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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赛尔,这可不是玩具,是很厉害的武器啊。”看到小女孩伸出小手想要摸一下光剑,艾瑞克吓了一跳,赶忙拿开了武器。
“艾瑞克你感觉怎么样?剑歌在我手上完全发挥不出作用。“文羽好奇道。
“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不过我感觉,也许可以这样…”艾瑞克感受着手中的光剑,沉吟道。
艾瑞克走到空地上,闭着眼睛回忆着什么,缓缓抬起光剑,对着空地一挥,红色的剑气划过,地上留下一道灼热的剑痕。
“哇!好酷,艾瑞克哥哥!”希赛尔跳着拍手道,布里蒂也是双眼发亮。
“这?这是剑气?”文羽惊道,难道艾瑞克会武侠小说里神功秘籍吗?
艾瑞克也惊住了,“这……这是我做到的?原来埃尼斯教我的都是真的!”艾瑞克兴奋道。
阿卡尼德倒是没有感到奇怪,毕竟在他吸收的龙魂记忆里面,就有红卫剑士持剑攻向巨龙的场景,相比于那些强悍的剑歌使用者,艾瑞克的力量不值一提。
“艾瑞克哥哥,教教我吧,我也想学。”希赛尔拉着艾瑞克的手摇着。
布里蒂也害羞的吞吞吐吐道:“我…我也要学!”
“埃尼斯?那个卖泥巴的家伙?”文羽想起来了,埃尼斯不就是那个脱线的红卫吗?这人居然会剑歌的使用法门。
“埃尼斯说这是一门高深的武技,是红卫剑士的不传之密。但是已经很多年没有红卫能从这门武技中重现剑歌的辉煌了,于是他就教给了我,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剑歌是剑歌,武技是武技,剑歌不是从武技中领悟的。”艾瑞克喃喃道。
“艾瑞克哥哥!”希赛尔大声喊道,有些小不满,艾瑞克居然没有理她。
“啊?希赛尔,对不起,哥哥在想事情。”
“这么看来冬堡收藏了剑歌,而红卫失去了传承似乎是一件秘辛啊!”文羽也思索道,但是既然收藏了,为什么法师们对这个法术却不甚在意,甚至随意教授给学徒呢?这样高深的技艺难道不应该深藏起来吗?难道冬堡的法师也不知道这就是剑歌?或者法师学院故意让红卫学到他们祖先的技艺?
想不明白,文羽却也不再纠结,毕竟这与他没有切身利益关系。
看着还在纠缠着艾瑞克的希赛尔,文羽对这个能梦到帕图纳克斯的小女孩有了一些想法:
“希赛尔,你喜欢法术吗?这个法术我可以教你哦。”
“真的吗?”
“当然,艾瑞克也是我教他的呢。”文羽笑道。
“那哥哥快教我吧!希赛尔学东西可快了!”小女孩兴奋道。
“是吗?希赛尔真是天才呢!乔安内大叔也对希赛尔很赞赏呢。”
“哥哥你怎么知道乔安内爷爷教过我的?”希赛尔惊讶的张着小嘴。
“当然是大叔告诉我的了,怎么样,希赛尔你愿意和我学习法术吗?”
“伙计,你要收这个小女孩做徒弟吗?”阿卡尼德走过来笑道。
“可是,可是,哥哥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希赛尔不想离开家啊。”小女孩苦恼道。
“真是笨蛋,要不哥哥你教我吧,我愿意跟你走!”布里蒂羡慕又嫉妒,赶忙对文羽说道。
“阿卡尼德,她的天赋太好了,不该浪费在这个小地方。”
“但是我们还要去霍斯加啊,伙计。”阿卡尼德提醒道。
文羽想了想,决定把这个事情交给米拉贝勒。
“希赛尔,我会让冬堡学院派人过来带你去法师学院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还有布里蒂。”看着另一个小女孩失望的眼神,文羽补充道。
“希赛尔不知道,不过还是要谢谢哥哥。”小女孩很认真的道。
“好,希望以后能在学院见到你们。”看着小女孩可爱的模样,文羽温和的笑着。
……
“艾瑞克,你有什么打算?关于剑歌,我也不能教你更多了,也许,你该和埃尼斯一起前往落锤省。”
“是啊,艾瑞克,如果你把剑歌法术带回落锤的话,一定会成为红卫的贵宾的。”阿卡尼德也劝说道,他们要做的事情实在不适合带着一个拖油瓶。
艾瑞克有些迷茫,古代红卫人最强大的技艺被他掌握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捡了金山的穷小子,兴奋而茫然,即有对前途的无限憧憬,也有对突然获得强大力量的不安。
“我,我,我还是跟着阿卡尼德阁下去冒险吧?”艾瑞克期期艾艾的说着。
“你不用急着做决定,艾瑞克。我和阿卡尼德还有要紧事情要办,如果你想明白了,最终决定还是要跟随阿卡尼德,你可以来雪漫城的风宅,那里是阿卡尼德的家。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们都会在风宅为你留下一套像样的冒险装备的。”文羽向阿卡尼德眨了眨眼睛,阿卡尼德翻起了白眼:这小子居然拿我的东西做人情。
“这是灰胡子的信物,你拿着这个,就可以来找我们了。“铜盘对文羽已经没有了用处,便送给了艾瑞克。
“我知道了,阁下。”艾瑞克心里踯躅,便也不坚持。
“希望你能再现剑歌的辉煌。”
随着马车再次启程,文羽和阿卡尼德再次登上了马车,别了送行的众人。
……
“世事真是奇妙,红卫丢失的技艺居然在我手中重现人世。也许红卫要再次崛起了。”文羽感叹道。
“谁知道呢?你们法师学院获得马格努斯之眼的时候,想的也是这样吧。”阿卡尼德揶揄道。
“马格努斯之眼吗?”感受着背后的上古卷轴,文羽不由陷入了沉思。“福祸相依,机遇背后都是危机与挑战,从来没有理所应当的事,所谓的顺风顺水,只可能是有人或事在帮你渡过危机罢了。”
红卫在这个时候获得剑歌,必然引起帝国和梭莫的忌惮。梭莫不用说,是绝对不可能看着红卫壮大到影响大陆局势的地步。而剑歌,必然改变大陆的力量对比。
至于帝国,在打败梭莫后,反而割让红卫的土地给梭莫就知道,帝国本身对红卫的提防,这一系列的手段不过是借梭莫削红卫而已,毕竟帝国本身对落锤就无法掌控,割让落锤,不过是让梭莫和红卫开战罢了。而红卫人在落锤被割让后马上就能独立,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帝国的做法对迈德王朝是正确的选择。
“这种政治的交锋果然不能看表面啊!我以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以前文羽也觉得帝国懦弱不作为,甚至卖国,但是随着对塔玛瑞尔的了解越深,文羽也渐渐看出了这些掩盖在表面下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