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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
容允桢住到束河古镇的第二年夏天,发生了一件栾欢做梦也都想着的事情。
盛夏,六月末,周六,整片古城沉浸在大片的热浪中,有一个男人推开了栾欢画展的门,栾欢看了一会才把那个男人认出来。
那是容允桢的那位叫做小宗的助手。
整的一个六月里,栾小欢都在念叨着她的那位”漂亮叔叔”因为漂亮叔叔已经离开这里差不多一个月了。
“他回到美国去了,他的家在美国。”栾欢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回答着。
其实容允桢是不是回美国栾欢也不知道,六月初的一天天刚刚亮她一开门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的容允桢。
栾欢想关门时容允桢一把扯住她的手,手掌就这样贴到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自言自语着:“小欢,我对你做的那些让你讨厌的,让你伤心的在往后我会一样一样的抵消,我想如果这次做的事情成功了就抵消我的那一巴掌。”
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他说:“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他说:“小欢,等我,我去带一个人来见你。”
之后,容允桢就走了,这一走就是快一个月的时间。
小宗和栾欢说的第一句话是:“容先生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一个多钟头之后,栾欢在丽江的一家医院里见到了一个人。
站在那里栾欢用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才把那个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干巴巴的黑人女人给认出来。
栾欢站在那里,泪水和那声“索菲亚”一起掉落了下来。
遗憾的是索菲亚没有把她认出来,她对于栾欢的靠近表示了惊恐的状态,她表情所呈现出来的是困惑,恐慌,抗拒。
“她长期受到虐待,导致她大多时间里都呈现出来的是神智不轻的状态。”医生告诉栾欢,他建议栾欢或许可以用属于她和索菲亚之间最为亲昵的小动作唤醒她的神智。
栾欢把头发束起来,她站在索菲亚面前,微笑,笑到露出牙齿,咧着嘴嘴里喊着口号栾欢开始跳舞,跳索菲亚教她跳的舞,属于她们民族的舞蹈。
黑人农奴白天干完活之后晚上拖着长长的镣铐回到了他们的房间,他们房间还住着农场主们牛和羊,黑奴们看着只有两块砖头大小透着亮光的窗,对于自由的向往让他们开始扭动他们的身躯挣脱那束缚他们脚的镣铐,孜孜不倦的,终于在黎明前他们挣脱了镣铐的束缚。
后来黑人们把那些挣脱镣铐的动作编成了舞蹈来纪念属于他们的胜利,属于黑人的舞蹈,再之后,有人把那些舞蹈经过了小小的改动,最后变成了举世闻名的桑巴舞。
栾欢会跳桑巴舞,但不是跳得很好,索菲亚总是说她的屁股撅得不够翘,她总是拍着她的屁股学着造作的影视演员捏腔拿调:小野猫,你没有吃饭吗?
连串的舞蹈跳完,这次,栾欢决定把屁股撅高一点,然后等待着……
终于,呆滞的眼神一点点的在聚集着温情,终于,有又瘦又黑的手掌抬起,然后“啪”的一声------
索菲亚抱着栾欢就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一样,她抱着她和她说:小欢,我想和你说我没有抛下你,我也从来就没有那么想过,我只是被抓走了我用了很多很多的办法想回到你面前告诉你这一件事情,可我一直没有成功。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栾欢回以更紧的拥抱,她温柔的和她说着话,就像那年索菲亚把她接回家一样,在寒冬的冬夜里把小小的她抱在怀里。
从索菲亚房间出来之后栾欢问一直等在门外的小宗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索菲亚说是一位容先生把她带回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带回来,那位容先生为了带她回来受伤了。
小宗简单的告诉栾欢,抓走索菲亚的是纽约的人贩子,这些人贩子专门抓那些非洲裔美国人,因为美国政府不会把资源浪费在这些人身上,那些人贩子一般会把这类人买给贩.毒集团,然后贩.毒集团会利用这些人进行人体运.毒,所谓人体运.毒就是把毒.品经过特殊处理后装进人的各类器官里,然后这些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海关的检测。
栾欢捂住了嘴。
小宗还告诉栾欢容允桢几年前就开始找索菲亚,由于怕多次的出入境会引起海关人员的怀疑,一般充当人体运.毒的人都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换一批人,正因为这样索菲亚一直在多个贩.毒集团兜转着,也因为这个原因容允桢派出去的人一直迟迟没有找到索菲亚,一直到一个月前容允桢才得到确切消息,索菲亚就在老挝,为了更安全的带出索菲亚容允桢亲自混进了贩.毒集团,最终成功的把索菲亚救出,而容允桢子在救出索菲亚时一只箭穿透了他的肩胛。
