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情小说网 www.mqxs.cc,最快更新神雕之大元国师最新章节!
萧遥以言语点拨杨过一番后,二人不谋而合地重归于好,虽然心中各有心事,但相同的利益和目标却仍然让他们重又走在了一起。走下少室山,萧遥摸了摸怀中所藏的楞伽经,抬头望着云端的那轮隐月,心中一时间当真是感慨万千。
楞伽经当年乃是达摩手书,里面尽皆梵文,而九阳真经这门无上内功则是被人以汉字夹在梵文空隙处书写流传于世,这个秘密萧遥自忖当世之中,除自己之外,应该绝无第二个人知晓,可他却仍担心事无绝对,生怕这旁人眼中的佛家宝典一旦被发现失窃,便会惹来少林寺无穷无尽的追捕。真要到那时候,若是李莫愁再来为难自己,那么别说自己只是受了洪七公三日点拨,就算是洪七公亲至,恐怕也难逃如此阵容的围追堵截了。一念至此,萧遥盘算再三之下,终于决定还是先逃到离此不远的北宋故都开封府去暂避风头,找个地方潜心修炼九阳神功再说。想到这里,他登时下定决心,展开轻功,径直朝着开封府奔驰而去。
少室山位于登封市城西嵩山南麓,距离开封不过百余里路程。萧遥一路晓行夜宿,不过三日时光后,便已来到了开封府的城门下。走进城中,只见市集街道熙熙攘攘,各种商贩走卒川流不息,作为北宋的故都,昔日的繁盛之景此时依然是隐约可见。
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之上,萧遥心中反而异常平静了下来。他信步而行,一时间只感到自己大隐隐于市,不仅总要比在那些穷山恶水之处风餐露宿要强,而且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般隐藏自己,也能将许多未知的危险挡在这龙蛇混杂的大环境之外。
想到这里,萧遥便决定如以前自己和李莫愁躲避郭靖、黄蓉追捕之时的办法,打算找一处偏僻的旅店客房,然后将自己关在里面,开始静心修炼楞伽经上的九阳神功。一念至此,他立刻有了目标,四处搜索起符合自己心意的客店。渐渐地,他逐渐远离尘嚣甚上的闹市,来到了人迹稀少的城郊附近。正四处游逛寻找间,身边一片密林之中,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噪杂的响动,一个阴桀的声音说道:“今日老天既然叫你陆三虎落在了我赵晨的手中,那就别再想有什么好了,老子非把你折磨地痛不欲生再杀了你。”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的刀出鞘的声音哗啦一声便响了起来。
便在此时,一个听起来沉稳厚实,却中气不足、衰弱异常的声音说道:“赵晨,你们焦山门不要太放肆了,天下之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去年你们约了三十几名好手上青羊山,要将黑虎寨打下来。那黑虎寨虽说是占山为王,平日里盗抢劫掠,可他们对于山中百姓不仅素来都是秋毫无犯,而且还多施援手,也算是绿林中的一群英雄好汉。可你们呢?仅仅为了一己之欲便肆意妄为,不仅对百姓们的求情不管不问,甚至还出手杀了一十九名山民。若说那黑虎寨的人该死也就罢了,可这些山民又何错之有?恐怕,你们焦山门看上的,多半并不是‘行侠仗义’的名头,而是黑虎寨新近得到的那……”
刚说到这里,一个气急败坏的呵斥之声有些慌张地响起,说道:“住嘴,陆三虎,就凭你也来教训老子吗?你们伏牛派几次三番地坏我们的好事,前些日子在甘陕道上,你们倚多胜少,捡了个大便宜,今日就一并讨回来吧。”
陆三虎朗声一笑,说道:“焦山门甘陕道上劫银车,恰巧被我们师兄弟赶上了。你们暗施偷袭,本想先料理了我们伏牛派再说,谁知学艺不精,二十七个窝囊废在偷袭之下,竟还是被一十三条好汉杀的大败而退。那护送银车的铁山镖局人数固然众多,可他们又能济得什么事了?赵晨啊赵晨,枉你们焦山门还自诩为侠义道,竟不知羞耻地做出这等事情来。焦山门一百五十六年的清白历史,竟统统毁在了似你这等卑佞奸诈的小人手中!”说到后来,陆三虎义愤填膺,语气也随之越来越激烈。至于那“二十七个窝囊废”和“一十三条好汉”,自然分别便是当初甘陕道上焦山门和伏牛派的人数对比了。
萧遥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此处事端的来龙去脉,明白只是江湖上普通的恩怨仇杀,算不得什么大事。他原不想多管闲事,但刚想抽身离开,忽然间心念一动,却又止住了脚步。此时,听到陆三虎那一番言语的赵晨已是暴跳如雷,手中长刀一挥,林中忽然一道寒光闪过,紧跟着是“噗嗤”一声闷响,萧遥遥遥看去,才发现原来这一刀下去,赵晨已将陆三虎的整条右臂斩了下来。
见此情景,萧遥眉头微皱,眼神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神色。而在林中,赵晨对于陆三虎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只见他狞笑着从身旁一人手中取过了一把匕首,捏起陆三虎左臂上的一块肌肉,手中寒芒划过的同时,一道血光也顿时飞溅而起,看样子,竟是欲将陆三虎凌迟而死。凌迟俗称千刀万剐,乃是朝廷对付十恶不赦的凶徒所用的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萧遥虽从未见识过,但此时一见此景,便已明白了一二,心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江湖中的恩怨即便再深,却也根本不必用如此残忍的手法置对手于死地。看来陆三虎所言非虚,这焦山门的赵晨并非善类。”想到这里,萧遥竟生出了一股侠义之心,当即右手紧扣,使出九阴残篇中隔空打穴的手法,气凝于指,道存于心,中指轻弹间,一团被压缩成氤氲清白之色的真气瞬间朝着赵晨激射而出,不闻风声,真气甫一入体,赵晨突然一声尖叫,面色顿时由青至白,又由白至红地变了几变,眨眼间已浑身僵直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