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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一日一结算
阮绥绥伸手,“拿来。”
沈崇禹一愣,“什么?”
“钱呀,第一天的看护费。”
看到阮绥绥伸手问自己要钱,沈崇禹不恼反而笑了,他指指抽屉,“那里有个笔记本,你把今天的帐记上,我月结。”
“我要日结。”
老司机两眼放光,“你的意思是,一、日、一、结?”
阮绥绥故意在他腿上拍了一下,“少年,你想多了,现在给你个女人,你也得能动呀。”
沈崇禹压住她的手,眸光邪肆,“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动你个XXX,少废话,拿钱。”
沈崇禹没办法,“那你拿我钱包,自己从里面抽张卡,我预付,别怕没有钱,我可以现在就查你给看。”
阮绥绥真的从他钱包里拿出卡,她看到钱包里有张照片,匆匆瞥了一眼,是个女人和一个少年。
这应该是他和他妈妈的照片,他妈妈长得很漂亮,比现在沈心慧的妈妈漂亮,十二三岁的沈崇禹和妈妈很像,眼睛细长深邃,面容精致立体。
她忽然眯起眼睛,他身上别的那个徽章,好熟悉。
是那种陶瓷的徽章,上面画着柯南,是大约十几二十年前比较流行的,男孩女孩都别一个,感觉很酷。
阮绥绥想要仔细看,忽然沈崇禹把钱包抢过去,“怎么,要学着管起我钱包来?”
觉的他很无聊,她说:“我才没那个兴趣,这张卡先放我那里,我也不占你便宜,肯定伺候你到位。”
“到位呀?”沈崇禹眯起眼睛,这三个字咬的很重,他上下打量着阮绥绥,色迷迷的。
阮绥绥忽然笑了,“其实那个护士长得也行,关键是身材不错,还是制服诱惑,要是沈律师真不怕死,可以把她叫来侍寝。”
“你说这话我觉得是在吃醋。”
“吃醋?沈律师,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现在对一个废人没兴趣。”
她说的很重,就是为了激怒他,否则她一个人生气太不好玩了。
沈崇禹却没有生气,他摸摸她的头发,“傻瓜,她不回来了,我让医院换人了。”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其实说吃醋真不对,她就是直接泡在了醋缸里淹了。
她扬了扬手里的卡,“那沈律师先休息一下,我也把卡放起来,一会儿在伺候您老人家。”
“喂,阮绥绥……”
阮绥绥一阵风似的回到她的房间,她有个小行李箱一直放在墙角没打开,她拿出来输入密码,把行李箱打开然后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锦盒,里面零零碎碎的放着些首饰,一个陶瓷勋章显然跟那些都不搭。
她记得这是从火车上救她的那个大哥哥送给她的,当时警察来了,人贩子想逃跑,那个大哥哥勇敢的扑上去,却给人贩子用刀在手腕上划了口子。
好多血涌出来,把他的白色毛衣都染红了,她眼睛里只看到了血,连少年的脸孔也模糊不清。
后来,他们都给带到了站上的派出所,她吓坏了一直哭一直哭。少年就坐在长椅上,手腕上包着纱布,他笨拙的用左手搂着她,好像在哄她,可是她还是哭,最后少年只好把胸口的勋章给摘下来给她戴上,她这才不哭了。
虽然说这样的胸章有很多,但是她的这个上面的柯南是用笔瞄过的,她没看清照片上的有没有描过,但是沈崇禹手腕上也有伤,难道他就是当年救自己的大哥哥?
她依稀记得,那个男孩当初也是离家出走的,他说要到她住的明城找人,却不想坐错了车,可是见到妈妈后他说找的人找到了,现在一想,他是来找自己的妈妈?
后来他走后,妈妈哭了好久,她也不记得妈妈为什么哭。
那如果那个少年是沈崇禹他该早认识妈妈的,可他从来都没表现出来。
好混乱的感觉,那个少年找妈妈干什么?真恨自己那个时候只有三岁,啥都不懂,现在想起来都是一段一段的,记住的也只是一些记忆深刻的片段。
她有股冲动,想出去问问沈崇禹。
可是,她不太敢,她不想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妈妈,因为他和沈心慧的关系,她怕她因为激动对他说什么不该说的,把俩个人的关系闹得更僵硬。
因为太烦躁了,她在房间里忘了时间,直到沈崇禹喊她才清醒过来,“来了。”
“你去干嘛了?”
沈崇禹自己已经坚持着简单梳洗了,他慢慢站在门口,一脸的责备。
“给你做饭。”
沈崇禹显然不信,“做饭去那里?你骗我。”
“骗你是小狗,真的。”阮绥绥举起右手。
沈崇禹忽然问她:“小狗怎么叫?”
“汪汪。”
“那鸡呢?”
阮绥绥舔了舔唇,捏着嗓子说:“大爷您再来玩呀。”
沈崇禹真无语了,这丫头绝对是当段子手的材料,他顺着她的话说:“那些伺候大爷吃饭。”
阮绥绥要是手里有菜刀一定砍他脑壳,“大爷,你先回卧室,我给你送过去。”
沈崇禹摇摇头:“不需要,我想去餐厅坐着吃。”
“随便你。”
两个人简单的吃了饭,阮绥绥又伺候他擦了个澡,这个过程发生了很多不能描述的事儿,但结果还是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沈崇禹动作一大,就疼。
辛苦了一天,终于把大爷伺候到床上。
阮绥绥忙里偷闲,跟周越白微信聊了杯子检测的事儿。
洗衣机在洗浴巾,她去晒衣服的时候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在沈崇禹手里。
阮绥绥气坏了,“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沈崇禹看了阮绥绥的微信,倒是没有啥,但是她和周越白聊天他就高兴不起来。
“阮绥绥,你到底跟周越白什么关系,你们聊得这个杯子是什么?”
阮绥绥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我都跟你说了,我和他是小时候的朋友,至于这个我们是在讨论一个案情,不是律所的案子。”
皱起眉,沈崇禹一脸的不高兴,“什么案子你不能跟我说。”
阮绥绥摇摇头,“随便说说罢了,而且你还在生病,我怎么跟你说?”
“现在就可以。”沈崇禹坐起来,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准备要倾听的样子。
阮绥绥不说不行,但是说了又怕他那么聪明一听就懂,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