那把射穿容允桢的弓箭叫做狩猎远程之王,以冲击力度强悍著称,被射中的容允桢当场昏厥,几个小时之前容允桢才刚刚醒来,现在汤姆医生正在为容允桢做手术。
“小欢,等我,我去带一个人来见你。”那天清晨出现在她家门口的容允桢在说着这句话时是轻飘飘的,仿佛他嘴里的那个人只是在他的只手之间,他轻轻一扯就可以把那个人扯到她的面前。
“小宗,带我去见他。”栾欢和小宗说。
小宗把栾欢带到了一个房间外面,然后离开。
栾欢站在房间外面,就那么站着,房间里面呈现的是极为安静的状况,栾欢祈祷着,不要出现那段南美足球解说员的播放录像带声音。
总是那样,怕什么就来什么!栾欢还是听到了从房间里响起了让害怕的足球解说员热情高昂的声音。
声音响起,栾欢打开了房间的门。
隔着透明的玻璃,栾欢看到了手术室的容允桢还有那位蓝眼睛的汤姆医生,全神贯注于手术的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到来,栾欢打开手术的第二层门,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让栾欢仿佛间回到了新泽西的那片农场里。
上次容允桢是为了救她受伤,这次容允桢还是因为她受的伤,受伤部位一样在肩胛上。
最先看到她进来的是容允桢,他裸.露着一边的肩膀,在他裸.奔的肩膀上刺穿他肩胛的那只金黄色的箭触目惊心,汤姆医用微型的电锯在切割着那只箭的不锈钢箭头,汤姆医生的助手正在帮着容允桢擦汗,还有另外的助手正在盯着连接着容允桢血压状况的电脑显示屏。
容允桢靠在手术台的靠垫上,被汗水清透的头发贴在他额头上,见到她时他张开了嘴叫她,那一张嘴从他的口腔里掉出了一样东西,那是牙套,拳击台上的拳击手因为怕遭遇疼痛而咬坏了牙齿用短短牙套。
状若不经意的容允桢没有受伤的手去遮挡住牙套,栾欢站在容允桢的身边垂下了眼帘,微型电锯发出来的声音让栾欢一颗心无处安放,最终,伸出手手背盖在容允桢的手上,容允桢迅速手反握住了她的手。
终于,三角形的箭头被切断,容允桢的脸比起刚刚又苍白了几分。
接下来,就是剩下最后的步骤,拔出那只箭,一切准备妥当,容允桢和栾欢说,小欢,你先出去。
栾欢低下头,问了一句,你真的要我出去么?
他的头是点着,可他的手却更紧的握住她的手。
心里叹了一口气,栾欢让那位助把手帕递给她,悄悄的栾欢去看那露在容允桢肩膀后面的那一截箭,汤姆医生一手压住容允桢的肩膀一手握住箭柄,他在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和他的助手做眼神交流。
一定很疼,栾欢目光移到了容允桢的脸上,他紧紧闭着眼睛,南美足球解说开始拉长着音,当出现那句“GO”的时候,汤姆医生就会开始拔出容允桢身体的那只箭。
容允桢闭着眼睛在微微发抖着,即使意志多么坚强的人也会有害怕疼痛吧?栾欢手有些抖,颤抖的手去握着那方卫生手帕把从容允桢滑落在额头上的汗水擦干。
除了那位足球评论员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就像是暴风雨前低空盘旋的气压。
在那句“GO”即将来临之前,手里握住的手帕掉落在地上,栾欢微微的弯腰,侧过头,半垂下了眼帘,用自己的唇瓣去贴容允桢的唇瓣,很近很近的距离里她看到了容允桢睁开了眼睛,他长长的睫毛几乎要触碰到她的睫毛,栾欢含住他的唇瓣,极具撩拨的吸吮着,用舌尖去逗弄,缓缓的他闭上了眼睛。
终于那声“GO”响起。
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容允桢的肩膀剧烈的颠了起来,栾欢半跪上了床上,侧着身体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倾尽所有,去吻他的唇,他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环住她的腰。
那声吐气声响起,余光中栾欢看到那只箭已经全面离开了容允桢的身体,缠住他脖子的手松开,吮住他唇瓣的也想松开。
下一秒,在汤姆医生发出的类似于惊叹号的发音中,一股很大的力量直接把栾欢半跪着的身体往下压,看清楚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是容允桢受伤的手栾欢有些愣,这只手的肩膀刚刚还插着一支箭,怎么……
压在她肩膀上的手迅速移动到她的后脑勺上,狠狠的,牢牢的框固住她的头颅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唇重重的反压在住她的唇,与此同时他撬开了她的牙齿,他的舌尖带着极具的侵略性让她的舌尖不由自主的躲避着,可……
已经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了,就这样栾欢任凭着他的舌尖卷住她的舌尖,被他的唇瓣贪婪的含住,吸吮。
这一系列动作的产生让他们的位置也在悄悄的做着更换,半跪着的变成是他,承受的变成是她,她就这样傻傻的把手搁在他的腰间,心里模糊的想,他是为了他才承受着那些疼痛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满含警告的“容允桢!”之后,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放来了她,他裂开嘴,冲着她笑,那笑容里头有点痴傻,还有一点的得意,那点的得意就像是栾小花在倚靠着小板凳的帮助下终于拿到了她够不着的巧克力一样。
