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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在一旁继静静的盯着小七。
“傻孩子。”周霁雪拍了拍小七的背。
小七抬起脸了,也已是一脸的泪,“师傅,谁的死活都和我没关系,但是我就是受不了有人那样说师傅。”
陈冕那一双沉静的目光终于放松了下来。
周霁雪笑了,“傻孩子,师傅若是在乎这些脏水,二十年前就已经被脏水淹死了。”
周霁雪正安抚小七,有人向陈冕禀报:“陛下,王丞相请求召见。”
陈冕笑道:“你们这对师徒两不要在朕面前演戏了。小七,看来你这个外爷挺看重你,你前脚来,你外爷后脚就跟来了。”
小七将脸在周霁雪衣服上抹干净,扭头,“陛下,我和师傅告退。”
“既然你外爷来了,你不打个招呼就走,不太好吧。”他对传话的太监说,“宣召。”
又一个太监跑来,“陛下,晋王请求召见。”
陈冕冷言,“他可说所来何事?”
传话的太监道:“殿下说,听闻太妃娘娘惹怒了陛下,特来给太妃娘娘求个情。”
小七翻了个白眼,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自己往刀口上撞。
“让他回去吧。和他说都是朕平日把他和太妃骄纵坏了。今日太妃言行失检,和他也有关系。传朕旨意,罚他闭门思过三日。三日后再来见朕。”
小七没忍住,差点笑出来。这个倒霉蛋。
传话的人走了,王敏之穿着深紫色的官袍,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见了陈冕,“老臣王敏之,叩见陛下。”老头儿规规矩矩给陈冕磕头行礼。
“平身。”立刻有太监扶起了王敏之。
小七虽然对这个外爷并无感情,但是想着外爷一定是因为自己才会特意进宫。所以心存感激,热情的上前勾住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外爷的胳膊,“外爷。”
王敏之从来没被人这么热乎乎的没大没小,忘记尊卑的搂过,就是他亲儿孙,也从来没这样和他亲热过。一时间竟然愣住,不知道该说设么。
“外爷是不放心小七,特地来的吧?”小七继续拉着王敏之的胳膊娇憨的笑。
王敏之终于醒过来,想挣脱手臂,但是小七拽太紧,没挣脱开。他看了一眼陈冕,发现天子的心情似乎不错,所以他便对小七道:“陛下面前你这是成何体统。”
小七继续拽着王敏之不放,“哎哟外爷,陛下都说了,你是为我来的,心里放不下我就直接说,何必遮遮掩掩的。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我懂的。”
王敏之彻底无语了,他急急忙忙的来,其实是因为怕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连累他们家。他才不在乎这家伙的死活。
所以被小七叽叽喳喳的说了这些话,他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便顺着小七的话说,“你娘叫你大哥来找我,我这不就紧赶慢赶的进宫来了。不过看样子,我这趟来的是多余了。”
小七招牌式的头一仰,“昂!陛下赏了好些宝贝,连园子里的两头小鹿都赏给我了呢。”
王敏之顿了顿,他没有再去观察陈冕的表情,而是非常慈爱的拍了拍小七的脑袋,“好小子,陛下这可是头一回将园子里的宝贝赏人。就给你小子赶上了。”
“恩。朕瞧着你这不是亲生的外孙,却反倒是比你那些亲生的看着顺眼多了。”
“在老臣眼里,都是一家人不分亲不亲。”
小七呆,周霁雪可不呆。所以当王敏之说完这句话,周霁雪一头黑线压了下来,看来论心理素质和皮厚程度,他还得多学学这位王老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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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宫。王敏之主动邀请了周霁雪和小七,去王府坐坐。
小七看了周霁雪,等他发话。
周霁雪还是摇了头,“老丞相,还是改日我带着小七专门拜访比较妥帖。不管怎么说,您是小七的长辈。晚辈第一次登门,不能这样随随便便的去。”
王敏之点了头。于是他长话短说,对小七说,“陛下昨日要砍你的头,今日给你这些恩宠,明日说不定又想砍你的头。伴君如伴虎,慕寒啊从现在开始,王家和孙家两家人的性命都在你手里了。”
小七努努嘴,“外爷,我这么小的身子骨,哪里承担得起呢?”
