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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我新做的饼干。”哈洛特一边将那盛满散发着香甜气息的饼干碟子往前推,一边替贝蒂满上一杯红茶。而后者却之不恭,在哈洛特显得有些期待的目光下,咽下那块饼干,并给予一个肯定的笑容。
看着哈洛特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夸张的模样,贝蒂忍俊不禁:“是,我得承认,过去的你在厨艺上确实没什么造诣,但我得说,你进步得很快。”说完,两个孩子的母亲相视一笑,贝蒂也跟着哈洛特一起品尝起冒着热气的红茶。
说实在的,一直生活在这个偏僻的小镇的贝蒂,从没有想过她会和哈洛特这样的人交上朋友,因为她过去的生活最多就只是接送孩子上下学,并且苦恼着自家孩子似乎也跟自己一样,在学习上没什么天赋,或是听听邻居的抱怨,以及热情八卦偶尔会突然冒出来的短时间内便能传遍整个小镇的新鲜事。
而哈洛特这个带着孩子来到他们小镇定居的女人,当时便是作为那新鲜事的主角,被贝蒂她们八卦了好一阵。甚至于当第二天,贝蒂见着哈洛特来敲响他们的门的时候,她还在担心前者是听见了那些戏谑的话,要怒气冲冲的找她来算账。
但后来贝蒂庆幸那天哈洛特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在哈洛特为了感谢她的丈夫替她修好了管道,并送来她亲手做的非常难以下咽的小饼干后,他们的交往渐渐变得深入,也变得友好。虽然贝蒂知道哈洛特过去生活的圈子,肯定与她这个乡下小镇的妇女截然不同,从她身上散发着的那种气质,以及举手投足间的矜贵和优雅便能看出来,何况就像她们现在正在享受的下午茶,贝蒂虽然从没有出过这个小镇,也知道这都是首都的那些贵族们,有钱有闲的学着古地球人弄出来的玩意儿。
虽然贝蒂一直对哈洛特的过去非常的好奇,但是到了现在,那些过去也没那么重要了,她也可以不去在意作为女人都会懂的,那些微妙的心理,这也是因为她亲眼见证了哈洛特从刚来到这个镇上时,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她的保姆的有着完好的四肢的残废,变成如今将她的花园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模样,从颓丧而无措,变得干练和自信,总之,在哈洛特的身上,有着太多贝蒂作为一个女性却无比的向往的东西。
见着贝蒂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瞧,哈洛特挑一挑眉:“怎么了?”
贝蒂轻笑着摇头,只是没等坐在屋檐下的她们开启另一个话题,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巨大的孩子的哭喊声。
是的,两位母亲正在悠闲的享受下午茶的时光,就只要将她们的孩子扔在前边的花园里自己玩。或者准确的说,是南沛带着俩小豆丁在玩儿。
哈洛特当即想要站起来去看看,因为那是贝蒂的小儿子跌坐在地上正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而贝蒂不愧是亲妈啊,她一脸淡定的将人拦下,遥遥的对着南沛道:“不必去理会他亲爱的——”接着贝蒂又提高了音量,对着她的小儿子道,“乔治你要是再哭,今晚你就没有晚餐了!”
这是个非常有效的威胁,果然,下一秒南沛就见着这个肉乎乎的小豆丁停下了哭泣,只是他收的太急,被咽的不断的打着哭嗝,南沛看着他哭花了的小脸蛋,心疼的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乔治立刻对着南沛伸出手:“哥哥抱。”
南沛犹豫了一下,乔治又瘪起了嘴,十分委屈的道:“为什么南沛哥哥你就只抱我的妹妹而不抱我!”
南沛真是有苦难言,因着乔治继承了他母亲的基因,兽型是个蜈蚣,但是她妹妹应该是继承了父亲的,是个树袋熊啊,这把树袋熊抱起来是没压力的对吧,可是一下子要把个蜈蚣给抱怀里亲密一下,好歹给人做下心理准备啊。
但是见着乔治那小可怜的模样,南沛也没空想那么多了,一手一个,好在他从床上起来的这些日子都听温特森医生的话,乖乖的做着恢复运动,现在就算是抱着两个胖豆丁都不觉得吃力。
姐姐茱莉被南沛这么一下子扛起来,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当然,在她长大了之后会知道此处应该把南沛形容为男友力max,她忍不住张着嘴巴,一脸崇拜的看着南沛:“哥哥,你以后娶我好不好!”
