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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角微挑,勾人的模样看得墨安晏心里越加汹涌,“你意乱情迷的样子,特别好看。”
曾经,自己就是被她清纯中透着妖媚的模样吸引、上瘾、无法自拔!
这么多年,她变得更加让人无法抗拒,是不是这些年,她游走在无数男人之间,才会变成这样令人垂涎?
一思及这具娇躯,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承欢,墨安晏的眸子里瞬间盛满了猩红之色,手一抬,将人整个扔到床上。
青衣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然而长期的伪装让她掩饰的很好,甚至能仰起头,将自己最诱惑人的姿态呈现出来。
姣好的曲线毕露,引人遐想,淡淡的幽香如同最上等的情药,将墨安晏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整个人压了上去,将青衣的身子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墨安晏眼中的冷冽和炽热,让青衣有些后悔挑衅他,可是,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是曾经那个单纯如同精灵一般的女孩子,不是毫无心机娇俏可人的样子……
青衣的眼睛盯着墨安晏的,直直地盯到深处。
“我对你还是很有诱惑力的,是不是?”
“那个跟我很像的女孩子,是你忘不掉我,是不是?”
青衣一句一句的,如同在说着情话,却每一句,都让墨安晏身上的暴戾再次加剧,完全撕裂他在人前的温和模样。
青衣在逼他,也是在逼自己……
当毫无怜惜的穿透来临,撕裂的疼痛,让她眉间微微皱起,瞬间,额上便渗出细细的汗来。
疼痛如影随形,如蛆附骨,随着墨安晏的动作不断加剧。
然而青衣死死地咬住牙关,一声不吭,任由冷汗浸透她的发丝。
这样就好,他们之间,只要这样就好……
墨安晏的眼睛赤红一片,汗水低落在青衣的脸上,从她眼边滑落,宛如一颗晶莹的泪珠。
她和墨家的人,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就这样吧……
……
看守所的铁牢里,一个身影疯疯癫癫地发着抖。
她脸色惨白,上面厚厚的妆早已花得泥泞不堪,过季的衣服上满是污渍,她却已经顾不上了。
“不要,我不要坐牢,我不要……”
陶柔不断地念叨,眼中是疯狂的恐惧。
她怎么能坐牢?她还有许多的未来,她还要嫁入豪门做少奶奶!她怎么可以,在牢里度过?!
神经质一样地用指甲扣着墙,陶柔近乎失去理智,以至于外面有人喊她有人探望,她都根本没有听见。
“小柔,小柔!”
陶柔空洞的眼神,慢慢找回神采,她浑身一抖,站起来就往门口扑。
“砰”的一下,陶柔被人按在地上,“跑什么跑?!这里也是能跑的?!”
陶柔的脸颊在地上蹭得生疼,手指甲奋力地抠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好不容易,陶柔一身狼狈地出现,杜若昕看见女儿的模样,立刻哭出声音来。
“小柔……,女儿你还好吗?”
“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妈!妈你救我出去,你一定要救我出去!”
陶柔疯狂地拍打着玻璃,狂烈的动静引来了看守,狠狠地想将她拖走,“不守规矩的人取消会面。”
“不!不不不,大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杜若昕和陶斐如今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错过这样的希望!
丢下一切自尊苦苦哀求,看守才瞪了她一眼松开手。
外面,杜若昕哭得不能自已,陶柔睁大了眼睛,眼眶里,一颗一颗地落下,看得她心疼不已。
“小柔啊,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妈,我也不知道,但那不是我的意思。”
陶柔癫狂地喃喃自语,再一次扑过去,“妈,你去求姐姐,让爸爸一起去,你们去求求她,反正那人也没有死。你们去求求她,我不想坐牢,我不能坐牢!”
陶柔尖锐的声音再一次将看守吸引过来,这一次没有任何余地,看守如同拎小鸡一样将她从探望窗边拖走。
她剧烈地挣扎着,嘴里仍旧在尖叫,“放开我!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妈,你救我!你救救我!”
杜若昕哭倒在台子上,不管如何,陶柔是她的女儿,只要能将她救出来,求求陶意又如何?
可是……,陶意真的会帮忙吗?那一刀,原本是朝着陶意刺过去的……
……
“我想吃苹果。”
“不要这种,要阿泽吃的,小兔子的。”
“你喂我。”
楚笑的眉头一点一点地皱起来,实在受不了了,“啪”地一声将手里的病历摔下。
“墨君夜你适可而止啊,一上午小意都光围着你转了,你是墨氏的总裁啊有点自觉好不好?”
