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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叶枫和方蓉来了,询问法庭上的事,风平从两人的眼神及举止等已猜出其中的超友谊关系,暗自为他们高兴。便把事情一五一拾的说了一遍,最后表明态度道:“我正在想用何种方式反击呢。”
叶枫即道:“我完全支持你,法治社会,岂容他们横行霸道。”
“当然,否则也不会那个、那个‘花大价钱’从小吸血鬼赵晋那里弄来了证据。”风平说着就想笑。
叶枫见他贼兮兮的,不由道:“拿来,让我看看。”
风平也不神秘,直接从怀里掏给了他。
叶枫情知有异,不想让方蓉瞧见,背着她粗略地翻了一下,即递还。道:“嗯,够了。但不至于让你那么得意洋洋的啊?”
风平不答,但念及弄到这玩艺所“花大价钱”,遂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蓉没想太多,直道:“别再犹豫了,把你手中的资料交给我或纪检委的何书记,这次保证不让他再逃脱,这种人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如是象你说的那样行事,他就不叫风平了!”叶枫叹气。
“不错。”风平点头。又道:“官官相护,上次的事就不了了之,可见这个姓何的亦顾忌徐氏集团。与其旷日持久地等他们拖延,就不如快刀斩乱麻。我只有这一次机会,自然要一击即中,而不能所托非人。”
叶枫转问方蓉:“能否在电视上曝光?”
风平即责问他道:“你想把她的饭碗砸掉,电视台那些头头们会允许?”
见方蓉皱眉不语,叶枫遂叹道:“即使如你所言,我亦希望你能上体天和,走法律路线,而不要以自己的方式处理。”
“所以我还在犹豫之中!”风平难得地长叹一口气。
叶枫转而认真的对风平道:“有件事情,还得你能帮个忙。”
风平没问啥事,转了转眼珠,狐疑地道:“能难住叶公子的岂是容易的事,我不会拍胸脯一口答应的。”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叶枫蛮横得让风平直拍小胸脯,做惊恐状,道:“你、你你,太、太那个酷了,吓死我了!”
叶枫不等他变脸,即道:“我妹妹听说了你的故事后,一定要当面问你几个问题。”
闻言,风平收起戏谑之意,原因是叶枫给他讲过自己妹妹令人怜悯的故事。
道:“怎不早说,待此间事了,我随你去北京看咱小妹。”
叶枫道了声:“谢谢。”
后又道:“不管你怎么想,我已把你当作了最好的朋友。”
风平不接腔,只微笑。
“蓉蓉你先走一步,我还有点事要问这家伙。”叶枫想起风平刚才怪怪的表情,大觉好奇。
待方蓉走远后,风平又笑了阵,道:“赵晋公母俩财迷心窍,本来还想狮子大开口,讹我一块料石呢,哪想被我几句口诀给吸引过去,赵晋还承诺拜我为师呢。”
叶枫苦笑,道:“他两口子精明强干,却被你忽悠住,想必你找出了他们的弱点来,到底是什么?”
风平即鄙薄他道:“枉你还自认个人物,怎连他们阴盛阳衰都看不出来?。。。”
“呸,原来你这家伙以邪法为诱饵,哄骗人家。”叶枫不等他说完就猜出个大概。
又痛心疾首地指着他斥责:“我始外祖何等的旷世大英雄,怎找你这个不正经的做衣钵传人。。。”
风平咬牙切齿地打断他的话,反斥骂道:“你穷叫什么?这阴阳双修之法乃上古修真之术,历代皇帝及王公大臣莫不愿奉万金而不可得,怎到了你臭小子嘴里就变成了邪魔外道了。再说,这就是你始外祖传下来的,要骂,你就骂他吧。”
叶枫讪笑,忙转移尴尬地问:“真有这套心法?”
