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救人,学校有人陷害?

风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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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来到后院,看到就是,那位老人脸因极致痛苦扭曲成一团,背靠着那中年男人胸前,四肢不住地抖动,暴露外皮肤上,血管贲张青紫,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层表皮,喷涌而出,那位中年男人手正抵老人后背,旁边是一片狼藉陶瓷碎渣还有七零八落桌椅。

    她速观察了一番老人情况,其身边蹲下,伸手搭向脉搏,发现气息紊乱不堪,体内到处横冲直窜,而那中年人似乎还不停地往老人体内输送内力什么。

    不管是要引导还是要干什么,显然起到效果只会越来越糟糕,随即神色严肃地制止,“停手,再输进去,估计真没命了。”

    那中年男人闻言抬头,犹如鹰般锐利目光射向苏青,“你们好大胆子,敢背后下毒害老爷子,你们是谁人?”

    下毒害人?谁人?

    她还想问他们是谁呢?她有必要下毒害他吗?现时间紧急,跟失去理智人较真,就太没意思了。

    “我让你停手,你他妈听到没有!再输进内力,真他妈就死这里了,我还怎么做生意啊。”这人完全不把她话当回事,一意孤行,苏青顿时火了,连脏话都骂出了来口。

    那人被骂怔愣一下,苏青借此机会将那人一把推开,右手张开,几枚金光闪闪金针出现手掌上。

    刷刷几下,几枚金针分别扎上老人头上,以及背后几处大穴,并操控灵力试图引导不受控制,四处乱窜气流。

    那中年男人当时也是急坏了,老爷子要是出了事,那他就是十条命也不够死啊,病急之下乱投医,没空多想先输入内力引导,可他毕竟功力低微,输进去后,就如石沉大海,丁点作用不起,就如那丫头所说,反而促进病情加重。

    刚开始,他下意识以为是茶舍人下毒,对那姑娘话压根不信,可她发飙,并推开他,拿出几枚金针,手法极其熟练刺向老爷子身上大穴时,才开始有点相信,眼前这丫头救人。

    五分钟后,苏青额头已是冷汗淋漓,心中震撼不已,这老头体内内力雄厚,气流极其霸道,苏青几乎使出了全力,才将其降服,这还多亏上次谭老五送翡翠手镯,让她修炼加了许多,要不然,她还真没办法制服老人体内内力。

    苏梅又是着急又是担心,来了好几回,都被那中年男人挡外面,说是影响救人,苏梅虽然诧异苏青什么时候会医术,但既然这人如是说,也只能旁边干着急。

    十分钟后,几乎脱力苏青松了口气,拔出了金针,这时那老人也恢复了神智,经过刚才一番惊险,身子严重削弱亏损,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只看了苏青一眼,就被那中年男子带走了。

    苏青店里休息了会,恢复了些体力,见苏梅惊疑神色,又把跟着村里老人学草药医术谎话说了一遍,这才回家。

    拖着一身疲惫,苏青回到家中,却突然见到意外之人。

    苏青进门,就听到厨房里传来说话声,走进一看,然是孔铭扬,这人高大身子正蹲母亲身边,帮忙择菜,不时地说些好笑事情,逗母亲笑个不停。

    自从父亲去世后,苏青就没再见过母亲这么开心笑过,瞬时有些慌神,可眼光扫向孔铭扬卖乖讨好举动,漆黑瞳眸紧缩了起来,神色阴沉下来。

    正拿着一把芹菜孔铭扬感觉到不妙,抬头就看见一脸阴沉苏青,慌忙站了起来解释,苏青一向防备心重,没经过她允许,贸然出现家里,肯定觉得自己图谋不轨。

    “我是附近超市遇到阿姨,当时她提了很多东西,我看她差点被自行车撞上,这才帮着送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才知道是你家,我真不是主动上门。”说完脸上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若是手边有辣椒,他都恨不得抹上去,滴两滴猫尿,争取宽大处理。

    母亲章玉,见女儿脸色不悦,再看看颇为委屈孔铭扬,“青青,你怎么这样对待同学啊?小孔是个好孩子,看我提东西多,这才帮了我一把,谈话时才知道你们是同班同学,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孔铭扬要是有她说那么好心,那京市世家子弟几乎都要跳起来乱棍打死那人。

