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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叁叁!不准你侮辱我的女儿!”爱新觉罗.墨河声音微微提高,有些恼怒。
他愈愤怒,让我越发平静,“我没有侮辱您的女儿,我说的是林艳丽,墨先生请不要对号入座!”
“你走,算我看错了你!”爱新觉罗.墨河手一指:“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
我站起身来,哼了一声:“没想到是什么?我是好孩子,那又怎样?难道好孩子就活该给你们做垫脚吧?难道你有钱,你认定的事情,别人就要义无反顾的去给你做,爱新觉罗.墨河,中国最后贵族的姓氏,您是皇族,我高攀不起,不想做您的马前卒,裴怡宁怎么就会喜欢上你,不得不说,她的眼睛真是瞎了…”
“你说什么?”爱新觉罗.墨河噌一下站了起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讽刺对他说道:“我说,裴怡宁的眼睛瞎了,你说你是她青梅竹马,你却放任她一个人只身来到沪城,你说你护不了她,你为什么要给她希望,你们的相爱很廉价!”
“她来到沪城,识人不清认识林卓锋,嫁给他,建立了林氏,号称一个白手起家的传奇,那又怎样,林卓锋婚内出轨,而她自己呢,也是婚内出轨。不要跟我说你们是爱情,如果你们是爱情,哪怕喝杯水吃个馒头,你们也要坚决的在一起,放不下你们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明知道对方都有家庭的情况下还要在一起,你们这叫犯贱!”
“啪!”
爱新觉罗.墨河伸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头被打偏在一旁,抬眼冷冷的看着他:“我说的是事实,戳中你心里了吗?爱新觉罗.墨河,你们的自私,你的自私,你可知道裴怡宁生病躺在医院里,除了她的女儿,没有一个人守在她身边,你找不到她的墓吧,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墓!”
“你跟我说什么,如果早知道你有女儿的话,不管隔着千山万水你也会来,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一辈子都别想她原谅,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说的是我自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所有的情分,所有的亲情,都被这一巴掌打没了,本身就没有亲情,我还在期望着什么?
爱新觉罗.墨河望着自己动手,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爱新觉罗.墨河抬眼望着我,“林家人说,怡宁希望她死后,骨灰撒在海中………”
我吸了吸鼻子,深呼一口气:“林家人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裴怡宁尸骨撒在哪里?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女儿在裴怡宁死掉了以后,一个人守着停尸房,面对无数个尸体的样子!”
爱新觉罗.墨河震惊了,钳着我的双臂,激动地说道:“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谁!你告诉我怡宁这尸骨不是撒在大海,在什么地方?”
我伸手拂去爱新觉罗.墨河的手:“我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只要清楚,我跟你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你的拜托,你让我照顾谁,我不会去照顾,因为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爱新觉罗.墨河望着我趔趄后退,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一样跌坐在沙发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是一个孤儿吗!”
我想笑出声来,却笑的无声无息:“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嘴脸,爱一个人,你连给她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跨越山水,没有阻碍,也会来到她身边,呵呵……”
我终于呵笑出声,“爱新觉罗.墨河,说到底你放不下怀瑾,放不下你高高在上的贵族头衔,裴怡宁泉下有知,我相信,她现在会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爱你,嘿嘿,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她也不配得到爱!她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自损自伤,也只有我做得出来,爱新觉罗.墨河千不该,万不该让我照顾林艳丽!我是一个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想让人伤害去!
爱新觉罗.墨河对我伸手,我后退,不让他碰触我。
“叁叁……裴叁叁……”爱新觉罗.墨河叫着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林家对怡宁的事口径一样,你却给我不一样的答案?”
“无论我是谁,爱新觉罗.墨河,我也不会是你的谁!你的女儿,我不会照顾!我对她,还是那句话,我恨不她死!”
爱新觉罗.墨河颓丧垂下手,“叁叁,姗姗,叁叁……裴叁叁……”
他开始怀疑了!
我冷酷地说道:“离开沪城,不要在回来了,你是怀瑾总裁,你是贵族,你的家族需要你,你不配得到裴怡宁的爱,这辈子你的女儿,不会原谅你,她也不想看见你!”说完转身就走。
“叁叁!”爱新觉罗.墨河叫住了我,问道:“其实姗姗是叁叁,你才是叁叁?”
“不是!”我否认道:“你女儿是林艳丽!”
