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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面具人死死的盯着前面,忽然之间,夜域消失,连带着的,竟然是他以为被自己囚禁的万无一失的苏姬。
怎么可能!
他的骄傲绝不容许出现这样的差错。
整整一个星期,夜域没有找到这里,也没有感受到苏姬的存在,不就是说明他的成功。
但是现在,在他的面前,竟然凭空消失!
面具人恨恨的看着刚才夜域在的方向,全是不甘和怒火。
他身后的人见到帮助这么生气,赶忙带着人过去检查。
那人心里也在疑惑,夜域到底是怎么能够做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消失。
难不成,他有什么不同常人的能力?
不,不可能。
如果在这之前没有见识过帮主那些诡异的高科技,他可能也会认为真的有什么鬼神之说,而现在,他只能想,夜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说不定就是因为也有高科技傍身。
只是,他怎么会有,这些不都是帮主研究出来的吗?
整个华夏国,可以说是仅仅他们帮派这么高级。
他不相信,更不相信夜域有那个能力。
所以他仔仔细细的检查夜域站过的地方,甚至于把刚才关押着苏姬的玻璃房间打开,一点也不放过。
然而,整整十几分钟过去,除了刚才夜域站过的地方之外,除了他进来的时候的脚步,没有任何的印子,即使是他的脚印也没有重复的部分。
整个人,真的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而那个玻璃门,没有一点被动过的样子。
那人心中一惊,有些发冷。
愣愣的回到面具人的身边,有些结巴的回道:“帮主,没有任何异常。”
良久,没有人回答。
那人刚刚僵硬的抬起头,就听到让他恐惧的声音。
“呵,夜域,有点意思,哦,错了,邓萸杫……”
笑的别有深意,刺骨的恐怖。
如果邓萸杫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心底发凉,这人明知道她是谁,竟然还装的不认识,看着她在演戏。
那人打了个哆嗦,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帮主,接下来,怎么办。”
“本来想要用苏姬把邓萸杫引出来,这也就罢了,但是她自己非要冒出头来,把那么多的身份暴漏在我的面前,我又怎么能不好好陪她玩一玩呢。”面具人嘴角勾着邪笑,显得有些恐惧。
那人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不回答,现在的帮主是恐怖的,他这些年早已经知道什么时候要顺着,不然,在这样的帮主手下做事,他早晚有一天要死的。
“二弟和三弟他们来了没有?”面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邓萸杫原本站着的方向,瞳孔黝黑。
“三爷已经来了,只是,二爷……出车祸了。”那个人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的。
先不说二爷的车是帮主亲自设计的,就说那加固的连子弹都是阻止的车竟然会出车祸,还让里面的二爷受伤,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更何况,他知道,帮主对他自己的那些高科技的设计有多么的自信,所以,他才会吞吐。
果不其然,面具人怒了。
他眼神似乎是能够杀人一般,带着一种看不透的疯狂。
“怎么回事。”今天整整一天,他都在等着邓萸杫的到来。
他也知道今天是珠宝大会,老二和老三都去了,但是他们两个不可能让自己受伤,还有他的哪些发明,所以他很相信没有问题,才会把所有的心思放在邓萸杫的身上。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邓萸杫竟然会到了快晚上才来,还是在珠宝大会完成之后。
害得他都没有时间去找老二和老三。
本就一肚子气,还把自己唯一的底牌因为松懈给放走了。
这让心高气傲的他怎么能接受呢。
“据说,是二爷从珠宝大会出来之后,就出了车祸,后来调查,那整个路段的监控全部被黑掉,而且肇事者也在第一时间逃逸,幸好的是二爷没有什么大碍。”手下低着头,汇报道。
“珠宝大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出事。”面具人冥冥之中感觉到这其中有一种联系。
这是一种直觉。
“据调查,好像是因为邓萸杫出席了珠宝大会。”手下斟酌着自己的用句,就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帮主,受苦的是他自己。
“什么?”面具人的这一次不是因为难以置信,而是震惊了。
他一直以为,邓萸杫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不上台面的帮派的主事人,但是,现在。
每发生一件事情,她做出来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他猜测的那般。