墨君夜斜眼看了她一眼,理都不理。
倒是陶意有些不好意思,墨君夜确实有些让她都手足无措。
“笑笑……”
她才开口想解释什么,墨君夜就打断她,“别理她,她嫉妒而已。”
“我嫉妒?!”
楚笑怒吼起来,“我的追求者排起队能绕诊所两周!我嫉妒个毛?”
墨君夜凉凉地看着她,“不是嫉妒?”
“当然不是。”
“哦,那大概是更年期到了。”
“墨君夜你个混蛋!”
楚笑撸起袖子就想上去拼命,陶意赶紧拦下,“笑笑你别跟他计较,他还、还带着伤呢。”
“我也伤了!”
陶意吓了一跳,赶忙上上下下看她,“伤了哪里?”
“内伤!”
楚笑气呼呼的,阿夜也太讨厌了!早知道,应该撺掇小意不要那么快原谅他的。
陶意浅浅地笑起来,这两人,就没有不斗嘴的时候。
“好了,你还真打算在我这里包月?赶紧走赶紧走,免得碍我的眼。”
楚笑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将病例一签,就让阿离赶紧去办出院手续。
回到别墅,墨天泽早已等着了,他看到陶意扶着墨君夜,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意。
“你们回来啦。”
陶意抬头,墨天泽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眼光居然探求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扫过。
她叹息,这孩子,活泼起来简直是个活宝。
墨君夜身上的伤,仍旧不可大意,他也如同变成了一个大龄儿童,事事都要陶意陪着。
特别是贴身的洗漱,明明也没有伤到四肢,偏偏跟个老爷一样非要陶意动手。
陶意长这么大,什么时候主动脱过男人的衣服,每每被逼到脸色涨红,手指小心翼翼不敢碰到墨君夜的皮肤。
然而就是这种若隐若现的碰触,让墨君夜更加煎熬,只恨自己的伤怎么还不好得快一些。
于是他整天就在煎熬和兴奋中度过,乐此不疲。
一日,阿离趁着陶意去哄阿泽,悄声汇报,“少爷,陶家人找来了,想要见陶小姐一面,大概是为了……陶柔的事情。”
墨君夜脸上的温柔尽数散尽,眼光里像是淬了冰一样。
一想到这一刀,有可能会刺到陶意的身上,他就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你自己处理,只不过,不要让陶意知道。”
那个女人虽然也不一定会心软,但他不想她有任何的为难,她也不用知道这些,他来做就行。
阿离应下,转身往外走,眼睛里,浮现出与他憨厚外表截然不同的狠厉。
他不仅仅是少爷身边的阿离,也是暗帝手下的离爷。
他没能够保护好少爷,是他的失职,而那个罪魁祸首,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杜若昕和陶斐,在门口苦苦等了半天,然而依然没有人来管他们。
“陶意!小意你在不在?!阿姨是来求你的,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你妹妹吧!”
杜若昕一声大过一声的叫唤,让阿离很不爽,“谁家的狗乱叫,这里也是你能放肆的,快走。”
杜若昕一听要赶她走,立刻撒泼似的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小意啊,你救救你妹妹吧,你要不救她,她这一辈子就悔了,你们可是亲姐妹啊?”
阿离朝侍卫一使色,两人立刻从岗亭下来,一左一右架住杜若昕,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杀人啦,抢劫啦,救命啊……”杜若昕索性放开了喉咙,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不能错过。
阿离一看她这副鬼样,心里的火苗不断的往上窜。什么鬼,还是堂堂市长夫人呢,简单是个泼妇。
“给我把她的嘴塞上了,扔出去!”
