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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对她施了什么邪法?”关玉轩忙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对风平连拉带拽。
“哈哈”一笑,风平趁势站起,他亦不想过分。
他的确对王佩玲使了手段,睥睨一切的大男人气度的凝视再加上精神控制力,给了小妇人如面对君主般的震慑,而从中不能自拔,即有甘愿献身之念!当年云天就是凭此收服了艳绝天下的“武林二妃”的。
“王承祖,摆香堂,老子今天要收徒弟。”风平忙岔开话题,以免关玉轩夫妇尴尬不已。
“哈哈,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从今以后,您就是我师傅。那个、那个摆香堂就不必了!”娄立群弯腰鞠躬,倒也知趣。
王佩玲“清醒”过来后,并未象大家预料的那样雌威大作,仅是面红耳赤的一跺脚,即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佩玲慢点,等等我呀。”忙追过去,关玉轩场面上的话都来不及说一声了。
眼见将到下班时间,众人正讨论上哪家喝酒庆祝呢,韩亭打来了电话,以不容商量的口气道:“回来吃饭,更别想在外留宿。”
乖乖打车回府,风平很在意这个大媳妇的!
饭后在一起看电视,梁心怡把岳芳华按到他身边的位置,笑对他道:“人家万里来寻,又肩负上级领导交待的传达任务,你不能不理人家啊。”
风平汗颜,想自己认可的两房媳妇莫不包容大度,这要是搁到别家,早闹了个鸡犬不宁了!
岳芳华也不忸怩,直接靠到他身上,道:“叶、连,两位老局长都希望你能去局里一趟,说还有大事相商呢。”
“那就更不能去了。”风平即表态。日本之行让他至今犹心有余悸,他们口中的大事,恐更是难以完成的艰巨任务!
旁边沙发上的叶莹雪微笑,道:“等你把手头上要紧的事忙完了再去也不晚,反正你无意仕途,且未入正式编制,没制度能约束于你嘛。”
“小雪说得太对了。”风平呵呵一笑。
岳芳华不乐意了,在其腰间软肉上轻柠了下,嗔道:“不管对谁都充大头,人家比你大四岁呢,还叫小雪!”
风平也不还手,厚着脸皮道:“我还经常叫亭姐叫小亭呢,你管那么多干嘛。”
“谢谢你没把我这个残废人当外人看待!”叶莹雪由衷感谢。
韩亭趁机道:“你曾经助田大哥恢复健康,为什么就不能帮莹雪看看呢?”想是下午诸女有了深刻的交流。
风平立陷窘境,忙找借口道:“下午喝的茶多了,得去卫生间。”说完起身就走。岳芳华要拦,被他瞪了一眼,而后一把推开。
在里面磨蹭了近半小时,吸了两根烟后,风平决定还不能在众人面前说这事,一出卫生间,便向韩亭的房间走去。
途中解释道:“你们继续看,我今天乏得很,先休息了。”
韩亭会意,紧跟了过去,进门却见他大脱衣服,不由羞矜地道:“你这人,几天都不能忍吗,人家不笑话才怪呢!”
搂过来亲了她一下,风平不以为然地道:“咱老夫老妻了,怕谁呢?谁又敢说什么。”
待其钻进被窝后,韩亭遂旧事重提地再问:“再说你一遍,人家莹雪不远万里来求医,而你却见死不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得得得!”风平苦笑着不让她再往下说。遂也不再对她隐瞒,把自己的顾虑一一说了出来。
韩亭失笑,慨叹道:“原来我家相公这么是正经八百的人啊!以前怎没发现呢。”
随又正色地道:“你这是啥谬论啊?这样的思想断不可取。医者父母心,视患者为子女或手足。如都依你的观点,那么多男妇科医生就别干了。”
风平拍了下坐在床边的她的臀部,苦笑道:“我的傻姐姐啊!这和你们西医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推宫活血那可是要她袒胸露腹的。而她身份特殊,与我差了几十辈,且是处子,岂不羞矜难当。。。。。。”如此云云说了一大通,就怕韩亭听不进去。
韩亭尚在沉思间,“我都听到了。”原是岳芳华一直在门外偷听,忍不住推门而进。
一见她风平就气不打一处来,而刚才之所以未发作,皆因众人都在,当下拽过来摁倒在自己膝盖上,照屁股就是两巴掌。
犹自不解气的道:“那日跑到我家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又敢偷听。。。”
“你干什么!”韩亭掐他胳膊。
岳芳华倒没哭闹,只委屈地向韩亭诉苦道:“大姐这回看清了吧,他这样不讲地方的打,还让我怎么嫁人呢!”