他忽然之间想起来,前几天的时候,三弟曾经说过,邓萸杫不是他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因为他的骄傲不容许自己承认一个小屁孩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而现在,自己当时的话就像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一样。
“二弟现在在哪里。”面具人咬着牙,沉沉的问道。
这一次的事情,一定和邓萸杫有关。
早在她查出他们身份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忌惮他们的身份所以不敢出手,但是现在才知道,她是在酝酿着,寻找机会,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今天,即便是面对面,她就已经把他打得措手不及。
只是,他怎么能甘心。
“二爷现在在医院。”手下回复道。
“去医院。”面具人直接往出走,就要去医院。
手下立即拦住,在触及到面具人的眼神的时候,打了个寒颤,顶着发麻的头皮,“帮主,您和二爷三爷的身份。”
面具人脚下停都不停,冷哼一声,“邓萸杫都知道了,我还装模作样干什么。”
手下一阵无语,却也只能跟着。
“在哪个医院。”面具人刚走出地牢的时候,看到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空,问了问身后的人。
“在协爱医院。”
“恩。”面具人直接坐上车,只带着司机,直接离开。
手下只能停在原地,把地牢里那些东西都收拾起来。
面具人心中越想越不舒服,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他竟然被他耍的团团转,还把他的二弟给伤到了。
这人到底想干嘛,难道是想要给他一个警告吗?
是为了苏姬报仇吗?
呵。
不过一条狗而已,竟然敢伤了他的二弟,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粗鲁的扯了扯领子,看着已经到达的协爱医院,他直接从后门进去,打电话问清楚了二弟的病房在哪里,就向着那走去。
只是,在他刚刚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的时候,二弟竟然要出院!
不,是三弟竟然带着二弟要出院。
“你们这是在干嘛?”面具人看着二弟被三弟架着,还穿着病服的样子,更加怪异。
“大哥,先带二哥走,这里不安全,马上离开。”老三带着老二也不容易,尤其是还断了一条腿。
面具人本想拒绝,这些年,他们早都已经习惯了有病就在协爱医院。
但是今天才说不安全,难道不觉得迟吗?
只是,想到了邓萸杫的时候,他还是对三弟的远见有点赞同。
第一次没有多说话,直接带着二弟离开。
老三也注意到面具人今天有些不同,只是,他放在心里,没有多问,因为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带着二哥走。
这是第一次,三个人这么狼狈的离开。
哪一次,他们不是风风光光的。
三人心里都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受伤的那个。
直到老三带着两人到了他们经常聚会的那个地方,三个人这才有时间歇一歇。
“三弟,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开医院。”面具人很不解。
“大哥,今天你抓邓萸杫出现什么差错了。”他没有回答问题,反而直接问问题。
面具人眼眸微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着老三,“怎么了,这和二弟住院有什么关系。”
“今天我去参加珠宝大会,大哥知道的,但是你知道邓萸杫是以什么身份出现的吗?”老三微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大哥,有些危险,“她是以名牌大小姐的身份出现的。”
“什么?”面具人再一次震惊了。
“是,而且,我怀疑,二哥的车祸也是她安排的。”老三抿着嘴,冷冷的说道。
“而且,她和失传了十几年的陈儒翰认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什么所谓的域社,名牌,他都不放在眼里,唯独这个世界霸主,玉石轩。
两人震惊的看着老三,不,是林建成。
林忠国在讲完话之后就离开了,那个时候玉石轩的人还没有到,同时他也不知道要到场的竟然是玉石轩这个大人物。
如果知道的话,他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早的离开。
更不会出这个车祸。
“我带二哥离开的原因是,协爱医院的董事长是邓萸杫。”林建成沉沉的说出来。
“怎么可能。”即便在他们的心里,邓萸杫再怎么不同,她也不可能是协爱的董事长。
据传,在六年前,协爱易主,从那一刻开始,协爱才开始以破竹之势迅速的成长。
如果邓萸杫是协爱的董事长的话,那代表什么,代表的是邓萸杫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协爱的董事长,而且,把协爱从一个普通的连锁医院,变成现在称霸全球的第一大医院。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
八岁吗?