乔治像是早就习惯了什么都跟着他姐姐对着干,当即也揪住了南沛的衣领,脑袋伸出来,对着茱莉道:“不行!他以后得娶我!”说完,乔治还不由得想象了一下把这么个漂亮的大哥哥领回家的场景,那美好的让他忍不住吸了吸嘴角的口水。
茱莉见着弟弟那没出息的样儿,傲娇的哼了一声:“南沛哥哥不会娶你的!”
“为什么!”乔治炸毛了。
小孩子虽不分对错,但分美丑啊:“娶你的话,你要做新娘子,可是我没见过像你这么丑的新娘子!”
乔治急了,灵机一动道:“那南沛哥哥好看,他做新娘子,我娶他!”
茱莉莫名的被自己的弟弟说服了,她想了想似乎这样也不错,接着她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向南沛。
南沛:手好痒,想把这俩熊孩子揍一顿。
为了转移这俩破孩子的注意力,南沛干脆拎着茱莉和乔治的领子接着把人给放到了那秋千上:“坐好喽。”
茱莉亚发出“再高一点!”的兴奋的叫声,而她之所以会这么兴奋,多半是她那恐高的弟弟在一旁发出了惨叫的原因。
这边的动静,贝蒂和哈洛特都看在眼里。贝蒂满满的将视线从她的两个孩子移到了南沛的身上,她还记得当初她第一眼见到南沛时有多么的惊讶,因为那时这个甚至于比他的母亲还高出了一个头的少年,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生出与他相处的欲.望与好感了,因着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阴郁的压抑的气息,而贝蒂也是偶然的意识到,这个少年带给人的违和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并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那些机器,被设定好了程序做着他们要求的指令,像一个空壳子,里面忘记塞进一个灵魂。
而当前几日哈洛特来跟她谈起南沛,说他病好了醒来却失去了记忆,当时贝蒂还在疑惑,这难道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吗?那为什么哈洛特的表情看起来却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当然,这一切在贝蒂见到了醒来后的南沛时,就有了解答。
在过去,贝蒂一直觉着哈洛特这个名叫南沛的孩子面容似乎有些模糊,而且他流着长长的,像是象征着沮丧的头发,将自己的脸都遮盖了大半,所以那时贝蒂还暗自想过,这个可怜的孩子大概是没能继承他母亲的好基因,只是现在看着康复了的南沛将那显得有些邋遢的长头发理成干净利落的模样,当这孩子冲她灿烂的笑起来,叫着她的名字的时候,贝蒂有一瞬都忍不住脸红起来,不过贝蒂很快就收起了这种莫名的失落的情绪,她这不还有俩孩子么,相差个十岁又怎么了?
只是贝蒂仍有些担心,她看向哈洛特:“那这回南沛他去首都,还会回来吗?”
哈洛特淡淡的笑了笑:“我相信那个孩子应该很快就能把事情解决的。”
在送走了热情的邻居后,回到房间的南沛先是休息了一会儿,只不过他很快就翻身坐了起来,挠挠头,开始收拾行李,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哈洛特已经替他准备好了身份证明磁卡,当然,这张磁卡不仅能帮助他顺利通行,还用作交易用,南沛要是有需要花销的地方,刷这张卡就行了,加上哈洛特还教会了他光脑的使用办法,让他随身携带一个小型的光脑,南沛知晓了他的登录密码后,第一件事看了看他的存款,果然破船也有三斤钉啊,这数字还真是多的让南沛咂舌。
剩下就是换洗的几套衣服,以及他的药,和在路上会用到的必需品,而这些他自己整理了一部分,细心的哈洛特又替他最后把了把关,所以南沛很快的就将他出行用到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胶囊袋里,接着在一旁坐着发呆。
哈洛特不知何时来到了南沛的房间门口,她靠在门框那儿,对着南沛道:“都整理好了,亲爱的?”