    其实,事情是这样,孔铭扬确实超市门口看到了章玉,一直尾随后面,直到自行车差点撞上她才以好心人身份出现。

    遇到这么好打进敌人后方机会,孔二爷怎么可能会让它白白溜走呢?于是,就自然而然地给送到了家,再自然而然惊讶地让章玉发现他与苏青是比较好同班同学,然后再自然而然地被留下吃晚饭。

    刚好这家伙前段时间为了能让苏青吃到自己做菜,特意跟着家里刘妈学了不少,现刚好派上用场,接近一切所能讨好未来丈母娘,孔二爷用心极其险恶。

    苏青一听母亲差点被自行车撞上,那还顾得上责怪孔铭扬,拉着母亲就要检查有没有伤着。

    “不用担心,我没事,幸好小孔及时拦住了那辆车子。”章玉推开苏青手。

    “有什么要买,你等我放学和你一起去吗?自己一个人多危险呢。”

    “你还真把我当孩子照顾了?我没病没灾怎么不能一人去了?你每天放学后还要去茶舍帮忙已经够辛苦了,这点小事我一人就行。”

    苏青听母亲这么说,倒是愣了一下,她光顾着照顾母亲,却忘了母亲还很年轻,有手手脚身体健康,整天呆家里无所事事,肯定会厌烦。看来以后要给母亲找点事情做,每个人不管身份如何,都有实现价值权利,这样人生才比较充实。

    “要不,我让我们家刘妈经常过来陪陪阿姨。”孔铭扬一旁小声建议。

    苏青瞪了他一眼,“不用了,毕竟离得也不近。”也太过了吧。

    孔铭扬被章玉热心地留下用饭。

    苏青前几天也说要他来家吃饭,所以也没说什么,就被母亲以休息为由,赶出了厨房,孔铭扬自然不放过显摆机会,执意要求帮忙做饭,只是望着苏青走出去背影,露出一股担忧之色。

    媳妇今天气色不好,像是功力枯竭样子,难道发现什么事情?

    这人要是智商高,学什么都,孔铭扬也只是学了短短一段时间,做出来菜连章玉都惊讶不已。

    “小孔啊,你做菜是不是跟你妈妈学啊?你妈妈肯定做一手好菜。”现孩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尤其是小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孩子,有这样厨艺是难得。

    孔铭扬这货又开始演戏了,放下筷子,故作伤心地说,“我母亲生我时候难产去世了,没有机会教我做菜,从小我就特羡慕别孩子有母亲,所以见到您,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特亲切,很像我做梦梦到母亲。”这脸皮厚没法说无赖,连一面都没见过母亲,谈什么伤心羡慕。

    章玉本就心软,被孔铭扬说眼圈都红了,“你要不嫌弃,只管来我们家,阿姨给你做好吃,拿这当自己家就成。”人家看上了你女儿,肿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这简直是引狼入室啊!

    孔铭扬与章玉相处一年,对她脾性那是了如指掌,一番作秀就把章玉给拿了下来。感激万分地给章玉夹菜。

    苏青木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堪比子孝母慈一面,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觉得生活太不真实了,莫非这孔铭扬有第二性格?

    “多吃一点,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今天出什么事了?”孔铭扬取悦丈母娘时候,也没忘记苏青,她耳边小声问道。

    苏青感觉耳边一股热气逼近,痒痒麻麻,让人极度不适应,微不可察地离远了些,“没什么事情,可能是太累了。”

    苏夏从孔铭扬出现家里时候,全身就绷得紧紧,小脸像是下了一层霜,恨不得将对面那个笑见牙不见眼家伙,像嚼骨头似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这人太可恨了,不但要跟他抢姐姐,还要跟他抢妈妈。如果目光能杀人话,孔铭扬早被苏夏凌迟八百块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苏夏恨意,孔铭扬抬起头,挑衅地眨了眨眼,似乎说,就是你想那样。

    苏夏将筷子砰地放桌子上,起身就要离开,“怎么了?人还没吃完饭,怎么就站起来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让人笑话没规矩。”章玉一旁说。

    “阿姨,不用气,我那是什么人?你不是说让我当这是自己家吗?苏夏既然吃好了,就让他做自己事去呗。”孔铭扬做老好人。

    苏夏不领情地瞪着他,冷哼了声,起身回房了。

    孔铭扬心里得意得很,面上却仍旧一脸乖乖笑容。

    孔铭扬走时,母亲还拎了一大包蔬菜水果什么,苏青一旁嘴角猛抽,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吗?不知道还以为是十八里相送呢?

