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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没课？”
朱涛一大早就来到庄璧凡家。
“今天放假啊。”朱涛理所当然地说。
其实他现在也经常没课。天海大学的大四学生最后一个学期一周的课程都集中在两天到三天的时间，为的是让学生有时间去实习。
庄璧凡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三月二十号了。
两天前，司马芸果然被带回了晋州。他们只能通过鸽子传书偷偷说话。现在彩虹投资已经被司马家掌控。因为地址换了，他的工作室当然也就撤销了。不过他现在要做的事，以个人的名义做起来更方便一些。
这些天，他的资产已经达到十八亿，不过其中很大一部分应该是属于司马芸的，因为她出来两亿八千万。而他投入的只有不到五千万。
而朱涛那一百多万，他也投进去了。现在也相当于有近千万了。
不过那不算真本事，很大是靠着震旦岛的软件作弊赚到的。
这接下来一周华夏帝国股市休市，他也没办法操作。不过国外的股市可不会因为华夏帝国国庆放假。只是现在因为时区差，白天他是别想了。
不过要想操作外国的期指，他也需要先兑换外汇。
“要不要出去玩几天？”朱涛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从冰箱了拿了一个苹果，连擦都没擦就啃了起来。
庄璧凡摇头说：“我打算周末回一趟家。家里在商量建房子的事。”
“哦，就是那座要在县城建的大楼？”
庄璧凡点头说：“对。”
“说起来，庄叔叔每年都给我捎不少好吃的。我还没去过你家拜访叔叔阿姨。回去的时候叫我一声。”
庄璧凡答应了，说：“你坐会，我先做点事。”说着他就进了工作间。工作间其实是两个房间的其中一个。里面也就一张电脑桌，一个电脑而已。
朱涛跟了进来，他也没在意直接打开了电脑，并且当着朱涛的面，将证交所里的款子转了出来，然后在网上进入国外银行用这笔款子借贷款子。
这样借贷网上就可以办理手续，因为他的钱虽然没有能直接兑换外币，但这笔钱就在这里，借贷的时候，这些钱就是抵押，只能相对汇率借贷九成的外币，如果预期不还，这笔钱就属于贷款给他的银行了。
朱涛看着他操作完，才惊讶地说：“你这几天就赚到了十五亿多？妈蛋，竟然有人说你吃软饭？这样吃软饭的，十个女人中有十一会喜欢吧。”
“多出一个是你？”庄璧凡笑着说。“这钱有你一份，我将你上次给我的一百四十万一起用了，不过现在不多，只有九百多万。”
“你牛！”朱涛一听，笑着说。“等到了一亿四千万，再给我。”看到刚才十八亿，他对几百万这个数字已经五无感了，哪怕是自己的。
“希望吧。”
他他一边申请开设国外的账户，一边说：“对了上次你说你们家公司的事。我想到两个办法可以降低成本的。”
“说说看！”
“第一个，不是说凤梨和苹果是需要量最大的原料吗？我们可以提前用协议价购买足够的原料。那样可以减少中间商的差价，也能减少在采购环节上的支出。”虽然现在他们的工厂同样是原料产地，但很多时候也需要通过中间商采购，另外采购也会吃水。
朱涛想了一下，说：“这个办法应该可行，可是，那边的中间商……”
中间商能把持的收购权，通常是有黑道背景的。但是能大规模种植的人也同样有那样的背景。好就好在，那些都是正规的生意，他们也不敢闹的太大。
他想了想说：“那我们就拉一个黑帮入伙。”
“这黑帮招惹了，以后会不会难以脱身？”
庄璧凡想到了道哥。虽然他只是一个县城的头头，但手下好几千人，应该还是能有点能耐的。而且他说想洗白，那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就算有问题，他也能变得没有问题。
“这个问题，可以组建一个公司合作。”庄璧凡也知道那样做最多也就一两年。虽然他能通过震旦岛预测地球的天气，大概能判断那种水果的丰收或减产。但是天气不会每年都坏。这正好可以让那些人多承担一些风险，不敢总是抢着预定原料。
至于那些黑帮，不惹他便没事，如果真惹了他，让震旦岛派人来灭了他们。
“我觉得你们可以合作组建一个物流公司。物流公司可以由对方经营，但以后你们公司的货运也可以便宜一些。”
朱涛犹豫了一下，说：“我回去和我爸说说。”
庄璧凡点头说：“那是肯定要的。如果朱叔叔同意，我就和你去见一个人。”
“谁？”
“到时再说。”庄璧凡提出这个主意，主要是考虑到除非自己将身份暴露出来，要不然就真的什么势力都没有。道哥确实是一个可以培植的对象。第一个，道哥打算洗白，第二个，对方是自动找上门的。一个纯粹的黑道和一个洗白的黑道完全是两码事。洗白了的，很多事都会规矩很多。如果是一个纯粹的黑帮，他和朱涛一样，也不打算去沾。