“我也不愿意相信,只是,大哥你想想,能够在你精确的科学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普通人。”林建成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一个域社,一个名牌,还有一个协爱。
一个不过才十四岁的少女,她手中到底掌握了多少的权利。
她掌握的越多,就说明她这个人更加难对付。
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
因为他要取代名牌的路也就更加遥远。
“她到底是谁。”面具人冷冷的问出来。
一个普通的人?
一个钢厂科长的女儿?
他不相信,一个普通人的女儿,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现在的小孩,哪一个有一点能力不是炫耀,像她这样的掩藏光芒,根本就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大小姐。
那个所谓的邓水清一家人,根本就是为了给她的存在遮掩的。
如果她真的是他们的女儿,而这些产业也都是她自己的能力打拼出来的,她怎么可能只给自己的父亲一个材料科科长的小小身份。
“不清楚。”这一次,即使可以说是三个人之中的智多星林建成也不知道了邓萸杫到底是什么来历。
因为他也觉得,邓萸杫不会是平面上那么简单的身份的。
“只是,以前的时候,邓萸杫为了杨子贤,她现在的母亲杀了一个人,说是以后有人和邓家为难,就是和域社过不去。”林建成皱了皱眉。
“呵,”只是,这话在早已经被邓萸杫的多重身份给打击到的面具人和林忠国而言,明显就是作秀,他们不也通常这样吗?
“不过是一家替死鬼而已。”
只是,他们不知道邓萸杫为了他的父母而把整个上官家给毁了的消息。
如果知道的话,他们就不会这样想。
只不过,身为隐世之人,自然有自己的高傲。
上官家和青江帮合作只是因为他们的家被毁了,却无能为力,也只能给邓萸杫找不痛快,但是他们可不屑于和俗世的人交心那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侮辱。
邓萸杫早就知道,那些所谓的隐世之人的自视甚高,所以才没有在和青江帮对上的时候故意遮掩邓家。
更是故意把那些不难查出来,或者她需要使用的公司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她知道,如果是别人的话,很有可能因为她的身份而更加警惕。
但是她把自己的身份摆在林家兄弟三人面前,只会让他们更加误导。
同时,她展现的更多,她在和青江帮对上的时候,面临的战争也就更多。
只是,她的家庭,会很安全。
这样,她就放心了。
而不知道邓萸杫的想法的几个人,对于一个原本他们不放在眼里的小丫头,终于被他们当做了头等敌人。
因为她不仅仅要侵占原市的地盘,更加阻碍了林建成侵蚀名牌的道路。
所以他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筹划。
经过今天的事情,邓萸杫也知道,自己以后的地位可能会更加危险。
但是她别无选择。
至少,她带回了苏姬。
那时看到开开把苏姬救出来回到她的空间,她这才放心。
马不停蹄的用瞬移回到域社原市驻地,她自己的办公室,还来不进去看看苏姬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就听到门口的声音,“社长,华江帮帮主苏媚求见。”
邓萸杫原本有些紧张的神色瞬间一僵,深吸一口气。
集中精神,瞬间转化成一个翩翩少年。
“请进。”
她摒了摒自己的呼吸,静静的看着那个走进的女人。
依旧是妖娆的身段,和苏姬的妖娆不同。
苏姬带着男性的独特的魅惑,而苏媚,就像是一个让人容易犯罪的女人,那么勾人。
这些年的时间过去,她的相貌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因为年龄的增长,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更加吸引人。
邓萸杫惊艳的看着缓缓向自己走来的苏媚,她想,如果不是她不是一个女人的话,估计也会被这个人迷惑吧。
只是,在苏媚还没有靠近邓萸杫的时候,倏地,一鞭子带着狠戾想着邓萸杫的脸,不留一丝情面。
邓萸杫平平淡淡,微微一闪身,躲过那鞭子,葱白手指微微一握,将那带着爆发力的皮鞭瞬间制在手中,冷清的眸子看着苏媚,似是花妖一般的笑着,“苏帮主,这是什么意思。”
犹如花毒一般,似是要侵蚀苏媚的内心一样。
苏媚冷笑一声,想要拿回自己的鞭子,只是,一用力,却发现扯不会来,看到邓萸杫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魅惑的嘴角勾着一抹渗人的冷笑,“几年不见,域少长进不少啊。”
“我请苏帮主来有事要说。”终究是邓萸杫败下阵来,是她对不起她。
她松开拿着苏媚鞭子的手,语气有些低沉。
似乎是刚刚那个花妖一般的男子瞬间变成一个溃败的人一般。
苏媚冷笑一声,“要说的事,域少不是已经在信里说清楚了吗?”
