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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萌将那颗魔豆送给了在路上帮助了她的‘好心人’,但苏粑粑也并不在意,依旧笑着将一把古质的钥匙交给了苏萌,并指了指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木质盒。
两人一起围在茶几边,苏萌看了看身边含笑的苏粑粑,才弯着眼角将木盒上的小锁打开,并慢慢的将盖子掀起。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缓缓开启了一样,里面静静躺着的物品因为灯光的原因,而折射出了清冷却梦幻的光。
里面是一颗和正常鸡蛋大小的彩蛋。但却绝对和苏萌之前见过的不同。
它是由一颗透明的水晶石打磨而成,用铂金和钻石镶边打造出了冰霜的纹路。像一颗冰封在冰雪世界里的彩蛋,静静的等待着被人找到开启。
漂亮得像一清冷的梦幻少女梦。
苏萌对着这颗明显造价不菲的彩蛋很是眨了眨眼后,才由看向身边的苏粑粑。对方却依旧笑着,并朝她开口。“打开呀。”
苏粑粑的话才让苏萌发现这颗彩蛋还只是一个壳子,蛋壳内还有东西。
按下蛋壳顶端的一个小小按钮后,彩蛋发出极轻的一声‘咯哒’声后应声打开,苏萌将蛋壳打开后,发现蛋内的造型和首饰盒的内测一样。都是填充了一层薄薄的柔软填充物后,再内缝了一层质地柔软华丽的绸缎布料。
而这个蛋壳内是和它的外观相配的银灰色绸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小的精致花篮。整个高度也就只有苏萌食指两根指节那般高。
但即便小,苏萌依旧一眼看出这是由一篮珠宝制成的春花。
这是一个非常值钱的彩蛋,但最让苏萌感到开心的却是苏粑粑精心安排的‘寻找过程’、在路上吃的那个廉价的,连一英镑都花不到就可以买到的巧克力彩蛋,以及和苏粑粑一起做伦敦眼看着夕阳西下,华灯初上的伦敦夜景。
后来之后海勒先生倒也为苏萌给他的复活节礼物表示感谢,发了短信来,随带就问到了最后找到的宝藏到底是什么。苏萌美滋滋的给他发了张照片过去,却在半天后才收到他的回复——
【这颗彩蛋里是不是一篮珠宝做的春花?】
【春花?我不认识……】再说比起里面的花篮,苏萌更喜欢彩蛋的造型。而且她也确实不怎么认识花草,除了常见的几个品种外。
等这条短信发出去后不久,苏萌就接到了海勒先生的电话,传来的除了他的声音外还有隐约的音乐演奏声。
【晚上好。】海勒先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显得有些失真,但却有种特别的质感。
“晚上好?”苏萌挑眉,有时她真是不太明白这种含蓄的矜持,明明是为了某件事打电话来的,尤其是刚才还在发短信。但接通电话的第一句话不是直切主题却是……问好?所以苏萌决定先开口,“我不认识春花,但里面确实是个小花篮。”
电话那头的海勒先生想了想后说。【是不是长得很像百合花?】
“唉?还真像。海勒先生您猜得真准。”苏萌给电话那头的经纪人点赞。“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站在凉台上接电话的海勒先生忍不住捏了捏鼻梁,随即失笑对电话那头的苏萌半开玩笑的说。“我很同情你以后的追求者。”
【唔??(⊙v⊙)?】
“因为……”海勒顿了顿,像是幻想到某个场景一般的又笑了笑。“算了,反正这也不是我担心的事。不过那个彩蛋你还是好好收好,别随便放比较好。”
【……很贵?】苏萌不是笨蛋,所以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
“对。”海勒点点头。“而且,不仅仅是贵。”
是非常的有价值。
又一笑后他在结束通话前好心提醒苏萌。“有空你可以去查查‘冬日彩蛋’和‘法贝热’这两个关键词。……估计就明白了。”
说完后,礼貌结束,并在等着对方先挂断电话后才收好手机,重新返回宴会。
而挂掉电话的苏萌还真的按照海勒先生说的两个关键词搜索出来一些东西。
“……不会吧?”苏萌看着搜索出来的彩照,慢慢的又看向被自己摆放在床头,准备作为床头装饰物的彩蛋。默默无语。
法贝热,一位名贯古今享誉世界的珠宝匠,而且他还是曾经沙皇的皇室御用珠宝匠。