    后来母亲跟她说,她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欢,但是看见孔铭扬就觉得很亲切,像是认识相处了很久,她将这归结为缘分。

    苏青将孔铭扬送到门口,“你刻意讨好我妈是什么意思?”

    “我是真觉得你妈亲切温暖,我自小没有妈妈,所以对妈妈渴望你们是不能理解。”继续打感情牌,“再说,阿姨家也很无聊,周围也没认识人,我时常过来陪她,这不是很好吗?”

    苏青顿觉无语,不过,看到章玉今天特别高兴,也只能默默认了。

    那位老人茶舍差点死翘翘被苏青救了之后几天里,姑姑苏梅一直忧心忡忡,担心人家家人找上门来。

    苏青却不怎么担心,老人回去之后,肯定会发觉自己身体是怎么回事?

    暂时下毒是不可能造成气息紊乱,除非是长期服用过慢性有关药物。

    几天后,老人亲自上门拜访证实了苏青猜测。

    这老人姓宋名林鹤,先命人到店里送了张拜帖给苏青,显得很是郑重。

    “你回去告诉老爷子,我会家里恭候。”苏青合上散发着墨香烫金拜帖,对来送拜帖男子说道。

    那人得了确切回话,朝苏青恭谨地拱了拱手,转身回去复命。

    苏梅望着人家背影,不由担忧道,“好家伙,这派头像是过去大家族管家似,来头不少,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会,说不定是好事呢。”既然这么郑重其事上门拜访,肯定是知道苏青救了他一命。

    三天后正是休息日,宋家人上门了,除了那位老人宋林鹤宋来爷子之外,然还有一位熟人,宋岩。

    经过介绍,这老爷子是宋家家主,宋岩爷爷,还有一位与宋岩有几分相似中年男人,宋昌武,是宋岩父亲。

    宋岩进门看到苏青,也是一脸惊讶,着实没想到救他爷爷高人竟然是苏青,“哎呀妈啊,苏青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认识这么久,然不知道你医术了得,还是一位高人。不行,我要拜你为师,我要跟你学功夫。”

    宋岩知道这几天家里出了大事,爷爷遭人暗算,差点暴体而亡,幸亏得高人救治才得以保全性命,爷爷家说起这高人时,一脸敬重。

    他想爷爷古武界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也修炼到了八级,正因为有爷爷,宋家这些年才能站稳脚跟,安然无恙,能让他老人家如此敬重,那肯定是高手中高手,到时他一定要拜师学艺,对于痴迷武功他来说,面子什么都是浮云,修为才是他追求东西。

    只是让他震撼不已是,高人然是苏青,孔铭扬默默追求媳妇,这着实让他惊讶一把同时,也想到向来桀骜不顺,看谁都不顺眼孔二爷,为什么会看上一个乡下来丫头片子?即使这丫头性格豪爽不拘小节,但那也毕竟是一普通女子?只恐怕孔二爷早就知道苏青底细。

    虽然这与他预想人有点出入,但也不妨碍他拜师决心,他看重是能力,才不管他是男人女人小孩什么。

    拜师?她才多大,况且她自己还需要老师好不好?

    “我只是学了点皮毛功夫,连师承都不知道,怎么教你?再说你家学渊源,身份地位不同凡响,你这不是胡闹吗?”宋老爷子想来已经知道她有武功身,想隐瞒也是说不过去。

    宋岩性格执拗,逮着一件事是不会放手,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痴迷武功十几年,“我只是跟你学功夫,管其他什么事情干嘛,那些我都不乎,”说完就要上前行拜师礼。

    你不乎,我乎,没听懂意思吗?是我不想收你,真是跟这种二缺人沟通有够困难。

    苏青揉着突突直跳太阳穴,见这没眼力劲傻缺要上前行礼,忙看向一旁不动声色喝茶宋老爷子,你老怎么允许自己嫡传子孙拜一个名不经传小姑娘为师呢?赶拉起来啊!不觉得丢脸吗?她这个被人拜师都觉得脸上滚烫滚烫。