离开容允桢房间栾欢在医院的走道上走着,她的脸颊还在发烫,刚刚她都不敢去看那个房间的人,更让栾欢恼怒的是栾欢提出离开时容允桢冲着她说了一句,小欢,我希望晚上能见到你。
那时容允桢的那句话让栾欢的脸瞬间发烫了起来,呈现在她脑子里的是在新泽西的那个晚上的情景。
站在索菲亚房间外栾欢手贴了贴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更为的自然一些,一打开房间索菲亚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肩膀上,带着那么一点点慌张,栾欢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肩膀上印着大片的血迹,血迹印在浅色的衣服看着触目惊心,栾欢用手一摸,血迹印在了她的手指上。
是夜,栾欢最终还是站着容允桢住的病房房间外,在来到这里的半个钟头前,索菲亚趴在她的肩膀上哭,那时,电视上播放着老挝出动大量的军队联合中国的缉毒队一起捣毁了隐秘在深山老林贩毒集团,他们从地下室解救了数百名黑人,当索菲亚看到那些黑人时就当场崩溃,她也曾经是地下室的那些人之一。
等到索菲亚睡着了栾欢就来到允桢的房间门口,敲开了房间门。
最终,栾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爬上容允桢的床,从她一打开他的房间起容允桢的目光就自始至终的胶在她的身上,最初他们只是在说一些话,话题是关于栾小花的,栾小花的话题让她的心很轻易的变得柔软了起来,就这样她任凭着他的手轻轻去摸她垂落在肩膀上的头发。
“小欢,我有点累想睡觉了。”夜渐渐变得深沉时他和她说,他在说这句话时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嘴唇和他的脸色一样的苍白。
于是,她在他所指定的位置躺下。
“小欢,记得我和你说的那句话吗?‘小欢对于容允桢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那款麻药’”他说。
是的,她记得,她和他面对面侧身躺着,她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横在胸前,以此来作为他和她之间的障碍。
“小欢,把你的身体贴紧我一点。”他和她说着,声音又低又柔。
松开了拳头,片刻之后,栾欢的手搁在他的腰侧上,头枕在他没有受伤的臂膀上,挪动着身体去贴他,第一次先贴到他的是她的胸部,刚刚一触及栾欢就听着他闷闷的哼了出来,一点点的在贴近着,直到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体再无缝隙。
他满足了,说“我们可以睡觉了。”
栾欢闭上了眼睛。
夜再深一点时,她和他都没有睡,抱住她的那具身体在微微抖着,类似于痉挛,那是由疼痛带出来的状态。
栾欢手摸到自己胸衣的前扣,迟疑了一下,打开,头搁在他的肩窝里,叫他允桢。
她口中的那句允桢代表的是允许,她知道他懂,她知道他明白。
得到允许的男人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最初只是握着,小心翼翼,极具珍爱,甚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用他手指间细细的茧去刮擦着,下一拨痉挛来临时他的手开始变得肆意甚至粗鲁,被他弄疼了栾欢也就闷闷的哼了一声,他的手劲就会缓了下来,他叫着她的名字呵着她。
他们的身体被裹在了被单下,如果的循环着,栾欢紧紧的闭着眼睛她和自己说着,这个人是栾小花的爸爸,这个人是把索菲亚带回到她身边的人。
渐渐的,属于容允桢的吸气声线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声音,他的手从她的胸部移开沿着她的腰侧在她腰间裸.露的部位摸索着,此时正值盛夏栾欢还穿着从家里来时穿的短裤,短裤的拉链就在腰侧,容允桢手摸到了腰侧的拉链头,迅速的栾欢做出反应,把他的手拿开,并且发出低低的警告“容允桢”。
容允桢手乖乖的离开。
之后……
栾欢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颤抖得离开,怎么……
怎么就让他得逞了呢?栾欢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此时此刻她的短裤已经被退到了脚弯,他的手正穿过那层蕾丝,他的手指在她里面让她不得安生,都一根手指进去了还不够还……
那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翻云覆雨,栾欢唯一能做到的是紧紧咬着牙,不让属于甬道里传出来的任何信息从她的口中溢出来,然后变成支离破碎。
之后……
属于他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她,一连串的对话又急又快“容允桢,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七级疼痛不会起反应吗?”“我没有和你说七级。”“容允桢!”“小欢,可也很疼!”
