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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撕裂的感觉难以形容,我体验过许多种疼痛,可此时的疼痛,好像就好像被撕碎的不止是身体,还有自己的灵魂,我抬起头望着雕刻精致的吊灯,无比清晰地看见上面的兰花雕纹,一朵,两朵,三朵,我疼得伸手捉住旁边的床单,紧紧地握住,指甲都嵌进肉里。
沈易泽瞧出我的不对劲,他抹去我额头的汗珠,嘶哑的嗓音在我的耳朵荡漾开来,他说“一会,就好了。”
他的动作只是放缓了速度,并未停下,随着每一次入侵,我就觉得身体又一遍被刺穿,我疼得牙齿都打架了,手腕因握紧拳手,凸出一条条青筋,他低头贴着我的脸颊问“很疼吗?”
我能清楚地感觉出他箭在弦上的紧绷,汗水泥泞的他清俊脸庞,他眼中涌动着不得不发的**。我懂得他的渴望,但我无力再去支撑对自己,等待他最后的释放。
我疼得无法去回应,只能虚弱地点头,他叹息了一声,终究退了出来,顿时间,疼痛缓解了许多,撕裂感逐渐淡去。可我的下面涌出鲜红的血液,来得气势汹汹。我不是懵懂的少女,自然清楚第一次总会落红,但血流得太多了,不太正常,我躺着的身灰色床单区域已黑了一大片,湿漉漉的,而且我的隐秘处仍在流血,沿着大腿根蔓延开来。
沈易泽比我大,经验自然较之我丰富多了,他凝眉望着黑漆漆的床单,收紧下颚说“我送你去医院。”
在这种情况下,送我去医院,真宁愿自己活活流干血死了,太丢人!我拼命摇着头,坚决的说“我不去,不要送我去医院,等会就好了。”
我和沈易泽坚持了一阵子,也不知伤着那里了,血液继续流出,虽然血流量不再汹涌,但无法止住,我有点害怕了,红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沈易泽。
他拍着我的后背轻轻地安抚,也不再询问我的意见,果断地打了一个电话,命令医生过来。
平生,我都无法忘记如此难堪的事情,既是羞又是怕,我埋在沈易泽的怀里,整个人几乎就要缩进他的身体里,我真的担心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忍不住低声梗咽,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终究是个女人啊!
很快,医生就来了,幸好是一位女医生,不让我过于别扭。医生上来帮我检查了身体,皱了皱眉说“钟小姐,你的凝血因子有点低,平时伤着了,也会流大量的鲜血,你的问题不大,只是近段时间,尽量不要再次同房!”
我的脸蹭地红了,好想钻入被子里,再不愿意再出来,医生也是过来人,她安抚着我道“女孩总是要经历这一道坎的,重要的是对方是值不值得你托付的对象,毕竟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来,那怕模仿得再真,也是假的,你说对不对?”
我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沈易泽,他直直地站在落地窗前,望向远方,他的头小,肩膀却很宽,腿也长,非常像欧洲男人的身材,简直就是衣服架子。
值不值?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考虑的时间,就被别人主宰了一切,没有再次选择的机会。。
医生态度温婉地向沈易泽说明了情况,留下止血药,就走人了。
沈易泽抱起我,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水流落到白色的地板,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把我放下来,激烈运动后,我的脚还在发酸发软,脆弱得就是一个洋娃娃,我真心看不起自己。
事实上,我就站不稳,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我便捉住他的肩膀,依托着他的力量,艰难地站立。他揽住我的腰,让我安然地靠着她,我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我们都特别亲近,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他抬手就要解我的衣服扣子,我警备地往后退了几步,抬起头严肃地看着他。他不是个善于解释的人,不喜欢说话,更善于用行动来做事情。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宛如哄小孩般的语气,对我说“乖!”
我不可置信地凝视着沈易泽,他神情平淡,眼神傲冷,并未表露任何的温情,只为一个字,我就慢慢地松开了手。如果他真的办了自己,刚才就不会半途而废了,曾经他也有机会要得到我,不是吗?我是信沈易泽的,那种强烈的信赖感,我都觉得来得莫名其妙。
须臾的时间,我就浑身**裸,他认真地帮我洗涮身体,目光里不带一丝的**之色,动作算不上温柔,却足以让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来了。
我知道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也有男人垂涎的身段,但很多时候,我分不清男人是爱我的脸蛋呢?还是爱我的身材?他们是真的爱我吗?
