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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芸惊喜地看着儿子:“小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唐锦挣扎着坐起身,靠司徒芸给他立起靠枕上,目光迅速地房里众人脸上一扫而过,终于角落里扫到温妮身影,他放下心来,慢慢地动了动手脚,感觉一切正常,又运转体内能量,查看了一□内伤势,然后,轻吁了一口气,放松地翘起唇角:“妈妈,我很好。”是,很好,比起擂台上只剩本能意志支撑着情况,好太多了!
司徒芸一边抹着脸上泪,一边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就爱逞强,说什么还好?昨天医生说你,说你……”
唐锦和秦勇几人点头打过招呼,示意几个唐家子弟去外面守着,这才靠床头听他妈叙说昨日险情,房中众人除了他,九叔听得是认真,司徒芸说完,唐锦还没开口,老头再一次走了过来,替唐锦检查了一遍,末了,直摇头说不可思议。
司徒芸边哭边说时,温妮被唐锦目光逼得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足无措站了一会儿,转身去替众人倒水,这个急救室很大,设施齐全,什么都不缺。叶林与叶蓉接过水杯坐了靠墙椅子上,秦勇坐另一张病床上,好奇地打量着温妮,九叔则反复思考着是什么样手段能将伤势那样重唐锦,一夜之间救治成如今模样。
靠床头,唐锦看了看一个劲儿冲自己傻笑温妮,接过她递来水杯,心中温暖之余又有难言酸涩,若他出了事,她这傻乎乎不争不抢性子可怎么活?虽然并不渴,唐锦却借由喝水片刻工夫飞思索妥当了接下来安排。
放下水杯,唐锦看着司徒芸:“妈妈,我现要出院。”不等司徒芸反对,唐锦转头看着秦勇道:“闲杂人等就交予秦将军了。”
秦勇听了唐锦这话,取下本就戴得偏偏斜斜军帽,头一歪,斜睨着唐锦:“小子,连爷也使唤上了!”
“秦兄说哪里话,京中,唐某人行事不便,自是要借重将军之力,才能不出纰漏。”唐锦看了一眼站身边温妮,唇角笑意加深:“妮妮剑走偏锋之下有了这番效果,虽说不是正途,却有立竿见影之效,咱这虽是自力生,可也顶不住别人觑觎之心,怕就怕有那不明真相以为我们手持重宝生出不该有心思,所以,还请秦兄多多费心,周旋一二,把事情处置妥当。”
秦勇乜睨着眼看着唐锦,唐锦脸上神情不动,由着他打量,过了好半晌,秦勇将军帽往脑袋上一扣,“行了,小子,哥今儿就替你跑跑腿,下次记得有好东西别忘了哥就成。”
唐锦目光闪了闪,“今后,唐锦与拙荆还要秦兄手下讨饭吃不是。”
秦勇大嘴一咧,豪气地一挥手:“行,哥罩着你们。”
一个小时后,几个捂被中看不清头脸患者从某个急救室被抬了出来,分别进了几辆捂得极其严实军车,军车城中转了几转,很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崔元闻讯带着人来查看时,已是人去屋空,连急救医生,也不知这个急救室伤者及家属去了什么地方,至于那个伤者后来到底是生是死,就无人知道了。
五行城中,唐家上任族长唐宣接待了一位京中神秘来使,秘谈了几个小时后,唐宣开始族中动作起来。少壮派很有人查觉到了唐宣动作,用电报向远京城唐锦汇报,得到相关指示后,蛰伏下来,等待时机。
三区温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却是崔元人。
温妮继母肖玲玲听说继女攀上了副主席儿子时,嫉妒得眼眶发红,口不择言,几乎当场失口咒骂出来,听到来人承诺温妮只要跟了崔二少,温家少爷温续凯就可以直入京中卫戍军校就读时,她不顾温父痛斥,径直应下了温妮婚事。
“唉呀,那唐族长死都死了,人家副主席儿子不嫌弃她是二手货,愿意娶她,这是求都求不来好事,你怎么还往外推呢?”
温父听到这话,气坏了:“二手货,你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我当初也娶了你,是不是我也该嫌弃你?”
“嗷……”肖玲玲不顾客人未走,当即就开始放赖耍泼,“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从没过个好日子,家里有什么好,你全给了那个小贱人,我续凯什么都排后,你捧手心捧了二十年,就因为找人不合她意,她不顾父女之情,转身就走了,她什么时候想过你,想过我们?