“咦,还想讹诈人?”风平刚想再补上两家伙。
“你住手,怎这么暴力!”韩亭向他瞪眼。
“就是!”梁心怡也闻讯而来。
韩亭沉思默虑会,始向坐在床边犹委屈落泪的岳芳华道:“这里没一个外人,芳华就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吧。”
岳芳华犹豫了,非是顾忌脸面,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怕什么!只是不知从何开口。
见状,韩亭微笑,道:“我知你真心被他吸引,却又放不下大小姐的尊严和对父母的依赖,而不愿过这种可能没名没份且与他人分享感情的生活。”
岳芳华不得不认可人家的说法,点头后,转而问:“大姐你呢?安心这种生活?”
韩亭微笑,道:“或许你很难相信,但我的确安于现状,因为我知道他非常人,故能谅解他的非常事。”
言此轻叹一声,复幽幽地道:“我不知即将到来的父母是否同意我这样做,只知跟他再一起很快乐,得过且过吧!”
梁心怡接口道:“我也许没你们思虑的那样周全,只知道第一眼看见他时,就感到自己完了,及经师傅认定我俩今生的缘分,便不再犹豫了。我可以不计名份和不管与多少人分享,只在乎他爱我就行了。”
“好宝贝,来亲一个。”风平不顾其它人的感受,拽过梁心怡就是一阵长吻,直至被人家使劲掐了记才松手。
岳芳华叹了声,遂道:“诚如大姐所说,我确实放不下恩养我的父母,但又无法忘记而且可能是今生今世也抹不掉这偷心贼的影子了!”
韩亭一笑,道:“既然你决定不了,就千万别勉强自己。象我们这些家庭里出来的女人,骨子里都有从一而终的旧观念,一旦*于他,就无可挽回了。所以只能按折中的办法,等你想清楚了再来与我们团聚吧。”
见她点头后起身欲去,韩亭忙道:“你既已知道了风平的苦衷,就不妨在睡时慢慢与叶姑娘解释吧。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尽量委婉点。”
岳芳华应了声后茫然而去,事关终生大事,不得不瞻前顾后。
“起来,一会到沙发上睡去。”梁心怡调侃他。
“今天你也跑不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咱家所有的床都是三米宽的!”风平要拖她上床。
韩亭忙制止,道:“干什么呀!快别闹了,注意点影响,等人家睡了再说。”
次日,韩亭早早去了医院上班,梁心怡在叫不起来风平后,对他道:“早饭给你留着呢,我与芳华去集市买菜去了。”
风平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复继续蒙头睡去,他早上一般都是晚起。
朦胧中觉得房门被打开了,叶莹雪坐着轮椅来到了他的床前。风平醒来,在被窝里仅露个头问其原因。
叶莹雪叹道:“芳华给我说了你的顾虑,怪不得你犹豫不决,也的确让我们都难做啊!”
“不错!”风平亦叹。
叶莹雪沉吟片刻后,抬起头,苦涩而又坚定的道:“你能想象一在轮椅上十多年的人的苦闷吗?所以我情愿一试。”
风平忙“咳”了几声,道:“你先在外等会,容我想想。”
叶莹雪眨了一下眼,微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过于矜持,权当就是医生在治疗患者好了,脑子里少些不健康的东西。另外你自诩什么长辈?又没血缘关系,谁认呢!”
