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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县本是想亲自再府上设宴给荣亲王接风洗尘的,但却被荣亲王以说好去沈相言家而婉拒了,这样间接着是向叶知县摆明了两人关系非同小可,叶知县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躬身行礼送两人出了府衙。
沈相言一路引着慕容诚回沈宅,路上多少避免不了被百姓围观,更有许多各家适龄的小姐双儿远远的朝两人看过来。但好在这些人都多少畏惧两人如今的身份不敢上前搭讪,否则可真是要有的麻烦了。
也因此两人都有意加快脚步,但即便如此,因为路上围观的人多的原因,等两人到了沈宅时,厨房那头也差不多都要弄好一桌酒席了。
门口的下人见自家主子和荣亲王回来,忙快步去了后院向正君禀告。夏榕也早就换好衣服等着了,听完那小厮的传话,忙向前院赶去。见沈相言带着个穿墨色衣衫的男人回来,夏榕便知这位想来必定是荣亲王了,对方身份尊贵,夏榕没来之前还难免有些紧张。但见到了人,可能潜意识里知道有相公在这里,夏榕非但没有怯场,还表现的可圈可点。
等夏榕带着一干下人对着荣亲王就要行礼时,慕容诚却是先一步虚扶道,“想来这位就是弟媳了,不必多礼,沈弟对我有救命之恩,弟媳这还怀着身子,就把我当普通客人就行。”说完还转身对着沈相言说,“还没来得及恭喜沈弟,就快要做人父亲了。”
听着王爷的恭喜,沈相言不光没有诚惶诚恐的感觉,反而是一脸自豪的接受了,这可是他最疼的夫郎,肚子里也是他们俩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骄傲。
夏榕见王爷如此好相处,不光不称“本王”,对着他们还自称“我”也是有些意外,抬眼见相公正温柔的朝他笑,看着他的眼神里也写满安抚的意味,夏榕也就释然了。既然相公让他不用担心,那他也就不用担心。
沈相言见荣亲王在这里,夏榕还是多少有些拘谨,便也不拘着他在这作陪,摸了摸他的头,让何苗带着人回后院休息,也恰在此时,厨房那头也派人来传话说可以随时上菜了。
看了看时间也快到饭点了,沈相言便吩咐厨房,让人上菜。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式,其中很多菜式都是沈相言结合上辈子在各处餐馆吃过的,在和宅子里的厨房商讨后进行改进而来的,虽一眼看过去没什么特别,但细吃起来却还是能察觉出另一番滋味来。
慕容诚从小在宫里长大,什么好的没吃过,但吃沈家准备的这一桌菜时,也是察觉出不同来,其中很多菜也挺对他胃口,便也不吝于赞赏。
沈相言笑着像慕容诚说了其中几道菜的做法,这也是为了满足他家里的小吃货而研制的。虽说这凤裕国归根究底还是本着君子远庖厨这一套,但沈相言弄这些的时候却根本没想到这些,每次看到夏榕吃的开心,他便也跟着满心欢喜,所以根本不介意和人讨论这些厨房的事,好在慕容诚也不是个拘于小节的人。
两人边吃边聊,三杯过去,慕容诚举起酒杯坦言道,“沈弟,我本名其实为周诚才对,慕容乃是教我骑射师傅的姓氏,当初也是不得不隐瞒,还望沈弟莫要怪罪。不过我是真心与沈弟相交,若是不介意,往后私下里就称我一声大哥吧。”当时他被沈相言从水中救起,不难想象肯定还有各方人马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为了掩人耳目,他才不得不以慕容诚自居,不过这也毕竟是骗了沈相言,才有现在的举杯示意。
周乃国姓,自从知道慕容诚的身份开始,沈相言就清楚慕容诚这名字肯定也只是个化名。所以听荣亲王这么说,也没有多诧异,见周诚满眼诚意,沈相言快速思考了一下后也没矫情的就应了,“那小弟就托大,认了你这个大哥了,来,大哥,小弟敬你一杯。”说着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周诚见沈相言如此痛快,心下也更是欢喜,认为自己没有看错人,也跟着重新端起酒杯像沈相言一样,痛快的喝了一杯。
这也就是沈相言这个有着上辈子记忆的人,穿越而来后又一直是在芙蓉镇这种离权利中心远的地方生活,且又没有要挤进权利中心的意思,所以在知道对方是王爷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阶级利益感,这才能这么容易和王爷称兄道弟。
不过沈相言并不是笨人,若不是看出周诚这人重情重义是个真的可交的,他也定然不会和对方如此相处。而且不管怎么说,沈相言在这里毕竟根基不深,有荣亲王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靠山不靠,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也因此今日这桌酒席在两人都有意交好的前提下,气氛非常的好,直到很晚才结束。看周诚也有些醉态了,沈相言便提议让对方今日就在沈宅这歇息一晚,至于其他的明日再说。
荣亲王也没跟沈相言客气,还真就留在沈宅过夜了自是不提。且说沈相言安排好荣亲王一行后,终于可以回海棠院找夏榕了。
夏榕也一直在屋子里等相公回来,但等着等着就不知不觉睡过去了。沈相言进了屋见到的就是夏榕拄着胳膊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的样子,不由的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榕儿烛光下睡意朦胧的脸,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那种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
沈相言上前两步俯身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准备将人放回到床上去睡,谁知才抱起人,夏榕就醒了。夏榕动作熟稔的伸出双手揽住沈相言的脖子,惊喜道,“相公你回来了?”