王敏之看了一眼周霁雪,“周师傅,有你在慕寒身边,老夫放心。”
周霁雪真想踹这老头子一脚,这老头看着老,脑子比猴都精。
“老丞相放心,我会在上京一直陪着小七,到陛下放她平安离开。”
王敏之笑呵呵走了。周霁雪问小七,是溜达回家,还是施展轻功飞回家。
小七拽了拽周霁雪的胳膊。周霁雪默契的侧倾下身,小七附耳问周霁雪,“刚刚的事情,有好些细节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师傅你说我亲娘的尸骨真埋在那两个地方?”
“只有你这种呆子才信,你没有我,你怎么办。”
“可是那个桃花。”
“你个笨猪,品种不一样,开花季节不一样,颜色不一样还需要我和你解释吗?”
小七呜呜,“师傅,这些人好坏。”
“你个呆子,没有我,你怎么办!”
“师傅说那个人信了吗?”
“又犯傻了,他若是真信了,怎么会命你不得离开上京。多疑的人都是这样,做事给自己留有充足反悔的余地。不过对他说的一句话比较感兴趣。”
“啊?”
“按理说他这种人是不会说谎了,他说出事的那天晚上,你亲娘最后见过两个人一个是你爹,还有一个人。”
“那是不是就是你和师傅说的那个人。”
“不会。我查过,出事的那天晚上那个人并不在戴国。”
“那会是谁呢?”
“我会去找的。”
两人悠悠达达的从皇宫离开,还没走多远,就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因为——地处中原,北方的妞们太*的彪悍。当第一个彪悍的卫国妞,发现这对和神仙一样漂亮的师徒俩之后,召唤了一群更彪悍的卫国妞,大姑娘彪悍也就不说了,又召唤来了各年龄段的大婶,大妈,大嫂们。
一帮女人将师徒俩团团围住。
“你是哪家的公子啊?”
“大帅哥小兄弟,看着面生啊,从哪里来的啊?”
“晌午啦,两位帅哥吃了没。来我家坐坐吧。”
“大哥你今年贵庚啊,家里娶妻了没有啊?”
“小兄弟,家里给订过亲没有啊?”
这些还算是比较矜持的。
还有些大妈们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瞧瞧这俩帅哥皮相真好,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
“看样子不咋地,瘦成那样,那东西尺寸一定也跟着瘦。”
“那也不一定啊,试了才知道啊。”
周霁雪笑容暖暖,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大嫂,大婶,大妈,让让。”
小七这回老实了,不敢到处抛媚眼了,她真怕这帮子大妈们,会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来。
周霁雪小声问,“你说悠哒回去,是不是就想要这个效果啊?”
小七耳边被那些彪悍女子们的话,说的面红耳臊,“我错了,师傅啊,赶紧走吧。”
“我事先告诉你,不要用轻功跑。”
“啊?”
“你在她们眼里已是惊为天人了,你再飞走,明天你就等着全城的人找你吧。”
“啊……”小七愁眉苦脸。
“我有一招,可以把这些女人全部消灭。”
小七的眼睛里又燃起了光华,期待满满的看着周霁雪。
只见周霁雪将小七突然搂住,裹在怀里。
有看热闹的女人就说了,“啊啊你们瞧啊,一个大男人怎么楼一个小男人啊。还搂的那么紧。”
一帮女人就咋呼开了。
正当周霁雪想再做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事,远远的就听见孙毅的声音喊,“小七,周师傅。”
小七一听是大哥的声音,立刻像是见了救星,高高的摇手,“大哥我们在这。”
只见孙毅和孙持,两人骑在马上,进了大妈们的包围圈,然后又驶来一辆家里的马车,将小七和周霁雪接走。
两人上了马车,周霁雪说,“哎,你就等着你家门口被人踩破吧。”
“嘎?”小七不解。
周霁雪说,“原本这些人并不知道我们家在哪。这下好了,你哥哥们来了,马上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孙字。哎……小七,你的安身日子到头了。”
小七一把抓住周霁雪的袖子,“师傅,你不是吓我吧。”
周霁雪摸了摸小七的头发,“刚才那阵势是我吓你的吗?”
小七水蒙蒙,乌溜溜的眸子看着周霁雪。周霁雪拍了拍小七的肩膀,“搬去我家住,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过你娘和你哥哥们好像不会同意的。”
小七忙着点头,“我回家和我娘说去。只要我娘答应了,哥哥们一定不会多废话。”
周霁雪舒展了眉头,恩恩,再也不用他半夜爬墙头了,挺好的。
原本当马车即将使回孙府,行至一条巷子,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挡在了巷子里。
一小书童走过来,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孙毅孙持兄弟二人说,“两人大人,我家主人想请你们马车里的两位过去叙叙话。”
孙毅一杆长枪,挡住书童,“你家主人是谁?”
