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磨刀

香胡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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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杀掉一只扑到面前变异鼬獾,唐镜钏厌恶地闭住呼吸,几分钟之后,又不得不喘息着继续忍受空气中臭气,几百只鼬獾释放出臭气,熏得人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清理了这一批夜间跑出来觅食臭东西,一群人恨不能赶紧找个水源处把一身味道都洗干净,只是,夜间,正是变异生物天下,他们这些人,又哪里敢再出去寻水源呢。

    一群人慢慢往营地中走,一边说笑。

    “要是我有族长身手,别说找个水潭子洗澡,就是龙潭虎穴,也闯得。”

    “想要有族长身手,做梦呢吧。”

    “嘿嘿,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要说,族长现有夫人要陪,可是许久没怎么有空和我们一起坐坐了。”

    “是呀,是呀,自从有了夫人,族长确实很少有闲功夫了。”

    “族长现是师长,事情多着呢,又不只是夫人一个人事儿。”

    “唉,要说夫人吧,嘿嘿,她那整治人手段可真够劲爆……前几天那场好戏,着实看得过瘾。”

    “过瘾?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夫人冲动之下惹出事,会有晚上兵变吗?啧啧啧,几百条人命,说没有没了,嘿,就因为那个女人惹了夫人……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

    “闭嘴,夫人也是你们该说?找死呢!”早就开始皱眉唐铎终于忍不住喝斥出声。

    “就是,你们不想想,自己现实力,多少靠着夫人才升起来。”一个跟唐铎靠得近子弟不屑地看了几个族兄一眼。

    “唉呀,我也就是随便说笑,没有别意思。”方才说得厉害一个子弟赶紧解释。

    “族长事情多,身上责任重,没看到他成天忙个不停吗?怎么就成了有了夫人才没空?你们这些话说得亏心不亏心?”唐铎严厉目光几个族人身上扫过,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白天,族长有多忙你们没看到?再说晚上和早上,族长至少有四个小时巡视营地,他和夫人一起时间能有多少?你们这里抱怨族长冷落了你们,你们谁替族长想过?”唐铎越说越生气:“一群忘恩负义东西,没有夫人熬制药剂,你们能有今天?一个一个能力升阶了,是不是都忘了以前艰难升阶日子了?”

    看着几个脸上露出羞愧神情族人,唐铎冷笑道:“别人说几句怪话,你们也跟着起哄,怎么,是不是夫人和族长分开,成了别家人,你们才称心了?没脑子东西,米家人说话,能听吗?啊?你信不信,只要夫人一离开族长,他米家屁颠颠就要跑过去求着夫人进米家!

    成天受着夫人恩惠还不知道护着,还背后说酸话,我说你们是好日子过久了,贱皮子痒了吧?你们信不信,夫人要是一生气,你们一生都别想升阶了?”

    一个年青子弟被唐铎骂得有些下不来台,“团长,一生都升不了阶,这个,嘿嘿,不可能吧。”

    唐铎厌恶地看了那接话族人一眼:“唐历,你现是七阶,夫人来唐家前,你是几阶?”

    唐历低下头,有些讪讪,嚅嚅半天,才用轻不可闻声音回道:“三阶。”

    “噗——”

    唐铎嘲笑声音让唐历脸胀得通红,却根本不敢抬头,一直低垂着脸,一声不敢吭。

    唐铎又看了另几个:“你们呢?”

    几个族人也都深深垂下头,没人敢接话。

    唐铎看了方才说话过分几人一眼:“果然是升米恩,斗米仇,都是不知足东西,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伤了夫人心……”摇了摇头,唐铎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都是一族兄弟,我后说一句,哪怕全天下人都说夫人不好,咱唐家,也不该说——何况,夫人做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好了。”

    看着唐铎走远,那几个族人已经再没心思说笑,一个个低着头,将换下衣裳收了起来,默不吭声回了自己位置。

    唐镜钏从头听到尾,想了想,向着唐铎离开方向追了上去。

    到了一处较安静地方,唐镜钏一把抓住唐铎肩,看着回头看过来堂弟,唐镜钏吸了口气:“你知道其它四家人怎么说族长和夫人?难道你不认为夫人那天行事欠妥?”

    唐铎上下打量着唐镜钏,突然笑了笑:“钏姐,我记得以前还学校时,你同班同学抢了你男人,你当时是怎么做?”看着唐镜钏火光下变幻神情,唐铎眯了眯眼:“你亲自一刀一刀划花了她那张漂亮脸不算,还把她卖到六区,侍候低贱男人,不到半年,那个女人就死了,死前,你带着你男人去看她时说话还记得吗?”