“等一下!”陶意的声音突兀响起,带着凛冽。
阿离头皮一麻,僵硬的转过身,少爷千交待万交待不能给她知道,这下……
他陪笑道:“陶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叫得这样大声,整个别墅的人都听见了。”陶意看了阿离一眼,“放开她。”
“陶小姐,这……”阿离实在是为难,“少爷不让您见他们。”
陶意眼中划过一抹暖意,不让见,是怕她为难,也怕她心一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没事,阿夜那里,我去说。”
“是,陶小驵!”阿离睐了那两人一眼,退后陶意身后,像防狼一样,防着两个人。
没办法,让人惊扰了陶小姐,已经是他的失职,再不护着,只怕少爷明天就把他流放到西伯利亚。
杜若昕一看陶意出来,立刻从地上爬起,推了推一旁的男人,示意他开口。
自己是后母,也许没有这个体面,但亲老子说话,这丫头多少会听一点吧。
陶斐知道女人的意图,脸色一哀,尴尬道:“小意,你妹妹她……被警察抓起来了,你能不能……”
“哎哟喂,你能不能痛快些。”
杜若昕急得把男人推开,“小意啊,算阿姨求你了,能不能放过小柔一马,她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阿姨求求你了。”
陶意脸色冷了,眸色冷厉的盯着她,“阿姨,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杀人偿命的道理应该懂吧。我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左右不了法律。”
“小意啊,你不能,墨少可以啊,现在墨少对你这么好,你撒个娇,他一定会帮忙的,我替小柔向你陪罪,向墨少陪罪。”
陶意一听这话,心下越发的疼,咬牙切齿道:“一句轻飘飘的陪罪就能抵消一切吗?那刀再深一点,他就没命了?你女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都不是命吗?”
陶意只要一想到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她的怀里,深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小意,就算爸爸求你,你求求墨君夜放过小柔吧,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没有教好她!”陶斐为了女儿豁出去了,就差老泪纵横了
“爸爸,她是拿刀杀人啊,是犯罪啊!”
陶意死死的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杀人这样重的罪行,他们居然轻飘飘的说要放过,这些人,还有没有心?
有没有?
杜若昕一看她油盐不进,实在没有办法,噗通一声跪下,哀嚎道:“小意啊,阿姨给你磕头了,求求你,那地方不是人呆的,你妹妹会死的,求求你了。”
陶意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寒意从心底浮起,这些人自私的令人发指。
她进了监狱就会死,那么阿夜为她受的那一刀呢?
“阿姨,我劝你不用再磕头,你就是磕破了头,我也不会心软。”
杜若昕气得两眼冒金星。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根本是油盐不进,杜若昕吸了吸鼻子,破罐子破摔,恶狠狠道:“你别以为现在有了男人给你撑腰,我就不敢骂你。五年前,你被人强奸,还怀了个野种,墨少要是知道了,早晚一天踢了你。”
陶斐吓得赶紧去捂女人的嘴,“你瞎说什么?”
杜苦昕气得一口咬住男人的手。
陶斐吃痛,赶紧甩开。
杜若昕趁机又嚎,“啊,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你生得好女儿啊,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逼死我吧,反正小柔也活不成了,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啊。”
陶意看着眼前的闹剧,目光冷幽幽,没有温度,她蹲下,直视着杜若昕。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家女儿呢,要不是她算计我,我又怎么会生下墨少的儿子。”
“你说什么?”杜苦昕一脸惊恐。
阿离怕杜苦昕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上前一步,眼神阴沉森寒,威严慑人。
“再骂我家小少爷是野种,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来人,给我拖出去。”
像是晴天下了一道霹雳,杜若昕夫妻惊得魂飞魄散,浑身发严。
“喂狗之前,先毒哑了,挖了眼睛再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君夜站在身后,声音比冰还有冷上三分。
陶意一惊,忙跑过去扶住他,担心道:“你怎么起来了,真是的,伤口会裂开的。”
墨君夜趁机将她搂在怀里,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她身上,顺势在她耳边吻了下,虚弱道:“那你扶我回去。”
“快,你扶着我!”陶意一听这个身音,心里就紧张得不行。
墨君夜十分满意女人对他的紧张,不动声色的朝阿离递了个眼神,搂着女人一步步离去。
阿离看着地上摊成一团的杜若昕,和边上惶恐不安的男人,冷冷一笑。
“五分钟内,再不滚蛋,先打断腿,再毒哑,最后剁了喂狗。”
“是!”两个侍卫异口同声。
陶斐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扶起女人,跌跌撞撞的逃开。
……
陶意扶男人进屋,还没到床上,只觉得腰上一疼。
她痛哼出声,“疼!”
这个男人,干麻莫名其妙的掐自己。
“知道疼了,我等你多久!”墨君夜很不爽。
“老大,我才离开一会会时间。”陶意气得瞪他。
这个人现在比阿泽还要粘他,一分钟找不到她就变脸色,像是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能不能正常点!
墨君夜侧首看了她一眼,手悄悄的又伸过去轻轻掐了一下,“一会会都不行!”
“你……”陶意无力的扶额,她对这个男人的霸道,已经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落在旁人眼里,根本就是打情骂俏。
门口的陈遇端着托盘,眼睛笑得见牙不见眼。
阿弥陀佛!
