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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盈一张俏脸火辣辣的,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那样。不过她不后悔。
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我先回去了。”
苏盈盈从张烺卧室出来,左右看看没人,便鬼鬼祟祟的回了住处。结果一进门正遇到林舒慧,把她吓一跳。
林舒慧看着她:“盈盈,这么晚你去哪了?”
苏盈盈故作镇静:“我还能去哪,去厕所了呗。”
“我刚才厕所回来,怎么没见你?”林舒慧担心了,因为她从厕所出来时见到田军,看他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样子,不知做了什么坏事。
“额……”苏盈盈想了想,道:“我方便之后在门口那坐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星星。我困了,去睡觉了。”
两日时间过去,S市依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
那精钢镯田文也无法启动,其他人自然兴奋,但是已没有先前那么兴奋了。原因很简单,大多数人已意识到这个镯子除了制造出它的主人白延庆,没有人可以启动它。
到了夜里,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熟之后,苏盈盈又跑去求张烺,让张烺给她机会。她真心希望得到这样一次机会,如果能够启动这个镯子,她就可以与张烺并肩作战,不再仅仅是张烺床上的工具。其次,也是为了她的父母,让他们高兴。
苏盈盈这个女人非常执著,张烺只好答应她。苏盈盈高兴坏了,她本不报希望,没想到张烺居然答应她了。
不过她清楚,张烺肯定是认为没有人能够启动这个镯子,她自然也不能。给她不过是让她沾沾手。
想到这里苏盈盈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精钢镯启动,除非它是无法启动的.
这天午饭后,所有人都在午休,只有苏盈盈盘膝坐在床上,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的观察琢磨手中的精钢镯。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只纯钢打造的镯子,是一体的,根本没有一道缝隙。但是她相信张烺。
为了找出镯子衔接的缝隙,她甚至用放大镜来观察,但仍然没有发现一丝缝隙。最后她有了一个定论,这镯子是一体的,但并不代表它是纯钢的。她的想法与秦沐袡一样,这镯子是由一阵生命金属打造的。金属是活的。
这让她有些兴奋,虽然现在还无法启动这只金刚镯,但至少可以肯定这镯子是个宝贝。
只是怎么才能启动它?
在卧室里呆的太久了,苏盈盈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到院子里透透气。
这时候柳树人正沐浴着午后的阳光,满头翠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摆。苏盈盈来到柳荫下,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席地坐下,继续观察精钢镯。
城墙上,岗哨见到绿荫下身着牛仔短裤裸着一双大白腿的苏盈盈,甚是养眼。
正欣赏着,眼角余光里忽然发现远处大路上有影子在移动。扭头看过去,看不清楚,赶紧拿起望远镜来,一看清楚便大喜:“回来了!涛哥、安姑娘他们回来了!!”
听说安涛、安媃五人回来了,全体出来迎接。
安涛、安媃五人带着大猩猩、狼形人等急急火火赶回来,结果发现张烺一群人表情轻松,完全没有隧洞期来临的气息。
五人不禁奇怪,梅小妃抢先道:“大流氓,你们怎么这么高兴?难道你实力大涨,隧洞期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啦??”
安媃也奇怪:“是啊张烺大哥,不是隧洞期来了吗?”
先前张烺通知通知他们之时的气氛可不是这样。
张烺道:“小妃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实力的确是增长了,多了俩异能力。”
“什么,两个异能力??”
梅小妃五人都吃了一惊,这分开才几天居然又多了两种能力。
梅小妃又抢先问道:“那两种异能力?是不是那个死猪头和那个能把人吸干的??”
安涛、安媃、田贵农、苏珂美四人也这么认为。
安涛笑着问道:“张烺,你把那姓裘的和那个当兵的剥夺了了??”
张烺苦笑道:“我倒是想,可是对那姓裘的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付他。至于那当兵的。我对他到没有什么大兴趣。”
安媃道:“张烺大哥,那你新增的是什么能力?”
张烺抬头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对五人道:“你们不热啊,我们进去再说。”
凉爽的客厅里,众人坐下之后张烺才把答案告诉他们。得知张烺有了再生能力和催眠能力,安涛五人五人都感到吃惊错愕。
“大流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跟踪那死猪头嘛,怎么又剥夺了柯振洪那混蛋啦:??”梅小妃小脸上全是糊涂。不止是她,安涛、安媃兄妹,田贵农、苏珂美也是一脸糊涂。客厅外侯俊杰等人更糊涂。
张烺道:“这事儿说起来就有点负责了。”
安涛道:“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事儿。咱还是针对隧洞期说说吧。”
张烺笑道:“虚惊一场,隧洞期还没来。”
安涛五人都错愕。梅小妃道:“大流氓怎么回事啊?不是门都开了吗??”
“门是开了,可是又闭上了。”
五人越听越糊涂,于是张烺便从他与五人分开跟踪裘尚仁、裘斌二人开始说起,一直说到隧洞之门出现。
五人这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又是一阵吃惊错愕。这一件事情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出现了太多的人物,而且都是大人物。关键是事态局势变化太大,谁也没想到G军区内讧,居然对秦沐袡出手。可喜的是秦沐袡明显被逼过来了。
安涛道:“也不要高兴太早,纪文峰、蒙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秦沐袡朝我们倾斜。必使手脚。”
张烺点头:“这个我想过。所以,……”张烺压低了声音,“这两个人要尽快解决掉才行。”
安涛蹙眉:“谈何容易。那个蒙骆尤其不好杀,一遁地谁抓的住他??”
张烺笑:“有人啊。”
“谁啊,你??”安涛看着他。
张烺道:“自然不是我。而是那个白毛老头,白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