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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说:“婆婆,我家住在玉檀村,我出来挣点学费,出来时间长了,怕家父母担心就赶着回去。今天碰上雾天光线不好,电筒也不能用了,才来到你家问住的”
王静婆婆说:“孩子快进来,外面冷着了”
张小凡进来把身上的背篼放好,坐在火炉边。火炉上放了一些湿碳,不过已经有些干了。看到火苗,但是火的温度还在。
王静婆婆说:“我一个人住,睡得早,火被我闷了。免得燃过了,明天早上起来,从新生火比较麻烦。我现在给你弄开烤烤,看看你被冻得。”
张小凡笑了笑说:“还好”
王静婆婆说:“孩子,你先烤烤火,你还没有吃饭吧,婆婆给你弄点吃得。”
张小凡笑着说:“谢谢婆婆。”
王静的婆婆边做饭边说着:“这么小就出来挣钱,不容易。玉檀村离这里可远了,大人都要走半天,你一孩子大晚上的怎么走回去,回去天都亮了,还好来到我家。”
很快王静婆婆把饭菜都弄好了,叫张小凡吃。孩子只能吃些剩菜剩饭,如果吃不饱,婆婆再给你煮。你慢慢吃,别噎着。
张小凡说:“婆婆,你做的饭很好吃,这些足够,不用再煮,谢谢你婆婆”
王静的婆婆说:“谢什么谢,快吃。吃完好休息,明天再回家。”
张小凡说:“好”
王静的婆婆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个孩子,能挣钱,有本事很聪明,父母太狠心了”
张小凡没有回答,继续吃着饭。很快张小凡就吃完饭。王静的婆婆把碗筷收拾好。并对张小凡说道:“孩子,你先烤烤火,热乎热乎,我给你烧水洗脚睡觉。”
张小凡回答:“嗯”
张小凡在想要不要今天晚上把今晚遇到的事告诉王静的婆婆,万一告诉她,她不相信怎么办,更何况人家儿子儿媳才死不久。现在说搞不好,老人还会不让自己住在她家。想想还是明天再说吧。
这是王静的婆婆已经把热水端过来了,孩子洗脚睡了,已经很晚了。
张小凡立马说道:“婆婆,我自己来。你不用这么麻烦。”
王静的婆婆说:“你先洗,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张小凡把脚洗完以后,坐在火炉边烤着。
这时王静的婆婆从侧屋的房间里出来。对张小凡说:“你今天晚上就睡这边吧,太晚了,快睡了”
张小凡回到:“好”。
张小凡在王静的婆婆家住了下来。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晚,张小凡今天早上起来得很晚。张小凡起来以后王静的婆婆已经煮好早餐。
王静的婆婆看到张小凡起来,并问道:“孩子,睡得还好吧,我给你煮了面条。你洗洗脸来吃吧。”
张小凡回答王静婆婆马上就洗好。心里还在想着今天该如何跟王静的婆婆说儿媳带信的事。
张小凡洗过脸以后,过来火炉边坐下,王静的婆婆把煮好的面端过来给张小凡。张小凡起身接住碗,并说谢谢。张小凡接过面条坐下来慢慢的吃,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静的婆婆自言自语的说着,要是还在就好了,孙子都快出生了。她说的应该是她的儿子和儿媳,张小凡心里也清楚。不过张小凡还是装作不知道。并问道:“婆婆,你说的是谁?”
王静的婆婆说:“我儿子和儿媳”。声音有些沙哑,要哭的感觉。不过没有哭出来。
“他们去哪里?”张小凡问道,试图引导王静的婆婆把话题继续下去,也好方便告诉他这件事。
正如张小凡所愿,王静的婆婆告诉了张小凡,半年前,儿子和怀孕的儿媳赶场在回来的路上被杀了,现在就留下他一个老人。老人说着说就哭泣来。当时还是继续说,他儿子和儿媳死后埋在村子对面的小树林里。可伶了她还没有出生的孙子,要是没有出现意外,现在也快出生了。
王静的婆婆说完站起来玩着对面的山坡。发愣了好长时间,张小凡吃完面以后把碗洗了放好,王静的婆婆还长在哪里看着。
张小凡还是忍不住问道:“婆婆,就在对面吗?”
王静的婆婆回答说:“是啊,就在对面,可伶我白发人宋黑发人。”
张小凡说:“婆婆,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王静的婆婆回答道:“孩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张小凡说:“婆婆,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儿媳跟我说,她哪里条件不好,没有什么有营养的东西,怕会影响孩子的成长,希望我告诉你,能够带点东西去看看她们。”
张小凡以为王静的婆婆肯定会大发脾气开始骂她,没有想到王静的婆婆没有这么做,反而自责说:“是啊,她们走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到坟上去看过她们,是我的错,她们刚到那边,肯定过不好。我今天下午就带些肉去看看她们,给她们烧些钱过去,她们在那边在不会饿到。”
王静的婆婆突然回过神来问道:“孩子,你做这个梦没有吓到你吧!”