知道怎样,不知道怎样?反正他的女儿是林艳丽,不是我,我跟林家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出了vip,看见秦东篱我甩脸就走。
秦东篱跟在我身后说道:“都告诉他了?”
我骤然停下脚步,“秦东篱,你故意的?”
他怎么能算准我会激动说出令人怀疑的话?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
秦东篱双手举起,一脸无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就一司机,跑腿的!嘴长在你脸上,我控制不了啊!”
我真想撕烂秦东篱这副嘴脸,被爱新觉罗.墨河打脸都没觉得痛,被秦东篱这样一气,我全身都痛!
我咬牙切齿,捂着脸就走,怎么就觉得我这脸格外的疼,打的时候一点都不疼,跟秦东篱一说话却是疼的要命。
“你脸怎么了?”秦东篱一个剑步拦住我。
我捂着脸,磨着后槽牙:“长智牙,脸疼,不行啊!”
秦东篱伸手捉我的手,我躲开,“牙疼着呢!别闹!”
“带你去医院!”秦东篱拉着我就走。
我急忙推脱:“不去医院,疼疼就好了,妈妈说,长智牙是因为没有长大,我这么小,拔什么牙?”
秦东篱好笑看智障一样,“你这算巨形娃娃了吧?”
“有意见?”我道:“现在少说废话,带我去你下面的建筑队,我要去谈合同!”
秦东篱拉着我边走边道:“我同意了吗?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秦东篱,你不能这样说话不算话!”我有些急切地说道:“说好把你的建筑商给我的!现在怎么可以这样?”
秦东篱光拉手不行,手摸上我的腰,扣住往外走:“我哪样了?秦太太,对你怎样,不都是正常地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一手捂脸,一手被他牵,根本没办法反抗。
“秦先生,咱俩已经离婚了,你能像新闻,像小说中的男主一样,离婚要么要死要活,要么老死不相往来,你这样的剧情完全不符合人设!”
秦东篱手臂圈紧,“果然搂着自己太太,心情会莫名的好,秦太太你刚刚说什么?”
眼一白不想说话,从进车里,好在右脸向外,不然巴掌印很明显?
低头看着资料,“带我去星迷衣舍!”
秦东篱启动车子,反问:“你不是要去找秦氏的建筑商,为什么现在又去星迷衣舍?”
“你耍我呀?”我恶狠狠地瞪着秦东篱:“你这样玩人,好玩吗?”
“不好玩啊!”秦东篱笑眯眯地说道:“我就一个秦太太,不逗你,我逗谁去?所以喽,你就忍忍我的小脾气喽!”
“滚!”
秦东篱笑地邪性,好看的眼晴极其明亮。
“等等!”秦东篱忽然说道,看了一下耳边的蓝牙,“你好!是我!”说着瞅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是的,不过……对此我一无所知,我只知道裴叁叁是秦太太,其它身份我一点也不知道,也不重要!”
“无论如何她只是秦太太,别得事我不管,也不想管,我会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做,至于其它不是我操控的!”
秦东篱说完,切断手机,我望着他,他把蓝牙一摘,“爱新觉罗.墨河!”
“哦!”我哦一声,把头扭到一旁。
“你不好奇他跟我说什么?”秦东篱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好奇,因为他已经告诉我你们之间的约定,怀瑾投资不涉足中国市场,祖训!”
“祖训!”秦东篱慢慢咀嚼这一词,“你的意思,他不涉足中国市场是祖训,怪不得和我谈条件,秦太太,你现在可值钱了,希望你不要抛弃我哦!”
扮猪吃老虎,贱人,我道,“你什么时候去欧洲开辟疆土,秦氏不可能止步于此!为了欧洲的市场,这个局你设很久了吧,可真是苦了你一步错便步步错!”
秦东篱倏地一笑:“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欧洲的市场,我一直都有涉足,只不过,没有真正的站稳脚跟而已,再说了,你是怀瑾总裁爱新觉罗.墨河的女儿,在我意料之外的,这让我很惊奇。”
霎那间,我的脸寒了下来:“我不是爱新觉罗.墨河的女儿,跟欧洲怀瑾没有任何一丝关系,既然你们俩合作的很愉快,就不用把我牵扯进去了,我怕我真的火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秦东篱笑容依然:“我也没有想过会好过,裴叁叁,你一直都让我很惊喜,所以对治你的病,我迫在眉睫,我想知道正常的你,是不是就像现在一样,是不是就像现在对我一样,任何人欺负你,打回去骂回去!”