现在的苏媚有些尖锐。
邓萸杫却没有理由指责她的不对。
“苏姬他……”
只是刚开一个头,邓萸杫还没有话,就被苏媚打断,她的针对,让邓萸杫都感觉有些累,“我弟弟来你们域社,我只打算让他好好锻炼自己,现在,他的命都没了,命没了!你把邓萸栎给我叫出来,我要她给我一个交代。”
声音尖锐的有些难听。
原本觉得魅惑的声音也似乎是带着一种泼辣。
邓萸杫眸色一冷,她怎么知道姐姐的。
是谁告诉她的。
邓萸杫笑了,笑的有些危险,她冷声道:“苏姬为了我域社出了事情,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邓萸栎,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尽量维持着平静,邓萸栎,她的姐姐,她的家人,在她心里是不可以触碰的逆鳞。
“如果不是为了去找邓萸栎,苏姬怎么会出事,难道她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苏媚眼角泛着冷意,嘲讽的看着邓萸杫。
“没有人会因为别人的生死而交代,就算他为了邓萸栎而失去生命,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邓萸杫越发的冷,遇到有关于家人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退让。
只是,就算说出来这样的话,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冷。
如果那个失去生命的人不是苏姬,她会无视。
但是这一次是因为苏姬和邓萸栎对她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虽然,苏姬没有邓萸栎重要。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最先心疼的人是她。
即使,已经把苏姬救了回来。
她还是会内疚,因为她不知道,现在的苏姬情况怎么样。
如果他的情况很不好,内疚,会伴随一生。
现在的苏媚真的来的很不是时候,因为在意苏姬,所以她也有些失了自己平常的稳重。
听到苏媚对邓萸栎的诋毁,她更加不开心。
“呵,我的弟弟就是为你这样的人卖命?冷酷无情,果然和域少符合。”苏媚有些自嘲,讥讽道。
邓萸杫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只是看着苏媚。
苏媚狠狠的看着邓萸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次将手中的鞭子甩向邓萸杫,在空气中犹如破竹一般的恐怖。
邓萸杫这一次真的怒了,先是诋毁姐姐,现在又第二次伤她,真以为他好欺负吗?
邓萸杫眼眸泛着怒火,就算这个人是苏姬的姐姐,她给她的容忍也已经够多了。
右手轻轻划过一抹绿色,整个右臂化作一抹残影,抓住那甩向她的鞭子。
苏媚呆住了,这一次,她把力道和速度用到了极致,这几年里,她一直在训练,在她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她的攻击下全身而退。
但是现在,她的攻击非但没有成功,还被人截住了。
怎么可能!
