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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脑袋被动的贴在了木门之上,非自主的举动让球不由得开始挣扎。夜缺的手牢牢的抵在了他的后脑,任何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球很被动,被动得想要破口大骂,可还满意开口,夜缺冰冷的声音就轻轻传了过来“情况不对.”
情况不对,有什么情况不对的,不就是一个妇女牵着个小孩准备来串门吗?有必要那么的神经紧张吗?
不甘心的球,为证实自己的想法,也想反驳夜缺的态度,再次不甘的将眼睛贴在了门缝上。
还是朦胧的夜,依旧是女人牵着小孩缓缓走了过来,只是距离越来越近,呈现在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清晰。
这不和刚才所见的没有什么差别吗?球有些不屑的撇撇嘴,想要抬头起来对夜缺进行反驳与批评。
这次才刚刚转动脑袋,就被夜缺蛮横的压了回去,手抵着脑袋后面一直就没有放松过。
“看清楚点。”夜缺轻声,似乎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球见识过夜缺的冷,声音一样,语气一样,连态度都几乎一模一样,每次这样情况的出现,接下来就会发生令人掺不忍睹的画面。
夜缺的冷,是用鲜血谱写的画面。
球无奈的睁大眼睛,从门缝中仔细观察外面的情况。
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除了那女人实在走得缓慢,而且步伐是那么的不协调。
等等,球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夷,眼睛瞪的更大了。
女人是走得缓慢,可那极度不协调的步伐是怎么回事,一步三颤,那迈出来的脚几乎是在地面拖行的,一路走来,泥土地上留吓了很明显的拖痕。即便成功的迈出脚步,好费力气的站稳之后才能摇晃着拖出第二步。
靠,怎么走路走成这幅德行,这样状态步行所花费的时间几乎可以和残疾人员相媲美,难道对方真的有病。
如果真是身体有什么不适,那就更应该开门迎接啊。像这般,明明看见了,还要装作不知道,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何况对方与夜缺也许,可能还有着熟人的关系。
伸手想要掰开夜缺压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可无论怎么努力都徒劳无功,像是被强迫般的继续看了下去。
再次将目光伸展,可这次的所见几乎让球倒吸了一口凉气。
走路将脚步拖成那样也许身体真有不适,可每一步的踏出,哪怕有着身体的摆动,可手臂却贴着上半生一动不动,显得很是僵硬,这又怎么解释。任何人都清楚,脚步的跨出与手臂的摆动有着极其紧密的联系,没有人会再不摆动手臂的情况下走路,除非你的手臂被强制性固定住了,可即便那样,也不出出现如此不协调的走路姿势。
这些算不上让人胆寒的,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有病吧。
越来越近的距离,几乎稍好点的视力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可真让人有些但还的确是他们的面容。
那种惨淡,整张脸几乎成了绿色,眼睛无神的垂着,在朦朦的月光下似乎隐隐散着绿色的光,还有那违章的嘴,时不时溢出通亮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却也没有伸手去擦拭一下,喉间不断的鼓动,像是在发出某种低沉的声音,可偏偏却又听不见。
如果说一个人有着这样的状态,不难认为她有着严重的疾病,可牵着的小孩,所处的状态几乎与她一模一样,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慎重的考虑。
球没有了挣扎,只是轻轻的将夜缺压在头上的手轻轻掰了下来。这次夜缺没有使力,任由着球将自己的手拿下,能看出来,球已经明白。
“僵尸?丧尸?”球拂了下心口,猛呼出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悸动。
电影电视看过不少,这样不协调的状态只有那再荧屏中出现的恶心身影才能拥有,而且,这里距离库诺斯并不远,想着库诺斯集团有着影响的原因,在结合自己身体的状态,毫无缘由的猜测一瞬间就占据了球的脑海。
“难道是病毒泄露,让人感染了,是不是会像电影中的那样?我们也会不会感染,是不是要尽快去找疫苗?如果到处是丧尸,我们怎么办?”球不由自主的紧张。
如果真像球说所,真的有着丧尸的存在,也许相比较而言,球的存在应该更加的让人恐怖。害怕,也许只是潜意识对恐怖片过度的紧张。
听着球的喃喃自语,夜缺偏着脑袋很不屑的瞟了一眼后,再次将球的脑袋压在了木门上。
再次的一眼,展现出来的景象更加的让球胆寒。