他就这样紧紧的框固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他拿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按住昂扬着,蠢蠢欲动着的所在,在剧烈的喘息中言语晦涩:“我现在不够力气,没有办法自己解决。”
瞬间,栾欢的脸发烫了起来。
他继续说着,带着几分的腼腆带着几分的栾小花式的耍赖:“小欢,这样的曾经发生过,就发生在特别想你的时候,我……曾经……那样做需要一些的力气,可现在我的力气不够……小欢,帮我。”
那个时候,栾欢好像看到栾小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就用很容易让她心软的口气,说着,妈妈,求你了,妈妈快来帮帮我。
那个时候,栾欢还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那个男人其实悄悄模仿了栾小花的说话口气,借此来达到博取她的好感,来让她轻易的妥协。
之后……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很深的夜里蔓延着,覆盖在男人女人身上的被单很薄,薄薄的被单所呈现出来的是两具身体的微微的抖动着,最初只是在微微的抖动,小段时间过后,微微抖动变得剧烈,终于,在男人的一身嘶吼声中被单停止了抖动。
片刻,女人离开了床上直接去到洗手间,男人也跟了上去,片刻,洗手间里传来了男人的一声哼叫声,这次,是吃疼的哼叫声。
次日,栾欢对着容允桢说:容允桢,昨晚的事情就当抵消你为索菲亚受伤的事情。
“好。”容允桢很干脆的回答。
中午,在医院的后花园里,栾欢看到这么一个光景,在绿荫铺满的葡萄架下,她的索菲亚在给她的小花梳头发,梳的是那种黑人发辫,以前,索菲亚也会常常给她梳的发辫。
索菲亚用栾欢交给她的汉语和栾小花说话,虽然说得不是很好,但是栾欢都听明白。
索菲亚说:“以前,小欢小,索菲亚大,索菲亚养小欢,现在,索菲亚老,小欢大,小欢养索菲亚,以后,小欢老,小花大,小花要养小欢,小花要拉着小欢的手逛公园,小花要耐心的听小欢唠叨。”
小小的女孩似懂非懂,她用她小小的手掌去触摸索菲亚的额头,那布满皱纹的额头,小小的女孩似乎有了那么一点明白,然后她很是慎重的点头。
栾欢悄悄的离开,她就这样一直走着一直走着,走到了容允桢的房间,走到了容允桢的面前。
她和他说:
“容允桢,谢谢你把索菲亚带到我面前,我会把你的那一个巴掌给彻底的忘掉。”
这年盛夏,栾欢终于见到她的索菲亚,她实现了儿时的愿望:小欢长大以后会养索菲亚。
(秋)
即使各种各样气象表面天气已经来到立秋时节,但属于盛夏时的那种酷热还是牢牢的笼罩着整个这片古镇。
这个礼拜天,整个束河古镇陷入了停电状态,差不多一点左右栾欢回到家里,这一天对于她来说是尴尬又倒霉的一天。
一个钟头前,栾欢刚刚和一个男人在没有冷气的餐厅吃饭,那是一名艺术品投资商,在栾欢说了一大堆话之后那位用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上床之后一切事情都好说话。
混蛋!