    宋老爷子受到苏青示意,觉得再不出声,事情可能不妙了,“宋岩,你先起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宋岩见爷爷发话,不敢不听,极不情愿地起身,依依不舍地走到老人身后。

    “上次老夫多亏了姑娘相救,才得以站这里,今天来就是感谢姑娘医治之恩,这有些薄礼还望笑纳。”老人说完,外面宋家人抬进来几个箱子。

    苏青扫了一眼,也没拒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老爷子一命关乎着宋家兴衰,不是金钱物质东西可以衡量,古武修炼者比较讲究,不愿欠人人情,苏青若是不收,估计他们会以为苏青想怎么着,所以苏青干脆爽应下。

    老人见苏青收下,满意点了点头,又说了些感谢话,后谈到了他上次发病事。

    “你修为稳定,是不可能出现走火入魔现象,我所知有限,只能感觉出个大概,你应该是中了慢性毒,这种毒药应该是不断地服用才造成突然体内功力暴动。”

    宋老爷子,点点头,与自己心中所想差不多,“那药现对我身体还有影响吗?”

    “体内毒性积累到一定程度,才引起症状,这次发病药性也消耗差不多,剩余毒性,开张排毒方子喝几服药应该就没事了。不过,还是要防再次中毒,下次估计比这次还要凶险。”

    宋昌武闻言,铁色铁青,但外人面前也不好谈论自家私事。只得下定决心,“一定要逮到此人。”

    宋老爷子虽没说什么,但紧缩瞳孔表示这件事情却是触及到了他底线。

    宋家人告辞前,宋岩跑到苏青面前,“师傅,我能常来找你吗?”一脸乞求。

    苏青真被他们这些公子哥们打败了,一个想要享受妈妈温暖,赖她家,一个想要学功夫拜师也要赖她家,她恨不得一棍子将人打跑。“我不是你师傅。”

    宋老爷子一旁说,“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宋岩就是这副脾气,你不用管他,只管让他喊。”

    这听起来明明像是帮苏青,怎么有种中套感觉?师傅两个字也是随便能喊得吗?老爷子你是一家之主,怎么这样管束子孙?苏青心里哀嚎不已。

    宋老爷子见苏青被自家孙子追着喊师傅苦相,走出苏青家不远后也禁不住笑了,他家这个孙子虽说傻点,但傻人也有傻人优点,这不硬是上架赶鸭子似拜个师傅,就将宋家与苏青建立了关系。

    苏青给他医治时,他就感觉一股温和雄浑力量引领他内力导向丹田,心中真是震惊不小,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功力,甚至是他之上,这种资质过不了几年定然成就不凡,而且还有一手了得医术。

    这苏青定然是承袭隐世高人,这样人是不会屈就于任何势力,只能交好,他正愁不知如何结交时,宋岩就直接喊上师傅了,这倒是个不错主意。

    看到老爹这个样子,宋昌武觉得,老爷子也被宋岩那个二缺给儿子给感染了。

    餐厅,酒店,酒吧这些场所,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闹事找碴那是家常便饭,不少老板都是因为惹不了一些人,或受不了那个闲气,转手不干。

    而茶舍人就没有那么复杂,来喝茶人,一般都是文人雅士,温文尔雅之人,只要茶好服务到位,他们态度自然就好,况且自从洪麻子来闹场之后,茶舍附近经常有谭老五人出没,没那个刺头敢来找事。

    再说苏青,店里步入正轨之后,基本上很少去,除了修炼,时间都放了学习和研究医上,每天按时上下学,少不得放学后与孔铭扬一起回家,或者偶尔会苏青家吃饭。

    孔铭扬以前除了与周放几个铁哥们走近外,很少沾染女人,世家子弟圈子里,那个不是左拥右抱,像他这样已是极少存。

    现然与苏青公然走过密,一些人,尤其是学校里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孔铭扬京市可算是一号人物,他一举一动很多人都关注,而苏青捎带着也成了名人。

    不过,苏青有名却是负面。

    “看起来清高孤傲,原来都是装,嗤,暗地里不知道怎么狐媚呢,然搭上了孔二少。”

    “这孔二少是什么人?那是京市万千少女梦中情人,然就看上了她,一个乡下来丫头。”

