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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看不明白这本书,不知道我说的是啥。我就在最后解释一遍。
这本书讲的就是夹杂着一些乱七八糟事的生活,和猪一样的生活。或者说一个自私的,有小市民性格的,没有蜘蛛侠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信仰的人,有了能力之后,是如何想方设法的躲开、规避麻烦,过自己认为最惬意的小日子的。
从根本上来说,这本书相对游戏小说更贴近都市异能,相对都市异能,更贴近乡土小说。总之就是乱七八糟一团。如果你觉着生活挺累,想找本小说放松一下,那就来看看。如果你的生活已经很惬意了,那么这本书肯定没意思。
这本书不热血,不勾心斗角,没有剧烈的爱恨情仇,也没有尖锐的国仇家恨,没有白痴到无可想象的花痴,没有2B到脑袋进水的二世祖。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就是他妈的一篇屁文,毫无味道的屁文。
说句很多人可能都不喜欢听的,我这本书不是写给所有人看的。我希望看到这本书的人+ 只有像我一样在日常生活中蝇营狗苟,累得跟孙子一样的人。
也希望这些每天都很累,觉着背上如果再加上一根稻草就会垮掉的骆驼们,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能够稍稍穿过来一点气。精神稍微那么轻松一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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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翁四》中的石油男‘沙隆巴斯’曾经说过,‘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如今日子过得像猪一样的张劲,虽然不赞同这位阿拉伯兄弟的话中,不如意事情的比例,但是也认为生活中不会事事顺心。喝那么三五百次的粥,吃出一颗老鼠屎也不足为奇。
这不,头天刚刚送走省府几位老爷子购买的第一批酒和那位让自己深感震惊的陆婉女士。第二天上午,刘老爷子正忙乎着喂鸡喂鱼、浇水除草,戚兵正忙乎着收拾房间,清洗早餐后的碗筷。张劲则大爷似的溜达到大槐树下,在躺椅上躺下,继续今天尚未完成的学习工作。
当一天的学习工作接近尾声的时候,张劲手机铃声响起,那粒‘老鼠屎’来了。
“喂,您好,请问您找哪位?”赖在躺椅上的张劲看了看来电显示上不认识的号码,奇怪的问。只不过声音仍然是那么懒洋洋的让人提不起精神。
“你是张劲?”电话另一端是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这个声音似乎不太友好。
张劲眉头禁不住拧了一下,又慢慢松开,用一成不变的声音漫声说:“对,是我。有事?”
“我是惠市的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我叫刘安邦,我的父亲是刘卫国!”听到张劲承认自己的身份,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口气更加的生硬起来。
“这是来者不善啊?”曾经也在人情交际中打滚的张劲敏锐的发现了对方的敌意。而且介绍自己之前,不但把自己的官衔放到头里,更是道出了自己老爸姓甚名谁,简直如同‘我爸是李刚’的效果,显然是打算仗势欺人了。
“刘安邦?刘主任?您找我有事?”虽然听出了对方的气势汹汹,但是自认为自己和惠市的刘大主任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张劲一头雾水的反问到。
张劲懵懵懂懂的态度让电话另一端的刘大主任有些压不住火儿了,“张劲,你别跟我装糊涂,我警告你,给我马上收起你那套招摇撞骗的手段。老老实实的把你怎么骗我父亲的事情跟他老人家说清楚,乖乖的把他老人家先付的诊金还回去。至于赔偿的事之后我再和你谈,如果因为你耽误了我父亲的病情,我发誓,一定要让你吃牢饭吃到老!”
挨了一顿机关枪似的连珠炮,还莫名其妙的成为骗子,张劲也难免有些火了,声音冷冷的说:“刘大主任,你找错人了吧?”
就是张劲的这一句话,让刘大主任的怒声彻底爆发成了咆哮:“姓张的,你别跟我装蒜,我父亲已经住到你家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敢说你没有收下我父亲的画?你敢说你没有定下两个月二十万的诊费?”