栾欢扭开卫生间的水龙头,发现,不仅停电还停水。
那个老混蛋,栾欢气呼呼的离开卫生间来到天井,这种老房子一般设有天井,这种天井一般会配备井,井里装的是地下泉水。
此时此刻,正值中午时分,方方正正的天井里静悄悄的,栾欢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往着自己头上浇下去。
那桶水浇完,栾欢昂着头看着方方正正的那方蓝天,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来时,容允桢就站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站了多久。
容允桢也是个混蛋,住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位英俊的容先生对栾小花的妈妈有意思。
可栾小花的妈妈从来就没有给那位容先生好脸色看,于是,整个束河古镇给予栾欢两种评价:一些年长的人认为她是不识好歹的女人,一些小姑娘们则认为她是装模作样的女人。
现在,容允桢这个混蛋又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下闯进她家里。
“容允桢,谁让你到我家来的。”栾欢冷冷的,把那个“我家”咬得又狠又重。
容允桢没有回答她的话,就这样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看着。
想也没有想,栾欢直接把手里的桶朝容允桢扔去,让栾欢意外的是容允桢丝毫没有躲开的意识,桶结结实实的砸在容允桢的头上,被砸到的容允桢还是纹丝未动。
说实话,砸到容允桢的那一刻栾欢还是有点心虚,为了掩饰心里的那点心虚栾欢狠狠的冲了过去,伸出手一边推着容允桢一边嘴里叫着“容允桢,你还不给我滚!”
伸出的手就像是落在一堵墙上,不管栾欢使出多大力气容允桢都纹丝未动,最后一下由于用力太猛导致栾欢收不住脚整个身体往后昂,容允桢就那样伸出手轻而易举的让她的身体获得平衡点,他也就那么一扯就把她扯到他面前,她刚刚一站停,很近很近的距离栾欢看到容允桢翻滚的喉结,伴随着那声喉结还有轻咽口水的声音,这个时候栾欢才发现容允桢白皙的脸颊还要耳垂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绯红。
很快栾欢便明白过来,她低下头,果然,刚刚朝着她头上浇下去的那桶水让她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白色的衬衫呈现出透明状况,透明衬衫所呈现出来的是她立体型的胸衣以及浑圆的胸型。
肉色,黑色,白色这三色在正午充足的光线下怎么看都让人欲罢不能。
近在咫尺的那道呼吸声在短时间里变得粗重起来,那粗重的喘息声让栾欢意识到不妙,她的手开始做着挣扎,栾欢知道随着时间的推动她和容允桢正处在极为危险的边缘,即使她想方设法在抗拒着他,可那都没有用,有好几次在电闪雷鸣的夜里栾欢醒来都在自己的床上发现容允桢,他就那样长手长脚的把她和栾小花紧紧的框固在他的怀里。
男人顺着她的挣扎手劲在推移,最终,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贴在了墙上,他的身体压住了她。
在栾欢的一句“容允桢,你敢!”中他的吻就压了上来,那吻铺天盖地的,被牢牢控制住的栾欢唯一能使用的也就只是手了,她的手在一边的窗台上抓着,她想抓一个可以砸容允桢的东西,一阵乒乒乓乓声响中栾欢终于找到了一个杀虫剂的罐子,扬起手栾欢拿着瓶子就想朝着容允桢砸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忽然响起的声线让栾欢的手硬生生的僵持在空中,那是栾小花的声音。
容允桢对于栾小花的到来充耳不闻,他双手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状况,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脸被动抬起着,被动着去承受他,他唇瓣拼命的吸着她的舌尖,属于他躁动的所在在拼命的蹭着她的身体。
栾小花脚上的脚链铃铛声响起,她往着他们这里来,然后小小的拳头打在容允桢的身上,一边打着一边哭着:“叔叔这是在欺负我妈妈,你是大坏蛋。”
终于,栾小花小小的拳头让栾欢获得呼吸的空间,容允桢放开了栾欢,指尖轻轻的从栾欢的唇瓣上划过,转过头去,他如是的告诉栾小花:“小花,你看错了,刚刚叔叔不是在欺负妈妈,刚刚你看到的是因为妈妈眼睛进沙子了。”
“所以,叔叔是在帮妈妈吹沙子吗?”栾小花问。
“当然,不信,小花可以问妈妈?”容允桢厚颜无耻的想拖她下水。
栾小花就这样侧过脸,瞧着栾欢,一张小脸充满着期待。
“是的,是那样的。”栾欢点头,总有一天,栾欢会告诉小花她小时候的那个“漂亮叔叔”是她的爸爸,栾欢希望起码容允桢在栾小花的心目中是属于好的,正面的形象。
等确认容允桢真的离开了,栾欢锁上家里的门。
一点半左右,栾欢在自己的房间背着窗换衣服,脱掉湿漉漉贴在她身上的衬衫,衬衫之后是绑得她很不舒服的中裙,中裙的拉链在侧面,拉链刚刚拉完一半她就被来自于她背后骤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回头……
那一回头,栾欢就看到了从窗户外面进来的容允桢。
老房子采用的木质的窗,对于打开那样的窗对于容允桢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从窗户进入的容允桢一脸阴戾,他眼眸底下充斥的是来势汹汹的嫉恨。
阴戾,嫉恨让这个男人发出了特属于他的那种气场:让人望而却步。
被重力打开的窗重重的弹了回去发出很大的声响,容允桢脚刚刚踩在地上就用他的身体优势把她逼到墙上,他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颚逼使她和他做眼神交流,一连串的责问就这样对着她劈头盖脸而来:
“想让人投资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绝对可以让你的那些穷画家赚得盆满钵满。”“栾欢,你今天穿裙子,你今天化妆,原来是为了这个!”“怎么?那个男人有没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那个男人和所有人炫耀,他摸到了你。”“身体被他摸了总会捞到好处吧?告诉我,捞到多少的好处,摸一次让你得到多少的投资。”“栾欢我告诉你,我可以出比那个男人多出万倍的价码!”
