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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你……”
虽然这附近只有她和柳大娘,听老人当面这么问自己,想柳青对自己的不一样,晚铃还是红了个花脸,羞赧看着她不知如何回答。
“婶子也只是问问。村中像你这么大岁数的姑娘,大多都已成亲了。听你婶说,你家条件不错,只是家有了事无奈到了这。婶子也只是关心下你,并没别的意思。要没什么亲事,不如婶子帮你物色个人家,你看……”
看自己这么说,她满脸娇羞,柳大娘一时也不清她到底有没有亲事。想着自己那傻儿子,说真的,这丫头除了身子弱了些,就他们说的得经常吃东西,如今看来,还蛮能干的。
这不,看她窘得慌,柳大娘生怕她难为情,扭身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向她道。
“我,婶子我在家已经有了亲的。”
看她这么说,虽然晚铃不清楚她是否是为了柳青说话,想着柳青对自己的感觉,虽有些为难,还是迟疑了下低对她道。
“这样呀。那没事,婶子也只是看你能干长的灵秀随口问问。要没有人家,我还想让我家那臭小子娶你呢,如今看来我家那臭小子是没这福气了。呵呵,没事,那你去卖吧,婶子也回去了。”
柳大娘听她这么说,表情有些黯然,顿了下才轻笑看着她,说着转头离开。
“唉。”
看着柳大娘离开的背影,虽然晚铃这样回答等于是间接抹杀了柳青对自己的想法。虽然她心中对柳青根本没有那种男女之情,但想着他对自己的帮助,为了自己连生命都不顾为她吸毒,还是忍不住失落轻叹,看老人背影消失在眼前,这才继续挎着篮子在村中叫卖。
“大家来看看,快来看看,看看,又香又脆又好吃的炸玉米饼,不贵,一个只要一文钱,保管你吃了就想再吃。”
之前的叫卖她是看正好那里有些人围在那倒好卖,如今到了村东头张家大院门外。想云叔被张家开走的事,虽然满心郁闷,但想着张家是大户人家,看着这家关着的朱漆大门,院外延伸出来的青砖白瓦。
虽然这在她的理念中根本不算什么,但在柳家村整个村中少见的好房子门前,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叫喊着心中想了多时的叫卖声哟喝起来。
“这什么人来叫卖东西?丫头,你这卖的什么?”
她这么一哟喝,张家那朱漆大门从内打开。一个好象是张家下人的中年妇人,伸出头来狐疑看着她在一边叫卖,过了会儿还是上前问着她。
“大婶,油炸玉米饼,又香又脆又好吃的。大婶可以尝一下,若感觉好吃,不防给家中的太太老爷们卖一些,相信太太老爷们一定会喜欢。”
看是个下人模样的人,虽然晚铃不清楚这妇人的身份。看她穿着跟她们身上穿着不一样布料,粗棉所制的衣服,模样也很周正,自觉这妇人在张家地位不低,满脸笑意掀开手中篮子上面的布,给她介绍,同时掰了小片递给她道。
“是吗?玉米用油炸过就很好吃吗?”她的介绍,妇人审视的眼帘看了下她递过来的带着油腥的玉米片,虽狐疑喃问,还是接过来吃了口。
“恩,好吃。好吃。真不赖,夫人尝了一定会喜欢。丫头,这些饼多少钱一个?”
在晚铃满眼的期待中,妇人慢慢咀嚼了口中的那块,接着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说着看着她篮子中的那些饼问。
“大婶,这饼子不贵的,一文钱一个。你要多买的话,我给你便宜,四个,三文。你看怎样?”
看着篮子中大概也就不到十个的饼,晚铃看她想买。听她这么说,更感觉这妇人在张家身份不简单,轻笑说着还给她个特价。
“好吧,这几个我都卖了。给,六文钱。丫头这剩下的一个,我给你一文吧,都给我包了。”
那妇人听她这么说,看了下篮子。篮子中也就只有九个,想着她的话,倒是掏出个六个铜板,看着她篮中剩下的唯一的那一个又给了她一个,招呼她包起来。
“好的,大婶,你拿好。”
看这妇人也爽快,晚铃接过钱,利麻为她包着,一并递给她道。
妇人接过被她用纸包包在一起最后用几张合起来的纸整个都包起来的饼,轻笑说着拿着饼入内,跟着向院中去。
“没想今天这么快就卖光了。看来这张家以后倒是个大主顾。柳青哥,你在这干什么?”
卖完了篮子中的玉米饼,虽然只卖了十几文不到二十文。想着卖的这么快,晚铃还是欣慰轻叹挎着空篮子向村西自家院的方向去。就在回家村中间的路上,看到柳青突然拦着自己站在自己跟前,想之前跟柳大娘说的话,心惊又紧张问。
“铃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本以为柳青找自己,是直接问她为何隐瞒他欺骗他感情的。没想,柳青看她住脚,抬头看了她一眼,嘴巴张了张,还是看向她哀怨问。
“柳青哥,你想什么呢?我干吗要生你的气。我只是气恼你不相信我做的东西好吃。不过我今天已经处理好了,等下我拿些你拿回去让大娘和大伯都尝个鲜。你看……”
听他这么问,她心中的石头赫然落地有种如负众释的感觉。顿了下,才轻笑看着他,想着他毕竟帮过自己,对他说说着转身向家中走。
“真的?你没生我的气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呢。吃过饭,我一直在山上转,希望能找到你所说的挂在脖子上的那个绳子,可一直没见。我还想着找到它,让你高兴些呢,没想真的不见。那东西什么样子,你可不可以把它画出来,也许我有机会找到它呢。”
小人的话,柳青虽然心中满腹疑虑:娘回来告诉自己,让他死了这条心,说她亲口告诉她她已在家定了亲。他不相信,他本来是想找她当面问个清楚。
可见了她,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听小人并没生自己的气,还要送自己她说的那什么竹笋,虽纳闷,柳青还是欣慰问。看她点头,想着这天早上,他一起来就去山上逛,希望能找到她说的那什么绳子,可那绳子就像从空中蒸发了样。
虽满心失落,听小人这么说,柳青还是满眼热切看着她,眼带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