书童道:“我家主人是谁都没关系,但是我家主人说,周师傅和小七少爷要做的事,也是他想做的事情。”
周霁雪在车厢里坐着,“告诉你家主人。我周霁雪要做什么,和旁人无关。”
“我家主人知道周师傅会这么说,所以让我问周师傅一句,想不想知道去年十一月十五日的那个剑客在哪里。”
“在哪里都无所谓,我迟早会找到他。”
书童没话说了。
这时候对面的马车里出来一个带着帷冒的男子,声音明显做了掩饰,沙哑低沉,“既然我的书童请不动周师傅,我亲自来请,可否请周师傅和小七少爷来我车上一叙。”
周霁雪这才掀开了车帘,拉着小七下了车。三人上了陌生人的车厢。孙毅和孙持两人各持一把长枪,在巷子口把手。
三人坐定,那人的帷冒尚未摘下。
周霁雪便道:“宁王不简单,轻轻松松就能说动我这徒弟的大哥二哥。”
宁王呵呵的笑了,摘下帽子,“怎么会轻松?费了一些劲,才说通。再说也并没有让两位大人做什么,只是想见你们师徒俩一面而已。”
小七这才明白,为什么大哥二哥会这么贴心的来接他们,还贴心的带了马车。
她非常不情愿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再说宁王,昨天没有仔细看这个人,今日离着近,不想仔细看也不行。小七发现这个人保养的极好,肤色白润,应堂发亮,脸颊与唇色带着健康饱满的红润。只是在他微笑中,眼角已经有了明显的细纹。
原来这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昨天看他还以为和陈焱差不多大,这么看,怎么也有三四十岁了。
“我知道周师傅此次来上京是做什么。凭周师傅隐忍了这些年的性子,完全可以想个办法把小七少爷带走。但是——周师傅却留下了。”
周霁雪笑着说,“说起隐忍来,霁雪对宁王相比甘拜下风。我好歹还有个云谷可以藏着隐着。宁王却无处可躲,一个人面对憎恨厌恶的一切。”
“没办法啊。谁叫我没有周师傅这么好的出身,一切都得靠自己打拼才能对得起我那个可怜的娘。好在老天有眼。”
“说说吧,既然想和我谈,就拿些诚意出来,那个人在哪。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所以我刚刚说,老天有眼。这人就在我府里。”
周霁雪笑道:“除非他束手就擒。或者自愿去您府上。”
“周师傅说的一点没错,他确实是束手就擒,而且是自愿来我府上。”
小七瞪大了眼睛,“啊?”
“他若不束手就擒,我纵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会知道云谷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和我说的。”
“啊?”
“他叛了他原来的主子。找到你做救命稻草?”周霁雪问。
宁王颔首,“不愧是云谷周霁雪。”
周霁雪继续说,“他并不知道,你会把他当成见面礼送给我。”
“是的。他知道我在悄悄的广罗天下奇才,就来我府上,惊扰了我所有的侍卫,说要见我。等我出来见他,他束手就擒。这样的人我没摸清楚底细,也不敢用。他就和我说了去年在云谷的一些事。作为交换信任的条件。”
“结果你还是卖了他。”周霁雪暖暖的笑了。
“没办法,他和周师傅比起来,我觉得还是周师傅对我更重要一些。”
小七坐不下去了,被这阴谋诡计的气味熏的感觉快要吐了。她问周霁雪,“师傅,我能回自己的马车吗?”
周霁雪拉住小七,“你啊,总这样,你都不听宁王把话说完,急什么。”
从小七上车,坐在车厢里,宁王都没有看过小七一眼。就算此时,宁王的眼睛也是看着周霁雪并不看小七。
“请恕小徒无礼,殿下请接着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问一下周师傅,想不想在上京多一个帮手。只要周师傅点个头,我的人听凭周师傅调遣。”
“那你要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周师傅难道不清楚?”
