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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亚男还在懵圈,田然的微信又发了过来:我说我到A市了,你不是让我来看你吗?祁亚男听后只好如实说了入住的酒店名字,并说,你不要来我房间,自己去新开一间。
田然很快就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祁亚男的好梦被打搅了,睡意早就不见,于是索性起床洗漱,化了淡淡的妆,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田然到来。她想细细的问一问田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手机里,祁亚男又看见了李秋梅半夜发过来的那条信息,很是心虚。在这个狗血的故事里,本来自己就是一个小三的角色,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虽然是被三的,但这是无可抵赖的事实,而且自己找她的时候本来心里就只是想确认他们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心地去做什么好事,所以对于春梅的信息里的指责,祁亚男反而觉得舒解了这些天心头一直压着的那一口气。
田然很快就到了,他连发了两条消息,第一条:我到了。两分钟后,第二条:房间开好了,806,你过来吧。
祁亚男搭电梯去了八楼,806的房间门半掩着,她推门进去,以往每次,不论相聚在哪里,田然都会这样等着她,不会把门全部关死。
刚一进去,房间门就立即被关上了,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田然的已经将她抵在了门背后,很用力地吻向了她,她才说了一个字“你...”就被霸道的亲吻淹没,那双熟悉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上下其手,祁亚男用了吃肉的劲才勉强推开眼前像铁柱子一样的人,“先等一下。”
本来已经撒开她的人,听她讲了这句话,抓着她的手就往房间里走。那是一个标准的单间,床上的被褥铺得很平整,白白的很刺眼,床边的窗帘没拉好,中间留了一道缝隙,有微弱的光透进来,天快要亮了。
“你怎么来了?”祁亚男一边试图挣脱田然的手一边问。
“你叫我来看你的。”
“叫你来你就来啊?”
“必须的。”
“那秋梅叫你去上海,你就去上海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田然的语气里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但祁亚男还是注意到了。
“你和她也是这么说我们之间的事的吧?”祁亚男竟然笑了。
“没有。”田然别过脸,望着窗帘的缝隙。
“没有什么?”祁亚男不依不饶。
“没什么!你找我来就是要和我吵架吗?”田然终于快要爆了。
“没有,只是想你来亲眼看看一些东西。”祁亚男用一种外太空的语气说。
“看什么东西?你又搞什么呢?”田然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你看。”祁亚男把自己的手机解锁,打开微信,给田然,“看秋梅对我说什么?”田然犹疑地慢慢拿过手机,点开了祁亚男和李秋梅的聊天窗口。
“她说的对啊。”田然很快就抬起头。
“什么?”祁亚男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故障了。
“你确实是自找的。”田然望着她,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祁亚男再次探究地看过去,田然脸上满是委屈,仿佛自己是一个弃夫。
“我们本来很好的,是你一直作,一直不信任我,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我作?信任?”祁亚男认定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在对自己开玩笑,否则自己为什么会听见这么好笑的笑话。
“没错,我之前对你说过很多次,我最讨厌别人不信任我。”田然一副包公脸。
祁亚男一脸讶异,走上前去抬手往田然脸上靠过去,田然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祁亚男笑着说,“别怕,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田然听闻后没有再闪躲,祁亚男认真地摸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田然的脑门上镶了钻。
“我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吗?”田然很是怀疑自己。
“别动。”祁亚男很是不耐烦。
“到底你要干什么?鬼上身了么?”田然的声音似乎在颤抖。
“我靠,你额头上也没月牙啊,请不要那么贱好吗?装什么包公脸啊,不要黑我包公好么。”祁亚男抚摸了很久,才放下了她的手掌,继而两只手都动作起来,掐住田然两边的脸蛋说,“到底你的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些都是什么材质,为什么这么厚?”说着还不忘各个方向扯一扯。
田然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吓傻了,半张开嘴还没说什么,就被祁亚男扯住脸颊上的肉,正疼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听见祁亚男微笑着的问题,他一时愣在那里,“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你觉得我是活该,李秋梅那么说是我自找的?”祁亚男并不理他,转而问了刚刚的问题。
“本来就是啊。”田然揉着自己的脸。
“那你呢?”祁亚男微笑着走过去挽着田然的脖子,漆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田然的小眼睛。
“我怎么了?”田然的眼神闪烁犹如霓虹灯。
“你和这些事没有关系吗?”祁亚男的嘴并没有动,这些字却飘在了房间里,连这些字都似乎感受到了房间里的气氛太硬,要从所有的缝隙里跑出去。
“你们都喜欢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能有什么办法。”田然一脸的无可奈何。
“你还挺烦恼啊?”
“一点点吧。”田然微笑着回答。
啪!啪!