其中最最最著名的作品就是——帝国复活节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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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重新返回宴会的海勒先生重新端了一杯香槟,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的和他人攀谈两句,礼貌却不失亲切,但又不会太过热情,保持着得体的距离感和矜持。
周旋了半小时后借着去小客厅吸烟才稍微躲开了莺莺燕燕和无止境的攀谈和交流。
不过小客厅内明显不是只有他一人。
推开门后海勒在看见里面的人后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随即重新关上房门后走向依靠在窗边,因为自己进来这才从窗外收回视线,回望过来,半隐在暗处,脸上神色颇显得晦暗不明的首相大人。
“真难得,居然看见你抽烟。”海勒走至茶几,微微弯下身拿了一只雪茄,用旁边的银制雪茄剪将手上雪茄的两头剪去后,才点上走至首相面前,隔着一步半的距离,和他面对面的依靠在窗户的另一侧,这才看见窗台上竟然还放了一杯龙舌兰。微微挑眉。
神情半隐在暗处的首相将窗棂上的龙舌兰轻描淡写的往海勒面前推了推,声音温和而润泽,和他平时的外在形象并没任何区别。“介意?”
海勒没回答,他只是捏着雪茄,隔着袅袅白烟又看了看对面的人后,微挑了眉做了个‘无所谓’的神情后伸出左手端起首相推向他的龙舌兰,喝了一口。
入口后海勒又看了半隐在暗处的男人,但却没流露任何神色,只含着酒,感到舌尖微麻后才慢慢咽下,才重新抬眼看向对面人。语气平淡。“……我还以为是冰化了。”
万万没想到一向以温和儒雅、斯文睿智的首相大人喝龙舌兰就算了,居然还是纯的。
回答海勒的是一声嗤笑,极轻。
“抱歉,这个位置容易听见一些不小心听见的话。”首相拿着雪茄,抽了一口后缓缓吐出袅袅白雾继续。“恰好离你刚才待的凉台有些近。”
听他这样一说,海勒才察觉这个窗户的位置斜上方就是刚才自己打电话的地方。
首相的意思是刚才他站在这里不小心听见了自己打电话。明白过来后海勒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和小朋友简单的聊了两句。”
“小朋友啊……”语调颇为婉转,那话下的内涵让海勒不禁又抬眼看了对面人一眼。
不解。“怎么?”
“唔。没事。”隐在昏暗中的首相微微一笑后继续。“只是觉得……我们不愧是一家人。”
“毕竟是重要客户的女儿。”海勒看着首相,莫名的就这样回了一句状似解释的话。
“哦?是今天中午见过的那位?苏先生的女儿?”
“对。”海勒又抽了口烟,白雾吞吐时稍微模糊了容貌。“前段时间和苏先生签约,现在是我名下的小艺人。”
又是一声轻笑,然后是首相慢吞吞的回答。“我每天可不是只看财经和政要这两个版块。”
没说出口的言下之意让海勒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在对方含笑问了句‘怎么?’后,海勒才开口,微微挑眉。“……我记得,你以前确实是不看除了财经和政要这两个版块的。”
首相夹着雪茄凑近唇边的手微顿,隐在唇边的笑淡了一点点后,含着雪茄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说。“……最近才养成的习惯。”
“哦~”海勒继续挑眉,眼中带着戏谑。“那还真是让我好奇是谁让你有了这个新习惯的了。”
回答他的,是首相再一次无意识的轻笑。
“不过。”海勒说完,垂眼看着他放回窗台的酒杯,继续,“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你喝龙舌兰。”
还是什么都不加的纯喝。
这实在和他平时的人设不符。
窗外路灯照射进来,却只照亮对面人夹在修长有力手指间,已经燃到一半的雪茄,以及依旧整洁笔挺的西装。至于神情,却一点不漏。只能从他依旧温和的语调中去判断他的情绪。
“唔。偶尔也想尝试一下。”这是他的回答。淡淡的口吻,听不出情绪。“不过,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居然会在非工作时间打电话给你的艺人吧?”他似乎不太想被海勒追问下去,淡淡的反问,用聊天的形势。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不是我的艺人。”海勒微凝着眉想了想后回答。“算是……小友吧?”