我仰头直视着沈易泽,情不自禁地问他“我漂亮吗?”
沈易泽不经意扫了我一眼,态度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看上去并无多少诚意,随意地敷衍着我。
等话漏出嘴,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太丢人了,人家沈易泽是什么人啊!以他的身份,何种货色的女人,他没见过,别说有赫本女神范的前女友,从沈家名下的公司代言人,随便拎出一个女明星,她们都比我光彩耀人,我差点将他当成二十出头的纨绔子弟,见着漂亮的妹子,就扑上去。
我偷偷地抬眸瞄着沈易泽,他恰好转头,我们四目相对,气氛变得诡异和暧昧。他也被淋得湿漉漉了,平时梳得文丝不乱的头发,顽皮得贴着他光洁的额头,他的衣服也湿了,单薄的衬衫粘着他修长又柔韧的身躯,有种蛊惑众人的魅力。
我居然有种踮起脚尖吻他的冲动,事实上,我只会胆怯地低下头,看向扔在一边的皱巴巴衣服问他“我穿什么?”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衣架,那里挂着形形色色的衣服,睡袍、睡衣,我的腿经过热水浸泡,不酸,不疼了。我就自己走到衣架,扯出一套白色的睡衣,就往身上套。沈易泽的个子特别高,上衣就及我的膝盖,我又套着裤子,沈易泽看似清瘦,可腰围实在不适合我,大了一大圈,我就用头绳将多出的部分捆起来,挽起裤脚和袖子。
沈易泽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尖锐的目光就停在我的后背,如芒在刺。他倒是镇定自若,我全身都热得发烫,穿裤子时,好几次都差点绊脚。收拾妥当后,我就慌不择路地冲了出去,。
一眼,我就瞥见凌乱的大床,脑子不由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抬手拍了拍脸颊,理了理乱糟糟的思路。
床单依旧脏兮兮的,肯定是不能睡人了,冷森森的房间又不像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自然找不着保姆收拾残局。
我一一打开柜子,试图找处新的床单,很可惜,衣柜仅有衣服,我敲着浴室的门,低声问“家里还有其他的床单吗?”
沈易泽唰地拉来了门,穿着一套淡黄色睡衣,焕然一新,若精品杂志里的模特。
他告诉我,这里离总公司蛮近的,他若是工作累了,就留下来,算是他临时休息的地方。屋子的家具是秘书添置的,平常家里有个钟点保姆打理,他不太清楚。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毫无生机的缘由了,突然间,有股忧伤涌上来,我不由自主地想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他临时放慢脚步,来一场浪漫邂逅的人呢?我想再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可觉得太作了,就不再开口说话。
可能女人都一样的吧!当她把身体交给男人后,她会想他爱不爱我呢?他爱自己深不深呢?
我们费了些许的功夫,在衣柜间找到干净的床单,然后沈易泽利索地换了床单,铺得整整齐齐,完全媲美酒店。我颇为意外地看着他,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以为你这种贵公子,肯定是十指不沾春水,不识五谷杂粮呢!”
他天性凉冷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不温不热地说“在你的心目中,我不该是贵公子,而是仗着老爸庇佑的二世祖吧!”
他的话太直白,我都不知该如何借口,憋红了脸,不服气忍不住反击道“你认为我是拜金女呢?我记得某人用4万块钱来打花我!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
他淡淡地开口说“其实,你可以要得更加多的!”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食指摩挲着我的嘴唇,提醒道“有第三份合同!”
我瞪大眼睛对上他黑得发亮的眸子,好奇地问“那个多少钱?”
他言简意赅地跑一个数字“二十万!”又轻飘飘的加上一句“不过,你至少要坐五年的监牢。”
顿时,我的心胆颤地咯噔一下,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我搅紧被子的绸缎,自己似乎发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沈易泽若无其事地搂着我躺下,下颚就抵着我的头顶。今晚,我们折腾得够呛,也许他真的是累了,倒头就入睡了,他均匀有力的呼吸声传入耳朵。乌黑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可从他挺拔的鼻梁,单薄紧抿的嘴唇,尖削的下巴,就可以知道他是一个英俊冷酷的男人。沈易泽体温较之常人冰冷,他手脚缠绕着我,身体严严实实压着我,我深切地感受他的冷,不断地涉及自己的体温,
我明身体疲惫,脑子困顿,却无法入眠,辗转反侧,我沾着不该靠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