“当然,要不我能‘罩得住’那么多妻妾。但是传谁也不传你,叫师爷也不行。送客。”风平悻悻然。
见他伸手来赶人,叶枫忙赔笑,闪至一边,急道:“别、别呀,我承认你利害得很还不成吗?给我说说赵晋那小子的窘样。”是人都有好奇心,概莫能外。
风平气消,笑道:“我当然给他留一手,后两句关于男的行气诀没告诉他,但愿他别被唐静给活活‘坐死’。”
“哈哈,你到底是帮人还是害人啊!”叶枫哭笑不得。
“走吧,人家方蓉还在车上等你呢。”风平又来撵人。
近六点的时候,徐文涛来了,非要拉风平和梁心怡去喝酒,并言欧阳春树夫妇已在王子酒店包间内等着呢。
风平不好拂其脸面,但梁心怡却坚决不掺场,徐文涛只得作罢。
到了地方果见欧阳春树和他那千娇百媚的小媳妇许安安,及他们六岁多的胖嘟嘟的儿子欧阳强在座。
寒暄后,正式开席,欧阳强的聪明伶俐吸引了风平的注意力。
欧阳春树自豪的道:“放完暑假就让他直接跳级上两年级,我这儿子太聪明了,一点就透,简直就是神童。”
“他早认识了一千多个汉字和背会了乘法口诀呢。”许安安接着补充,脸上尽是幸福的笑意。
“真的吗?真是神童呀!”风平微笑着。
又问道:“你俩怎做出这样一个神童的?用了胎教吗?”
“你说话怎就这么难听啊!”许安安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又不解气的用小手在风平的腰上拧了记。
“小树,你媳妇调戏我呢,你也不管?”风平故作愤然地“告状”。
欧阳春树反鄙夷地扫了他一眼,道:“谁调戏谁啊?你压根就不是个正经人,真后悔与你同席。”
“我亦为梁大美女跟你这样的人而叫屈!”徐文涛趁机落井下石。
小家伙欧阳强听了徐公子的话即不悦,大声道:“我妈和我小姨才是大美女,其它的都不算。”
言此又指着风平质问:“就你这样的能娶上美女吗?”
“爷俩一样的种,都是从门缝里看人!”风平暗骂了声。
见许安安出外接听大哥大,便满脸堆笑地问欧阳强:“你小姨真漂亮吗?上你家勤不勤?。。。”
没说完即被欧阳春树警察觉的打断,对儿子道:“别再理他,他不是个好人。”
“你是个坏蛋,我就不告诉你。”小家伙亦很机警。
欧阳春树得意地笑了,对风平道:“早说了,我儿子聪明得很,岂会上你的当。”
“聪明不聪明得大家公认才行。”风平笑容未变。
复对小强道:“敢回答我的脑筋急转弯问题吗?”
“别理他。”欧阳春树预感不妙,再次提醒儿子。
“你说。”欧阳强这回倒不服气。
风平微笑,道:“听好了,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农村小孩都能答出来,但要立即回答才能看出到底聪明不聪明。”
一顿即缓缓的“提问”道:“你小姨那东西上抹辣椒,辣谁的那东西?快答。”
欧阳春树和徐文涛咋想也想不到他能做出这事来,一时间都愣得难以出声。
而欧阳强虽被连续两个那东西弄的有点晕,但反应奇快的他即蹦起指着风平大声道:“辣你的,就辣你的。”
风平装模作样地倒吸了口凉气,粗着嗓子斥道:“胡说,你要诬告陷害,得付法律责任。”“辣死你这个大坏蛋。”小强丝毫无惧。
“再骂人,我、我要揍你个龟儿子了。”风平撸袖子吓小孩。
“辣你的,就辣你的,给你辣断,辣死你。”小强连蹦带跳,狠劲上来了。
“辣什么呀?”许安安回转,见儿子异样,忙问。
“没事,没事。”欧阳春树忙把儿子搂在怀里,能解释吗?