本来以为她嫁给唐族长能帮衬一下家里了,好嘛,这个命硬,立马就克死了自己丈夫,现人家副主席儿子人贵命重,不怕她克,你又往外推……”
“啪——”温父一个耳光抽肖玲玲脸上,俊美脸被怒火烧得通红:“贱人,你以前私下就是这么诅咒妮妮?我说妮妮怎么性子越来越偏激,眉间郁气越来越重,原来,都是因为你虐待她。”
肖玲玲一屁股坐地上号啕大哭,一张本就只有三分容色脸被眼泪鼻涕糊得,简直不能看了,温兆林嫌恶地转开脸,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会觉得她虽见识浅薄却会好好待妮妮。
“嗷,你这个没良心,当年你落魄不堪,全凭着我带着前夫存下钱嫁给你,你才挺了过来,如今,你女儿养大了,攀上高枝了,你个忘恩负义就想把我们娘俩儿踢一边了是不是?是不是?你想不管我和续凯了是不是?”肖玲玲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狠狠把脸一抹,从地上站了起来,叉着腰站客厅正中,指着温兆林,目露凶光:“姓温,我告诉你,你要想把我们娘俩儿甩开,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你和那个谁,你每个月去和他私会,我都清楚得很,你要敢不管续凯,我就把你们事抖出来,我让你颜面扫地,再也别想五行城过下去。”
温兆林脸色气得铁青,坐沙发上手直哆嗦,“泼妇,泼妇!”
肖玲玲冷笑:“我泼妇?不都是你逼?”
“我逼你?这十几年,你什么也不做,我就养着你,还欠你是怎么了?当初结婚时,我就告诉过你,让你照顾好妮妮,可你呢,你怎么照顾?妮妮越大,越不乐,后,你甚至和续凯联手把她逼出了这个家,你,你……”
“哼,逼她?我怎么逼她了?是打她了,还是杀她了?她不过和你一样清高得听不得半点不顺心话,自己要走,赖谁?”
“你这样诅咒她,她还怎么呆得下去。”温父又痛心又自责,他本以为女儿过得万事顺心,谁知道,自己看不到地方,她居然受了这么大委屈,这肖玲玲,不遗余力地打击妮妮,孩子还那么小,心智也不成熟,这样环境下,怎么能开朗得起来呢。
“诅咒?不过是些不伤筋不动骨难听话就是诅咒?她不是克死了她妈?她不是长得一幅妖媚相?她如果不是管不住裤腰带,急不可耐有了野男人,能不听你安排,搬到四区?……”
温兆林冲着肖玲玲就是一脚,肖玲玲一个没抵防,被踢翻地,不过,她也是二阶能力者,却没受伤,从地上跳起来冲到温兆林跟前,一头撞他身上:“你打,你打,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
看着那纠缠成一团两个人,崔家来人坐得安适又自,唇角噙笑,看着美丽得过分男人狼狈地应付着死缠烂打泼妇,眯着眼,目光温兆林身上扫来扫去,那位二少爷看中可人儿他没见着,不过,这位已四十温父,却着实是个尤物……没想到,一点精神暗示,就让他看了这么一场好戏,搓着下巴,要不要再加点儿力,看看这两人心底深处**?
夜里,弄晕了肖玲玲与她那个儿子,男人压温兆林身上,舔舐着他精致喉结,轻声诱哄:“离婚吧,那个女人,既无貌,也无才,无德,你听到了吧,那个儿子,也不是你,这两个无干人,联手把你亲生女儿赶出了家门,你还和她过?”