少爷和陶小姐总算是和好了,小少爷一心盼着的小弟弟,可算有指望了。
“少爷,鸡汤来了!”陈遇笑眯眯进去。
墨君夜上床,坐舒服了,才开口道:“放下,你去忙吧!”
陈遇放下鸡汤,意味深长的看了陶意一眼,道:“陶小姐,您也喝一碗,这两天服侍少爷,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陶意等人离开,嗔怨的瞪了男人一眼,“都是被你折磨的。”
非要晚上逼着她睡床上,然后……然后……就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
害得她每天睡觉前都心惊胆寒的。
墨君夜目光一下子深了许多,有异样的暗芒在跳跃。
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是在撒娇!她更不清楚,她撒娇的时候,有多要命。
墨君夜努努嘴,指了指一旁的鸡汤,示意她不要埋怨,赶紧喂他。
最好是嘴对嘴的喂!
陶意端起鸡汤,也懒得理抱怨了,反正抱怨了也没用。
半碗鸡汤喝下去,墨君夜就再也不喝了,逼着陶意把剩下的半碗喝下云。
陶意坳不过,乖乖喝下去。
喝完,她用毛巾替墨君夜擦手,男人的目光灼灼看着她,低声道:“以后,不要再见那些人了。”
“嗯!”陶意很听话的点点头。
“她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一切交给法律。”
陶意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
她很清楚墨君夜说这个话,意味着什么,如果换了另一个人,只怕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
“谢谢你!”陶意声音轻柔。
“再说谢,我对你不客气。”男人目光凶狠。
陶意却看得忍俊不禁,这个男人虽然外表看着冷酷无情,实则心底异常柔软,柔软到让她无法抵抗。
“阿夜,还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说!”
“好几天没有小姨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打电话给她也打不通,我想……我想……”陶意咬着唇瓣,不好意思往下说。
毕竟当初小姨刺杀过他。
墨君夜眼中闪过深沉,牵过她的手入在下巴处蹭了蹭,“放心,我让阿离跑一趟去找她。”
“阿离知道她在哪里吗?”
墨君夜淡淡一笑,掩饰道,“不知道,我让他去找,你去叫他来。”
三分钟后了,阿离进来。
墨君夜抬眉。
阿离忙把门掩上,低声道:“陶小姐下楼去厨房了。”
“去找一下小叔,就说,小意很担心她小姨。”
陈离怔忡片刻,面上露出难色。
“不用担心,他应该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墨君夜眼中蒙上一厉暗色。
……
墨安晏看着面前的阿离,嘴角牵出冷笑。
“阿夜他……是个什么意思。”
阿离低头,恭敬道:“少爷说,您应该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明白?
当然明白,但是想把人要走,想都别想。别说是墨君夜,就是老爷子,也不行。
墨安晏思忖片刻,起身,做了个送客的动作,“回去和阿夜说,事情我会安排的,人不能见,但可以通话。”
“这……”
墨安晏一抬眉,眼里浮出一层层可怕的阴沉,“只能如此!”
阿离看着面前浑身冰冷的男人,眸中露出狐疑。
据他所知,墨老爷从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像今天这样把不悦放在脸上,真的是前所未有过。
如此说来,那个青衣和他……
轻咳声响,阿离忙回神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墨安晏不等他迈步,自己已毫犹豫的转身离去,背影挺拔无比。
阿离深吸口气,脸色僵硬了些,看来,有必要和少爷提一提这位小叔了。
简直深不可侧。
……
墨安晏上楼,长指摁在红木扶梯上,指尖用力,几乎要把那扶梯捏碎。
阿夜派阿离来,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自己和青衣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不会过问,但是必须让他的女人放心,其它的,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哼!
墨安晏冷冷一笑,慢慢的五指松开,许久,他凉凉的吐出一句:“墨家还尽出痴情种呢!”
打开房间,女人拥着被子而眠。
波浪般的黑发散在四周,露出小小的半张脸,再往下,应该是她白皙的颈脖,还有高耸的……
墨安晏狠狠一震。
该死!
仅仅是这样一副睡美人的样子,他的身体便涌上躁动,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青衣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后太过灼热的目光,让她不想动弹。
错,是根本动弹不了。
那个男人在床上根本就是一头野兽,体力好的让人发指,一次次的将她吃干抹净,连渣滓都不剩下一滴。
她自诩的好身手,与他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练出来的。
“给陶意打个电话,告诉她你很平安。”
男人冰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青衣沉默一瞬,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在她面前,说些什么吗?”