“果然是神童,真聪明!”风平冲小强竖起大拇指。
徐文涛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对风平道:“我真服气你了,连小孩子也逗。”
风平神色变冷,道:“我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当自感受到威胁时,从不管他是谁,背景有多强大,都会毫不留情的做出反击。亦明白今天这场酒就是鸿门宴,把你们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吧。”
“你才是真正最聪明的人!”徐文涛叹了声。
复拿起大哥大拨了个号码,通后直向对方道:“过来吧。”
“是谁?”风平问。
“丁强。”徐文涛回答的更快。
风平早考虑到徐家会介入但未料这么急不可耐,强忍不快,转问欧阳春树:“那么你呢,也是为姓丁的而来?”
欧阳点头,道:“不瞒你说,丁强给我父亲干过通讯员,若不是他屡犯作风问题早已是处级以上的干部了。”
往下就不用听了,风平暗想这恐怕也是那何书记不敢动丁强的原因吧!
徐公子又微笑道:“俗话讲冤家宜解不宜结,又有民不与官斗之说。为双方都好,我和欧阳都是来劝和的,”
只冷哼一声,风平不再言语,他在等丁强的出现。
而不到五分钟,矮瘦似的丁强推门而进,想是早在附近等待呢。
而让他尴尬的是没一人站起相迎,欧阳一家和徐公子还说得过去,可恨那姓风的小子连眼皮都没抬,只顾拿筷子夹菜往口中送。
待一一打招呼后,丁强向忙于吃喝的风平伸出手,不想人家竟恍若未觉,仍该干啥干啥。
丁强强忍火气,继续作笑颜,道:“风老板好大的架子,至少得顾及点大面吧。”
“好”风平坐姿未动只伸出油腻的手。
丁强皱眉,正要避开他的脏手,但迟了一步而被人家握住,而就在他欲礼节性的表示时,一股火辣辣的劲力即透过掌心传进自己的胳膊、五脏、头部,如遭电击,登时站立不住跪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一众皆惊。
风平没理两位公子,而是直对许安安道:“带孩子出去,接下来的节目妇孺不宜观赏。”
许安安不敢不听,忙抱起小强跑了出去。
风平脸色变历,直盯紧丁强的双目,道:“你这杂碎三番两次在背后害人,以为我不敢取你狗命吗?”
丁强此时被吓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徐文涛忙道:“风老板松手,这不是闹着玩的。。。”
风平没让他说完即道:“谁说要闹着玩?老子弄残弄废的人多得去了,岂在乎再干一次。”
他刻意把内气布满全身,以一个杀神般的形象使这三人不寒而傈。
“我不敢了!”
丁强极度恐惧中哭出了这句,而欧阳,徐两个公子亦是骇然说不出话来。
这正是风平想要的结果,这也是一种“不战而屈人之兵”,同时亦给另两人以警告。
“风兄弟不要再干蠢事,伤了人对谁都不好。何况丁局长是专程道歉来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吧。”欧阳春树不得不发话。
劲气一收,仍盯着瘫坐在地上脸如死灰,大口喘气的丁强,风平一字一句的道:“限你三日之内带潘丽滚出深圳,否则你不仅会残废,而且余生都得在大牢里度过。”
说着甩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丁强和一女人在床上“打架”的画面。
丁强彻底傻眼了,想对方绝不仅有这一张,定还有别的,待要问个明白时,风平已扬长而去。
“两位救我。”丁强长跪不起。
欧阳春树苦笑一声,也不去拉他起来,反问徐文涛道:“徐公子亦是懂武功之人,观这风平修为如何?”
“惊世骇俗,绝对有举手投足间取人性命的能力!”
徐文涛长叹一声,复道:“这种气势,我只在我爸身上看到过,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而更令人恐惧的是这小子绝顶聪明又不按套路出牌让人琢磨不透!”
转而对犹没反过神来的丁强道:“他肯如此,已算对你格外开恩了,你最好别图侥幸心理,还是出外暂避一时吧。”
“也只能如此。”欧阳春树亦点头。
丁强不语,要他彻底放下自己已经拥有的这一切岂只不甘心?
徐文涛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最好别有其它的想法,待我禀告老头子后再说。”
“一切仰仗您们了。”见徐公子答应搬出他老子,丁强始暗松了口长长的气。
想:只要徐总肯出手,姓风的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