    “……你说,抢你东西,就是你仇人,而只要是你仇人,你就要让他生不如死……钏姐,你拍着胸口说一句,你真是因为夫人那天行事,才对她生出不满?”

    唐镜钏脸拉了下来:“我当年那么做是因为我能把事情控制不影响家族前提下,可是夫人手段太粗浅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她那天作为,她作为不只是给家族抹了黑,会寒了四师所有官兵心,大家都会想,她一不顺心就会给人灌药……以后,所有人都不会愿意接近她,而因为族长宠爱她,族长也会受到影响,这,对族长掌控四师不利。”

    唐铎忍不住摇头:“你忘了从京中开始,四师所有人就都受夫人恩惠?堂姐,我劝你,不要想着和夫人争宠,你争不过。”

    “谁想和她争宠了?”

    唐铎看了一眼恼羞成怒唐镜钏,“你自己再想想,别做什么不该做,以免后悔莫及。”

    他这位堂姐心思,他有什么不明白,以前族长没有夫人时,很看重她,和她也亲近,只是有了夫人后,族长心全都夫人身上,她族长心里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所以,她心急了……

    再次看了唐镜钏两眼,唐铎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留下脸色难看唐镜钏站原地咬牙。

    晚上,唐锦例行巡营中,被早等候旁唐镜钏截住:“族长,我和你说几句话。”

    唐锦看了看唐镜钏凝重神情,点了点头,和她找了一处不会有人听到谈话空旷之地。

    唐镜钏准备了良久,自然不会一上来就说正事,她先是说了一些当年唐锦不得志时,自己对他照应,又说了两人多年感情,后,才引入正题:“……族长,前两天,因为夫人争风吃醋而导致兵变,着实不是小事,如果夫人不改改她那冲动性子,只怕以后这种事还会发生,她是一族夫人,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

    唐锦本来和缓脸色,听到唐镜钏提到温妮名字后,就开始慢慢起了变化,而随着唐镜钏滔滔不绝地摆事实,讲道理,唐锦眼睛已经眯了起来,不过,直等唐镜钏都说得口干了,他也没有阻止,他倒要听听,这位堂姐到底对妮妮有多大意见。

    唐镜钏不是无知小女孩,当她说了半个小时,唐锦也没开口接一句话后,她心里就开始发凉,而当看着微弱光线下唐锦脸色后,那股凉意开始漫延向全身,整个人,如同被冷水浇了一样。

    再没听到唐镜钏说话,唐锦抬起眼皮,看着她笑了笑:“说完了?”

    唐镜钏咬了咬唇:“下面族人,也都认为她行事欠妥……”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被唐锦眼中寒光冻住,唐镜钏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唐锦眯着眼想了想,而后翘起唇角,伸手拍了拍唐镜钏肩:“让你不安,是我错。”看了唐镜钏一眼,唐锦笑了笑:“虽然叫你堂姐,不过,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一样,我知道,你是真关心我……妮妮知道我看重你,看重唐铎,给你们丹药总比别人多,你知道,看到你现有了八阶实力,我真是很高兴,我觉得自己没有辜负咱们多年来姐弟之情。”唐锦手从唐镜钏肩上拿下来:“你忧心妮妮失了人心,我很高兴,因为,她是我放心尖尖上人,你能爱屋及乌,说明你真心希望我过得好,堂姐,我很开心。”

    唐镜钏背上不停地往外冒汗,唐锦是什么人,她清楚得很,他现口口声声很高兴,很开心,其实,他已经生气了,而且,十分生气!想着自己听了几次挑拨,就被激得来找唐锦,此时唐镜钏猛然醒过神来,她是唐锦堂姐,又不是想成为唐锦女人,她管唐锦宠爱不宠爱温妮呢……而且,难道唐锦宠是别人,不是温妮,她唐锦心中地位就会高吗?唐锦宠温妮,其实根本就不会真影响到她地位!

    “……你能把下面人议论事告诉我,我很高兴……”

    “族长。”身上衣裳已经被打湿唐镜钏突然出声打断了唐锦话,不能让族长再说下去了,如今他说得越好听,证明他心中怒气越大,而挑起事自己,受到迁怒只会越重,从来不是真愚蠢人,唐镜钏当机立断,首先承认自己错误:“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了几个女兵挑拨,心里害怕你心中地位越来越低,这才对夫人心生不满,我也不该挑拨族中子弟情绪,族长,你罚我吧,我真知道自己错了。”

    唐锦脸上笑容消失了,森冷眼神看着唐镜钏:“女兵?”