温兆林眼神带着些迷蒙,“当初,我落魄时,承了她情,如今,又怎能……”
“噗!”男人轻笑出声,“你也一把年纪人了,却如此天真,她看中,不过是你美色,你和城中那个男人事,她为何一直隐忍不说?不过是这样她才能过得好。”男人说着,带着些迷恋,抚过温父仍然年轻身体:“城中那个男人若是真把你放心里,又怎会只与你偷情?若是我,就直接与你结婚了。”
温兆林脸上神情又悲哀又留恋又迷茫又自弃:“他本也是有家人,怎能弃之不顾。”
男人抬起头,挑起眉,心脏因为温父脸上表情剧烈跳动起来,抬起他一条腿,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一边继续着轻微精神暗示,一边诱哄着温兆林说出他心底那些事,沉浸自己情绪里温兆林轻声呢喃着,对于男人开拓动作感觉迟钝了许多,直到男人听说他那个所谓情人从来不曾与他有过身体上关系,激动得一个没忍住,直接没根而入,痛得温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你,你……”温父张口结舌,看着身上男人。
男人汗珠滴落温父身上,也不管温父心理承受力,直接□通道中开始前后动作,温父身后疼痛很被怪异感觉取代,他也终于清楚了如今处境,开始激烈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将两条踢动腿按胸前紧紧压住,男人轻笑:“这么热情?”嘴上调笑,身下却细心寻找通道中那个致命点,经验丰富男人不过花了一分钟,一次贯穿动作中,温父反射性抽搐就让他明白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开始全力对着那处冲击狠撞……
看着温父脸上慢慢升上情/色红晕,再一次变得迷蒙眼神,男人得意地放开温父腿,低头亲吻那张已经此前诱惑过程中被他啃咬得有些红肿唇,“兆林?小林?林?”男人调戏一般,轻笑着询问,一边狠狠地不停地抽/插撞击,直到迷乱温父口中溢出一丝柔媚泣音,男人终于失去了所有自持,开始了狂乱挞伐,房中,时断时续□,连绵撞击,肆意狂语,不停变换肢体体位,颤抖尖叫……交织成末世里常见又让人无法割舍情/欲之宴。
熟悉浴室里,温父被男人再次按墙上从背后撞了进来,那种酥麻如电感觉再一次掠过他全身,全身发软中,他被男人按漱洗台上,男人逼着他看镜中自己大张双腿中进出场景,让他全身都因这糜烂情景羞耻得泛红,男人啃咬着,看着镜中闭上眼温父惊人艳色,“跟我回京吧,如果你女儿嫁给了二少,她也需要一个强有力娘家不是!”
因为注意听男人话,身下噗哧噗哧进出声音全被温父听进了耳,刺激得他情不自禁急剧收缩,男人抽着气,赤红着脸,却不肯轻易弃械,边享受边说着话分散注意力:“崔二少是副主席嫡子,家中有七个女人,得到法律承认,只有三个,你若跟了我,也能让你女儿成为他合法伴侣。”
“我来五行城办事,本要回京,临了却不想被崔二少托了这事,”男人喘着气,亲吻着温父耳垂,感觉到他轻颤,满意地轻笑:“所幸走了这一遭!你放心,我不是虚言哄你,我是副主席人,哪怕为着拉拢我,崔元也会好好待你女儿,当然,前提是,你要一直跟着我。”
从温父身体里退出来,让他面向着自己,男人看着温父眼里迷乱之中也不曾褪去那丝冷淡,对这个尤物有了前所未有浓厚兴趣,调整体位,一挺身,再次钻了进去,看着温父情不自禁合了一下双眼,男人轻笑:“你当初被反噬后无法进阶难题我也可以替你解决,我现年四十三岁,已是十五阶,跟着我,也不委屈你。”
温父苦笑,十五阶,怪不得他面前自己像幼儿一样柔弱无力!闭上眼,听着男人与气质完全不符粗野问话,温父只恨不能堵上耳朵,可惜,他越是装死,男人越是来劲儿,直折腾得他终于回应了,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把差点昏过去他抱进温水中洗净擦干抱上床。
被男人占足了便宜,温父自不会吃亏,挣扎着问清了女儿京中所有事,又把崔元事打听出四五分,这才倦极入睡。
可怜温父,因为女儿,落入魔掌,为了女儿,以身饲虎,却不知他女儿京中却是一切安好。
因为秦勇安排,唐锦就这样消失了所有人视线中,司徒芸原是要让唐锦回司徒家养伤,被唐锦婉拒了,唐家四十几个子弟,不可能都跟着他住进司徒家,而且,司徒家,也并非铁板一块,他如今一切,自然是知道人越少越好,如此,还是住自己地盘安全。
唐锦这处别墅,既不是唐家,也不是司徒家,却是他自己,当然,来源嘛,肯定不是用钱买,京中寸土寸金,尤其一二环,一般人住不起,这处别墅,却是他前些年来京后无意救人送他,那人虎落平阳,重伤之下,被年少唐锦遇到,顺手救上了司徒家车,后来,那个男人为还人情,便送了这别墅给他。
安排妥当一切,唐锦靠床头,半拥着温妮:“宝贝儿,来,告诉你男人,你是怎么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