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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属于我的莫名之力突然间涌上来,像冬日的寒潮一般瞬间冻结了我的查克拉。身体也变得僵硬得无法行动,结印的动作也停滞到一般无法继续。同时,蝴蝶也停止了动作。我下意识地试图利用蛮力挣脱这样突如其来的束缚,但是除了身子能够微微颤动以外,我连一根手指也不能自由活动。
眼前的那一滩液体也开始重新恢复原本的颜色,并快速地堆积起来,变成了固体的人形。悠麻缓缓从懒散的状态中恢复,然后站起身来,他习惯一般地用手一扶额前的发丝,露出了一个坏笑。
“看来我的术对于同样能熟练控制查克拉的人来说仍然有效呢,”他的语气既自信又讽刺,“本来我还担心能像你这样完美地操纵查克拉的人是不是能够轻易挣脱我的束缚……”
“这是……”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他施术的时机。他开局的体术搏斗本来就不是战斗的重点,而是吸引对手注意力的一大手段。而当他看似开始无意识地液体化时,就已经做好了让我变到这一步的准备。他首先选择了攀住我的腿试图控制我的查克拉,但是却被我快速地排除查克拉而排斥了出去。所以他才迫不得已下展开下一次对他来说并不利的攻势。就在他扑向我时,我没有来得及躲开而是选择了防御,这一点正合他意,而就在那时,他将查克拉注入我的体内。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查克拉没能够当即就控制住我——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把杀手锏留到后面的——但这样的远程非接触束缚术我也还是第一次见。
蝴蝶化作一团白烟消失在空中。
悠麻一声轻笑,然后向我这边走过来。
“喂,再这么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意识到他可能还有下一步动作,飒人对悠麻说道。
“没意义?那我的束缚术不也就成泡影了?”他不屑地扫了一眼飒人和慕,“这家伙反应速度还不慢,害得我两番进攻都没能把查克拉完全注入……真是,只好再来一次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有闪失了……”
“住手!”
就在飒人要冲过来之时,长发女孩一挥手:“你的对手可是我。”
脚步突然被拖住,飒人低头一看,才发现悠麻的妹妹已经将化成液体的身体流淌到地面上,并死死拽住了他的双脚脚腕。他“切”了一声,试图把脚拔出来——却失败了。女孩阴森森地笑了笑,朝悠麻看过来。悠麻露出一个略带赞许的表情,然后继续向我走过来。慕回过头,另一个短头发的女孩正微微低头,透过冰冷的颜色望着他。慕微微眯起眼。
飒人已经察觉到这样的事态是无法挽救的了,他大声叫悠麻:“做个交易怎么样?”
悠麻停住了脚步,颇有兴致地抬起头,“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易?”就在飒人准备开口时,他又打断他说:“最好是来个有意思点的,别让本大爷再失望了……”
飒人咽了一口口水,“天、地卷轴我们都有,你要都拿走也行,别碰月夜修。”
他显然已经明白飒人说的是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以为我们会稀罕你们的那几个卷轴吗?”说着,他将手伸进上衣,从内口袋里拿出一对卷轴:“这种东西,简简单单就能弄到手。”
“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他舔了舔嘴,“我只对术感兴趣。”
“莫非……”
他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他的紫色瞳孔闪烁着贪婪的光,“这孩子的术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呢……我很中意你。”
“你要偷我的术吗?”我迎着他的目光问道。
“偷?不,你的用词也未免太脏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
“强抢吗?”我鄙夷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有些冷漠,又突然换上了一种让人摸不清楚的笑,“你胆子很大啊?我的姐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放心好了,不会一次全部抢完的,毕竟还是要给忍者留一条生路。”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术不仅是血继限界,而且连写轮眼都复制不下来呢?”
他顿了顿,然后轻笑了一声,“用写轮眼复制忍术那种水平次到不行的,跟我的血继限界根本没法比好吗?”悠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很想一拳打在他脸上,“就让你长长见识吧……我的术叫‘鬼偷心之术’,很浪漫的名字是不是?”我对于他那种近乎变态的想法感到恶心又不屑,“这不是复制了,而是掠夺,遭到掠夺的人将不再拥有此术,而且你可不要天真地以为只有忍术和幻术会被掠夺,若施术者拥有较强的查克拉控制能力,甚至连体术和血继限界都可以掠夺。”说着,他看向飒人,“你就看看那个废物吧……当年的他,不仅会磁遁,还掌握有土遁的能力……”
“磁遁和土遁有什么关系吗?”
