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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婆和小白脸》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黄白开着黄色的ador冲出蓝田分公司时,嘴角还挂着笑。
只是,这笑有点冷。
说她整容,说她内分泌失调提早步入更年期,说她变态病得不轻?
哇喔,都多久没人敢说她坏话了。
上一次,好像是高二还是高三,有个女同学说她整天穿着超短裙招摇过市自以为成绩好就勾引老师。
结果是,她给那位女同学“量身定做”了超短裙美丽校服,让她整整一学期都只能穿着跟比基尼一样的校裙上课。
黄白手握方向盘,把跑车当飞机开,在风中冷笑了声,“以后有好玩的了。”
————
二十分钟后,黄色的ador在临城一中大门口停下。
她打开车门,下了车,双手环抱胸前,坐在车头上,望着学校大门的方向。
学校早下课了,门口挤满了来来往往的学生。走过时,都会转头看一眼黄白,和她的车。
三五成群的学生有的骑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疾驰,有的女同学则手牵着手悠悠荡荡地走出来,偶尔有些还会走到旁边的摆摊跟前,买些零食吃。
门口只有三四个小贩在摆摊,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小零食。
有卖水果的,用长竹签挂着木瓜和菠萝之类的;有卖麻辣烫的,锅里的汤水滚烫翻滚着;还有卖手抓饼的,好像还没开工,铁板上只摆放着做手抓饼的材料……
黄白左右看了眼,这些东西她读书的时候就有。
那会儿,夏清的家庭条件不太好,为了照顾她,黄白和徐韶瑄偶尔会在这些摊子上买东西吃。
只是时间太久,她都忘记是什么味道了。
黄橙是高三,据说下课后,还要多留半个小时,进行每天的测考。
她看了下手表,六点三十四分了。
过了两分钟,身穿蓝白相间校服的黄橙和两个女同学并肩走了出来。
远远地,黄橙就看到了那辆醒目的兰博基尼,踮起脚尖,对着黄白使劲招手。
随后,和旁边的女同学说了句话,朝着黄白跑了过去。
“小白姐姐,我来了。”
黄橙喜欢扎着高高的马尾,和黄白相似地五官也很精致,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梨涡。
黄白“嗯”了声,走过去,要接过她的书包,“今天考什么?”
“英语啊。”黄橙笑,“我们英语老师就是瑄瑄姐姐的妈妈,她人可好了。我很喜欢上她的课,所以我成绩都很好的。”
黄白笑,“都像你这么努力了,成绩再不好,那就是笨蛋了。”
黄橙噘嘴,“也不是的。我们班就有这样的同学,学习方法不对,怎么念成绩都提不上去。”
黄白笑,“知道,你比较聪明。”
然后,侧过头,看到黄橙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同学。
刚刚黄橙跑过来的时候,那个男同学也跟着跑了出来。黄橙停下后,他也站住了。
她们说话的这会儿,他一直站在那里,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直勾勾地盯着黄橙的背影。
黄白抬了抬下巴,望着那个男同学,问黄橙,“你同学?”
黄橙转头看了眼。郑良生就站在不远处的大门边,眼睛一直望着他们这边。因为长得有点矮,又喜欢驼着背,宽松的校服挂在他身上显得很不协调。
回过头时,黄橙明显眉宇紧蹙,“是我们班学习委员。他最近老跟着我。”
“跟着你?”
