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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的眼皮像抽风一样,勉强张开嘴,味同嚼蜡的又吃了一个,段长风又好心地端了杯水给她,看着主人当的多礼贤下士啊。
沈寻喝了一口水,才算没把自己噎死,刚想长出一口气,又听段长风说:“这个玫瑰酥,你最喜欢的,来,也尝一个。”
沈寻听了差点没跳起来,段长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们俩约会,结果把我给撑死了,这是什么事啊,她嘴角抽了抽,现在还是走为上计,不能在当电灯泡了。
她上前拉了那个小厨师的胳膊,说:“厨男哥哥,我想去厕所,麻烦你带我去。”
给你们留私人相处的空间,我就是这么有眼力价,不要太感谢我哦。
沈寻和小厨男一走,气氛没由来的安静和诡异,米娅有些不安地瞅着段长风,而段长风却一直注视着门口,刚刚阿寻挎着那小厨师的胳膊,那么亲密,看着真碍眼。
米娅蠕动了几次红唇,说:“段公子,你就这样不愿意看到我吗?”
段长风看了她一眼,淡然地笑了说:“米娅姑娘说哪里的话,我还要多谢你和族长的热情款待,我和阿寻一路奔波,见的人物也不少,但像姑娘这么爽快的却不多。”
米娅脸上露出笑容,说:“那你怎么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段长风目光微沉,叹了一口气说:“在下确实有些累了,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米娅姑娘,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阿寻明日不走,后日一定会走,想早些休息,还请姑娘见谅!”
米娅变得有些沉重,这明显的是下逐客令,她怎么还能再坐下去,冷冷地笑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阿寻半躺在一块石头上,困得哈气连连,这宽大舒适的帐篷住不了,跑来这边喂蚊子,你说说,你们约会,都有房间,干嘛霸占着我的房间啊,见过我这么舍己为人的吗?
这都快被咬死了,一边闭着眼一边挠着痒,时不时的再拍打一下。
段长风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他又好气又好笑,踢了踢她的腿。
沈寻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看到是段长风,她十分不爽,房间给你们占了,在这儿睡也不让啊,呃,不对,他不是在约炮吗,怎么在这儿啊。
“你……”她用手指了指他。
“那小子呢?”段长风把她的手打向一边,怎么就喜欢用手指人。
“谁?哦,你说那个厨男啊?”沈寻努努嘴说:“走了。”
“什么处男?”段长风沉了沉目光,莫名其妙。
本来睡觉被打扰,很不爽,听到这话,沈寻忍不住笑了,新新人类啊,你难道也是穿越来的,还知道处男,哈!
“反正你不是。”沈寻吐了吐舌头。
“什么我不是?”段长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和阿寻聊着无聊的话题,也觉得很有意思。
“处男啊,你不是。”沈寻撩了撩额前的头发,说:“喂,你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啊,你出来了,米娅呢?”
段长风提了一下裙摆,也坐在她旁边,眯了眯眼说:“那我该出现在哪里?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你,段长风你怎么不解风情啊,米娅多好的姑娘,你……”沈寻挠挠头,还是想说出心里的疑问:“你是不是……,啊,不喜欢女孩子,你……”哎呀,妈呀,你是不是好男风,怎么愣是说不出口。
段长风眉峰堆的紧紧的,目光深深浅浅,一瞬不瞬地盯着沈寻看,只把她看得心中发紧,心虚。
哎呀,你说你这嘴,咋就喜欢说实话呢,在当代,同性恋尚且不被人接受,会受到歧视,何况这落后的古代,你看把他惹急了吧,看那眼神阴冷的,他不会杀自己灭口吧,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操的心还不少,我只是有喜欢的姑娘了罢了。”段长风的神情不是很好,口气也不太好,说话时,身体本能地向她靠近。
沈寻浑身不安地微微挪了挪身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有喜欢的姑娘,那他就不是喜欢男人,那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哦,他有心上人,怪不得对米娅不冷不热呢,可惜了。
“唉,可怜的米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沈寻眨眨眼说:“哎,段长风,你家肯定很有钱吧,有钱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你干脆把米娅也收了算了。”
段长风脸色铁青,合着自己娶个三妻四妾,还把她高兴得,月光下,他的目光变得幽暗,冷冷地说:“你很无聊!”
切!你不无聊,不无聊你不回去睡觉,在这儿跟我闲扯淡。
沈寻头一偏,没劲,扯了扯嘴,有八卦地说:“喂,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很漂亮?大家闺秀,落落大方,亭亭玉立?”靠,这不是自己的大名吗?
段长风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沈寻又推了推他问:“说说嘛,我又不抢你的。”
段长风瞪了她一眼说:“真想知道?”
“嗯嗯!”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说:“她,有点白痴,长相一般,能吃能睡,又不长脑子。”
这!这么差,不会吧。
沈寻有些不相信地问:“真的啊。”看他点头,有十分同情说:“父母之命吧,娃娃亲,唉,我就说这包办婚姻不好,差距太大,不会幸福,你不会是逃婚出来的吧?”
“也不算娃娃亲,看上眼了。”段长风寡淡地说:“逃婚?”
沈寻眼皮十分配合的跳了跳,早看出来了,段长风就不是一般人,口味独特,不同凡响。
“反正要是我,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人,我会逃婚的。”她话锋一转又说:“哎!那你就把米娅收了算了,好歹也是个美人,我想她肯定愿意。”沈寻挑了挑眉,挑唆道:“不如我去给你说,用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指定给你说成了。”
沈寻看段长风脸色越来越难看,还以为他不相信呢,又说:“怎么,不信啊,这点事我要是给你办不成,我就自挂东南枝去。”
她就喜欢给有情人搭桥牵线,以前都想了,毕业找不到工作,就开个婚姻介绍所。
段长风拧着眉,眸底的情绪像开水一样在翻滚,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揪住沈寻的耳朵。
“哎呦,哎呦,段长风,你干嘛,疼死了。”
沈寻被他拉着耳朵拉了起来,又被他带到一棵歪脖子树旁。
他用手指着那棵树说:“不用自挂东南枝,我觉得你挂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正合适。”
他说着还十分好心的,把腰间腰带抽了下来说:“这个就借你用了,要不要我帮你系上?”
沈寻揉了揉被他揪的生疼的耳朵,谁能告诉她,这人抽什么风,不就聊个天吗,怎么,我还得把自己挂死?
她吹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又狠狠地踩在段长风的脚上,咬着牙转了几圈,说:“你自己挂去吧,哼!”
本指望能把他踩的呲牙咧嘴,擦,你看,他居然没反应,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到是自己的耳朵,都被揪冒火了,她一甩胳膊,小爷不陪了,睡觉去。
沈寻悻悻地回到帐篷,本指望今晚能好好休息休息,掀开门帘,伸了伸懒腰,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只见段长风居然坐在她的床上,你丫,属兔子的呀,这么快。
她眼角动了动,脸上带着愠怒:“喂,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赶紧走,我要睡觉。”
最近几天的相处,段长风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沈寻也真的把他当哥们了,所以说话也是无所顾忌。
她上前拉扯着他,你给我走开,小爷还要休息呢。
段长风斜了斜嘴角,纹丝未动,说:“我今晚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