“磁遁就是由土遁和雷遁融合而成的。”
“什么?”
“或许你们这种外行人对于血继限界还有误解吧,磁遁和风之国本土的风遁没有任何关系。”他说,然后继续他之前的话,“这家伙的土遁就被我完美地掠夺了出来。”
飒人露出了很难看的表情,“你掠夺了我的术,还没能好好使用才是我最讨厌的点。”
“你有讨厌我的资格吗?”悠麻嘲笑道,“像你那样半吊子的土遁术,根本没有实用价值。要不是当年我的修炼还没能完善,你的血继限界就已经是我的了……”
“哦?”没想到,飒人露出了一个笑,“也就是说你还在窥视我的磁遁?”悠麻微微眯起眼,似乎并不明白飒人说这个的目的,“那么交易就可以继续了……”
“什么意思?”
“用我的磁遁,换月夜修的术,你说怎么样?”
我马上愣住了。“飒人,你说什么……”
“你闭嘴!”他冲我叫道,但马上又撇过头去不再看我,“用我的磁遁来换,很合算的吧?”
这一回,悠麻开始认真思考。“的确啊……像你这样的磁遁小鬼的确不多……你还真是提醒了我,”他阴险地笑了,“为什么我不先掠夺这孩子的术,再掠夺你的呢?”
“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有发言权和决定权,飒人。”他说,“但是你还是放心好了,至少今天,我对你没兴趣。或许等我们两组一起晋级以后,在最后一场战斗中能碰到。到那时候,”他瞥了一眼飒人,“我再看看你这段时间来有没有成长。”
没等我反应,他马上收回手并快速抽出另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脖子。我被这突如其来之力撞得后退一步,他更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眼睛开始闪烁出火红色的光,就像新生的火苗一般红艳,令人望而生畏。
我再一次做无谓的挣扎——试图逃开——但是却再一次失败。这一回,我几乎绝望了。虽然没有从脸上表现出来,但是在心里——我是很崩溃的。我明白他之前所说的“若施术者拥有较强的查克拉控制能力,甚至连体术和血继限界都可以掠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能够很好地操纵查克拉,所以他想掠夺我的血继限界。
若是没有了白眼,我在日向家不就更一文不值了……
我已经开始感觉到体内查克拉的流逝。它们像是被囚禁在我体内的鲜血,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被无情抽走。
可是,他突然停下来。他的眼睛不再闪烁出自信而高傲的光芒,这一回——他的眼里充满了惊诧和恐惧。
“这……这是……”
不得不说,我发现这是个好机会。他在抽取我的术之前,先抽走了他先前“寄放”于我体内的查克拉。这就意味着,我已经不再受他的术的控制了。
我抬起手臂,狠狠把他的手臂甩到一边去——他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紧接着,我一个抽身向后一跃。在空中一个空翻之后,脚刚一重新接触到地面,我就重新向前,用柔拳全力打向他的胸口。
愣了那么几秒,他缓过神来,有些摇摇晃晃地偏过身躲开这一击,却完美没能防御我的下一步进攻。单手着地,我突然抡起左腿,冲着他的下巴踢去。而他的妹妹——那个浑身伤痕的短发女孩急忙利用她的土遁术冲到我身旁,硬生生地为他挡下了这一击。而她代替他被狠狠击中,然后向后飞去。
等到这个女孩的身体着地并就这么向后滑出去好几米,他才意识到当下发生了什么。
另一个女孩则快速反应。解开对飒人的术后,她马上跳到她身旁,去检查她有没有受什么重伤。然后把她扶起来,眼神有些忐忑地看着悠麻。悠麻捂住眼睛,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看向他的妹妹:“喂,撤退了!”
我没说什么,看着他消失在视野里。
当飒人把两个卷轴交给考官时,那个木叶的考官仔细地看了看飒人,然后说道:“速度还挺快,恭喜你们。派个代表来把名字填一下,拿张单子就可以走了。看好单子上通知的时间,下一场考试别迟到了。”
“哦。”飒人一边回答,一边手忙脚乱地填表格。
我和慕则远远地站在离他们大约50米的地方。
“那家伙恢复正常了……”慕对我说,眼神让人摸不透。这句话既像是陈述句,又像疑问句。
我看了他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正常,我们这种局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我们是局外人吗?”