    唐锦脸色变坏了,唐镜钏反而打心底吐出了一口气,比起那和沐如春风笑容,还是现唐锦让她看得放心;只是,错事已做下,如今,唯有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才有可能得到他原谅,而这个堂弟有多精明,她清楚得很,她甚至连自己私心也不敢有一点隐瞒。

    “京中时,我就开始受到女兵营女兵或明或暗挑拨,她们找着机会,就会挑起我怒气,以前,我其实也没怎么放心上,只是,听得多了,就觉得你要是有一个通情达理、出生家族地位高、处事手段圆滑夫人,你日子就会加轻松,而我们唐家,也会跟着受益……那天,一师那个女军官被温妮强喂了一粒丹药事发后,女兵营议论得就多了,我天天听着,心里毛毛燥燥,这才来找你……族长,我现知道自己错了,当了别人枪,您不要生气。”

    唐锦冷着脸:“说说,有哪些人对温妮不满。”

    唐镜钏速地报了几个名字,又想了想:“四营长孟茯对这些情况都知道,一直并没有采取行动制止这些议论。”

    “还有吗?”

    唐镜钏低头想了想,摇了摇头:“就这些。”

    唐锦眯着眼想了一会儿,目光唐镜钏身上扫了几遍,直看得她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才开口道:“咱们是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你不要多想,我性子,你知道;以后,遇事多想想,耳根子,别太软。”

    “是,我知道了。”

    唐锦一摆头:“回去吧。”

    “是。”

    唐镜钏脚步有些虚浮地跑着回了营地,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及时醒悟,没有等到唐锦说出不可挽回话才明白过来……疏不间亲,这么简单道理,她怎么就忘了呢,是了,因为总听到那些女人说,温妮不姓唐,而她是姓唐,比起温妮来,她和唐锦亲,于是,她开始心生怨怼,觉得得到太少,想要拥有重对唐锦影响力……

    唐锦慢慢走回营,继续巡视营地,不过,他心神,却只有一小半用对周围情况查探中,唐镜钏说话,对他不是没有影响,不过,这种影响,却让他心加明白温妮心性难得;人心诡谲,他自小看得太多,唐镜钏所求,他知道是什么,而女兵营女兵要是什么,他同样一清二楚。

    身处高位人,对人心人性若没有深刻认知,又怎能坐稳自己地位、灵活自如地驾驭下面人?自从母亲离开唐家,他经历过,太多,早把人性看得明明白白,而也正是如此,遇到温妮,他才知道她可贵。

    但凡遇到有女人对他心怀不轨时,她行事总是冲动又刚烈,这些,他不知道吗?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正是这样她,才是凡人,是他可以拥有、能留住;他不用担心,某一天醒来,她就消失了;她很笨,没有手段谋求他心,她只知道傻傻地付出,做着他希望她做事……真傻,从小到大,他从没遇到这么傻女人,一点不懂得算计,笨拙得连心意也不懂得掩饰。

    挥手间,将一只从草中钻出变异毒蛇斩断,唐锦这才发现,不知觉间,他居然走出了驱蛇药范围,回身向自己帐篷走去,唐锦唇角翘了翘,妮妮就算冲动,也只会因为他事才会冲动,她任性,也是因为明白他会无条件包容、知道他宠她后才表现出来,以前她,何尝对他有过要求?她所做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要独占他身心,这种冲动与任性,却正是他长久以来渴求。

    这么久以来,除了自己事,还有什么能扰乱她淡漠心神?

    别人都道她不好,而她好,他却深知。

    从小到大,二十六年来,这是唯一一个愿意只爱他、只守着他女人,如果因为这样那样一些不用放心上事情把她推远,他就是个大傻瓜。

    他唐锦既然不是十全十美男人,为什么要苛求自己女人十全十美?

    她和他都是凡人,都有缺点,可是,他和她相爱,并会一生相守,知道这点,就够了。

    她还小,某些真需要她学习东西,他可以慢慢教她,他不急……

    踢开挡路老虎腿,换来一声恼怒低呜,唐锦进入帐中,将熟睡女人揽入怀,感觉到她习惯性偎依,他附耳轻声道:“宝贝,咱们进去。”

    看着陡然转换场景,看着显然并不曾完全醒过来女人,唐锦低笑,看吧,看吧,即使身处梦中,她仍然把他放首位,这样女人,从身,到心,只属于他,而她,也只愿意属于他。

    经历过背叛、欺骗,才会明白她忠贞品性可贵;看过世间百情,才知道她感情有多纯挚;历遍百花,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从不懂得向他索要好处;她又呆又傻,明明美貌才情一样不缺,却从没想过凭仗这些得到多。

    她不知道叶林、秦勇、崔元这些人能比他给她多吗?她知道,但是,从始至终,她从没不曾把目光放别男人身上;她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她空间,任他自由来去,她不知道这个空间珍贵与不可言说吗?她当然知道!

    她将她性命放他手上,其间情意到底有多深重?!