张小凡告诉她没有吓到,并从口袋里拿出了王静的首饰,告诉她这是王静那个他的,说如果你不相信就拿这个给你,你就会相信。她看到王静的首饰,睹物思人,又哭了起来。
张小凡没有告诉她其实不是做梦,而是昨天晚上路过儿媳坟边上时请她帮忙的。
王静的婆婆哭着说:“小静啊,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托梦给妈,妈会给你们解决的。有何必让他人代传口信”。
张小凡上前去说:“他们可能担心你见到她们会更痛苦,所以才托梦让我转告”
王静的婆婆说:“孩子,谢谢你,下午我就去。”
张小凡也开始准备回家。王静的婆婆在张小凡走后,并带上东西来到儿子和儿媳的坟前,放声痛哭,边哭边烧钱纸,煮了很多米饭鸡肉猪肉好多的菜放在坟前,还让他们多吃点,问他们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唠叨一下午才回家。
从那以后大麦地这一带出现了很多怪事。周边的镇上的小商铺都会发现了,商铺的老板都会发现自己做生意的钱有部分会变成冥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请了法师来驱邪也没有用。很多人晚上很少开店铺做生意,因为怕收到冥币。
这怪事在十里八乡都知道了,玉檀村当然有人也知道了,因为在这边做生意的人还不少。茶余饭后都会有人在议论这件事,说得很离奇很恐怖。
没过多久发生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更离奇的事。
在沙於村有个接生婆赵金花,最近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沙於村距大麦地村不远走了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
一天夜里,赵金花一家已经睡了。突然有人敲门,赵金花的丈夫王开五问是谁啊,这么晚了有事吗?门外传来声音说,我老婆生小孩难产,来请赵大姐去帮忙接生。王开五一听是有人要请老婆去接生,有点不高兴,大晚上出去不安全,赵金花一听有人要接生也就起来了,还跟王开五说,人家有事才来找我,帮助人接生也是为儿孙积德。王开五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并和老婆一起起床,准备陪老婆一起去,毕竟大晚上的,一个出去不安全。
王开五把门打开,让人进来做,可是来人怎么喊就是不进来。说就在外面等,其实来的不是人,是鬼。门上有门神进不来,只好在外面。王开五喊了半天那人也不进来,他也就没有喊了。只是问来人住在哪里,来人告诉她是大麦地,王开五说太远了。来说麻烦你们跑一趟了,我老婆实在不行了,希望赵大姐去帮帮忙。
赵金花说:“没事,我和你去,你稍微等一下。”
王开五说跟老婆赵金花说,陪她一起去,赵金花跟王开五说大麦地也不是很远,原来也去接生过,都是晚上。你就在家里面,等接生好了,再让他送我回来,没事的。
门外的男人说:“没事的,弄完了我送她回来。”
赵金花出门开始走,门外的男人说,赵大姐你带一把亮一点的电筒,我的不是很亮,赵金花又回去那了一把电筒。门外的鬼知道他的电筒,赵大姐看不到路走。
一路上他们一直说话,都是赵金花在问他老婆的事情,现在情况怎么样。一路上都有风,而且刮得有些急,赵金花还说,这天气这么刮,怕是要变天了。
男人回答说:“晚上风要大点”
赵金花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叫段敏贵(短命鬼)”
男子不敢告诉赵金花真实姓名时程鹏,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们被人杀害的。说出来怕吓到赵金花。
赵金花说:“大麦的好像没有姓段的”
男子回答说:“我家是半年前才搬来大麦的,今天我老难产我问村里很多人,他们都不会接生,告诉我方圆几个地方只有你会接生。”
赵金花说:“是啊,周边只有我一个会接生。现在有钱人不找我接生,都去县城大医院生”。
赵金花一路上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总感觉两个人走路,只有一个人的脚步身,要不就是风声。电筒的灯光下只有她一人的影子。她也没有在意。
很快就到程鹏家,段敏贵家很亮,不过这里只有两户人家,周围院坝很宽。赵金花还顺口问了一句,原来好像这里没有人家住。程鹏告诉她我们新搬来的,在村子里没有买到地,只能改在这里来了。
赵金花问:“隔壁家是谁?”
程鹏回答:“是我表哥家”
赵金花进屋看见大肚子女人正躺在床上,痛苦的表情,显得有些难受,赵金花赶紧洗手帮忙接生。
赵金花一看就发现不对劲,这个小孩应该很好生,没有横到和卡到。弄很长时间才把小孩生下来。赵金花才松了一口气。
程鹏知道生下来的是个儿子很高心,但是不一会又哭了起来。赵金花告诉段敏贵不要哭,生小孩要高兴,不要哭,哭不吉利。程鹏也就没有哭,并说喜极而泣。
由于赵金花登的时间太久,站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晕,直接就摔了过去,手巴掌正好俺咋门上。留下了个手印。她站起来要去搽干净,段敏贵说没关系我等会儿再擦。你先洗手。
赵金花洗好手后并要回家,段敏贵让赵金花休息会再走。赵金花说老公还在家等着。并要回去。段敏贵也没有多挽留,封了个红包给赵金花,感谢她来帮忙接生。
王开五在家一直等着,心里七上八下,就怕老婆出事,后悔刚才没有跟着一起去。心里正在念叨着,听到有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老婆赵金花,送她回来的还有段敏贵。赵金花到家后,段敏贵也离开了。
赵金花觉得累坏了,赶紧洗个脚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