“您请上外边喝茶。”风平送客。
“真是人小鬼大!”叶莹雪咬唇发嗔。
随也不与他一般见识,临出门,她微笑道:“在我心中,你就是一调皮捣蛋的小弟弟,别胡思乱想。”
“怎么办?她逼我呢!”风平只有求助师傅。
“唉!我亦无法。”原云天叹息。
随沉吟着道:“我思来想去,替你找到一个使双方都不太难为情的办法,或可一试。”
“您说!”风平精神大振。云天遂说出了一个疗案。
洗漱后,风平边吃早饭边问她道:“你们家传的‘冥玉心法’,你已修到了哪个境界?”
叶莹雪叹了声,道:“说来惭愧,自十四岁冲破第一层后,就没有了进展。”
“奇才!”风平称赞。
知道这心法的根由,复道:“你哥和心怡都只不过一层而已,你十来岁就有所成就,确实不简单。。。。”
“等等,你是说心怡也炼的是‘冥玉心法?怪不得一见她就那么亲切!”叶莹雪有奇怪的理由,家传心法传承十分严格,非体质上乘者不当习之,更别说传外人了。
风平一笑,道:“她比你们得传的心法更正宗,我问你,你们历代供奉的长生牌位,是不是两个女人?。。。”
“你是说、我那老祖宗的师傅‘冷月仙子’,怎么可能!。。。”叶莹雪这一惊更大。
风平没让她说完即道:“什么师傅,她其实就是你老祖宗的大娘,就是叶傲霜的亲爹的大夫人,明白没有?”
“你是说心怡得到了她的真传,而且还是她老人家亲自下凡传的?”叶莹雪边说边盯紧风平的眼睛,看他有无撒谎的迹象。
风平苦笑,道:“就知你未必相信,但事实就是我大师母亲自为心怡筑的基。管你想什么呢,我没故弄玄虚的必要。”
叶莹雪彻底懵了,但没大会就叹道:“我爸说你背景深到不可思议,果不其然,今天领教了!”
见她恢复自然,风平点头道:“你心态不错,让我放心不少,不然真不一定给你医治。”
“为什么?”叶莹雪调皮的歪头微笑。
风平坦然的道:“疗治过程中难免有肌肤之亲,我怕你到时象岳芳华那丫头一样纠缠不休。”
“那可不一定唷。”叶莹雪笑了,天真的象个调皮的小孩子,让风平看呆了!
梁心怡她俩终于回来了,而风平之所以磨蹭,怕的就是有口说不清!
遂当众对叶莹雪道:“我找到一个折中的方法,用真气输入你命门、膻中、丹田、三大主穴,及腿上的环跳、三里两穴,你则同时提本身内息配合冲关,再加上心怡用内力为你按摩双腿,三管齐下,应有点疗效的。”
叶莹雪即点头,但望向梁心怡,欲言又止。
风平知其意思,道:“你放心吧,心怡体内有我的真气存在,由她疏通你腿上的经络再合适不过。”
“你们在一起双修?”叶莹雪有举一反三之聪敏,恍然大悟。
“双修?什么叫双修?”岳芳华起了兴趣,遍看众人。
“瞎打听什么?爬一边去!”风平即斥责。
“我偏要知道,别总是欺负人。”岳芳华的犟脾气上来了。
韩亭忙安慰她道:“现在也不是讲这事的时候,等治好莹雪的顽疾后,再让风平亲自给你解释。。。”
“好好好!”风平焦头烂额地不让韩亭说下去。
又唬着脸对岳芳华道:“这事以后让你亭姐给你简单说一下。现在警告你的是,在治疗过程中最忌惊扰,你给我一定守好门,即使叶枫来了,也不让进来。”
“我明白。”岳芳华忙点头。
或许是自己二十四年的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转折即将来到,叶莹雪很难静下心来,坐在床上解衣服的手都有点颤抖。
而心情不稳的不止她一个,面对半裸的叶莹雪,风平的呼吸有点急促,不只是被她柔性极至的白晰所吸引,更多的是对弱女的责任感的诚惶诚恐,半响未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