南沛刚想点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得把那两张警告书给带上。”
要不是再拖延下去就会得到第三张警告书,或者就是要被拉去吃牢饭的话,南沛肯定不会离开哈洛特,去那对他来说陌生的首都,然后见那个莫名其妙的都解除了婚约,还有自己替他养狗的前未婚夫。
倘若是没有失忆前的南沛,哈洛特一定不会让他独自踏上这个旅途,甚至于原本这次哈洛特也想与南沛同行,但是她被南沛给说服了。而南沛之所以想要打消哈洛特这个念头,也是因为他能够明白,首都对于哈洛特来说已经再没有值得留念的事,后来那些糟糕的痛苦的经历让她对回去无比的抗拒,何况南沛也知道他们此刻是最落魄的时候,所以南沛只打算速战速决的解决掉这个合同的问题,之后便回来。当然,也并不是说他们从此就远离了首都,毕竟那是哈洛特从小成长的地方,他们会回去的,但之后是要以焕然一新的胜利者的姿态。
这些话南沛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哈洛特都懂,是的,她都懂。而哈洛特最开始败走这个小镇,她心中不是没有委屈和怨恨的,只是当她脑海中第一次冒出“早知道放弃南沛就好了”这个想法时,她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哈洛特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可以变得这么冷漠,这么狠毒,在这些争抢的过程中,渐渐的也变成她最瞧不起的那类人。是的,哈洛特的父母就是这类典型的自私自利的贵族,正是因为如此,哈洛特一直在竭力避免自己成为那样的母亲,但是这些年也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从小的耳濡目染,还是让她多少受到了影响。等她回过神来,她才发觉自己做母亲的失败,以及做妻子的失败。
当然,哈洛特尽可以剑责任推给她那忘恩负义的丈夫,但是她的孩子却是没有错,她的孩子会变成那样一个无用而怯懦的从未得到他应得的爱的人,那并不是他的错,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错。
所以后来哈洛特便也想通了这一切,她庆幸她清醒的及时,没有继续在那泥潭中陷进去,而熬过了当初那些最辛苦的日子,如今能和她的孩子这么平静而又幸福的相处的时光,哈洛特再没有想过后悔和如果两个词,这不求回报让你在风雨中都能变得坚强,在看不见尽头的路途上都能咬牙前行的来自亲情的爱,是再多的金钱和权力都无法替代的。
所以这样便很好。
哈洛特再一次给予即将离开的南沛一个拥抱,若是有熟人见到此刻哈洛特的模样的话,一定会惊讶,这样的哈洛特简直都不像她了。因为她再不是那个戴着高贵的、象征着身份的昂贵的首饰的冷漠的贵妇人,而她就算只是穿着寻常布裙,不施粉黛,眼角也微微有了皱纹的模样,却叫人觉得她似乎变得更美了。
南沛不知道为什么红了眼眶,而哈洛特虽然也笑着,可是眼角却渐渐的变得湿润。
“我会等你回来,亲爱的——”
“我很快就会回来。”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对视了一眼,接着笑出了声。
南沛低下头抿了抿唇,随后道:“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母亲。”在说出最后两个字后,南沛莫名的觉着心中涌出一股带着委屈的酸胀,像是他等着说这句话已经很久很久了,又像是他心里的那些长久的空缺都被填满了。
哈洛特先是愣了愣,接着她的话语都变得哽咽,她忍不住落下来泪来,但却是因为他心中充满了喜悦,她笑着说:“好,我知道。”
时间已经临近了,而为了赶上他的那架飞船,南沛此刻不得不出发,他再次远远的看着哈洛特始终站在家门口看着他出行的身影,挥了挥手,他转过身,压下鼻头的酸涩,向前走着,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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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沛居住的鹿丹小镇出发到帝都,坐飞船的话大概需要十八个小时,当然,这些都是大型飞船,南沛搭乘平日里众人出行的小型飞船到达了交通港。而没坐过飞船的南沛不免也对他这趟出行进行了些想象,因着复古风,这些小型飞船都做成了古地球的计程车的模样,但是舒适度和搭乘体验都非常的不错,所以南沛自然也对这些大型的飞船提高了期待。
虽然哈洛特之前跟自己说过,这个镇上的交通港非常的破旧,但是也没想到破成这个程度啊。交通港的管理人员虽然随处可见,但是他们通常只会帮助女性,而且是地球人女性,南沛甚至在路过的时候听见他们在交流如何三秒就套到这些女性的通讯方式。
而交通港的指示牌也只是任性的插.在那儿,南沛好不容易找到属于他的那个登机口的指示牌,没想到那个指示却是十分高傲的指向了天上。南沛十分想站在原地发泄一下他无力的情绪,但是在这个交通港里人挤人,他就是想站着都没办法,倘若他执意要站着不动,那么四面八方急匆匆的赶路人就会把他撞成一个自转的陀螺。
无法,南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只是他这一架一架的飞船找过去,心里就愈发的生出了要不还是别上船了吧的想法,就因为这些船的造型看起来简直就跟人随便拿着个铁皮捏着玩儿似的,正捏着一半呢,那捏铁皮玩儿的巨人就被他妈妈叫去洗手吃饭了,那自然就扔下不管了。
而南沛在这儿无头苍蝇似的乱窜,那边大多数飞船上都站着人,也穿着制服,手里一个小型光脑甩来甩去,口里就吆喝着一句:“来啊来啊,上船买票啊,人齐就开啊,咦,这位小哥你长得挺帅的,是地球人吧?我们去首都的船,你来不?”
