思起都是咬牙切齿,一天天数着日子,只等回阳谷扬眉吐气。
大名府,人口数十万,宋朝人口集中,汴京人口过百万,人口过二十万地州府有六,大名府为其中之一,人口多,自然商业繁荣,店铺林立,行人如织,一副太平盛世景象。
大名府府衙坐落在城东人烟稀少之地,或许慑于此处威压,城东店铺稀落,比之南城北城大有不如。
府衙后堂,武植和几女正在谈笑,其乐融融,千叶子坐在金莲怀里,竖着耳朵听几人说话,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当日金莲见到千叶子,喜欢的不行,千叶子也喜欢这位温柔漂亮的仙女,去了和徐竞学话,就终日腻在金莲身边。
金莲用手梳理着千叶子的青丝,笑道:“小叶子长大了怕是比咱们都要好看……”
七巧过去捏捏千叶子小脸蛋儿,“小丫头长大肯定迷死人了!”
千叶子气嘟嘟的打落七巧的手,扭头不理她。金莲四女中,千叶子不知怎的,就是和七巧不对路,或许是看七巧和武植太过亲昵,小姑娘恨屋及屋,连带也恨上七巧了。偏生七巧就爱逗弄她,常常把千叶子急地掉泪。
七巧讨个无趣,却不在意,嘻嘻一笑,揪了千叶子小耳朵一把,在千叶子冲她发火以前。“噌”一下跳回了座椅。
千叶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坏人!”
众人皆笑,金莲亲了千叶子脸蛋一口,对七巧道:“妹妹老这般调皮,还不如小叶子文静。”
七巧不满的道:“有了小叶子,姐姐都不疼我了,以后七巧也安安静静好了!”
武植笑道:“调皮才是本色,七巧莫听你大姐的……”
金莲笑看武植:“相公偏心哦,七巧如今却是相公的心肝宝贝。金莲说都不能说了。”
七巧嬉笑一声,虽知金莲说笑,心中还是一阵甜蜜。
武植道:“我还没说完呢,七巧莫听你大姐的,上房揭瓦才是你地强项,若是安静下来会吓死人地!”
众女一阵娇笑,七巧气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武植:“晚上你别来碰我!”笑声嘎然而止。紧接着一阵轰堂大笑,把武植笑得老脸通红,尴尬不已。几女倒是习惯七巧的组线条了,对她时时冒出惊人之语已不在意,只觉好笑。可是在玄静和竹儿面前,武植怎么也抹不开脸面。
正尴尬间,忽听“咚,咚,咚……”。一阵鼓声响起。
武植皱起眉头:“大白天谁在敲鼓?还敢跑来府衙附近吵闹,莫非没王法了?”
七巧道:“本姑娘去看看!教训这些闲人一把!”她喜热闹,好久没动过手了,此时不免技痒。玄静急忙拉住她:“老师现在是地方大员,管一方平安,你别乱惹事!”
金莲也道:“是啊,相公是大名留守。大名府百官表率,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动辄出手伤人!”想起当日用砖头拍倒泼皮的武大竟然成为一方大员,管理百万人……心中不觉好笑,相公,做得好吗?
说话间,鼓声越发响亮,几女均掩起耳朵,
武植皱起眉头:“哪里来地杂碎?是给武某下马威吗?”腾得站起来。“我去看看!”
“老爷……”竹儿轻声唤道,欲言又止。
武植道:“什么事?快些说!老爷急着呢!”
竹儿怯怯道:“竹儿听说百姓告状时要击鼓的,又叫做击鼓鸣冤,老爷是大名府尹,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大堂前击鼓呢?”
武植“啊!”的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大名守备兼府尹,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以前自己倒也上过大堂,但无亲身经历,又哪想得起鼓声却是有人在堂前鸣冤?
金莲几女莞尔,七巧更是笑道:“姐夫一看就是糊涂官,第一天上任就要去教训喊冤百姓……”
武植哼了一声,也不理她,夸赞竹儿道:“竹儿就是聪明,敢明儿老爷给你买些好东西!”说着话匆匆走出。
竹儿被武植夸奖,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七巧凑过来学着武植样子,粗声粗气道:“竹儿就是聪明,敢明儿老爷好好疼你!”竹儿大羞,低头不语。
玄静无奈地叹气,成了亲的人还这般顽劣,不知道七巧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金莲看看天色,点点千叶子小鼻子,笑道:“是竹儿和小叶子去书房地时辰了。”
武植离京后,徐竞推荐了他一名学生教授竹儿和千叶子,他那学生并无功名,可以随武植赴任,武植欣然同意。
竹儿牵起千叶子小手离去,七巧突然皱起了眉头:“金莲姐,我看那小白脸不是什么好东西!”七巧见过徐竞学生,把他称为“小白脸”。
金莲和玄静不似七巧爱凑热闹,和徐竞学生也不曾会面,这几日却是老听七巧唠叨,金莲笑道:“秦先生又怎么惹妹妹了?”