实际上他决定和道哥他们合作，除了想着帮朱氏暂时解决困境，也想着给崔氏制造一些麻烦。一个想要洗白的小帮会要做物流很正常，不会有人联想到他身上。等以后这家小企业发展起来，崔家想要打压也要问一下他同不同意。
朱涛觉得兹事体大，想了一下，说：“那我先回去和我爸说一下。”
庄璧凡等到下午，电脑终于收到震旦到传来的另外一个软件。
这是一个杀毒和防火墙一体的软件。他看了一下，整个软件竟然只有23M大小。
这是震旦岛专门将那边使用的防火墙简化后，逆编程变成了安装源文件。功能上远远比不上震旦岛使用的。但对于人类现有的电脑技术来说，作为防火墙和杀毒软件是绝对够用了。
据说这是一个双极软件，所谓双极，他听震旦岛那边的解释，大概明白就是在不同进制操作系统之间通过两个极点进行对接。可以让操作系统与软件完美兼容。
也许是因为要进行兼容，安装的时候速度比较慢。足足用了二十分钟才安装完毕。
不过据说，这软件病毒库囊括了目前世界上所有的病毒特征，可能是目前最好的防火墙。安装慢这个小缺点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软件装好之后，便自行开始运转对电脑全面扫描。庄璧凡看了一下，软件运转的时候，大概占用了80M内存，而对电脑文件的扫描速度，他看了一会，每分钟两万多条。这对于这时的电脑来说，占用的资源和速度都比现有的杀毒软件要好的多。
不多会，电脑很快扫描出一些文件被软件在内部进行虚拟运行。但这个时候占用的电脑内存依然只有80M。也就是说，这个虚拟运行环境是杀毒软件内部形成的。
上百个文件经过虚拟运行证明不是病毒，然间没有任何操作。如果运行中发现确实是病毒，就会直接清除却不会同时删除被感染的文件。
他等了几分钟，突然有几个文件被扫描出一个被软件用中文“单变”命名的病毒。这正是这个软件专门弄出来要对付的病毒。他没想到自己的电脑已经被感染了，而且还有病毒源文件。
很快，越来越多的文件，甚至是内存等地方都被扫描出这种病毒。
不用说的，病毒被全部清除。扫描没用十分钟就结束了。紧接着软件又开始扫描系统的漏洞，结果竟被被它扫描出两百多个大小漏洞，而这些漏洞很多可能是还没有被发现的，因为网上没有相应的补丁。已经被发现的，也被软件从网络上找到，并且开始下载修补，而还没有被发现的，软件竟开始编写补丁进行修补。虽然速度比较慢，但这功能，也足以让人意想不到的。
他看着一个个漏洞被新编译的补丁填补，拿出了手机打通震旦岛的号码：“软件很好用。不过能不能将清除‘单变’病毒的功能，改为隔离或者压制什么的？总之就是要让人离不开这个软件。”
“可以让它隐性隔离。”
“什么意思？”
“就像生物病毒一样潜伏。”
庄璧凡想了想，说：“那就修改成隐性隔离。”
挂断电话后，他想了片刻给朱涛打电话，说：“老朱，要不我们合作弄一个电脑软件公司？刚才谈的事，你和朱叔叔说了吗？”
“还没。我爸突然到南方出差了。”
“那先别和他说。刚才说的那两个主意虽然能帮你们家公司抢到一些市场。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希望你以后来管理电脑软件公司。”现在世界上所有的生产商面临的问题就是原料成本高，人工成本高这样的问题。做工业真的没有什么利润可言了。
“但那是我爷爷和我爸加起来两辈子的心血。”朱涛刚得到一些希望，就让他放弃，他当然有点不甘。“难道电脑软件公司就能解决问题？”
“我就是想让你转行。你是想守着你们家的公司还是想自己创业？”营造一个势力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他需要帮手。
“能创业当然是最好的。但是我也要考虑一下我爸的感受。你让我想想。”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觉得你爸的公司完全可以让职业经理人经营。”
朱涛想了一下，说：“你难道不能亲自管着软件公司？还有你要弄的软件，是什么软件？”
“杀毒软件！”
“那东西竞争挺激烈的。而且市场早就被人瓜分了。”
电脑软件市场消费习惯性对市场占有率影响非常大。新的软件如果没有特别优秀的创新，用户是很难放弃老的软件用新软件的。
庄璧凡稍稍透露了一点信息给他：“最近有震旦岛发现网上有一种非常强悍的新病毒在传播，他们编译出一种可以防御这种病毒的新型杀毒软件。我刚试过，确实比现在的杀毒软件强很多。”
“病毒不会是他们弄个出来的吧！如果是那样，让人知道了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