容允桢在说着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的胸部,手到达她的胸部时他说:摸这里值多少?
几下之后他的手沿着她的腰侧往下,就那样一发力。
“嘶”的一声她的裙子就变成了两片,而……
薄薄的蕾丝对于容允桢来说就像是纸片,他是那么轻而易举的撕掉它,栾欢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紧紧的合并着腿。
目光死死的盯着容允桢,栾欢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渗透出:“容允桢,这些你管不着,我和男人在一起,我的身体被男人摸过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容允桢,你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容允桢企图进入的手停顿了下来,他的声音也从牙缝了一字一句的渗透出:“这么说来,你真的被那个男人摸了?”
“是的!”栾欢带着报复性的回答。
那时,栾欢承认她真的被容允桢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话给气到失去理智了。
五分钟后,在跨越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距离之后,容允桢进入了栾欢的身体,强行的,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那样的强行刺入。
当他到达她身体最深处时栾欢想,此时此刻的她和他更像是两个斗气的孩子用极为偏激的方法实行对于彼此的惩罚,然后,头破血流。
他的强行刺入让属于甬道被深深撕开的气流直接窜到她的喉哝口,疼得变成了一声发音。
因为太疼得导致她的牙齿深深的印上了他的肩膀,他纹丝未动任凭着她咬着,他和她说在来之前他用一只钢笔刺穿了那个男人的喉哝。
“欢,从今以后,那个男人只能靠管子说话了。”他和她说:“那时很多人都在看着,欢你说那些人以后会不会开始怕我。”
印在他肩膀的牙齿更深了,直到栾欢的口腔中开始有铁锈味蔓延开来她这才离开了他的肩膀,栾欢狠狠的吐出了那口口水:“容允桢,你是个混蛋!”
“我知道。”
“我要杀了你。”
“好!”
他们还是保持着刚刚的模样,她的背贴在墙上,她的双腿强行被他固定在他的腰间,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容允桢,出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吐出。
他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他的肩膀在抖动着,突突的太阳穴在昭示着他在受到某种思想的煎熬,而属于……
而属于他身体的抖动带动着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灼热所在,如此的蠢蠢欲动着,那蠢蠢欲动带动的是属于她甬道的那种本能反应,更紧的去吸住,而……
而那种紧致所呈现的是埋在她身体的所在在胀大,在发烫,在发硬。
栾欢感觉到不妙了,她开始颤抖着声音,容允桢,快出去。
突突在跳跃的太阳穴突然安静了下来。
栾欢口中的那句“去”变成了流星的尾巴,埋在她身体里的去找寻,去顶弄,埋在她胸前的人说:“欢,这一刻我想疯了。”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
回答她的是闷闷一声“砰”,容允桢的顶撞让她的背部朝着她背后的那堵墙撞去,木质墙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发出闷闷的声响,还没有等那声声响停下,新的声响又响起,更重更狠,和第二声声响和在一起的还有男人黯哑的声音:那就不要原谅我。
从这句话开始,栾欢的背部就再也没有离开那堵木板墙,他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的背在墙上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栾欢在拼命的扯着容允桢的衣服,她很想破口大骂,可她不敢,因为索菲亚和栾小花就在隔壁房间睡午觉。
男人对于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他只沉浸的推和进的简单动作中,渐渐的,属于她的甬道变得……
所谓半推半就也许就是如此吧?心理在抗拒生理在迎合,渐渐的房间响起了熟悉的让栾欢想闭上耳朵不去听的声响,他在她身体里所带出来变成了世间最为糜烂的声音。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本来栾欢想这样说可结果说出来的切变成了:“容允桢,小欢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栾欢承认,在那一刻,她的心理屈服于生理了,这样的时刻她偶尔会梦过,梦里有男女间的肢体纠缠,就像是现在一样至死方休着,栾欢还知道梦里的男女是谁,栾小花长得太像容允桢了,所以她都梦见了长酒窝的男人用他的唇亲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男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孜孜不倦的让一**高速的撞击频率让整堵木墙在摇摇欲坠着,也让栾欢心惊胆战着。