“野心不小。”
“有一点,我和周师傅是共通的,若没有这颗心,我们早就不知道去在哪了。”
周霁雪满含微笑的颔首,“我要的只是我这个小徒弟的安全。顺便帮你一把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我就当周师傅应下了。”
“多一个人,总多一份力。我应下了。”
“好。两位先回府,那人我随后给两位送来。”
“不用。”周霁雪果决的拒绝了宁王。
宁王如玉一般温和的表情有些诧异。
周霁雪笑道:“既然殿下送了我这么大的见面礼,我自然也要回赠殿下一份大礼。”
宁王的目光明灭,周霁雪笑着道:“他只是一把刀,关键看在谁手里用。我若折了他,殿下不就等于少了一半宝刀?既然陛下如此心诚,我何不借花献佛?锦上添花固然好,雪中送炭才见真心。宁王身边却的就是这样的人。他既然在宁王身边,我信宁王一定会好好的用他。等一切事情了结了,再将他交个我,也不迟。”
宁王很感动,小七很郁闷。
宁王似乎带着感动的泪水,将两人送回了马车。
小七上了马车,就和周霁雪发飙,小拳头,小脚轮番上阵,“叫你穷大方,叫你不记仇,叫你装善人!”
不过等马车到了孙府,周霁雪拉着小七下马车时,小七的脸颊微红,眼睛迷离,乖乖的被周霁雪拉回家。
回了家,两人把事情与孙夫人,兄弟几个详细的汇报。
正说着,宫里果真将两头小鹿给送了来。
孙夫人愁的很,不知道卫帝要唱哪一出。
几个哥哥到很坦荡,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因为他们信周霁雪。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有人陆陆续续的送来名帖,各种各样的理由请小七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如吃饭,如赏花,如钓鱼,如蹴鞠,如打猎,如看斗鸡……
周霁雪说,“徒弟啊,你出名了。”
小七很烦恼,看着一堆名帖,眼发直。
这还只是开始。
第二天,周霁雪在院子里指导小七孙德孙智武功,飘进来一个风筝,小七觉得有趣,提气跃起,拿了风筝下来瞧。
一看脸就红了往地下一丢一踩。孙德捡起来瞧,满脸怒色,拿着风筝就准备出去揍人。周霁雪将风筝拿来看了,原来风筝上居然画了春宫图。下面色色小诗。
孙德和孙智兄弟俩跑出去抓人。周霁雪问小七,“我说吧,你还是快和你娘说,去我那住。”
小七点点头,就要去孙夫人的院子说话。
孙德和孙智一转脸又跑了回来,“小七啊,你千万别出门了。外面被一帮疯女人把门给堵上了。”
小七再也不说废话了,直接奔去了孙夫人的屋里。
结果小七说破了嘴皮子,孙夫人也不松口。
周霁雪想,估计这把火还欠火候,还得再吹。
晚上周霁雪非常不情愿的翻墙头进了小七的屋子。
两人宽衣解带——上了床。等等,别想歪了,人家真的是要好好练功。
月女真经属阴,云缈神功属阳。虽然还不用到阴阳交合那一步,但是阴阳两级互补修炼,才是快速进步的好办法。特别是周霁雪已经练到了云缈神功第八层,引导小七还停在月女真经第三层上的功法,无比轻松。
只不过既然说的是互补的功法,自然两人就是要亲密一些,才能更好的互补。
周霁雪如果想要小七,随时可以要,只不过他有他的原则,一日不嫁进门,他一日不会要了小七的清白。
周霁雪先让小七入定,进入缥缈虚空。周霁雪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小七的体内。并引导的真气进入小七的丹田,在丹田与小七早已注满的真气汇合,一阴一阳两股真气汇聚在一起,小七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全身微微的颤抖,整个身体像是着了火,原本白玉般的身子,因为两股真气的聚合,将身体烧成了浅粉色。
周霁雪看着小七红润的脸颊,粉嘟嘟的唇,他心慌意乱的咽一口口水。闭上眼睛手指聚气,行走在小七的身体的奇经八脉间。
小七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虚空中,她感觉到周霁雪的真气缓缓的输了进来,随即她感觉到热,让人难以忍受的全身燥热。她知道,这是因为师傅的云缈神功的原因。
当两股真气在丹田交汇,那股燥热让她的虚空开始一点点的崩塌,她的眼前再也没有了永恒宁静的黑暗。白天看见的那个春宫图的风筝总在她眼前晃悠。她开始心烦意乱,她的意念开随着她的虚空一并开始崩塌,她开始颤抖,全身像是被烧着了一样的痛苦的颤抖。她本能的想钻进那个正在帮她疏通经脉的男人的怀里,想要所需,想要得到。
------题外话------
某紫坏坏的笑了,想看往下看?明天再来。
当然,想看肉,是没有的,因为会被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