“嗯。我觉得他有点可怕。他不爱讲话,整天像鬼一样,总是忽然出现。我们班有坏学生不服他管教,他还把人揍了一顿,三个高大的男同学都打不过他。而且,不管上课下课总喜欢盯着我看,每天放学后,还老是跟在我身后,让他不要跟,他也不听。有天晚自习,我没和同学一起走,他跟了我一路,却不上来和我说话,只会瞪着大眼睛看我。让人觉得有点恐怖。”
黄白转头又看了他一眼。
那个男生的眼神确实不对劲。看着黄橙的时候,就跟狗盯着骨头一样。
郑良生发觉到黄白的视线,侧脸看向她。
她眼神犀利地瞪着他,脸上的神色也显得很暴戾。郑良生忽然往后退了两步,却又不离开,仍旧站在那里,望着他们的方向。
“你平时要小心点。”黄白对黄橙说,“走吧,姐带你去吃饭。”
黄橙走上前抱住她的手臂,“小白姐姐,我想吃日本料理。我哥说我肠胃不好,都不让我吃。你今天带我去吃一次吧。”
“ok。但你不能吃太多生鱼片……”
黄白带着黄橙去吃了日本料理,然后送她去附近的补习中心上补习班。
看着黄橙走进补习班大楼,黄白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补习班在大学城附近,门口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黄白走着走着,看到一家烤虾丸的店面,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那家店门口站着三个女生,背着细带双肩包,像是大学生。
一个女生手里拿着一串烤虾丸,递到了其他两个女生嘴边,让她们各吃了一颗,最后自己才咬了一口。
这样的场景让黄白有些怀念。
有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除了夏清和徐韶瑄,她好像真没有几个好朋友。
她们从初中就认识,一起升上高中,一起毕业,离开,去上大学。
黄白顿了片刻,走上去,对里面的人喊着,“老板,来三串烤虾丸!”
……
黄白手臂上挂着个lv新款包包,另一只手抓着三根烤虾丸,边吃边走着。
她嗅了嗅,回忆道,“就是这个味道……”
等快吃完的时候,黄白才想起来,最近她好像经常回忆过去,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很是寂寞。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鄙视自己。
她正吃着,忽然迎面跑来两个男人,都长得很帅。一个是清秀的小伙子,另一个长得很白,却明显有着一股邪魅的野性。
很白的男人。
当他们从黄白的跟前跑过后,她瞬间想起,对,是那个男人。那个夺走她初夜就消失的混蛋!
黄白咬掉最后一颗烤虾丸,大叫了声“站住!”就追了上去。
“你大爷的,睡了我就想跑,门儿都没有!”
“以为老娘好欺负,给我停下!”
————
姜爷睡了一天,刚被林晓光叫醒,出来外面吃饭。
林晓光明显吃撑了,走出吃饭的小店后,摸着肚子问姜爷,“姜哥,我们跑一跑吧?助消化!”
姜爷嗤笑,“助消化?我看你是纯属吃饱了撑着。”
秀气的林晓光天真无邪地拍了拍肚子,“是撑着啊。”
姜爷:“……”
林晓光也没理会姜爷脸上鄙视的神色——因为姜爷每天都要鄙视他好几次,兀自弯下腰,做出了准备动作。
“姜哥,从我脚下鞋子前端到前面师范大学的第一个塑胶跑道起点,两点间最短距离约有1836米,而从跑道起点到中间的国旗杆最短距离约有160米。比赛,不论进程途径,看谁最快跑道?”
姜爷双手插在裤兜里,侧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从这里到那个什么国旗杆有1996米?”
林晓光“嘿嘿”笑了两声,“骏驰哥说,我们需要明确知道临城地图上任意两点之间的距离,才能在危险发生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救援你们。所以,我把整张地图背下来了。”
姜爷:“……”
这种事,也只有张骏驰这种傻帽和林晓光这个傻逼才做得出来。
姜爷半蹲下身,“喊一二三。”
林晓光点头,“一,二……诶,姜哥,还没念完,你耍赖!”
姜爷在林晓光喊道“二”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等林晓光叫喊着追上来时,他已经跑出了一条街。
“姜哥!你又耍赖!”林晓光大笑着追上去。
姜爷一边往前冲,一边回头笑着对他说,“我只说让你喊一二三,又没说喊到三才开始!”