神经病吧,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所有一切事都为了我好,如果真的为了我好,那就把贺锦荣给宰了啊!
我手一举,“秦先生,秦老板,秦总裁,你可别,我现在觉得我就一正常人,我已经好了神经病,可经不起你这样一吓,你这一吓,搞不好我又得犯病!”
秦东篱笑得狭促,“抑郁症神经病都像你这样,其实也是蛮可爱的,裴叁叁,我怎么就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先生,有病吧你,要不把我的药也分给你一点,吃完之后好好治治你的病?”
秦东篱高挑眉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唱妇随?我很高兴!秦太太由此觉悟,离我又进了一步!”
“蛇经病啊你!”我严肃认真地说道:“从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爱新觉罗.墨河,也不要跟我提你治我的病!咱们现在纯属合作,商业合作关系!”
秦东篱一副很为难,冲我眨了眨眼,“那秦太太,我秦氏的建筑队是很贵的哦,你确定能出的起这个价钱?”
我裂嘴笑眯眯地说道:“当然了,凭咱俩的关系,你至少给我打八折吧,再说了,我不管你投资不投资御苏河,我要是亏本了,我会拉上你的哦!”
秦东篱微笑:“拉上我干嘛,让我帮你,你得向我求婚,不然的话,我们俩都离婚了,我用什么立场来帮你啊?”
我向他求婚?
厚颜无耻的话,也就是这种人说的出来!
我唾弃了一声:“秦东篱,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向你求婚,你信不信,过两天我就把结婚证给领了,咱俩彻底拜拜!”
秦东篱点头:“好啊!我看谁敢跟你扯结婚证,我看杨凌轩的文景风投真的有这么大本事!”
“威胁我是吧?”听到这个人这样说话就没好生气:“赶紧开你的车,到了叫我!”
说完我打算眯一会,秦东篱却道:“别睡了,到了!”
这么快?
秦东篱把车一停,“下车,工头脾气不好,你自己看着办!虽然说我有话语权,但是有些细节方面还得你去谈!”
“故意的吧你!你是老板,你跟我说,听你手下人的话,谁相信呀?”我开着门道。
秦东篱转身过来,“不然你可以大声的吆喝一声,用老板娘的身份,我相信他们,会给你打七折!”
“哼!”我扭头就走。
“等等!”秦东篱拉我一把,“你脸怎么了?”
被发现了?我连忙捂着脸,“没怎么呀!牙疼啊,疼得。”
秦东篱一把扯开我的手,我的脸暴露在他的眼前。
“被打的?”秦东篱手指划过我的脸,“爱新觉罗.墨河打的?”
我偏头,“我可以说不是吗?我自己打的,你相信吗?”
秦东篱一下子阴沉起来:“当然,你说什么我便信什么,那边脸再给我抽一下看看!”
“好吧!”听到他这样说,我就大方的承认:“爱新觉罗.墨河打的,因为我说了恨不得林艳丽去死,他打的!毫不留情的给了我一巴掌。”
秦东篱玩味的说道:“很好,如果爱新觉罗.墨河下回再请我帮忙,我可以狮子大开口,毕竟我的太太不是那么白打的!”
“那不如你给我打八折怎么样?他离你那么远,我才在你面前,来点实际的?”此时此刻,我还不忘讨价还价,反正他假模假样的心疼不利用是傻瓜。
秦东篱一本正经的点头:“可以,你高声一呼,你是秦氏老板娘,人给你打五折!走!”
不知道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反正我觉得吧,他阴晴不定,让我琢磨不透。
建筑公司虽然开挺乡下的,公司却不失气派,扑面而来的屌丝气息,我挺喜欢的。
工头五大三粗,腰肥膀粗,却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舒青浦。
舒青浦一见到秦东篱,那是一个笑跟朵花似的。
见到我嘴都快裂脑后门了,上前握着我的手:“老板娘,你好你好,我叫舒青浦!我这条贱命是秦先生给的!”
老板娘?叫我?
我尴尬的望着舒青浦,想抽回手,手却被舒青浦牢牢抓住。
“所以老板娘的话,就是秦先生的话,老板娘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老板娘,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啊,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一声就行。”
太热情会让人受不了,我就受不了这热情。
“内个!!舒总!我不是你们家老板娘!我只是跟……”我手指着秦东篱,“我只是跟你家老板,合作关系,根本就不是什么老板娘!我今天找您是谈合作!”