七巧撇嘴,不屑道:“惹我?他也配?”
玄静问道:“那你怎么说人家不是好东西?”
七巧道:“眼神不正,老是乱转,看着就不是好人!还是不要他教竹儿的好,最好还是本姑娘出马,保证把竹儿教会!”
金莲和玄静本来听七巧前面的话都在默默思索,可一听到七巧最后一句话,两人不由相视莞尔,笑着摇头。说来说去七巧还是想祸害竹儿罢了。
府衙大堂。武植正襟危坐,紫色官服,黑色官帽,两根长翅左右分开,添了几分威风,两旁衙役的“威武”声中,堂外喊冤之人被带了上来。
武植似模似样的一拍案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心中一阵自得。不知道后世会不会有“武青天”地传说,有没有人会去写《武公案》。
“小人张三娃,并无冤情!”堂下汉子抬起头,热切地打量武植,把武植直看得心里发毛,这位不是“同志”吧?
听他说“并无冤情”,武植奇道:“既无冤情。你为何击鼓?”
张三娃又望了武植几眼,俯首道:“小人久仰贵王大名,常以未能见贵王一面为憾!听闻贵王知大名府,小人喜不自胜,今日击鼓只为见贵王千岁一面,如今小人得偿夙愿,再无他求!请贵王治草民罪!”
武植听完三娃地“慷慨陈辞”,久久无语,真想下去踹他几脚。没事儿乱敲鼓,打扰自己温存,这不是找踹吗?
想起自己不通大宋律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治罪?叹口气,看来这些日子有得忙的了,还要抓空子研读大宋律法啊!眼睛望向旁侧桌后的韩通判,“韩通判。此人依律该如何定罪?”
韩通判站起来毕恭毕敬道:“回王爷话,此人可以扰乱公堂治罪,刑仗不等,全由王爷裁决!”
武植点点头,韩通判倒也机灵,刑仗不等,数目要自己决断。大宋律法地空子却是太好钻了,拿起案木,真想喝令众人拉他出去脊杖三十,想想人家也无恶意。只不过想见见自己而已,思量了一下道:“念你初犯!脊杖五棒,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张三娃磕个头:“谢王爷开恩!”喜气洋洋的去受刑,把武植看得一阵郁闷,这时代就有“追星族”了?自己成明星了么?
武植正想退堂,忽听外面鼓声又起,无奈坐下,把人带上来,叫做李四由,说辞和张三娃一模一样,也是并无冤情,只求一见贵王,武植这下恼了,再不客气,脊杖十棍,李四由被带下去后,又来一人##贵王喊冤,武植一怒,脊杖三十,又传令下去无颂状者一律挡在堂外,谁知三十脊杖也压不下“追星族”热潮,又有人带颂状入堂,上堂后才言道那状子是假的,把武植气得险些吐血,命人关了府衙大门,郁闷的走回后堂。
后堂内,莺声燕语,金莲,七巧,玄静三女围坐在桌前,把那桌面铺上锦丝绸缎,每人手里拿几张纸牌,叽叽喳喳地笑闹不休。
武植愁眉苦脸地进来,几女玩儿的兴起,竞是无人理睬,呆呆望着锦绣屏风出神,金莲抬头见武植闷闷不乐,望着屏风上仕女图发呆,急忙放下手中纸牌,“相公为何烦恼?”
七巧和玄静也关心的看过来,武植叹口气,走到桌前坐下,把今天的事由讲给三女,三女听罢,都忍不住笑起来,金莲道:“相公名气大固然好,就是这般下去,未免耽误了相公的公事!”
武植双手一摊:“谁说不是?这府尹做的忒也郁闷,感觉倒成了动物园地猴子一般。”
“动物园?”三女面面相觑。
武植咳了几声,“这个……我准备兴建一处园林,捉些奇珍异兽,供人观赏,从中收取费用,名为‘动物园’。”
金莲低声道:“相公想法虽好,可是未免市侩,珍奇走兽又岂能用银钱估价?”