“不怕!”
床边一块地方塌陷下去,微凉的手穿过丝被伸进来,游走在她光裸的后背。
青衣惊得浑身颤栗,刺骨的寒意涌进心脏里去,窜进四肢百骸。
“她虽然被阿夜保护的很好,但是,我想做的事情,无人能挡,劝你乖乖留在我身边,这样大家都有好处,不然的话,你好不容易找到的亲人,指不定会发生……”
“墨安晏!”青衣挣扎着起身,目光喷火似的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的眸光一沉。
因为起得太快,薄被只在胸前虚虚掩着,露出若隐若现的弧度,让人浮想联翩。
他甚至能闻到,被子下面她身上的香甜的气息,如同牛奶一样好闻。
“我说过了,我们之间要算算帐,帐还没有算完,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了。”
青衣看着他,眼中有着狠厉。
她不喜欢被人威胁,一点都不喜欢!
可是,她浑身可以用得上的武器,全部被墨安晏给摸走,一点都不剩。
而她面前的墨安晏,也早不是当初对她迷恋至深,她要什么就给什么的人了。
眉目微垂,青衣伸出手,白皙的掌心仿佛在放着光一样。
“手机,拿来。”
一枚造型别致的手机,放在了她的手中。
青衣努力压下心中愤怒,拨通了陶意的电话。
“小姨?!你在哪里?我之前想要找你都找不到,你现在,还好吗?”
陶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急切的语调,彰显着她的担心。
青衣心中一暖,嘴边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这抹笑容,让墨安晏的拳头微微一紧。
这是他记忆中,青衣会有的样子!
那时候,她是那么娇俏可人,柔美的外表中透着清纯,让人只能愣愣地盯着她看,生怕惊动了这一份美好。
然而谁能想到,那样令他如痴如醉的亲密,不过是,她为了接近自己的伪装!
墨安晏不是个蠢人,可是他发现了之后,却竟然舍不得戳破,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是如果可以,他愿意给她,他以为自己对她的好,会一点一点也打动她。
结果呢?
墨安晏眼色骤然变得冷漠疏离,自己的一腔热情,结果换来的,是她对自己动手,那一条长长的疤痕,此刻就在他的腹部,触目惊心!
“我……,现在很安全,小意,你只要顾及你自己就行,小姨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软弱。”
“可是小姨,我会想你的。”
陶意是刚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小姨,她都还没来得及多跟小姨接触。
青衣眉眼轻弯,带着媚气的眼睛柔软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我也想你,你别着急,小姨会去找你的,一定会的。”
她话才刚说完,手机已经被人抢了过去,摁下了挂机键。
“你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墨安宴脸色阴沉,顺手将手机扔到一旁。
“你想去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还想去哪里?”
“你疯了?!难道你想一直关着我?!”
青衣睁大了眼睛,刚刚的温顺表情荡然无存,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满脸厉色。
墨安晏微微一愣,一直关着她……,这个主意,他居然觉得其实也不错?
看着墨安晏的表情,青衣轻轻抽了一口气,这个人是真的恨她……
“安晏,我承认之前是我的错,可是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要一直记着吗?不然,我也给你刺一刀,好不好?”
青衣换了一个口气,脸上是墨安晏从前见过的她楚楚动人。
然而他眸中的冰寒,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刺骨,惊得青衣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
“你是说,你已经全都忘了?”
墨安晏慢慢地靠近,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你以为,你再还我一刀,我们之间,就扯平了?”
他轻而易举地将青衣压在身子下,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一双墨色暗沉的眸子,像是带着某种魔咒,让人无法逃脱。
“我告诉你,你做梦,我要讨回来的,远远不止这一刀!”
……
墨君夜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手边摆着陶意刚炖好的补汤。
这会儿,这个小女人又去给阿泽做点心去了。
墨君夜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女人,会像她这么可爱。
“少爷,那边已经处理妥当,陶家人不会再上门给陶小姐找麻烦了。”
墨君夜点点头,忽然吩咐道,“你去查一查,陶意的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少爷的意思是?”
“查明白了。她肯再次求我,我不能让她失望。”
“是,少爷放心,阿离一定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阿离笑呵呵地离开,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心情这么好过了,太好了,少爷和陶小姐能够解开心结,赶明儿他得去烧柱香才行。
然而,阿离这种轻松的情绪,却没有持续很久。
他拿着调查出来的报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件事,太过复杂,还是交给少爷去判断吧,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