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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聪的赌约是在向云死之前就下的,而且不在今天。
主要是之前一直没有选到合适的,只抽了两个老学徒备用。而这两个老学徒却都出了事,一个手腿都残了,整躺在床上呢。一个眼睛中毒,暂时失明了。
想他一个少爷,怎么可以找个残废的躺着去比赛呢?再说,若真是这样,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能够淹死他。
这个赌约可是在格斗场呢。
格斗场是吴连镇最大的建筑之一,内设观众席数百千,中间的场地以及舞台都十分地大。一些大型活动都在那儿举行。
向聪都不知道该说蔚平究竟是看得起他呢?还是看得起他呢?竟然在这么大的地方比赛!
不过向聪表示这么多人见证蔚平那个蠢货输了才叫人高兴呢。
他的自信满满的,即使两个备用的人选都出事了。他也从来不惧怕。
何况,正是因为两人出事,他才有机会再来炼药坊找人,才找到了更厉害的。
想到这儿,他哈哈大笑,看温默也顺眼了许多。
温默被他眼中的笑意吓了一跳,心中毛骨悚然,对着慕天窃窃私语:“老师,这个向聪脑子没毛病吧?我怎么感觉他一会儿一个变化的,眼神怪怪的呢?”
慕天借着温默的感官观察了一下,也没发觉什么,但是自以为是老师,都是懂的。所以便回答道:“他应该是出门的时候忘记吃丹药了。”
温默恍然大悟,“原来是出门没吃药呢。”难怪她觉得这人性情怪得很。
她想起现代的精神病,好像就是这个特征。
她又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坚定了自己的结论,心中又下定决心:解决完向云事件以后,一定要远离这人!
向聪的心情正好,注意到温默的动作的轻微变化,只以为温默有眼色,知道自己离远点,心情便更好了。
向聪把温默带回自己住的地方,随手安置在一个下房里,便离开了。
温默一路上都在观察。这向家的府邸可谓是辉煌。光是大门处,便有三重门,一座比一座高大,后面的亭台楼阁层次有序,被各种绿色的植物包围着。
她辨认了一下,植物都不是普通的,都是拥有或多或少聚灵效果或者是守灵效果的植物。
这些植物在炼药中用到的很少,但是大量种植,可以起到让灵气更加充沛的轻微效果。一般的小家族都有使用。
她终于进了向家,便决心要好好探查一番。向云的事情必须解决了。不然这个污名背在她的身上,背在爷爷的身上,背在温家的身上,洗脱不掉,
现在正是白天,温默不准备去乱窜,只准备随便地在附近转一圈。
向云若是向聪的哥哥,应该住的比较近才对,也许可以在向云院子中找到一些线索。
直到温默走出门,随意地用神识查探了几个院子,她瞬间就斯巴达了。
她又探查了几个院子,竟然都是女人。而且根据她偷听到的话,这些还都是向聪的女人!
温默表示自己接受无能。
她把周围几个院子都查了一番,都是女人!都是向聪的女人!
周围足足有七个院子,每个院子里都住了三至四个人,也就是说,向聪一共有二十多个女人。
就是一个大大的种马!!
温默心中疯狂吐槽,面上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感觉之中就有一些人隐藏在暗地里,应该是保护这个院子的。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温默的错觉,她总感觉这些人有一些懒散。这些防护看似紧密,实则漏洞很多,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温默边走着,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
听说向聪平时是个纨绔子弟,天赋一般,完全是靠着向云生活的,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般。
现在向云死翘翘了,向聪便也失去了一些地位。若是说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守着,估计是因为向云以及向聪的爹娘地位比较高了。
温默走回院子,心道:守卫松懈一些刚好,这样也方便我去查事情。
她想着自己反正又不是去一些禁地,守卫应该也不会太严实。
她回到院子里聚精养神,晚上再出发。
温默原本还担心向聪回来了怎么办。可是等到了半夜,向聪还么回来,不知道去了哪个女人的院子。
如同温默的猜想,向聪的确是去了女人的院子。
原本,他大哥死了,他这几天都没有心情去女人床上浪荡。
但是今天温默眼中若有若无的魅惑让他的心情躁动,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便去妾室那儿试试。
一番云雨之后,他躺在床上,一将娇滴滴的妾室揽在怀里,满足地咂嘴。
看来我还是没问题的。
在向聪在床上倒腾的时候,温默已经翻过了院墙,到达了一处墙根。
她不知道路,晃晃悠悠地走着,摸到哪儿就是哪儿。
迷茫地左顾右盼一番,她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
她弱弱地问道:“老师,你知道我这是到哪儿了吗?”
慕天一阵静默,他怎么知道?他又没有一直关注着外面!
不过他不想让温默知道真相,于是便沉默着不说话。
温默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喃喃自语道:“难道灵魂体也要睡觉?真是心大,也不怕我有个闪失……我可得小心点,免得遇到不该遇到的人……”
慕天这时候可是一直关注着的,听了这话,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难不成本尊要一天到晚护着你?
他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勉强忍耐住了心中的怒火。
看来以后还得好好操练,不能让她放松了!免得有事都找本尊!
不谈慕天心中的计划,温默这边想法刚刚飘过去,便有一人从草丛中探头探脑地出来。
温默反应快,再加上本来就小心翼翼的,走得十分地隐蔽。所以她一个闪身,便躲好了,没被人发现。
这是谁?
温默好奇地睁大眼睛,试图看清楚人物的长相。
难道还有人和我一样来夜探向家不成?向家难道有什么宝贝?或者说是有人在偷情……
温默正在浮想联翩,那人便走远了。
她秉着非礼勿视的心态,便走了与那人相反的方向,可是有时候,缘分是可怕的,比如现在。
温默扒着墙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