“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不是飒人肚子里的蛔虫什么的。”
“就算是肚子里的蛔虫……”他顿了顿,“很多人,连自己都不认识。或许飒人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慕,他的表情格外让人感觉严肃,“何以见得?”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尽管平时看起来很不靠谱倒是真的。”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很轻。
我没说话。
“月夜修。”
“嗯?叫我名字还真是少见。”
他没有理会我,“那个人,为什么放弃了眼前这么难得一见的血继限界……你知道吗……”从他的语气来看,他觉得我一定是知道原因的。看来我又要叫他失望了。
“不。”
他没有继续追问我。
晚上的时候,我坐在飒人的床上看书,并时不时抬头看看正在专心下棋的飒人和慕。飒人的脸上贴着一块大块的白色创口贴。每当他想不出来下一步该怎么走时,他就苦恼地挠那块创口贴。
“别碰了,”我不耐烦地再一次提醒他,“都快被你给弄掉了。”
“嗯?哦……”他放下手,皱着眉头看向棋盘。
“快点。”慕也开始催他,“都3分钟了。”
“我觉得我快不行了,”飒人哭丧着脸说,“你把那个子放在那里我怎么过去啊?”
“两个棋都不会下,哼。”
“这……”
等他们下完了棋,我放下书准备回去,这时候,慕叫住了我。他说想问飒人几个问题,我也必须得在场。虽然很是疑惑,但是我已经大致猜到他想问的是什么了。慕对某样事物这么执着的样子真是少见。
“你跟那个一入悠麻是什么关系?”慕一针见血地问。
飒人愣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露出奇怪或是不情愿回答这个问题的模样,“我跟悠麻啊……”他一只手捏着下巴,闭上眼,“反正……我们就是……不过是在一次任务中认识的罢了。”他看了看慕,“还没成为下忍的时候,有一次我跟第五代风影去土之国进行一个非正式的小型会谈。当时因为是不想被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选择的地点是一个山间的小村落。当时嘛……我就是调皮。本来我是要跟着风影一起去开会的现场——也不能说是现场,就是守在那附近,门口之类的。因为觉得很无聊,我就跑到外面去了。结果就误闯了一入家的祭祀祭坛。如果只是祭坛也就罢了,而且那个祭坛还是跟墓地建在一起的。结果我就迷路了,在一入家的那块墓边撞来撞去的……当时正好碰见悠麻那家伙。”飒人不悦地挤挤眼,“然后……然后就打起来了呗,然后就有他之前说的那些了呗。”
“能不能详细点?”慕不耐烦地问,“他来墓地做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跟你打起来了?”
飒人不安地挠了挠头,似乎对于这样刨根问底的慕也有些疑惑,但他仍然尊重了队友的提问:“我是怕说的太烦你又会……其实就是,悠麻好像是遵从他们家族的一个什么习俗,来‘击磬’——就是敲钟的!然后不巧碰见了我,他就很不高兴地说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大概意思就是:‘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之类的。我跟他说我是风之国的,来陪风影开会的。他就说在别人家的墓地附近来回走动说话是不被当地法律允许的,而且很不尊重死者家属。”这时候,飒人露出了很不服气的表情,“然后嘛,他就很阴险地说:‘我今天真是钓到了一条大鱼!’说要告我。”
“然后你就为了不被风影大人指责,想把他打晕后帮他洗洗脑吗?”我问。
他转过头:“不是啦……我刚开始让他不要说出去,但是他不肯。然后他跟我说,如果跟他比一场,赢了他的话,就帮我保密。”
“你接受了?”
“我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最后你输了?”
“不,”他很正经地回答,“真正意义上来说,是我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风影没有把我踢出风之国的原因。”
“他真的帮你保密了?”
“算是。但这还是一个把柄啊……”
“因为万一消息泄露,你不仅要顶上在死者墓地乱逛的罪名,还要背随便把村子开会机密一事告知别人的罪。”我笑着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是在战斗中被他夺走了土遁术?”慕问。
“对的。”飒人回答说。
“那么,他怎么没有成功夺走月夜修的术呢?”
飒人有些战战兢兢地看向我,“其实……我有一件事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