两个脸蛋立即红了,渐渐地出现了几根手指的形状,祁亚男握着自己的手腕不住地甩,“妈的,疼死老娘了。”
“你要死啊,突然发什么疯。”田然大吼,两只手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脸蛋,趔趔趄趄地去了卫生间,里面传来了哗哗地流水声。
“既然你看不见,我发给你看。”祁亚男在外面喊。
“到底要给我看什么?”田然在里面很暴躁地吼。
“自己看手机。”
将自己与李秋梅近期的聊天记录全部截屏,一一发送,然后挪到卫生间门口,看田然不停地往自己脸上捞水,微笑着问:“听说我们分手了啊?”
“啥?”
“没什么。”
祁亚男转身走到床边,掀开平铺在床上的被子,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坐在了床头,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腿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了,很是清冷。她看了房间一圈,瞥见那一丝没有拉好的窗帘,她下地去拉好了,确保没有光透进来,顺手打开了电视,并钻进了冰凉冷硬的床上。
卫生间里的水不响了,田然出来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男士的包,是田然经常背的那只。
他先看了一眼电视上不停变换的频道,然后又看了看卧在床上的祁亚男,猴子一样爬上了床,凑到祁亚男身边,“老婆,我想你了。”
“这里有盆吗?”祁亚男别过头,将他按坐在身边。
“要盆做什么?”田然问。
“我要吐。”祁亚男笑着说。
田然看祁亚男笑着说,就笑嘻嘻地说,“你看你,又调皮了,打屁股。”说着手就扬起来了。“你敢?”祁亚男一个白眼,田然又讨好地笑了,“我开玩笑的。”
“拿出手机来。”祁亚男笑着说。
“干嘛啊?”田然一边问着一边顺从地从床头的包里翻着,翻了一会儿找到了,拿出来递给祁亚男。
“看微信。”
“哦,好。”
田然听罢就去看了,看着看着就开始不停地挠自己的脑袋,很痒的样子。
“有什么话要说的吗?”祁亚男盘着腿坐在田然前面,两只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托着腮帮子,望着田然脸上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田然的表情变换了很多种,过了许久许久,最终他冷下脸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祁亚男动也不动,就那么看着田然。
“我没什么意思。”田然拨开祁亚男的身子想要下床去,祁亚男眼疾手快,捉住田然脑门上的一撮头发不放,“去哪里啊?”
“你干什么?”田然又开始吼。
“我想你了。”祁亚男说完就捧过田然的脸,亲了起来。
田然愣在那里,忘了动作,直着身子任祁亚男亲着,额头上亲一下,眼镜上来一下,又用手摸了摸脸上的红印子,最后亲上了田然的嘴唇,田然很自然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僵住的手臂也开始捧住了祁亚男的头,很深情地想把舌头伸进祁亚男的嘴里,祁亚男很顺从地张开嘴,田然的舌头小蛇一样探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估计惊醒了不少人的清梦。
田然捂着流血的嘴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婆子。”
“做你想做的事啊。”祁亚男媚笑着。
“那你干嘛咬我啊?”
“突然想起了李秋梅,就难受了,咬牙切齿的难受,就咬牙了,忘了你的舌头。”
“鬼才信。”田然翻了个白眼跑去卫生间照镜子,哗哗哗地水声又响了起来。祁亚男走到卫生间从背后抱住田然的腰,轻轻地靠在田然的后背,“我爱你。”
“什么?”田然关了水龙头,用很湿的手握住了祁亚男的手,轻轻掰开,将祁亚男抱在怀里靠着洗手台。祁亚男笑着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田然笑着就吻了下来,只是不再伸舌头,闭着眼睛,动作很轻柔。
祁亚男伸手勾住田然的脖子,田然顺势抱起了她,来到了床上,田然喘着粗气说,“我想要你。”祁亚男在下面平躺着,却依旧勾着田然的脖子,用力一拉,把田然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巴,轻轻地呵着气说,“我也想。”
田然一听,立即抱紧了祁亚男,又开始疯狂地亲吻。
“等一下。”嘴巴被放开的一瞬间,祁亚男说,“我渴了。”
“我就知道,买了你爱喝的果汁。”田然很得意地从包里拽出了一瓶橙汁。
“那你呢?”祁亚男温柔地问。
“我有可乐。”田然又拽出了一瓶可乐。
“我先喝点水,你去冲一下。”祁亚男撒娇到。
“好。”田然很开心地亲了一下祁亚男的额头,并帮祁亚男打开了橙汁,就跑去冲澡了。祁亚男跪坐在床上,从牛仔裤的屁股兜里摸出了一只小小的纸包,拧开了可乐,把那小纸包在可乐瓶上轻轻地抖了抖,又轻轻地将盖子盖在了可乐瓶上。
那个小纸包被重新塞在牛仔裤的兜里,她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就那样靠着枕头,慢慢地喝着橙汁,看着电视等着在洗澡的田然,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田然冲到床上,习惯性地调低了电视的音量,就翻身骑坐在了祁亚男的腿上,轻轻拿过橙汁,放在床头柜上,说,“老婆,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