隐在对面黑暗中的男人沉默,只有雪茄明明灭灭。半响后才听见声音从他口中发出,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妥协。“……我以前,和你想的一样。”
以为只是……机缘巧合的,遇见一个让他觉得有趣的人而已。
海勒依靠在那儿,继续安静的聆听自己视作兄长的人试图说点什么。但对方毕竟是处于不同领域的上位者,只说了这句后,就将后面的话全部给吞了回去。
就像他平日里在面对媒体和各界人士时的做法一样。
海勒微微眯眼,虽然他看似和英国的这些‘亲戚’走得不是很近,但很多时候也是因为有很多顾忌的原因所以必须得回避。这样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他,都有好处。
即便海勒其实是同时拥有英、美双国籍的人,但他既然继承了母亲那边的所有产业,那么就多少要做出姿态来稍微疏远英国方面的亲戚。
有时候。‘无冕伯爵’这个称号,其实带来更多的是压力和不必要的警惕。
但即便在成年后海勒就越发少的避免和英国的亲戚过多的接触,但却不代表情感上就变得淡漠了。
尤其面前的人可以说是从幼年时期就当然了类似长兄角色的人。
“……是有什么问题?”海勒捏着雪茄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兄长。无论如何,他也是一方大鳄,很多事情上即便表面不可以,但私下依旧可以帮助到对方。
海勒只是有些奇怪有什么是可以难得到面前这人的。
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得倒他的。至少海勒从来没在他的脸上看见过‘烦恼’、‘忧心’等字样。
对面的人沉默了很久,才用一惯的温和口吻回答。“没有问题。”
“没有?”海勒的语气一点都不信。
“没有。”说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男人微微倾身向前,于朦胧光线中逐渐展露他和海勒一般无二的深邃眉眼,只是比起海勒的锋芒,他的眉宇间更加温和而稳重。首相伸手,将海勒之前重新又放在窗台上,还剩了大半的酒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这难得的豪爽让海勒又微微挑眉,在站在对面的人将空掉的酒杯轻放回窗台,并将手中抽了一半的雪茄稳稳的放置杯沿后,才又开口。“……你这样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而首相已经在整理原本就整洁挺括的西装,在听见海勒的话后侧身偏头,朝他微微笑了笑,又垂下眼去整理衣袖上的袖扣。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且语气淡淡。“我只是花了点时间理清楚了自己要什么而已。”
他的话让海勒依旧皱眉。“……什么?”
正准备往外走的男人手握在门把上一顿,再回首看向依旧依靠在窗边望着自己的海勒,颇为意味深长的一笑后再次开口。“我是说我清楚了一些事。”
“不过看样子你还得花点时间。”
他打开门,丢下一句。“有人问就说没看见我。”就消失在门后。
房门再次关上,仅剩海勒一人继续依靠在窗边,手间雪茄白雾袅袅。他看着重新关闭的房门半响后才轻啧一声后,亲声自言自语。
“有什么事我没清……”
尾音消失在即将凑近嘴边的雪茄上。让海勒先生的话戛然而止。
直到就以这幅姿态定在那里半响,手上雪茄都积了一厘米的烟灰后——
“……”
海勒先生,才慢慢的,有些迟疑的继续对着已经空荡荡的对面开口。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