    “怪不得,连京市毕业考都没参加,就能来A大附中,说不定早就勾搭上了,来学校也是孔二少找人。”话说这位真是火眼真金,连苏青不知道事情,她都能猜出来。

    “我还听说了,他们一家然住学校不远四合院,那带可是千金难买,有钱都找不到人卖,她乡下来,能有什么钱?肯定是孔二少呗。”

    “这还不止,听说了吗?早前南湖那边开了一家茶舍,我哥哥一开始也看上了那个地方,想租来开家餐厅,谁知却被人租走了,找人去问,人家说租店人关系硬,不敢惹没办法。知道那家茶舍是谁开吗?”

    “难不成是她?”

    “说对了,就是她,她那来钱和人脉,还不是孔二少?”

    “哎,这可真让人羡慕啊,攀上孔二少,什么都有了,我怎么就碰不到这种好事啊!”

    “因为你没有人家妖媚手段,没有人家有个同样妖媚母亲。”

    “真应该让孔二少看清她嘴脸,虚假女人,真让人恶心。”

    这种议论校园里传了不少时间,只要她出现,就有人她背后指指点点,议论声之大,生怕她听不见。

    班里同学也是,看苏青眼神极其古怪,幸亏苏青平常也不搭理他们,倒没觉得有什么。

    这议论内容,让苏青听了都咋舌不已,这事实扭曲太厉害了,她一切作为怎么就成了孔二爷施舍了?他们亲眼看见了,还是怎么地?

    苏青听了也只能摇摇头,难不成她还与这帮孩子计较?再说,有些谣言你即使去争辩也是徒劳,你一个人嘴能敌得过几千人嘴吗?对付谣言好办法就是沉默,置之不理。

    可谁知过了一个星期,谣言不退反盛,而且版本说来说去就是那一套。

    苏青不得不重视起来,静下心来思考,这谣言虽说歪曲事实,可也基本上掌握了他们家基本动向,比如住宅,比如茶舍,这明显是有心人调查过她,谣言来源必定也是出自他口。

    这人散播谣言目是什么?与上次茶舍雇人砸店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苏青不得不重视起来,这种被有心人惦记心感觉真是不好受,就像暗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咬你一口,给你致命一击,这非常可怕,尤其害怕会针对母亲和苏夏。

    调查无从下手,这几天苏青很是忧虑,嘴上几乎都起了泡。

    这天事情又有了进展。

    学生会干部来班里统计将要举行运动会参赛名单,这本没什么,有什么是名单上念到名字然有苏青。

    这让她很是纳闷不已,运动会什么,她没有兴趣,也不会参加,自然不会去报名,可她名字却出现名单上,而且还是一万米。

    “这一万米即是是男人也不一定跑下来,苏青怎会参加?这不是找死吗?”周放这会反常地没有玩游戏机,听到学生会那人念到苏青时候,顿时惊呆了,忙看向旁边孔铭扬。难道受什么刺激了?

    孔铭扬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意味,这没什么好惊讶,很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呗。

    这段时间校园里传谣言,他一开始就听说了,这种有根有据,却严重歪曲了事实,明显是暗中有人故意散播。

    其实这种谣言他可以动用强硬手段制止,可这样话,虽然明面上不说了,却也让他们心里加确认谣言真实性,对苏青以后影响不好。

    有时候孔二爷也觉得憋屈,他还没有得到苏青信任,这些乱七八糟,糟心事情就开始出现了,这不是明显破坏他追媳妇之路吗?要是被他逮到,势必要他脱层皮。打扰人家恋爱什么是讨厌了。

    班里其他人也是吃惊啊,拜这段时间谣言所赐,虽然对苏青人品不敢苟同,可也没让人去死地步啊。

    开玩笑,这一万米可不是体育课上八百米,你只要咬牙硬撑一下也能过关,就这也有一半女生受不了罪中途放弃,可况这可是十几个八百米,没练过男生,下来也能跑死你。

    A大附中是高品质学校,注重德智体全面发展,尤其是这学校里很多都是世家子弟,身处高位,没有一个强将体魄是不行,所以,校方很是注重这点,尤其是运动会,场上不乏身怀绝技之人。

    比如他们班就有一个女生,每年一万米长跑都会参加,也能拿个不错名次,因为人家是校体育队,可你苏青行吗?就不知所谓报了名,你就是想孔二爷面前露脸也要有命才行啊?你一个天天坐教室里读死,你运动过吗?你就要跑一万,这跟我想上月球,就报名宇航员有什么区别?