南沛看了眼自己票:“可是我……”
那人光脑一甩,嗖地一下就把票从南沛手上吸走了,在那儿看看:“哎呀你这船昨天就开走了啊——”
南沛急了啊:“可是我不会记错日期的,上边写的是今天……”
“那开船的船长昨天老婆跟人跑了,所以急着就先开走了。”
“……”南沛一时竟无语凝噎。
“不过你也别慌啊,看,你这票既然已经给了我了,那船上剩下的那个位子就是你的了——”那人笑得露出八颗牙。
事已至此,南沛没再多犹豫,抓着软梯就上了,好容易爬上来,他拿出磁卡:“谢谢你,不过我还是补张票吧。”
“哎呀你哪儿用刷这卡啊,你刷脸卡不就行啦。”那人说的倒是客气,只是没等他再和南沛多说几句,他身后慢慢逼近了一个高大而威猛,肌肉上都是纹身的彪形大汉,他瞅瞅南沛,再瞅瞅那船员:“你又背着我在瞎几把勾搭人!”
接着,那肌肉大汉猛地上前一步,南沛猛地退后一步,就在他以为他一定会挨揍的时候,那肌肉大汉瞪着瞪着他,突然就委屈的红了眼眶,他粗暴的吼着:“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你憋哭,哭的我心都碎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见这个地球人可怜,当初你不也是傻不拉唧的在交通港乱窜嘛——”
南沛目瞪口呆的看着个肌肉男被那瘦弱的船员搂在怀中安慰的模样,缓过神来后,悄无声息的转过身去,溜走。
照着那售票的船员给他说的座位号坐下后,南沛抬起头看看这没有个遮盖的飞船,想着会不会等会儿起飞后他们呼啦一下全飞出去啊,但是看着身旁的人淡定的模样,南沛也就把这些都憋着,好在没过多久船内就响起了广播,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人满了,我们飞了啊。”顿了顿,“这是飞首都的,有上错船的没?”很快的就响起一阵骚乱,南沛这会儿也听出是刚那售票的船员的声音了,“还真有啊!我就随便问问,那你想走也来不及了,已经发射指令准备起飞了。”
就在这话语进行的时候,南沛看着头顶渐渐升起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看上去怪结实的,南沛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他个土包子也不必担心飞着飞着就去见上帝了。
其实在南沛看来,这十八个小时也许算不上漫长,但是倘若前八个小时,有个爱岗敬业的船员怕他们的乘客无聊,非得要在广播里给他们唱他的原创歌曲听的话,那这八个小时简直就跟时间静止了一样。
在听见那个船员第二十五次说着“我再给大家来一首”后,南沛终于崩溃了,他捂着耳朵:“难道就没人阻止他吗?”
这时南沛身旁的人就发了话:“你是第一次坐这架飞船吧?”见着南沛点头,那人继续,“以前也不是没人阻止,那人还差点跟这船员打起来了呢,后来这船员的老公就出来了,对,他老公就是坐驾驶室开飞机的那个,所以啊……”
于是南沛开始逼自己享受这些歌曲,毕竟人生就是一场修行。
而他身旁的人跟南沛搭上了话,便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很是些因地制宜的问题:“看你独自一人,是去首都探亲还是工作?”
南沛想了想:“算是工作吧,给人养狗。”
“哦……是网上找的中介联系的狗主人吗?”
“不,是我前未婚夫。”
“……”这要怎么聊?
南沛也觉着有点尴尬:“那你呢?你去首都是?”
“去探望我的父亲。”
“哦……”南沛点点头。
那人觉得这话题似乎断在这儿也不好:“你的父母也是在首都吗?”
“父亲是,但母亲不是。”
“这样,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吗?”