然,接下来才是让她震惊的一幕。
邓萸杫看着震惊的苏媚,眼中戾气一闪而过,指尖轻轻一掐,微笑着。
原本结实的鞭子,在苏媚的面前,直接消失。
苏媚傻了,楞楞的看着自己手中只剩下一个手柄的鞭子,这可是她专门找人量身打造的,虽然不能说坚不可摧,但是绝非人力可以弄断的。
更不要说直接变成粉末。
苏媚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着地面上的那些粉末,又看看手中的手柄。
心中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域少欺人太甚吧。”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不会多在意,但是对于江湖上的人而言,武器,可以说是他们保护自己生命的一个保障。
现在,武器被毁了,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邓萸杫也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些过,但是如果让她再承受一次皮鞭,她又不是有自虐倾向。
“苏帮主不觉得自己过分吗?本少从来不容许任何人挑衅本少,你是第一个,如果不是因为你是苏姬的姐姐,你早就不站在这里了。”邓萸杫冷笑。
只是,现在的邓萸杫这样说,等到许久以后,她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杀了苏媚。
“呵,那我还应该感谢域少为了我的弟弟给我这个面子。”苏媚嗤笑一声,很不屑。
“苏帮主,请你离开,我想我让你来这里的理由你已经不需要知道了。”如果苏媚不是苏姬的姐姐,她不会对她这么客气。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原本那么妖魅的女人,竟然会变得那么无理取闹,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离开?”苏媚好笑的看着邓萸杫,“域少,你是在耍我吗?你说了苏姬出事了,我这才来,现在想要我走,请神容易送神难,域少不知道吗?”苏媚坐在一旁的沙发,随手将手中的手柄一扔,冷冷的看着邓萸杫。
“你想要做什么。”邓萸杫淡淡的看着她,仿佛一点都不因为她对她的诋毁而生气。
“域少的交代我知道今天收不到了,那就请邓萸栎出来,我和她比一场,如果我输了,那苏姬的命我自己认了,如果她输了,把她交给我处置,我要为苏姬讨一个公道。”苏媚定定的看着邓萸杫,一字一句。
“不可能!”邓萸杫一急,眼底越来越冷,浑身泛着一股煞气。
她一顿,努力恢复自然,“我和你比,这件事和她无关,我是社长,况且,你不觉得,要为苏姬报仇,最要紧的是找到他的尸体,去找真正的凶手吗?”
邓萸杫有些好笑,她不清楚,苏媚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她当初只是想着苏姬出事了,既然苏媚身为他唯一的亲人,自然有知道的权利。
只是苏媚的无理取闹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记忆里,苏媚是一个容易吸引别人的女人,有着自己的理智和能力。
但是现在的苏媚,早已经没有了理智。
苏媚的脸一僵,却很快恢复过来,“青江帮我自然会去找,就是不知道域少和邓萸栎什么关系,竟然这么维护她,只是不知道我的弟弟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现在的苏媚在邓萸杫的眼里竟然有一种故作的姿态。
她,和苏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也什么苏姬出事了,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反而有一种借苏姬的事情找麻烦的感觉,不是真正为了苏姬。
“这就不需要苏帮主的关心,域某只说一次,邓萸栎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你非要和她比试,那我代替她,赢了,这件事你以后不需要管,输了,随便你怎么处置我。”
苏媚讽刺的看着邓萸杫,“刚刚还说不容许任何人在你面前放肆,现在,竟然为了邓萸栎而让我随意处置,这么打脸的事情,域少,你也说的出口。”
“我需要做什么,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知道,你要的所谓的交代,有人来负责就可以。”邓萸杫同样讽刺的看着苏媚。
刚开始的时候以为她是为了苏姬而来,她可以忍受,但是现在,竟然是借着苏姬,那就不要怪她。
怪不得那个时候苏姬不愿意多提她,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姐姐,也不愿意多提。