    “赵琳,她这是不是像你挑战啊?谁不知道我们班都是你一人报名,为我们班争取荣誉,她这是要取代你啊,”赵琳同桌吴语说道。

    “不要这样说,她也是想为班级好,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若是她参加话,刚好我就不去了,每次跑完都累要死,几天都恢复不过来。”赵琳看了苏青一眼说道。

    那位学生会干部终于念完了比赛项目以及参赛名单后,问还有没有问题时候,苏青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我想问一下,名单是不是弄错了,我根本没报名参加任何项目。”

    苏青声音落下,下面已经砸开了锅。

    “没那两把刷子,就不要露那个头,这临时反悔是怎么个回事啊?”

    “就是,我就说她那样,怎么可能跑下一万米,果然是虚晃一枪。”

    “这耍猴呢?”

    “这怎么可能?名单上写着你名字,是你们班统计好交上去,难道我还能自己填上不行?”这位干部,出身普通,性子直白,也听说过苏青谣言,本就厌恶,听她这么质问,那能有好脸色?

    “这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我没报名。”

    “苏青啊,你要是能跑就参加呗,班级里参加人越多越好啊。”一旁辅导员江老师也场,以为苏青临时反悔不想参加才如此说。

    苏青还没说话,班长许玥站了起来,“名单上是我交上去,上面确实没有苏青名字。”

    许玥一说,教室里寂静了,面面相觑起来。

    学生会干部不干了,你交上去名单没有,我手上这份名单上明晃晃地写着苏青三个字,是我填上去?“你们怎么这样?别班都没像你们这么事多,我吃饭吃多了,我填上苏青名字?我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她。”这叫什么事啊。

    江老师也迷惑了,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苏青没报名,许玥说没看到名单上苏青名字,而这位学生会干部手上名单上有苏青名字,这人也说不是他填上,那到底是谁写,这还真邪门了。

    可既然不是苏青写,那她肯定没有那个能力跑下来,自然不能强迫她参加,这一万米下来可会死人,苏青是她得意学生,他还指望她取得好成绩呢,怎么舍得参加运动而伤了身体,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你看这样好不好?先不管这个事中间那个环节出了岔子,既然苏青没报,那就取消吧。”

    “原来以为班里又出个运动健将,女中豪杰呢?”赵琳同桌不屑说。

    “江老师这次我还参加,量拿个好成绩,别难为苏青了,这种事情那能逼迫,这需要长期训练。”赵琳向为难地江老师表态。

    江老师闻言,欣慰地看了她一眼,“不用有压力,照常发挥就行。”

    苏青倒是看了赵琳一眼,漆黑瞳眸闪过一抹深思。

    “江老师,哪有你们说这么容易,这次运动会可是要直播,到时很多社会人士都要来观看,所以校方很是郑重,名单早已登记册,也做好宣传册,怎么改啊?”学生会干部,也没想到碰到这事。

    江老师看了苏青一眼,说,“那就弃权,总可以吧。”

    这老师还不错,没有为了集体荣誉,硬让苏青上。

    “怎么能这样?那我们班脸面还往哪放,没上场就弃权,到时我们家里人还来观看,一听是我们班弃权当缩头乌龟,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是啊,这弃权性质可比中途下场严重多了,这一个是上场勇气都没有,一个是上场没能力跑下来,人家肯定不过问你这其中缘由,人家就看到了你弃权。”

    教室里议论不已,都觉这样丢脸死了,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有种自己上啊。”周放吐槽,一群熊货,只会后面嚼舌根,别还会什么?

    孔铭扬也气愤,却跟周放性质不同,周放不知道他家苏青能耐,以为这些人逼着苏青去送死。

    他气结是,她家苏青上场,那是自愿,而不是这样遭人暗算逼迫,真他娘龌蹉,恨不得将这帮人突突了。

    看着为难江老师,苏青淡淡地说,“不用取消了,我参加。”

    学生会干部莫名其妙地走了,江老师担忧地看了一眼苏青,嘱咐道:“坚持不下来就放弃,没什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