武植本就是顺口圆谎,听金莲一说自然扯起顺风旗,“既然金莲认为不妥,此事就榈下吧,当我没说,呵呵。”
金莲做梦没想到一向极有主见地相公会听自己一句话就改了主意,竟然一下慌了,连声道:“相公若认为此事可行,只管去做,金莲什么也不懂,随便说说的。”
武植斩钉截铁:“金莲既然说不行,那就不行!行也不行!”
金莲心里甜得如吃了蜜糖,若不是有七巧和玄静在,只怕会马上扑进武植怀里。七巧嘟起嘴。狠狠拉扯桌上锦缎。觉得姐夫太偏心了,怎么就从来没听过自己的话?
武植见七巧发脾气,暗暗好笑,对七巧笑道:“七巧,你最聪明了,帮我出个主意,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境,令大名府百姓都安生些!”
七巧马上喜笑颜开。笑道:“让本姑娘想上一想……”美滋滋歪着脑袋帮武植想办法。
玄静好笑的看着七巧,忽然心中一阵寂寥,感觉自己如同外人一般,笑也好,闹也好,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此时地自己显得这么多余。
“戴面具好了!”七巧想了会儿说道。
金莲奇道:“什么面具?”她并不知道腥风血雨中地三面具组合。
七巧笑道:“没什么啦,帮姐夫做个面具啊,戴上不就成了?那些闲人见不到姐夫样子,自然不会再来鼓噪。”心中微微得意,这是姐夫和自己还有玄静姐的小秘密,金莲姐不知道,嘻嘻。
武植摇头道:“哪有带面具上公堂地,这不是胡闹么?”
“那还是变成丑八怪好了!”七巧歪头道。
金莲和玄静大感诧异,异口同声道:“变丑八怪?”
七巧得意一笑:“你们问姐夫!”
金莲和玄静都把疑问的眼神投向武植。武植无奈的道:“安道全你们还记得吧,他有味药,可以把面目变得丑恶……”
玄静道:“这也不妥当吧,就算变得丑恶不过是见不到老师的本来面目罢了,而且贵王是丑八怪的消息传出去,怕是来看的人会越发多了。”
武植和金莲点头,七巧无奈道:“那就只有最后一个法子了!”
武植忙问道:“什么法子?”
“装病!”
装病?武植眼睛一亮。渐渐有了主意。看看桌上散落地牌,笑道:“来,我教你们一个新玩法,四个人玩儿地!”
三女大喜,急忙拉武植入座。
纸牌是京城时某位夫人送的,并教了几女一些京城流行的玩法,当时几女觉得好好玩,每日都要鏖战,后来武植见到,直笑几女幼稚。说这些玩法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别人不说话,七巧自然是不服的,和武植争辩,最后武植无奈,教她们了一种玩法,几百年沉淀积累的玩法又岂是短短时间内京城那些贵族自创玩法可比?众女学会后尽皆叹服。此时听武植又要教新玩法,当然欢喜。
当下洗牌发牌,浅笑低语,边听武植讲解边说笑玩耍……
当日晚间,武植请韩通判过府吃酒,席间只有他二人,开始韩通判十分拘谨,但武植刻意结交,韩通判喜不自胜,二人推杯换盏,酒到杯干。
通判一职,相当于州府二把手,本是为防止知州,知府权位过重所设。州、府一级发出公文,必须通判签署,才能生效。目的就是要牵掣一下知州和知府地权力。是以通判虽品级不高,职权却是不小,也不见得就比知府弱势多少。
但大名府通判却自不同,武植是亲王出任府尹,韩通判胆子再大也不敢牵掣贵王,除非武植真惹出天大麻烦,否则韩通判是断不会和贵王过不去的。
酒过三巡,武植叹气道:“韩大人,今日公堂上之事你也见到了,本王实在是有些上火啊!”
韩通判陪笑道:“贵王之名天下皆闻,也怨不得那些百姓,就是下官也急于一睹贵王风采,若不是有幸与千岁同僚,下官宁可挨板子也要见见贵王千岁的。”他不知武植脾性,担心惹火了武植会重责那些百姓,若闹出什么人命之事可是不妙,是以赶紧出言排解。
武植笑笑:“说是这般说,只是本王以后如何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