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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骗子嘛,哈哈!”丢去心中的小纠结,夏锦心再次展颜而笑。
被割了舌头的黑衣人吊在树下。
当丁晓晓快速麻利地将黑衣人捆绑好之时,夏锦心再次见识到丁晓晓巨无霸一样的蛮力。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丁晓晓用捆柴火的方法,将四个黑衣人捆成两捆,一手拎着一捆,悠悠然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她跟在身后呐呐地想,她和容华是不是就是这样被捡回家的。
按他们两个的体型,貌似只用捆成一捆吧!
这个答案简直太不美丽,她还是就此打住吧。
容华躺在床上,有什么声音在耳旁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那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一直在耳边,总归是烦人的。
他皱着眉头睁开厚重的眼皮。
入目的是一间干净的房子,却因为东西太多显得有些杂乱。
墙壁上挂着许多的兽皮,有狐狸的,兔子的,甚至有野熊和老虎的。
床旁边有一张小小的桌子,桌上放着一面铜镜,一个首饰盒,还有一把梳子。
看起来像是女子的闺房又有点像是猎户的房子。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狼来的故事告诉我们不能一直骗人,否则就没人相信了,丁姐姐,你猜我下一次遇到黑衣人说我要下毒,他们会不会相信?”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音。
看来他们现在暂时安全了,她还能叽叽喳喳欢快的说话。
虽然这样有点打扰他养伤,不过能再次听到她的声音,真好吶。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一点也不顾及这里还躺着一个病人。
“不知道呢!”丁晓晓将一只野兔穿在****的铁杆上,放在大火上烤。
“丁姐姐,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住吗?”夏锦心见这里只有一件小小的厨房,和一件小小的卧室,兽皮放在屋中,打来的猎物放在院子中,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嗯!以前我父亲带着我,不过在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后来我将父亲原来的屋子改成了厨房,之后一直一个人靠着打猎为生。”丁晓晓觉得这又没什么,反而很骄傲。
她将兔子,野鸡纷纷放在火上之后,坐到夏锦心旁边,喜滋滋地说:“锦心,我和你说,我存了好多嫁妆哦。”
“真的吗?丁姐姐你这么厉害呀!”说道钱,两个人都来了兴致。
“嗯,你也知道我力气多大,在山上很容易打猎的,这两年官府来了禁令,整个山只有我一个人在打猎。”说道这里,丁晓晓的眼神一黯,“可是我这个样子,都已经十八了,一个提亲的都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夏锦心又看了看丁晓晓那个体型,还有那涂了红红胭脂的脸蛋,眉头一皱。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难怪没人来提亲。
不过丁姐姐仅仅因为她曾经在抢绣球之时小小的帮助她,就愿意将绣球给她,如今不管追杀他们的人是谁,她都很热情地收留他们。
可见这个胖妞是疑问心底很善良,对人很真诚的人。
如果她能瘦一点,相信上门提亲的人一定会很多的。
首先应该纠正一下她的审美观。
“姐姐,你脸上的胭脂涂得太浓了,还有啊,你的衣服搭配颜色很奇怪呢。”
丁晓晓一脸不解,“怎么会?山下的女孩子说我这样的肤色就是应该这样涂,她们还说女子不宜出门,所以我除了打猎和卖猎物的时候,都在房间里睡觉,其实前些年我没有那么胖的。”
“什么?”夏锦心真是被惊吓到了。原来丁晓晓会变这样都是交友不慎的缘故。
她取了清水和帕子来,将丁晓晓脸上那厚厚的胭脂除去,想了想带着丁晓晓轻手轻脚进了容华睡着的房中。
容华在她们进来的瞬间又合上眼皮。
感觉如小猫一样轻巧的步伐缓缓朝着他走来,随即,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探上他的额头。
夏锦心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一会儿之后小声说道:“嗯!退烧了!看起来好些了。”
她朝丁晓晓招手,“丁姐姐你过来。”
很快,房中的灯亮了起来。夏锦心在丁晓晓的首饰盒中翻了翻,拿起胭脂在手上画了画,比对一下颜色,便让丁晓晓坐在凳子上。
她绕着丁晓晓转了转,开始给丁晓晓化妆。
屋中寂静无声,只有几缕呼吸无声浅放。
容华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小丫头的背影,她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正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给那个胖胖的女子上妆,眼角满满都是认真和自信,眼眸中的光辉比屋中的灯还亮。
只要她认真起来,你会忽略她的年龄,忽略她的长相,只想沉溺在那双干净、漂亮、自信会说话的眼睛之中。
她正专心致志得为丁晓晓化妆,又是背对容华,并未察觉到容华醒来。
反而是丁晓晓在容华睁眼之时就看到了,那个好看的小公子,目光一直停留在夏锦心身上,她笑着打趣道:“锦心,你真是好福气,你小相公人又好看,对你又好。”
夏锦心的手微微一顿,心里咒骂,都是容华那个混蛋,说什么她是他的童养媳,真是可恶。
她用手轻戳丁晓晓的大脑袋,“你别乱说,他可不是我小相公。你别看他人长得好看,其实人面兽心,你看,我就是个十岁的小娃娃吧,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兴趣,屡次三番毁我清誉,吃我豆腐。”
说起容华,夏锦心的话匣子打开了就没法停下来,甚至忘记了容华还睡在她身后,“还有啊,今天早上他居然抱着我跳崖,跳崖耶!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可怜的我吓死了,还有,你说他人长得好看又什么用,那天在花神庙不小心亲了他,被一群恶女人诋毁我水性杨花。”
夏锦心将丁晓晓当作闺蜜,平时受的冤屈全都吐了出来。
丁晓晓看着容华黑掉的脸,小小翼翼地问:“锦心,你刚刚说你亲了他?”
夏锦心的脸不小心爬上两朵浅红的云霞,她咳嗽一声:“这不是重点!”
“我和你说,我见到他第一天就被三爷打了,在寒风冷夜里跪了一整宿呢。不过第二次遇到他,我把他塞进笼子里吃瘪了,哈哈。”
容华听到她被打,一阵心疼,可听了接下来的话脸又黑了。
丁晓晓觉得这两人有趣,笑着问道:“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