“再不回来,侯爷夫人可是就要着急了。”虽然夏榕醒了,沈相言还是将人放回到床上。
夏榕被沈相言这声侯爷夫人叫的总算想起来要问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自从听秦越那小子的禀报后就一直挂着心,好不容易等相公回来了又不能马上细问,当真是急死他了。
这事也算是了结了,沈相言便也没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夏榕听的一阵后怕,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拽着相公袖子的手紧了紧道,“那叶蓁也真是,咱们之前又没得罪他,就这般行事,相公你也是,要不是今日碰到王爷,事情哪能这般顺利啊。”
沈相言知道夫郎这是在担心他,亲了亲他的侧脸笑道,“放心,你相公我哪是这般好对付的,何况还有那么多百姓跟着我去,叶知县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太为难我的。”
何况今日这亏若是就这么不吭不响的吃下,不光是叶蓁,其他对他手里制香方子虎视眈眈的人也都会以为他沈相言是个好欺负的,若是那样,他才真是举步维艰呢。
不过今日里平白得了个侯爷爵位,往后想来只要他不自己找死,在行事时也会方便许多。他可还记得知县府上还有个桃枝在呢,以前是迫于叶知县不好动他,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夏榕也想到沈相言现在的身份可是今非昔比,就算那叶蓁再蠢也不会在来找他们的麻烦,便也就放心了不少。但仔细想了想相公说的话,夏榕对刘老三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解,便问道,“对了,相公,那刘老三手里的香水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最后会是假的?难道他真自己买了假货来栽赃的?也不对啊,他敢来,肯定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问题啊。”
“喔,这个啊,那刘老三还真就是在香自来买的香水,只不过...”沈相言说道最后,故意卖了个官司没有再往下说。
“只不过什么?”夏榕见相公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忙拽着相公的袖子摇晃着问道。
沈相言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榕儿你亲为夫一下,为夫就告诉你如何。”
夏榕犹豫了下,还是经不住好奇心,闭着眼睛将嘴唇凑了上去,谁知沈相言却在这个时候侧过头来,夏榕一亲上去就察觉出触感不对来,睁开眼就看到他亲的是相公的嘴唇。顿时羞恼不已,但想要反悔后退却已是来不及了。
沈相言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东西,不用多想就伸手扣住夏榕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伸出舌头舔了舔柔软的嘴唇,和以往每一次一样,那样的甜美,直到听到怀里人的嘤咛声,沈相言才良心发现的放开了那软软的嘴唇。
终于放开夏榕时,沈相言看到的就是一张融合着青涩与诱惑的脸,那双充满了水雾的眸子更是让人心动不已。沈相言灼灼的盯着夏榕那因为刚刚的亲吻而变得更加粉嫩的唇瓣,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将人按进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一下下的安抚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夫郎,也是给自己时间,让自己能够平复下来。
沈相言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刘老三买的的确是咱们铺子里的香水,这点倒是真的不假,只不过他去铺子前,你相公我就注意到他了,所以那日他去店里,是沈安亲自招呼他的。他最后买的那瓶香水自然也是事先特意准备好的,当然的,杂碎瓶子后里面肯定没有咱们铺子的标识。”
夏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在相公的预料之中,那刘老三碰到相公也是够倒霉的。夏榕在沈相言的怀里动了动本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却突然感觉身下有些异样。夏榕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疼相公明明身体有了反应却因为担心他而不能纾解,好笑的是相公都如此模样了,还一本正经的和他解释,要不是他这么一动,他还不知道呢。