秦东篱笑着去人冰箱,找了两个鸡蛋,用人煮水的壶煮起来了。
等他煮好的时候,舒青浦都爽快的给我打了八折,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因此我也知道了,舒青浦是从牢里放出来的,今年三十八岁,本身是干建筑,因为包工头不给钱,把人打残了,进牢里了。
出来的时候替工友讨要钱的时候,碰见秦东篱,可能人看着忠厚老实讲义气,秦东篱投了资,让他自己当老板。
舒青浦也是一个够意思的人,从此以后唯秦东篱马首是瞻,从不拖欠工人一分工资,除了接秦东篱家地产建筑,偶尔在这些小型的建筑,而且他这个建筑公司,还涉及室内装潢,只要让我感觉好像一下子省了很多钱似的。
“坐下!”秦东篱冷声,对着正在讨论细节问题的我和舒青浦。
我挣扎着不用,舒青浦傻呵呵地指着我:“叁妹子,你的脸该不会是老板打了吧?”
我暗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眼光真独到,他们老板打我都能看得出来。
在秦东篱冷峻的目光下,我还是坐了下来,秦东篱抬起我的脸?
我连忙用手捂住,“你拿鸡蛋给我敷脸,我没有洗脸,等一下鸡蛋上全是一层脏,咱们就尴尬了!”
秦东篱冷冽把我手往旁边一拉,“别动!”
俯着身,手上拿着鸡蛋在我脸上来回滚动,舒青浦嘿嘿直笑:“叁妹子,其实我觉得我们老板哪哪都好,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说他二他真的是二啊?反正我不相信,“看看你们老板给我打五折吗?我这边规划规划可就是要动工了!”
舒青浦在一旁搓的手:“你要是嫁给我老板,别说五折,倒贴钱我也愿意呀!你可是我老板第一个带到我公司的女孩子,由此可见你很重要!”
到处都是秦东篱说客,我转了话题问道,“舒总!你家其他人呢,怎么没见到啊?”
“什么总不总得!叁妹子,叫我老舒就行!”舒青浦挠着头说道:“最近没活干,其他人让回家休息了,接到活一个电话,他们就回来了。”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果然秦氏财大气粗,养了这么一帮人,还能这么闲情雅致,这要是换成是我,几百号人要吃饭,肯定天天得操心,操死。
秦东篱一个鸡蛋揉完,换了一个,来来回回大概二十来分钟,抬着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下回让人打的时候,记得左右脸打对称了,不然的话,看着挺碍眼的。”
不爽就不爽,干嘛要冷嘲热讽,我被打又不是他被打,至于这样吗?
我干笑,带着一丝讨好:“下次我会注意的,秦先生,跟舒总还有事谈,不如等我跟舒总谈完事情,签下合同,咱们再说?”
秦东篱看了一眼舒青浦,对我说道:“双方都要提供资料,拟了合同才能进行签约事项,裴叁叁,你这么着急干嘛,人又不会跑,公司又不会跑!”
站着说话不腰疼,好不容易逮了家便宜的质量又好的,还不赶紧签了,万一事态有变,我找谁哭去啊!
我十分狗腿,一把握住秦东篱的手:“秦先生,舒总刚刚也说了,没有接什么大单子,现在是冬天,正好我把合同签了,过年开春就可以动工,时间就是金钱,你不能跟我跟钱过不去啊!”
秦东篱一手敲在我的脑袋上:“想什么呢,就算过年开春可以动工,你这块地多大,占地多少平方,东西方向占地大楼,还有号称全沪城最大的一家私人高定会所,设计纸已经出来了吗?”
我被秦东篱问得哑口无言,好像这些东西我都没有出来,难道真的是我太着急了?
可是不着急能行吗?杨凌轩对他这家建筑公司,评价很高!再加上舒青浦给的价钱实在是优惠。
“什么都没做!把合同签了?”秦东篱有种恨铁不成钢道:“我看你也就对数字敏感,对减少预算在行,别的,你就像一个幼稚儿童,后面没有一个人掌控,你就会失了方寸,搞不好被别人拐走,还给别人数钱呢!”
有没有这么夸张?要不要这么不留余地的一个劲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