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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夫君竟有此身世,夫君莫要难过了,世俗之人不用过多理会的!”程英说道。
众女也十分同情李清的身世,纷纷表态。
“这些人太可恶了!”陆无双道。
“清郎放心,以后会好的!”公孙绿萼道。
“是啊,不用理他们!”洪凌波道。
众人又聊了一会,到也其乐融融。“明日,我们就出城去见见我朋友吧!”李清说道。
“好啊,那我们回国府将酒水先搬到车上吧!”陆无双道。
“是啊,这样明日一早就可以直接出城了!”程英道。
“那我们先回郭府了,你们在客栈先住一晚!”李清对两女吩咐道。
“好的!”公孙绿萼和洪凌波应道。
于是李清、程英和陆无双三人,回到了郭府。刚进大厅,李清就看见全真教的一个小道士。
“青莲道长,你回来得刚好,这位小道长似乎有急事找你!”郭靖说道。
“顾玄七,见过师叔祖!邱师叔祖请师叔祖马上会全真!我正好在这附近,所以想来求助郭大侠,想不到就遇到了师叔祖。”小道士着急道。
“什么事这么着急?”李清问道。
“掌教真人病重!快、快不行了!”顾玄七紧张道。
一句话刚毕,李清瞬间杀意尽显,直直盯着顾玄七,厉声道:“放肆!你居然敢咒我师兄!你是不是想死?”一身真气不由自主的四散出来,使得李清的白发无风自动,杀意节节攀升,状如凶兽。吓得顾玄七一时只打哆嗦,不敢多说一句。
郭靖也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看到李清的样子,上前劝道:“青莲道长冷静,无论是真是假,如今还是快回全真看看要紧!”
“是啊,李大哥,还是先回全真看看吧!”程英劝道。
李清慢慢收敛了气息,心想:无论真假,必须回去确认!开口辞行道:“郭大侠,我就先走一步了!”
“道长慢走,这次本来我应该和道长一起去的,当年前辈有恩于我,这时候理当去看望的,可偏偏蓉儿就在这几日即将临盆,一时无法离开。请道长见谅。”郭靖心中致歉。
“贫道了解,告辞了!”李清说着,就往门外走,两女跟在后头。顾玄七被李清的杀气所慑,愣在那里。
“我要快马回去,你们就先暂住在这吧,绿萼和凌波那里你们通知一下,等确定我师兄无事,我会马上回来的!”李清皱眉道。
“李大哥,我门陪你去吧!我去通知她们一起上路!”陆无双道。
李清摇了摇头,道:“时间紧急,来不及了!凌波伤势还没有完全好,绿萼这几天有些水土不服,都不宜赶路!总要人陪陪她们的!”
“李大哥,我陪你去吧!她们那里让表妹去通知吧!”程英道。
“是啊,让表姐跟去吧!她们我来照顾!”陆无双道。
“好吧!我们上路吧!”李清上马道:“等我回来!”
“恩!”陆无双应道。看着李清远去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离开郭府前去客栈报信。
两人不眠不休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眼看快到终南山了,马居然活活被累死了。顾不得许多,运使轻功飞奔而去。李清心中焦急,默念希望师兄无事!到了全真教不顾几位弟子的见礼,直冲冲的向马钰的房间冲去。
刚进门,就看到丘处机等人围在马钰床前,似有呜咽。
“小师弟,你终于回来了!马师兄快不行了!”郝大通悲伤道
“不可能的!”李清飞快冲到床前,握着马钰的手,叫道:“师兄!我回来了!你怎么会这样?”
似乎听到李清的声音,马钰慢慢睁开了眼睛,惨白消瘦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清儿,你、你回来啦!终于撑到见…你最后一面,师兄…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说话断断续续,已是油尽灯枯之像,见到李清最后一面,马钰心满意足渐渐闭上了眼睛。
看见马钰的生命即将消逝,李清不愿相信,“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扶起马钰,坐在马钰背后。提气运使先天功,源源不绝的传入马钰体内。这才发现,马钰确实病入膏肓,脏腑衰竭,先天功有进无出。
马钰由于纯正的先天之气入体,隐隐睁开了眼睛,有些清醒。众人皆是心头一喜,可马钰又开始精神萎靡。“清儿,不用浪费功力了!没…没用的!先天功虽然神奇,却也不是治病良药!”马钰道。
李清状如疯魔,眼中透着疯狂:“我不信,我不信!我不准你死!”九阳、九阴真气磅礴而出,阴阳相合,配合先天功。不要命的输入马钰体内。马钰的灵台一清,精神有些振作,可眼神还是暗淡了下来。
“清儿,生死有命,收手吧!这样下去你会运功过度的,放手吧!师兄求你了!”刘处玄恳求道。
“我不会让他死的!”李清越来越疯狂。
马钰慢慢闭上眼睛,说了最后一句:“清儿的事,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一定要…”话语未落,气息已断。
“师兄!”“师兄!”“师兄!”众人悲痛欲绝,互相哭诉。程英在一旁也十分伤心。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谁说你可以死的!我不准!你听到没有!”李清依旧没有收手,功力依旧疯狂地灌注马钰体内。
“师弟!”丘处机伤心道:“够了!师兄已经走了!收手吧!”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李清不愿放手。
“啪”的一声,是孙不二打了李清一耳光。李清被打懵了,从小到大,全真七子从没有打过他。“清儿,醒醒吧!他已经走了!停下吧!停下吧!真的够了!”孙不二悲痛道。
李清呆呆的缓缓撤下双手,失魂落魄,双眼滴下了眼泪,一滴一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止不住的流泪。他知道,马钰真的走了!真的走了!程英见状,心中心疼李清,上前抱住了他,安慰着李清,陪着他一起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