    这个女人,是他独一无二珍宝,世间万物,没有什么能与她比拟!

    第二天,女兵营被唐锦派了繁重任务;第三天,女兵营被要求照顾所有伤兵,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因为高强度行军与繁重任务而变得面目憔悴孟茯拦住巡营唐锦:“师长,女兵们实撑不住了。”

    唐锦停住脚步:“什么?”

    孟茯狠狠握了握拳:“师长,按惯例,女兵营从来都是接部队里轻松任务,这些日子,你却把繁重、辛苦、肮脏工作全都交给了女兵营,师长,为什么?”

    唐锦眉尖动了动:“惯例?四师没有惯例。”

    “师长,我们身体真撑不住了,太累了。”

    “你们是士兵,是军人。”

    “可是,我们也是女人。”孟茯几乎哭了。

    “女人?”唐锦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笑容:“军队里,没有性别之分。”

    “你自己女人天天养尊处优,却把其它女人当牛马使唤,唐锦,你太过分了。”孟茯出离愤怒了。

    “孟茯,如果你能像我女人一样熬制出十阶药剂,你也可以养尊处优。”

    “我不是制药师。”

    “那么,就做一个士兵该做事。”唐锦冷喝:“归队。”

    看着唐锦转身要走,躲暗处女兵们涌了出来:“师长!”

    “师长。”

    “师长。”

    …… ……

    有女兵趁乱想扑进唐锦怀里,却被骤然出现防护罩撞飞,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女兵们无视前人惨况,发出一阵阵兴奋尖叫前赴后继地想要与自家英伟不凡师长发生一点身体亲密关系,可惜,面对一个铁石心肠男人,她们注定了是悲剧,对现场混乱情形心生厌烦唐锦直接用能压将这些行为彪悍放肆女兵压倒地,无情地看着她们脸上神情从兴奋到无力,由无力到面色苍白,从面色苍白发展到气息奄奄。

    “我看,你们其实一点也不累。”唐锦眼神自始至终都十分冰冷,他头也没回,向着身后喝令:“来人,登记攻击师长女兵姓名,明日,这些女兵全数充入一团前队。”

    被女兵们吵醒后跑出来军官们动作迅速地把地上几十个女兵姓名做了登记,很把名单交到唐锦手中,唐锦扫了一眼名单,抖了抖那张纸:“你们,首先是一名军人,其次,才是女人,军人天职是服从命令,既然是军人,就该知道一切行动听指挥。没有条件可讲!”

    冷冷扫了一眼被扶起后两股战战众女兵,唐锦指了指不远处女兵营地:“全营五百人,唯独你们这三十九个人累不得,苦不得?”看了一眼不远处孟茯,唐锦眼中寒光一闪:“孟茯不能约束下属,致使发生士兵骚乱,现立即解除营长职务,四营营长由唐锦钏暂代。”

    “唐镜钏?”

    “到。”

    “约束四营官兵,现,立即给我回营。”

    “是。”

    贝明商追上唐锦脚步,吞吞吐吐却半天说不出话。

    唐锦站住脚步,“有话就说。”

    “师长,您看,那些闹事女兵身后,可都是有家族……”

    唐锦回头看着贝明商,“一团长,我是谁?”

    “师长!”

    唐锦点头:“我们是什么人?”

    “军人。”

    唐锦又点了点头:“我们这些军人之间,是可以托付后背战友吗?”

    “是。”

    “军人,如果被私人杂念充斥了心胸,一团长,这样战友,你敢把后背交给她们吗?”

    贝明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

    “一团长,我爱护我士兵,前提是,我士兵不会背叛我,我用了心力保护她们,她们回报我是什么?”

    “师长……”

    唐锦挥了挥手:“我士兵,只能是士兵,而显然,方才那三十九位女兵忘了自己身份,而你,要让她们记起来。”后看了贝明商一眼,“马上就要到目地了,那里,将会有残酷考验,如果,军中人心不齐,那将会是毁灭性灾难,一团长,你明白吗?”

    看着唐锦远去身影,因为自家师长后那个眼神而出了一身冷汗贝明商擦了擦额头,回身找人详细了解了一番情况,直到天亮时,贝明商才明白了师长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一群想要爬师长床女兵,一群散播流言,破坏军中气氛女兵,一群煽风点火,根本不遵守士兵守则女兵……

    贝明商看着手中记录,深深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他还看一师笑话,没想到,四师,同样不缺被野心与**乱了心智人。

    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是士兵,只是士兵。

    士兵,是师长手中刀,其它,什么也不是,这些女人,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站起身,贝明商明白了唐锦话里意思,他要让这三十九位女兵记住自己身份,她们首先是军人,而四师,她们,也只是军人。

    刀钝了,他这个团长,要帮师长把刀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