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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傅遥吐吐舌头,随后捏着嗓子道:“大人,奴家是倾心,今夜奴家伺/候您。”
“不用,你出去吧。”那声音冷冷的,隐隐还带着点鼻音,也不知是不是洗澡着凉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因为那鼻音,又一时判定不出是谁。或者苏灵幻感冒之后,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吧?
到了这会儿,已容不得她退缩了。她咬了咬牙,翻身爬上床,整个人钻进他的被子里。
那男子似皱了皱眉,“你要做什么?”
傅遥低声道:“爷,奴家很厉害的,可以同时变幻四十多个不同姿势,保证叫爷爽了。”
那男子本来蹦着脸,一听这话忽然“噗哧”一声笑出来,这倒稀罕,还从没见过哪个女人会这么说的?
“你叫什么?”
“倾心。”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狠狠打起了鼓,苏灵幻应该和倾心很熟识的,万一被他认出来自己不是本尊该怎么办?
或者他是真没认出来,也或者是虽然认出来了,却对她产生了兴趣。他并没拆穿她,只低声道:“你当真能四十多个不同姿势吗?”
“这个自然,爷可以试一试,若是不满意,倒找您二十两银子。”
她自然不能变出四十多个姿势的,别说四十,就是一个她也不会,但谁管呢,大不了找他二十两银子而已。嫖个男人,这点钱她还是有的。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神也愈加深沉。
他坐起身,被子也掀起来露出他同样白净的胸膛。这一瞬,傅遥似乎被蛊惑,落入瞳孔的是一双黑如深潭的双眸,似清明似迷茫。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可不知为何,她就觉得这双眼眸很亮,似乎能看穿世上的一切伪装。
心微微一颤。莫名的伸出手想去挡住他的眼。她很怕。很怕他在看她。
床上的男子也在试图看清她的容貌,可是月光太暗,只粗粗勾勒出她的身形。隐隐觉得这应该是一个美人。
一个美人深更半夜爬上他的床,其中的意味实在太明显。而这个女人,应是某个人安排的吧。
倾心?这人是在席间频频敬他酒的倾心吗?看似很像,感觉却很不像。那个倾心是绝对说不出这么大胆的话的。
“好,我倒要试试。”他嘴角微微扬起。在她的愣怔中伸手扯开被子,那无懈可击的完美身材,一丝不挂的展现出来。他的肌肤应是柔细白嫩,即便在暗淡的月光下也能发出晶莹的光彩。好像最质地最好的东海珍珠。
傅遥忍不住发出吞咽之声,心里暗赞,这真是男子中的极品了。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似乎也没那么吃亏了。
男子随意伸出手。拨弄着她的秀发,手指轻轻一抚,挽的并不太紧的秀发散落开来。
她的头发并不算长,乌黑闪亮,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直垂到她的肩上。深夜之中虽瞧不见彼此的容貌,却也无形中多了几分情趣,他用手指勾勒着她的面庞,她的睫毛很长,该是纯黑浓密的,鼻子很挺,嘴唇软软的,手指轻轻一按,带着一点微微的弹性。
嘴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凑在她耳边低喃着:“你很美呢。”
傅遥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彷徨着不知所以,他的声低沉地带着磁性,让人心乱糟糟的。他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她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身子狠狠摔在他的胸膛上,耳边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真想点起灯,好好看看你的模样。”
“不要。”傅遥低呼一声,随后觉得自己这样急切引人怀疑,忙又道:“我喜欢黑暗中的感觉。”
“只可惜我最讨厌黑暗的。”他紧抿起嘴,声音冷冷的带一点孤傲和不羁。他一向不喜欢黑暗的,睡觉的时候常点着灯,可是今日酒醉头晕,灯烛燃尽,他竟一丝不知。等晃过神来,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也因为她的存在,让他心中的厌恶减轻不少,难得有了想把他留下的冲动。
“让本公子试试你的手段如何。”
他平躺在床上,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倒让傅遥不知该怎么办了。上他?不上他?心里纠结了好半天。人家这么配合,让她好容易鼓起的勇气都有点外泄了,怔怔看着他开始深思,到底该不该上呢?