终于,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松开,然后,去勾住他的脖子,随着她的这一个动作,男人仿佛从某场魔障中醒来,他抬头看她,栾欢别开脸,说:容允桢,小花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锁骨沿着高耸的曲线含住她的乳.尖,温柔的吮住,放开,他的声音从她的胸前透露了出来,小欢是好姑娘。
这句话,似乎,在梦里,在她所不知道的遥远时光,她曾经听过,在遥远的时光里头,有一个男人用一模一样的声音告诉着她:小欢是好姑娘。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一小步一小步艰难的移动着,他的每一步移动都促使着她更紧的……去吸住他。
她让他的脚步更加的艰难了,大滴大滴的汗水身体在她裸.露的身体上,男人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把她放到了窗台上,阁楼式窗台的位置刚刚好,男人让她的肩膀微微的往后昂,让她的双手手掌反撑在窗台上,等一切安排妥当了,男人手从她的后腰移到她的臀部上,身体往着她的位置微微的倾斜。
于是,阁楼的天花板又开摇晃了起来,栾欢垂着了眼睛,透过半敞开的的窗的缝隙去看天井,依稀,她看到容允桢靠在那里时的模样,在很多很多那样的时刻,他都会站来那里默默的,很安静瞧着她。
吻来得很突然,他一手捞着她的后腰,另外一手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背,栾欢撇开脸他不费吹灰之力寻到,几经周折之后她再也没有避开,她的腿牢牢的缠在他的后腰上,他的顶撞来得更加的凶狠,每撞一次就让她发慌,一发慌就忍不住的想叫,刚刚叫出声的就迅速的被他吞进他喉间。
这个停电的午后,周遭酷热难耐,他的头发和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这一场由斗气引发的情.事漫长又压抑,她的身体被他带离窗台,他们从窗台延续墙上,她的身体被他背转过去他从后面进入了她,自始至终,她的手都紧紧的抓住着窗框,他孜孜不倦的索求让木质的阁楼“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
最后在背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闷闷的嘶吼声中,滚烫的液体洒落在她的身体深处,缓缓的,栾欢合上了眼睛,侧着脸贴在窗框中,背后的人顺着她身体曲线紧紧的贴住了她,他没有退出,她也没有让他离开,两具身体就这样挨着墙叠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幽深的小巷里有人在哼着小曲,栾欢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触到的是全身镜里呈现出来的男女。
男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是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衬衫,男人的怀里藏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不着片缕,女人的身体所呈现的是通透的粉红色的,很美丽的模样,栾欢呆呆的看着。
镜子里的男女好像被人用浆糊粘在一起一样。
男人也和她一样在看着那个方向。
“小欢真美。”许久,他说。
“容允桢,我说过会杀了你。”
“嗯,我等着。”
最终,栾欢也没有杀掉容允桢,她就那样趴在墙上睡着了,模模糊糊中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有人用冰凉冰凉的水给她擦身体驱赶酷热,有人给她穿衣服。
暮色来临,栾欢拖着快要散掉的身体走下阁楼,赫然,看到容允桢在她的厨房里给一大一小做饭,他看到她时还对着她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刻,栾欢承认自己有点恼羞成怒,在恼羞成怒之下她做了一件事情,报警。
一个多钟头之后,几名警察还真是按下了栾欢家的门铃。
“他私闯民宅。”栾欢指着正在让栾小花好好吃饭的容允桢说。
几位警察还真得把她的房子里里外外的侦查了一番,然后建议栾欢这样的事情最好找居委会。
靠!他们还把现在的状况当成是家庭矛盾,栾欢说了一大堆,最后那位较为年轻的开口:那么作案动机是什么?
是什么?难不成说是……一想到自己浑身通红的藏在容允桢的怀里,栾欢脸微微的发烫着,分明……
栾欢开始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特别蠢的事情,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情好像都乱套了。
栾欢抚着头,想让那些人回去。
没有等栾欢开口,倒是容允桢先开口了:入室偷窃!