任何人在她的眼里都是达到她目的的工具而已。
之前,是她高看了苏媚。
苏媚直接无视邓萸杫的嘲讽,她眼角忍不住划上一抹得意,“既然这样,那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吧,当然,只比拳脚功夫,不能借助任何外力。”
她的鞭子已经被邓萸杫给弄得粉碎,别的又不顺手,还不如借这个机会好好试探邓萸杫。
刚才邓萸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功夫她可没有忘记,心中紧了紧,虽然知道自己打败邓萸杫的可能性不高,但是,总归要试过之后才知道。
没有人知道苏媚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邓萸杫第一次,看不清楚一个人。
在今天,苏媚已经打破了她心目中所有的印象。
一个人做事如此复杂,让邓萸杫都看不清。
“可以。”邓萸杫淡淡一笑,让赵磊把训练场地空下来,只有她们两人,静静地站着,看着彼此,气氛有些诡异。
看不透一个人,但是邓萸杫必须要和她面对面,因为邓萸杫不仅仅要为姐姐解决这个麻烦,还要速战速决,苏姬,等不了多久了。
邓萸杫淡淡的看着看不懂的苏媚,冷冷一笑,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四肢上,双眼不放过苏媚的任何一个动作。
苏媚也是静静地观察着邓萸杫,这个人,很不简单。
两人都是等着,等着另外一人先动手。
然,整整十分钟过去,都没有人动。
苏媚终是忍不住,直接冲着邓萸杫,她想要先发制人。
刚才,她就知道,自己的速度和力道都比不过邓萸杫,所以只能利用这个机会,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先发制人。
苏媚的腿狠狠的踢向邓萸杫的脸,从下往上,整条腿在空中划出一抹完美的弧线。
一点点的划过邓萸杫的身体,直直的向着邓萸杫的脸而去。
邓萸杫似乎真的被苏媚的先发制人给吓到,有些呆愣。
苏媚嘴角一勾,果然,就算速度和力道再怎么强悍,也反应不过来。
况且,她早就算好,就算邓萸杫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腿至少已经到了邓萸杫的上半身。
邓萸杫动作需要时间,她的动作也需要时间。
在邓萸杫反应的时候,她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原本要踢向邓萸杫的脸的脚踢向邓萸杫的胸口。
一个正在动作中的人,比一个没有任何动作的人,惯性小。
因为身体僵硬的时候,有可能会愣一会。
她有充分的时间,无论是邓萸杫的头,还是胸口,即使一个部位,她都有把握。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要到达邓萸杫的胸口。
苏媚眼角一喜,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勾上去,她就看见原本愣在原地的邓萸杫动了,她的速度快到她有些不能准备的感受到邓萸杫的位置。
她心里一惊,脚下意识的向着她计算好的那个方向踢去,用了十分的力道。
只是,在她的脚踢过去的时候,竟然是空的。
她眼神下意识的向着四面八方看去,却发现,邓萸杫,竟然站在她的十米之外。
仅仅一秒钟,她就在十米之外,这是怎么样恐怖的速度,苏媚不敢相信。
然,她只顾得惊讶。却忘记了,现在的她还是在保持着踢人的动作。
虽然说做出动作之后的惯性比待在原地的惯性小一些,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收回来的。
更不要说,刚才苏媚还把注意力分给了一旁的邓萸杫。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脚,距离地面就已经只有半米。
她强行想要把自己的脚可能受伤的程度降到最低,但是,却适得其反。
在脚和地面接触的那一瞬,从脚踝穿上来的疼痛疼的她头皮有些发麻。
她勉强收回自己的动作,站稳,忽略自己的疼痛,再一次,冲着邓萸杫,发起攻势。
她的脚受伤。
虽然对于江湖上的人而言,受伤没有什么,在对战中,尤其是高手对战,有的时候,误差,就会出现在一瞬间。
苏媚放弃了用她的脚,现在,脚能够不拖拉后退,苏媚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再用,让自己的状态更糟。
她直接出拳,再一次向着邓萸杫。
苏媚为人虽然让人看不清,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她太过于求胜心切,还是因为她本人没有多余的心思,以至于,她出手的目标,不是邓萸杫眉心就是邓萸杫的胸口。
这样的弊端,暴漏在敌人的面前,那就是失败的前兆。