正像球所说,女人牵着小孩缓缓地走过来,那样的姿态,除了用恐怖片中的丧尸来形容外,似乎就没有更加合适的对象。
如果仅仅只是两人,影响力也许不会很大,可在朦胧的月色中,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了更多的身影。
速度不快,摇摇晃晃,和开始的女人所处状态几乎一样,目标所指都是夜缺一行人所在的房屋。
看着远处摇晃着的身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人数不多,却也不少,满满一眼,几乎占据了所有的视线,看上去有些像全村的大集会,可能见到的不是女人就是老人小孩,老残病弱就能将眼睛所捕获的全都概括。
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近,缓慢的速度竟也开始陆续的挤进了这房子的小院。
“砰”的一声,率先而来的女人一脑袋就撞在了门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本有些目瞪口呆的球被撞击声惊醒,吓了一跳之后,跳起来就准备扯开喉咙大吼。
可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自己捂住嘴巴,深怕从自己口中有一丝声响漏出。在他的印象,影视作品所遗留的的一切有着完全潜意识的影响。
夜缺却不为所动,依旧贴在门上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有着木门的阻挡,蹒跚而来的村民们被完全堵在了外面,满满当当的不断向着小院拥挤着,几乎将整个屋子都团团围住。
没有任何的杂乱只是不停的拥挤,仿佛知道木门是突破口一般,其他的没管,只是朝着这个方向聚集。
对前面的依旧是夜缺的婶子,牵着孩子的手已经完全放开,双手撑在木门上不停的轻轻拍打,如同枯骨版的前臂是极度营养不良的表现和那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异常,
就连喉间的嘶吼也完全没有听见一声,只是不断涌动的喉头让口水流淌得更加厉害,像影视作品种所描绘的恐怖存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展露出来,
轻拍着木门,声音很低,在这种状态下的村民们的拍门举动也许是他们的竭尽所能。
就连被放开手的孩子也是一般,矮小的身体完全不顾被挤得紧紧贴在了门上,可依旧高举着双手轻轻拍打着木门。
夜缺的眼神有些变化,满满的有着怒火在升腾。
这是自己记忆中的第一次回乡,第一次遇到了对自己较为熟悉的人,第一次了回忆的感觉,可偏偏连留个念想的机会都没有,一切都变得让人丧失了希望,特别是一开始那温柔贤惠的的面容和那可爱调皮的身影,再次相见却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像是心底的一根弦被触断,夜缺隐隐有着爆发的冲动。
轻轻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甚至偶尔还能听见指甲在木门上轻轻划过的声响,挤在门前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各个都展露着令人恐惧的面容。
好在原本修葺的时候将门装的够牢,门板有足够坚固,不然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抵挡住这么多人的推搡所造成的压力。
夜缺后退一步离开木门,猛吸了两口气,用以平静自己的内心。
球就站在夜缺的身后,依然捂着自己的嘴巴,有些恐惧的目光不断地在夜缺与木门之间来回转换。
“盯着,我们这边走。”留下了似乎命令的话语,夜缺头也不回的向里屋走去。
向澜和女孩依旧还在沉睡,也许好费了太多的体力,房间中有着微微的鼾声响起。
夜缺悄悄推门进来,如果过于突然,会给沉睡的两人照成不小的惊吓。
轻轻的走到床边,伸手轻轻的在向澜的耳旁拂过,将她滑落的一缕头发从新为她夹在了脑后。
悄悄地动作让向澜微微睁开了眼睛,太过于紧张的紧张的经历哪怕睡得再熟也会一触即醒。
没有过于恐怖活着让人紧张的画面,印在眼中的是夜缺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向澜知道,任何时候,喜怒哀乐在夜缺的脸上基本很难找到。
可刚刚那很少机会的温柔,让向澜确是十分享受。
相处到现在,除了女孩,心思也基本上完全交给了眼前这个人,虽然不像其他男人般有着有着无数的甜言蜜语和各种浪漫,也许在很多时候也会稍显木讷,可每到紧要关头却能将自己和女儿护在身后,哪怕天塌下来都会撑着,即便有着巨大危险的存在,在他身边,就有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
看着眼前的面容,向澜的嘴角慢慢勾起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