既然你要问下去:“我父亲找了个小三把我和我妈扫地出门了。”
“……”
好了,南沛终于能安心睡觉了,
其实也不怪这人话有些多,主要是他是个星探,而在看到南沛登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人能红!毕竟如今各类社会问题都已经基本被解决,地球人和兽人们安居乐业,如此一来娱乐产业就高度发展,小到那些平民,大到那些贵族们,都追星追得疯狂。但也就是因为这竞争压力大,所以各个娱乐公司都卯足了劲儿要多找出点好苗苗,刚巧这人的公司最近就有一个全民偶像造星计划,而这人一看南沛,就觉着他哪儿哪儿都合适,恨不得当即拐了到他们公司去。
而就是觉出了这人莫名其妙的热情,南沛才故意说话这么噎人,只希望前者能见好就收,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何况就算南沛知道了那人真实意图,他肯定也不会去做那些个明星,主要是他觉着哈洛特也许不会那么喜欢。
之后因着广播也变得安静,身旁的人也变得安静,所以南沛也算是睡了一觉,唯独就是距离首都还剩两个小时的距离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一阵骚动,南沛睁开眼,接着也像身旁的人抬头看向上边,只见那透明的玻璃罩外飞快的闪过几架中小型的飞船,并非常具有攻击性,而且见着有一架飞船开近了撞上了他们,飞船猛地一阵剧烈的动荡。
有人惊恐的叫了起来,说这是劫盗,他们就快要被谋财害命了。只是很快的,就见着那船员走了出来,他一下就把那叫嚷着制造恐慌的乘客劈晕了,接着带着让众人都感到安心的笑容道:“请各位旅客放心,我们的船长具有多年的飞行经验,所以请大家相信,我们一定能安全到达首都。”
安抚好众人,那位船员接着走进驾驶舱,可能是他的话筒还没来得及关,就广播出了驾驶舱里那船长的声音:“奶奶个腿儿,敢撞我的船!你爷爷我道上混的时候人称空中霸王龙!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看我不别翻你……啊你打我干嘛!”
听见这个,南沛莫名的就放心了。
只是那船长还在委屈着他家亲爱的为什么要呼他脑瓜子的时候,突然见着前边又来了几架飞船,那阵仗,船长惊讶:“这是军队的船。”
等那船渐渐靠近后,船员若有所思:“那个红蔷薇……太眼熟了,等等,这不是维尔家族的家徽吗?”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前还在挑衅试图登船抢劫的盗贼们,在维尔家族训练有素的军舰的攻势下,很快就变成残骸坠落,这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而在结束了这一切后,那些飞船却也没有离开,像是为他们的客船保驾护航一样,直到他们平安降落。
船长和他的船员都摸不着头脑:“他们这是……难不成我们这船上有维尔家族的大人物?”
“不可能,那些个贵族们怎么可能坐我们的破船。”
“也对哦。”
再一次踏上平地,南沛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而他还在想着是直接就去见克利斯维尔呢,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就在他拿出光脑准备搜索一下最近的住处,之前飞船上坐他隔壁的旅客没想到居然还能找到他,更加拼命的要把什么往他的手里塞。
只是没等南沛拒绝呢,突然就有俩身材高大,穿着深色制服的人来到那个男人身边,将他与南沛隔离开,虽然动作和语言都算客气,但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儿,怪吓人的。
而南沛正准备跑呢,一转身就见着将满头白色梳理得一丝不苟,特别绅士的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对他微微欠身:“南沛先生。”
没给南沛说一句,你们会不会认错人啦?
那位老绅士就接着道:“我是劳伦斯,维尔家的管家,已经在此等候您多时。”
南沛迷迷瞪瞪的就被这位同样没什么表情的老管家,带去了一个专用通道,走出去,硕大的停车场,一辆只在光脑里见过的仿古地球,听说还是全球限量发行的老爷车骚包的停在那里。
是男人都爱车啊,南沛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而这时,劳伦斯已经替南沛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南沛说了声谢谢就要钻进去,腰弯着,身子都进去一半,猝不及防的对上了正坐在车里的那人的双眼。
那人的眼睛亮的可怕,南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头一紧,接着他猛地收回了身子,没等他说一句要不我坐前边吧,就被劳伦斯给塞了进去。
“很抱歉南先生,记者来了。”说完,劳伦斯便催促司机开车。
可是南沛什么都没听见,因为劳伦斯那一推,他没站稳,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他就被推的稳稳的砸进了车里那人的怀里。
“不好意思啊,砸痛你了没?”那人没有说话,南沛忍不住看了眼那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那你可以先放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