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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向阳让犬养一男向路向北中士报道,让他去协助处理伤员事宜。
犬养一男被带到这个高他了整整一个头的中士面前时,现这个路小北并不爱说话,只是把头摆向了他们要去的方向,示意他跟上。
路小北中士的右臂上带着一个白色的红十字袖章,犬养一男想中士一定是个虔诚的教徒的,因为沿途的战士们看中士路过都会吹着口哨大声喊ange1。
犬养一男知道那是天使的意思,但是那些战士为什么要吹口哨呢。在长崎码头那些洋人对人吹口哨好像不是对人表示尊重的意思啊?
还有路小北中士并未有对那些划十字祝福,而是竖起了双手的中指,高高的举起。而那些战士们的哄笑声以及口哨声更加热烈了。但是依然感到战士们对中士的敬意。
犬养一男很笃定路小北中士在这里的声望一定很高,虽然中士的军衔并不高,但是能获得如此高的声望,是不是和“他”右臂上的白色红十字臂章有关?
只是他弄不明白竖起中指是哪个教派的祝福仪式呢?
犬养一男紧跟在路小北中士落后一个身位的地方,尽量表现出恭顺。
所谓处理伤员,他心里是有底的。无非是就选择救一些值得就得人,放弃一些没有价值的人而已。
那些伤员的生死都决定在这个带着白色红十字袖章的中士手里。犬养一男有点担心这次的任务,看起来路小北中士是个虔诚的教徒,假如中士执意要救所有的伤员怎么办?吕向阳阁下刚才已经暗示他,指出哪些价值不大的伤员了。
按这一路士兵们欢呼声来看,路小北中士的声望非常的高。甚至犬养一男猜测“他”的军衔应该不是中士,而应该是军士长。反正英语里中士和军士长有时候都是sarge。他也搞不清楚他们这群人的的领章到底代表什么军衔。
难道自己第一天为他们效力就遇上这样的难题吗?万一这个威望颇高的虔诚教徒中士亦或军士长,圣母性情大,要把慈爱都洒想所有的伤员。自己要怎么办呢?违背吕向阳阁下的意志肯定不妥,但是得罪一个威望很高的军士长也不见得是高明的啊。
精明的人总是爱想太多。犬养一男心目中的“他”,在士兵中的声望如此之高是的确是因为那个袖章,但是那个袖章和上帝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们敬佩的是路小北是因为战斗救护兵是一种“贝爷”摄像师般的存在,勇敢而不可思议。
至于竖起中指是那个教派的祝福仪式,那些战士后来告诉他是“污妖教派”的经典手势之一。
犬养一男很快就现,他应给用她来称呼路小北中士,而不是他。
头盔遮盖了她的长,迷彩挡住了她的脸庞,身上挂的各种用途的零碎掩饰了她的身材。任凭谁第一眼看到这个一米七的个头,也不会想到路小北中士是她,而不是他。
日军战俘搜索队把伤员都集中到了一片空地上,由持枪的穿越者在四周警戒看押着。
在路小北到达之前,日军战俘中为数不多的救护人员已经简单的对伤员进行了简单处理。
不过按路小北的标准来看,日军医护人员的处理除了止血处理尚可一看外,其它的简直是增加她的工作量。
路小北简单的查看了一下那些伤员,就给他们丢下一张卡片。卡片有黑色,红色,黄色。
收到黑色卡片的伤员,路小北就让犬养一男把他们搬到一边。等待他们的只有去往掘土机挖出的那种三米深的坑。
收到红卡的伤员,表示可以抢救但是必须尽快。路小北让犬养一男在些伤员中辨认出有价值的人,例如军官,华族,总之是穿越者们任务具有情报价值,或者日本人会付赎金的人。
收到黄色卡片的,表示伤势比较轻,可以稍后处理。
战场急救,这种伤情分级制度可以尽可能多的挽救人的生命。在目前这种己方控制了战场的胜利局面下,救护人员可以从容又高效地用事先准备的卡片来标识伤员。
救护人员可以在卡片相应的项目上打钩,就能很快描述出这个伤员的受伤的基本情况。以便战地医院可以通过卡片上资料尽快实施救治。
而在战况很激烈的时候,战斗救护兵会用携带的马克笔在伤员的额头上标注出伤情分级。
而那支被战斗医护兵插在战术背心胸前的马克笔,经常会因为剧烈的战术动作而丢失。这个时候战斗医护兵就会用手指蘸上伤员的血,在他的额头上标识出伤情分级。
犬养一男感到路小北的工作高效而精准,不过他曾一度怀疑她的医疗水平。路小北经常是忽视那些大嚷大叫的伤员,而优先去处理那些默默不语的伤员。
开始犬养一男认为她的方式不对,那些无法忍受伤痛而大声呼救的伤员,应该是伤情比较严重的。
结果是,等到他现那些默默不语的伤员,在被路小北了红卡后,因为犬养一男并没有把他们指出来而获得救助。这一部分红卡伤员很快就死亡了,而那些他觉得应该优先救治的伤员,依然在大声叫嚷。
犬养一男哪里知道,那些表现出默默不语的伤员,往往是受到了严重的颅脑损伤而表现出的抑制状态。又或者是严重的内出血,休克的前兆。反而是那些大声喊叫的伤员,证明他们的供血充足,神志清醒而并不需要列入优先救治的行列。
一个被了红卡的少佐被穿越者接到了基地,路小北告诉犬养一男,一个月后那个少佐应该可以基本康复,前提是他的家族能够付出足够的治疗费用,或者他能用有同等价值的情况来换他的命。
犬养一男看到那个少佐外露的肠子,他甚至想那些肠子已经完全断裂了。痛苦得让边上的人射杀他,给他一个痛快。
路小北给他打了一支小小的针剂,他很快就安静下来了。至少看起来没有再叫嚷着让人了解他了。
路小北说,那支针剂叫吗啡,是用鸦片提炼的。犬养一男知道鸦片能止疼,但是据说吃进去就会死人了。他们居然能做成药品注射到人体内。
作为一个已经开眼看世界的日本人,犬养一男感受到了这些人掌握的力量。
跟随这些人,比当军夫更有前途。至于那些军队吹嘘的大和民族如何如何,他觉得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那种军国主义论调去骗那些大头兵还行。
他可是精明的商人,他眼里只有利益。军队占领的地方再多和这样的贫民有什么关系。讲到底,他没必要把他的利益和日军以及天皇的捆绑在一起。
犬养一男非常无耻的把日军伤员中,那些符合穿越者制定标准的人员挑出来。
他知道这是他的投名状,他认真得履行着路小北小跟班的职责。这时的犬养一男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跟班,他一做就是一辈子。
这边犬养一男正兴高采烈做着他的日奸,那边赵之一带着一个机步连也忙着抄日军的兵站。
战斗的过程就没什么好描述的了,前面的精锐战斗部队都是一触即溃。这里守卫兵站的二线部队就更不提了,赵之一这支部队连子弹都没打几,纯是用坦克和步战车的外形就把他们吓得丢下兵站的物资撤退至河的那一边。
抄到的东西还真不少,干粮什么的他们是不怎么感兴趣了。但是找到了不少大米、面粉以及佐料,这让他们非常高兴,吃了六个月的西式快餐。看到大米面粉像看到了亲人,今晚大家就能喝上一碗热米粥,或是来吃上上一碗面条,想起来都有点小激动呢。
除了这些,赵之一他们还逮住了两个白人。
一问之下现是美国和英国报纸派来的随军战地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