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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三娘你说老夫摸到你哪里啊?哈哈哈哈”那对着三当家的上下其手的便是这青州刺史秦德正,名子倒是个好名字,不过这人确是道貌岸然,禽兽不如。
“啊,痛”只见那三当家的口中惨呼一声,然后便用拳头装模做样的捶打着刺史秦德正的肩膀。
“怎么了,让老夫替你看看,呀,是谁将你伤得如此之重,告诉老夫,老夫自然替你讨回公道。”那秦德正撩起三当家身上的薄纱,只见腹部一片青紫,甚至有一小块结痂,连忙问道;
“老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小女子今日午时去城外进香,路上遇到一个汉子和一个半大小子两个歹人,那个半大小子调戏奴家,奴家反抗之时推了那小子一下,谁知那小子恼了,不由分说便叫那汉子打奴家,幸得有路过之人将奴家救了,如若不然,不然奴家..奴家..可能就见不到老爷了...”话还没有说完那三当家便装模作样的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用偷偷看着秦德正.....
“三娘莫哭、三娘莫哭、你告诉老夫那两个贼人从何处来的,具体样貌如何,身量如何,老夫明日便张榜通缉他们.待抓住这两个贼人之后任由三娘你处置。”秦德正一边怜悯关怀着三娘另一边的大手却是没闲着,在三娘的身上游走着,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宝贝。”
“那汉子像是军中之人,马上功夫及其了得,使一把软剑,那个半大小子多是什么老丘八的儿子,只听那汉子叫那小子少将军,那小子叫那汉子,叫什么鹰叔,打青州城里出来的,不过看样子不是青州本地人,应该是从别的州府来的。”三当家一想起铁鹰武极叔侄二人便恨得牙痒痒,见刺史问她,她便添油加醋的给叔侄二人罗织罪名,此刻的她巴不得秦德正立刻抓住武极叔侄二人,然后好好收拾他们。。
“鹰叔,少将军,军中之人、附近州县的府军里最大的官也就是个都尉啊,没有将军啊难道是边军.邻近的边军将领就只有大将军武正.是了大将军武正的侍卫中便有一人叫铁鹰的,记得前些年老夫进京述职还曾见过他..这就对了那小子必定是武正的儿子,先前说是武正一家全部自杀多半是那帮混蛋不仔细将这小子遗漏了。”
一番推论之后刺史秦德正断定哪儿人便是铁鹰武极叔侄二人,只见他一把将三当家从腿上退了下来,站起身朝着门外叫道:“来人,通知本州所有的从事,把那些没脑子的军曹从事也都叫上,让他们火速前来,本刺史有紧急军务要交与他们。”
“大人”三当家的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伸手拉住刺史大人的胳膊。
“小乖乖你在此间等我,老夫交代了事情之后就来”秦刺史一边向外走一边用手挂着三当家的红唇说道。
“都到齐了吗?到齐了便关上大门”刺史大刀金马地坐在明镜高悬匾下的正位上,后边是“五狮戏球”的影壁,此时的他干巴巴的脸上泛着一丝若有若而无的豪光,升官进爵的日子到了。
“诸位都是老夫的心腹,今日老夫有一事叫大家来此相商,此事若成各位升官进爵那是绝对跑不了,此事若不成那可就...”
秦刺史话说到一半缕着胡须便不再说下去,急的在座的诸多心腹坐立不安,当下便有一人站起来说道:“刺史大人既然视我等为心腹,且这深更半夜的叫我等前来,却又为何说到一半不说了,还请大人明示,我等也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
“好,既如此,我便说说,此事是关于前大将军武正的”秦德正快速说完之后便环视堂下坐着的诸多心腹。
在座的诸人一听事关前大将军武正都连忙直起身子,对于这个官职和这个名字在座的都很清楚他代表的意义。
“据可靠情报,武正的独子武极现在就在这青州附近,且受伤不轻,你们说说看咱们该如何是好啊?”秦德正慢悠悠的说吧眼神阴测测的看着在座的众人。
沉默,出奇的安静,或许是夜深的缘故大堂上静的可怕,如果此时有根针落下那必定能听到落下时的声响。
“怎么了,都说话啊,怎么一提到他就哑巴了”秦德正无奈的起身离开座椅走到众人跟前问道。
“你,汪越,你是青州別驾你先说”秦德正再也受不了这种沉默的场面,食指指着坐在左手第一位的黄须中年人喝到。
“关于武将军的独子,下官觉得还是放一条生路吧!”汪越低着头弱弱的说道。
“你呢,张乾你说”
“下官也觉得还是不要做得太过”那位叫张乾的官员说道。
“你呢,赵祯,你可与司马相国有亲,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此时的秦正德似乎已经是暴走的边缘,他几乎要将脸贴到那叫赵祯的官员的脸上。
“大人,说句实在的,那大将军虽然说是畏罪自杀但真相我们心里都清楚,如今辽国没了对手等养足了元气还有我大夏的明天吗?满朝能打仗的武将您看看有几个不是大将军手底下出来的,您要是抓了大将军的遗孤您觉得朝中那些武将会不会反?您不觉得心中有愧吗?您就不怕大将军带着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的英魂来找您?”赵祯越说越激动,甚至于站了起来指着秦刺史。
“你...你..你们,好啊,这么多年就养出了你们这些白眼狼,赵祯你还是司马相国的亲戚,你对得起司马相国吗?”秦德正见手下的心腹这样的表现,气的直跺脚,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刺史大人,您消消气,这不还有我吗,您怎么把小人给忘了,他们不愿去,我可没说不去啊,这到时候抓住了大将军的遗孤送到司马相国那里,岂不又是大功一件”
正在秦德正急火攻心的时候,一个尖嘴猴腮、眉如杂草、额头上坑坑洼洼的男子从大堂角落里附道他的身边为他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