“刘卫国,是刘老爷子?”这时候张劲才恍然大悟。
张劲不是新时代的白求恩,也不是做好事不求回报的雷锋或者油田好人郭大侠。
虽然张劲为同村的村民治病除了药费自理之外,从不收取任何诊费、治疗费。但那是乡亲、是邻居,对于张劲这个外来户来说,这是拉近与乡亲们距离的手段,是主动融入这个村子的方法。
可是刘老爷子在之前可是不认不识、非亲非故的,张劲当然不可能不但把这老爷子留在家里管吃管住,还义务治疗。不是张劲小气,而是凭什么?刘老爷子和乡亲不一样,和戚兵也不一样,人家戚兵可是正经血亲。
但是虽然说张劲在刘老爷子那里收取的诊费不低,预计两个月诊疗期二十万,加上一副据说现价十几万,极具升值潜力的刘老爷子手画——《小楼一夜听春雨》。那是刘老爷子第一次蹭饭的时候,听到张劲给房子起‘小楼’之名,而一时‘老夫聊发少年狂’,答应赠给张劲的。
虽然说两个月相当于三十几万的诊疗费似乎有点天价的意思,但着相对于保证治好刘老爷子的绝症,买回他一条老命来说,那可是太便宜了。更何况每天好酒好菜的供着,五星级居住条件住着,这价钱均摊下来,算起来可就更便宜了。
这个便宜可不仅仅是张劲这么认为,就算是刘老爷子和他一众老友,包括头一天刚走的陆婉在内可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误会了,我……”受人误会,张劲当然第一时间就想要开口解释。
然而显然电话另一端的刘大主任的耐心没有那么好,张劲刚刚开口他就暴怒的打断了张劲的话头:“你不用解释,我不是我父亲,老糊涂了。你以为我会被你骗到么?这种骗子我见得多了!我调查过你,你原来不过是一个麒麟医院药剂科的医生,连临床医生都不是。怎么,现在离职了打算靠招摇撞骗发财?告诉你,做梦……”
深感对面刘大主任的不可理喻,张劲也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打算,口气生硬的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把另一方滔滔不绝的‘激扬文字’给关在了电话中。“我会和你父亲谈的,至于他的打算,你还是自己和他沟通去吧!”
张劲刚刚挂断电话,刘老爷子刚巧也给菜园子浇过水,穿着老头汗衫,挽着满是露水、土泥的裤腿子走了过来。
“刘爷爷,你赶紧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我现在就送你回省府。”张劲板着脸说。
“回省府?现在?你不是说我这病要治两个月么?这才一个月刚出头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刘老爷子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也察觉到了张劲对自己的不满。提前撵人走不算,还称呼自己为‘刘爷爷’。除了自己来这里最初的那两天之外,张劲就再也没用过这个称呼。
在还不熟悉的时候,张劲因为蓝菲菲的关系,按照辈分称呼刘老爷子为‘刘爷爷’。但是熟悉了之后,鉴于刘老爷子不过是六十几岁,比自己家老爸也大不了几岁,称呼爷爷似乎有些别扭。所以,通常或者就是‘您老’,或者就是‘老爷子’,或者就干脆的‘喂’、‘你’。
这些称呼虽然听起来不够‘刘爷爷’礼貌,但是也没有‘刘爷爷’这个称呼的距离感!
“没什么事,就是有个惠市的政府办公室主任要我把你送回去,不然的话他就要我把牢底坐穿。我怕了,所以只好乖乖听话。”张劲的口气毫无任何感情,但是怒气显而易见。
张劲的一句话,让刘老爷子明白过来,心头火也‘腾’的一下窜了上来,火气很大的说:“小张,我替那孽子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边见识。我回头让他跟你道歉。”说着,刘老爷子就快步向屋里走去。
很快,刘老爷子火气十足的咆哮声从屋子里传出,“孽子,你是不是盼着我早死?好不容易找到能治病的地方你也想给我搅合黄了?你个不孝子……”
此时张劲早已不见了之前的那脸怒色,而是阴阴的笑着,听着十几米远处的屋里话筒中传出的那位刘大主任的声音:“爸爸,您别生气,是我不对,我错了。是……是,我道歉,过几天我亲自去给小张道歉还不行?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
“拿官位压我?那就别怪我拿你老爸压你!仗着自己披着一张官皮就对人颐气指使,吆五喝六的,什么玩意儿?谁吃你那套?”张劲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