脱衣服的程序是省了,可是下一步呢?记得前两天在书店里翻过一张春x图的残页,上面画着的男女似乎是一上一下的。
可……是他在上,还是她在上呢?
她自然希望自己在上的,毕竟是打算掏银子玩/男人,当然要表现的大爷些。
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然后又愣在那里,手扽着自己衣襟,开始深想是动左手还是动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动呢?
她压在他身上的时间太长,底下的男子显然等得不耐了,低声道:“你到底决定好了没有?”
“我,这……”她终于伸出爪子按在他的小草莓上,然后又瞬间收了回来,仿佛被什么狠狠灼了一下。
男子发出低低地笑声,倒后来越笑声越大,捂着嘴都掩不住那喷发的笑意。瞧她这样子,哪像个在烟花之地打滚,又身怀绝技懂得四十几个姿势的老手?倒像是纠结着不知如何的大姑娘。而且不知为何,他对她还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就好像两人曾经相识的。
就是这种淡淡的感觉,让他对她没有很大排斥,现在反而期待着看到她更进一步的表现。
“要不要我帮忙?”他低笑着,忽然觉得这是个很有趣的经历,因为这个人,倒让他的苏州之旅增添了几分乐趣。
“不用。”傅遥咬了咬牙,不就是嫖个男人吗?有那么难吗?她就不信自己做不来。
虽心里这样想,一张小脸还是红的跟大红布一样,她是大姑娘上轿第一回,春x图也看了个一知半解,这真是纸上谈兵。这……当真好难啊!
以前跟着师父的时候,闲极无聊常常躺在稻草堆上一边抓着虱子,一边看公狗和母狗交那啥的配,几个小乞丐、老乞丐看得津津有味儿。都是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小光棍,平日里也就这点娱乐了,可那是狗,人也要这样吗?
她扒着他的身子,想让他背对着她,实在搬不动也只得作罢了。好歹她也曾在春香阁听过杜东喜那场,怎么人家做起来那么激/情四溅、滋哇乱叫,到了她这儿,就完全走不通呢?
在他身上摸摸,一只小手软的好像棉絮一样在他肌肤上滑上滑下的,东一下,西一下,一时不得要领,只凭着感觉摸来摸去。
在她杂乱无章的爱抚下,男子竟觉有一股急切的火苗从下腹部窜起,然后向上涌,向上狠狠的涌,然后冲入鼻腔,差点从里面喷出点血来。
他深吸一口气,“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傅遥安抚的拍拍他的脸,“放心,放心,四十个姿势保证一个不拉,差一个包赔,包赔。”
男子好险没气乐了,到现在她还说什么四十个姿势?她到底是哪儿来这么一个小处/女,跑他这儿来找齐来了?
他咬咬牙,逼不得已提醒她,“你若想做什么,是不是该把你那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给脱了?”
傅遥恍然大悟,她平时也不算笨,这会儿倒泛起迷糊来了,居然忘了在这紧要关头是要脱衣服的。
“你等我一下。”她背过身去,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脱到后面还剩下一个裹胸和亵裤,不由停了下来,迟疑道:“全要光吗?”
“自然。”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敢全脱光了,不知哪个哲人说过,在紧要关头自己还是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的。万一试过了之后,发现他不够可口,那她还要付二十两银子岂不亏大了?
她脱完了,又摸索着趴回他身上,一脸求教地问:“下一步该干什么?”
因为不安,随意的扭动着,却蹭到他的xx,那根东西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
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空气,他深吸口气,低沉地声音道:“亲我。”
她“哦”一声,找他的唇,却感觉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吻时而轻轻柔柔的,好似蜻蜓点水,让人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时而又好像背着壳子的某种动物,在他脸上留下许多湿湿的印记。
这如小猫舔人一样的亲吻,让躺着的人很是无奈,几乎是喝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亲你啊。”
那是舔他好不好。他轻哼一声,“你到底多大了,连这都不懂。”
“二十五。”
一时慌乱泄漏了真实年龄,她忙改口,“再过七年就二十五了。”
男子有些气恼,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隐隐感觉这人的年龄不会太大,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还不知道男女欢爱之事,这可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