田然的唇覆在了祁亚男的唇上,祁亚男被田然轻轻抱着平躺在了床上,祁亚男闭着眼睛没有拒绝,很是主动,田然一脸迷醉,各种忙碌,眯着眼睛的他,没看见祁亚男那颗悄然划入发丝的泪珠,只觉得祁亚男热情如火。
很快,两个人大汗淋漓,紧紧抱着彼此喘息,田然低低地呢喃,“我爱你。”却没听见往日的那句“我也爱你。”
田然支起胳膊看祁亚男,祁亚男笑着看着他,田然也笑了一会儿,拽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几分钟后,祁亚男坐了起来,取过拿瓶可乐,拧开递给田然,再顺手取过自己的橙汁喝了起来。
二人早已渴极,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大半。
“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同事去我房间找我不在的话不好。”祁亚男起身穿衣服。
“不洗澡吗?”田然举起手里的半瓶可乐。
“回我房间洗。”祁亚男摆了摆手,微笑了一下就离开了。
收拾停当没多久,蔫兔就来敲门了,“今天我们二人一起去。”祁亚男点点头,二人去了餐厅,祁亚男将手机关机了。
“今天还要跟着杨军吗?”祁亚男一边吃着水煮蛋,一边问。
“嗯,继续跟。”蔫兔头也没抬,胡撸胡撸地吃着一碗面。
“这都差不多跟了一星期了,没其他的事情做吗?”祁亚男一脸的嫌弃。
“没有。”蔫兔倒是一脸正经。
“唉!”祁亚男吃完一颗蛋,叹了一口气。
杨军还在自己家里,二人来到昨晚祁亚男仓皇逃窜的地方,祁亚男瞬间哈哈大笑,又再次说起了昨晚的详细情况,“要不是我逃得快,我们就要交罚单了。”
“肯定要交。”蔫兔专注地开着车。
“还好我机灵。”祁亚男喜不自胜,就差给自己颁奖了,兴奋地手舞足蹈。蔫兔微微一笑说,“你今天感觉和昨天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祁亚男兴奋地转过头问。
“满面红光,昨晚去哪里了?”蔫兔一脸坏笑。
“滚蛋!”祁亚男的拳头袭击了蔫兔的脸颊,蔫兔吃痛地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当然了。”祁亚男正大声嚷嚷,蔫兔突然说,“出来了。”祁亚男望向门口,果然看见杨军的车驶出了小区,二人立即跟了过去。
一上午,祁亚男哈欠连天地在车里打瞌睡,每过一会儿,蔫兔就会笑着问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害的祁亚男频频打开副驾驶头顶的化妆镜,看自己的脸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中午不到的时候,杨军的车又驱车来到了那家农家乐。蔫兔老远就停下了车子,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两顶假发,将那顶短发的扔给了祁亚男,自己将一顶蘑菇头的往自己脑袋上套,“戴上。”
“我去,这么隆重?”祁亚男拿起蔫兔扔给自己的假发,“这也太假小子了吧?”
“那本来就是男人的假发。”
“你坑我?”
“用不着坑,再戴上这个。”蔫兔又扔给她一只眼镜框架,红色的,超惹眼。他脱了自己的短袖,挑着一件跨栏背心就出去了,从背后看着那个发型和一身的背心大裤衩,简直就是疯人院里逃跑的二傻子。
祁亚男抗拒地戴上了那顶假发,却不想分外合适,那张脸除了白了点,国字脸还是很有男人风范的,“怪不得平时散着头发的时候就很像男人,原来是脸像,不是头发的问题。”祁亚男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喃喃自语。
结果一戴上那个眼眼镜框,“我靠,好娘啊这感觉。”
祁亚男跑出去对蔫兔说,“这不行,太娘了。”
“快走吧。”蔫兔在她背后推了一把,然后就扬长而去,剩下祁亚男在后面的风中凌乱。
农家乐的生意已经热闹起来了,不少人在里面打牌喝酒,里面的服务人员在里面忙来忙去的,蔫兔找了一个阴凉的位置,点了一些酒菜,祁亚男噘着嘴坐在对面不说话。
“喝酒吗?”蔫兔问。
“不。”祁亚男噘着嘴摇头。
“还记得那顺口溜吗?”蔫兔打开了一瓶冰啤酒问。
祁亚男立即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给你演示一下?”提到顺口溜两个人又笑得花枝乱颤。
正闹呢,突然蔫兔示意祁亚男安静,他侧着身子就像在听空气里的超声波或者次声波一样。
“咋啦?”祁亚男哑着嗓子问。
蔫兔用口型告诉她说,“杨军哭了。”祁亚男秒懂,立即坐端正,等着蔫兔说话,蔫兔仔细听了十来分钟,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了很多字,然后说,吃吧,吃饱了要干活了。
“又干活?”祁亚男问。
“嗯,我们估计很快就能回去了。”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出门带脑子了吗?”蔫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打趣。
“好吧,不问为什么,吃饭,干活。”祁亚男用力地吃着,嚼着。
“啊!!!”
痛苦的叫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