苏媚再一次看到了邓萸杫待在原地,只是,这一次,她不敢轻看了邓萸杫,同样也不认为邓萸杫是反应不过来。
她计算好自己最快的速度可能击中目标的位置,甚至于已经放弃了邓萸杫的胸口,想着在邓萸杫有动作之前,最大把握的部位。
然,就在她的拳头即将要碰到邓萸杫的时候,邓萸杫动了。
再一次,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直接离开十米之外。
苏媚再一次愣了,她明明已经算好的,算了好邓萸杫可能要离开的方向,加上她自己的速度,就算不能重伤,好歹也能伤到她。
但是,现在怎么回事,为什么,整整两次的攻击,她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苏媚真的受到打击了。
不是因为她没有打胜,而是因为在这场战斗中,她连衣角都没碰到,这比失败更可怕。
因为这代表着,对手,比她的能力强大的不是一点。
然而,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不仅如此,因为她,再一次,因为所谓的惯性,原本就伤到的脚再一次受伤。
原本只是崴脚,现在直接变成了骨头错位。
苏媚忍着生疼的脚,复杂的看着一脸淡然的邓萸杫。
邓萸杫似乎不为所动,只是站着,好像这场战役中,被挑战的人不是她一样。
邓萸杫的淡然让苏媚心底更加不愤,她咬了咬牙,不顾自己重伤严重的脚,这一次,没有任何计算,没有任何技巧,直接冲到邓萸杫的面前,就要开始格斗。
近身格斗,她挑衅的看着邓萸杫,“域少一直不还手,该不会是打不过我吧。”
近身格斗和那些所谓的武术技巧不同,因为是近身,所以被逼迫着还手的可能性更高。
除非能够躲过距离不到十公分的攻击。
这也是苏媚没有再用武术的原因,因为她知道,想要邓萸杫动手,格斗,是唯一的方法了。
要知道,在一场比试中,最丢脸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失败。
而是对手没有出招,你就已经败了。
这对于那个人而言,是一种侮辱。
邓萸杫浅浅一笑,也不回答。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躲,而是开始和苏媚打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当初,邓萸杫所有的武术,格斗,跆拳道,柔道等等是怎样被邓族的人严格训练。
所有的东西只教一遍,第二天就要实战。
就算是记忆力再超常的人,也不可能会在只学一遍以后就能够实战。
邓萸杫没有办法,她只能调整空间里的时间,不断的训练自己,重复当天学过的东西,直到能够熟悉的做出来的时候,她才会放过自己。
那一段时间是恐怖的,但是邓萸杫那个时候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变强。
因为她对自己的严格要求,所以她不容许自己输,尤其是在她努力学习过的事情上。
苏媚只打算用这个方法逼得邓萸杫出招,她自以为自己的格斗不错,但是,她哪里知道,仅仅一招,只一招,她就被邓萸杫给打败。
双手被邓萸杫制在身后,整个身体被她钳住,动也动不了。
邓萸杫似乎是再用巧劲,她的手动都动不了,脚上又受着伤,可以说,整个人是无法动弹。
“认输吗?”邓萸杫只平平淡淡的说这一句。
苏媚脸上一红,是被气的。
她咬着牙,却也只能说,“认输。”
邓萸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手一松,后退几步。
拿出一块手帕,将自己的手擦干净。
苏媚整个人一时不察,站不稳,直接跌倒。
心中更加恼怒,这可是她最丢人的一次。
“苏帮主是不是该回去了。”邓萸杫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媚原本正想起来的身体一滞,强忍着脚上钻心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
邓萸杫原本想要走出去的脚步一顿,随意找一个位置坐下,看着门口。
苏媚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离开。
邓萸杫无论是跟在她身后,还是现在坐下,都把她的窘态看的一清二楚,注意形象的她怎么可能忍受。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在她打开门的时候,她愣住了。
连忙反应过来的,恭敬的低下头,“主上。”
坐在里面的邓萸杫眸子里闪过一抹了然。
镜翊寒要进去的脚步一顿,看着苏媚,淡漠的瞳孔划过一抹不悦,“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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