想到平日里都是相公对他动手动脚,还经常调戏他。夏榕突然升起了反调戏回来的心思,想到这他就伸出小手在沈相言身上胡作非为起来。沈相言的呼吸随着夏榕小手的动作一点点加快起来,最后忍无可忍抓住那只还在到处作乱的小手,有些无奈的道,“榕儿,你这是要憋死相公我吗,只能看不能吃,不知道心疼为夫,还这样火上浇油。”说道后面语气还带上了几分委屈。
夏榕也知道相公这样很难受,抿着唇为难了很久,这才像下了很大决心是的小声道,“相公很难受的话,榕儿可以,可以用手帮你的。”虽然俩人这种亲密的事做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夏榕都是带着稚嫩与羞涩的,今日头一次这么主动说要为相公那样,还没等相公反应过来,自己就先要羞死了。
沈相言嘴角勾了勾,为能让怀里的小东西主动上钩而欣喜,但还是调整了下表情,没让夏榕因此看出他的心思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相公是很难受,不过为了榕儿,相公都可以忍,没关系。”这么说着,眉目间还带出一种强忍痛苦的神色来。
夏榕见相公忍的这样辛苦,更是难免心里为刚才的举止自责起来,最终还是对相公的心疼占了上风,主动抬头对着相公的唇吻了吻道,“轻点应该是可以的吧,上次,上次就没什么事。”夏榕说这话时声音小的沈相言怀疑两人就是离的在远一点点都要听不到了。
但沈相言还就是听见了,便故作被夏榕说动了一样,半推半就的就准备开吃今晚的大餐了。熟不知这个大灰狼早就打起怀里这只小白兔的主意了,看着小白兔一点点上钩,别提心里乐成什么样,也就是小白兔当他是需要自己照顾的小羊羔。总之这一晚夏榕再一次被翻来覆去的吃了个精光。
看着累的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小夫郎,沈相言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怀里人的头发,顺便想着事情,既然他现在有了侯爷的爵位,现在的宅子也可以扩建一下了。正好这宅子隔壁那家也是个四进院子,说起来和他们现在这个宅子也差不多大,年前也刚好空置下来,只要自己买下来稍作修整一翻,在把两家相接的墙打通,也就可以了。
其实这事之前他就有些想法,毕竟榕儿肚子里的小家伙生下来后,家里就多了个正经的小主子。到时候这奶娃娃身边少不得还得添置一些下人,不用几年还得给他弄个单独的小院子。但当初沈相言也只是想着要不要换一座更大的四进或者五进院子来住,毕竟打通两处四进院子这样算下来,这府邸大的可是要越制了,不过这回他有了爵位也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另一件事就是他需不需要将他掌握的方子交给周诚一个,毕竟他之前就收过对方一个银牌,那一块银牌可是能在开元银庄换十万两银子的。虽然当初想好要是有缘再见就将银牌还给他,但今日一见还没等他提就知道对方是荣亲王。想来这么一块银牌,在荣亲王手里也不值一提,而且荣亲王这人一看就是真心想要与他相交,若是自己提将他还给周诚的话,说不定对方还会和自己翻脸。
想来想去还是交一个方子出来的好,这样不光能稳固自己的爵位,而且也算是还了皇家这份人情。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回一份大礼,也能让现在龙椅上那位对自己多几分好感。想到这,就要考虑到底要拿哪个方子了,毕竟像火药这种太超时代的肯定不行,而且要是让他弄火药也需要反复验证比例才行,毕竟他只知道原料和大概的配比,又没真做过。而太过平庸的方子也不行,那种还不如不送。
这么想着沈相言就这么抱着怀里温软的小身子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被怀里的榕儿翻身弄醒,这才清醒过来。沈相言睁开眼就见自家小夫郎好像梦到什么好事一样,翻身抱着被子,睡着了还笑的一脸甜甜的,便也不忍心叫醒他。自己则小心不吵醒夏榕,翻身下床准备去书房写昨晚他最后想到的方子,他后来想了许久才觉得用这个制镜子的方子,而且这个制镜子的方子还不是上辈子通用的那种成本低的,而是更为奢侈的用银粉制镜子的方法。
这么一来,这方子做出来的东西只能是上层人士能用的奢侈品,用的好会给周诚提供一个不错的赚钱方法不说,也不会对凤裕国带来太大的影响,越想越觉得可行,便也忍不住去书房写了一封信,将方子的事,和他的想法一同写了进去。
沈相言本来以为荣亲王肯定还会在芙蓉镇多呆上几天,谁知道他这封信才刚写完就听到秦越禀告,说是荣亲王一行准备要告辞了,特来让他出去见上一次,沈相言一惊,忙揣了信就往前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