就这样,在这个荒唐的停电的午后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让容允桢被用“入室偷窃”罪名被带走。
临走之前他抱着她说:“小欢,我不后悔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反而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小欢,我很抱歉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小欢,会说出那些话是因为我被嫉妒冲昏了头了。”
然后,容允桢就跟着那些人走了,看着栾小花懵懂的模样,栾欢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糟糕的女人,一些的事情从来就只会逃避,是的,她就只会逃避,逃避着属于她和容允桢有没有可能在一起的可能。
栾欢想,或许,她真的需要去仔细的想一想了。
还没有等栾欢想明白过来,突如其来的事情一起发生在九月的那个上午,索菲亚变成了一个癌症患者,而她成为了一名孕妇。
这一天,栾欢用很多的力气去想,想未来。
是夜,栾欢打了一通电话到美国去,她和李俊凯说,爸爸,索菲亚生病了,医生说索菲亚的身体状况不能承受任何手术,医生说我能做到的就是让索菲亚接受好的治疗条件减少病痛带给她的折磨。
栾欢说了一大堆之后,又说了一句:“爸爸,我怀孕了。”
那天,李俊凯只对着她说了一句:“小欢现在是孩子的妈妈了,所以,你现在要做到的是当一名快乐的妈妈,让所有的烦心事情都交给孩子的爸爸来做。”
夜在深一点的时候,散发着木材香气的老房子阁楼里,传来着这样的对话,这对话是属于一名妈妈和她的孩子。
“小花,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隔壁的那位漂亮叔叔其实是小花的爸爸。”
“哦,这个我知道,索菲亚偷偷告诉我了。”
“……”
“妈妈,听到这样的话我可高兴了,谁家的爸爸都没有我家的爸爸漂亮。”
孩子的世界还真的简单。
“小花,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我们要离开这里到美国去了。”
“为什么?”
“因为……很多很多原因,因为小花是可爱的孩子,妈妈想小花得到和别的孩子一样得到圆满的幸福,因为妈妈有小宝宝了妈妈需要小宝宝和小花一样,因为索菲亚生病了,因为你的外公也生病了,因为妈妈没有小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因为……”
次日,栾欢去见了容允桢,这一个月,容允桢都老老实实的在拘留所呆着。
这是一个早上,栾欢把手里的手袋朝着容允桢的身上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打,他就这样任凭着她发泄着,直到她打累了他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
这一刻,容允桢没有想到的是幸福会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他会上演一击即中的戏码。
“对栾欢那样的女人要软硬兼施,偶尔也可以采用霸王硬上弓,鉴于你是容小花的爸爸,所以她不会拿怎么样的,还有,偶尔的几次霸王硬上弓建议不要在她的安全期发生,咳咳,说不定会有惊喜。”来的时候他爸爸给了他几个温馨小贴士。
容允桢没有想到惊喜会来得如此之快。
这年秋天,栾小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朋友们,跟随着她的爸爸妈妈来到了大洋彼岸,那个时候,她还小很多很多的事情她都记不住,离开那天她唯一记住的是爸爸对妈妈说的那句话:“我要到新泽西洲种上小欢喜欢的大片大片的玉米田,然后等秋天来临……”
等秋天来临的时候,栾小花多了一个叫做帅发的弟弟,这年秋天,栾小花终于发现她的爸爸和妈妈也像别人的爸爸妈妈一样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等秋天再来临的时候,爸爸送给妈妈的那座游乐场成为了圣莫妮卡的孩子们的乐园,爸爸一直在履行他的承诺,用他的努力一样一样的去抵消他曾经带给妈妈的那些伤害。
之后的之后,爸爸做了很多讨好妈妈的的事情,这些事情包括让妈妈感动,让妈妈快乐,让妈妈裂开嘴笑,让妈妈哭笑不得,让妈妈主动的抱住爸爸的去啃咬爸爸的嘴唇,让妈妈……
很久很久的以后,就像是所有美好的故事一样:帅发.小花和他们的爸爸妈妈在那座海边的房子里过着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终-------------
还是那句话,谢谢所有来到这里和我分享这段故事的可爱的你们,还有好脾气的你们,让我把这段很长很长的故事圆满的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给后面来看的读者:104章说的邮箱内容会一直发,为了避免重发,漏发请你们集中在104留,因为在后台上可以看到留言的数字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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