即便说着话,姜爷还是能保持着如风般的速度,并且快速灵敏地躲开了街上的人群。
忽然,一脸摩托车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姜爷跃身一跳,从摩托车司机的头顶上飞过。继续往前跑,完全不影响速度……
4分11秒后,姜爷在国旗杆前站定,斜靠着国旗杆,一手插裤兜,微喘着看林晓光呼啸而来。
“啊!”林晓光差点撞上姜爷,险险地收住了脚步,方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着,“姜哥,你太狡诈了……姜哥,我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追我们……”
姜爷没有看林晓光,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个女人了。
她穿着米色风衣,里面依旧是短裤搭配毛衣,不过今天毛衣是白色,和她头顶上的绒线帽一个色。
手里拿着两只高跟鞋,被黑丝袜包裹着的脚踝依稀可见。
大冬天里,她就这样脚踩薄丝袜,冲向了他。
黄白用手里的高跟鞋鞋尖抵在姜爷的脖子上,上气不接下去地说着,“混蛋,呼……看你往哪儿跑!你跑啊,你倒是跑啊。老娘长跑年年第一,还追不到你这个混蛋。”
姜爷没有在意脖子上的那只鞋子,低头看她,“是你。”
“就是我!怎么样,看到我,做贼心虚了?”黄白笑得很乐。抿嘴的时候,嘴角有一个笑窝。
姜爷笑,“做贼心虚?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有点意外。”
当天他留下了纸条,以为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找上来。毕竟那晚,他也看到了床中央的血迹。
他认为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没想到的是,过了快半个月,还是没有看到人影。他倒是觉得挺稀奇。
黄白使了劲,用高跟鞋抵在他脖子上,“老娘可不意外。老娘找了你半个月,总算被我逮着了。夺走了我初夜,竟然赶跑!小心老娘让你干不下去!”
噢,原来找过他。没找到?笑,应该是没看到纸条。
姜爷凝神望着她,忽然直起身子,那只高跟鞋往下滑,戳在了他的锁骨上。
他抿嘴坏笑,“其实,我挺干得下去的。那晚,你应该深有体会。”
“你!”黄白气得咬牙切齿。
顿了片刻,方才重新镇定下来,“嗬,是啊,干得挺爽吧。既然都爽过了,那现在该好好算笔账了。”
黄白将高跟鞋丢在地上,重新穿好,拉了拉风衣,挺起胸膛看着他。
“虽然老娘那晚是喝多了,可是既然叫了鸭,老娘就会付钱。”她掏出钱包,抓出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就当是那晚的费用了。”
姜爷蹙了下眉宇,随即却笑了,抽出那张卡,在手心转着玩。
“十万。”
“对!老娘的账算完了。那现在来算算你该付的账。”
姜爷看着她,“说说,我该付给你多少?十万?二十万?”
“呸,老娘有的是钱,钱顶个毛。”黄白一脸淡然,高抬着下巴,“最起码得让我睡回来。”
姜爷嘴唇的笑意更深刻。
“怎么说老娘的初夜都给了你,不管你是鸡是鸭,你都得对我负责。所以,以后你被老娘我包了。”
他挑眉,“包了?”
黄白双手环抱胸前,神色高傲地看着他,“是,以后老娘包养你。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睡。听明白了吗?”
姜爷没吭声,只是看着她笑。
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满嘴“睡”和“干”。还有这气势……
原本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林晓光实在忍不住问:“姜哥,你不干我们这行了?那我们怎么办,以后谁带我们?”
姜爷:这傻逼!
黄白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视线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脸上有了些许鄙夷的神色。
她问他:“这有什么好带的!晚上出门找个地方那么一靠不就行了?难道还得给你当老师,教你怎么摆pose?”
林晓光害羞地笑。
他刚刚加入这个组织,什么都不懂,姜哥是他们组长,什么事都是他在罩着他。
“那个……我刚出来做这行,所以很多不懂。确实都是姜哥在教我。”
黄白疑惑地看了看林晓光,兀自摇头。
心想:长得这么帅有什么用,连上女人都要人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