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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顾承锐这回是实打实的感受到了。
自从跟着他家拾娘住进了这座他们新买的房子以后,顾承锐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到处撒欢似的乱飞,以宣泄他满心的喜悦之情。
陆拾遗新买来的那些仆从也都知道这只小鹦鹉对自家主人的重要性,不论顾承锐再怎么闹腾,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他。
一些投机取巧者更是把他也看做了一条上进的门路,没少绞尽脑汁的巴结讨好他。
顾承锐哪怕变成了一只鸟,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糊弄的。
正好他现在的日子也无聊的紧——他的宝贝拾娘为了他们的下辈子,又准备开一个慈幼院,来积攒功德了——有人愿意主动凑上来陪他玩,他当然求之不得。
那些原本想就着顾承锐做踏板的仆从们在被顾承锐兴致勃勃地折腾了好一阵后,很快就觉察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的和那神气活现的鸟祖宗道歉,彻底绝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陆拾遗对于顾承锐的那点小动作真可谓是知之甚详,不过却一点都不以为意。
护短护得特别厉害的她虽然把慈幼院的事情看得很重,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会本末倒置地把自己的心肝宝贝给彻底的抛到脑后。
毕竟,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与她的爱人相互扶持着一直走下去。
在陆拾遗看来,她的傻小子变成一只鸟已经够可怜了,他想要在她忙碌的时候,找人陪他玩耍,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外面的人再好,都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惦记着的陆拾遗。
在最初的开心以后,顾承锐又一次感受到了相思成灾的滋味。
他觉得非常的委屈,以前在贺府的时候,陆拾遗因为诸多顾忌,不能够与他长时间呆在一起,他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却能够理解,毕竟那里的人绝大部分都对他们不怀好意。
可是自从他们搬到新家以后,陆拾遗却还是和在贺府一样,不仅没时间与他交流,还整日早出晚归的,有一段时间,顾承锐除了睡觉的时候,甚至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
虽然过程会知道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在心里琢磨,他的拾娘是不是开始嫌弃他了。
越琢磨,他就越觉得心里酸酸地难过的厉害,有时候情绪上来了,他甚至会在心里偏激的怀疑,他的拾娘是不是在外面看上了别的野男人……要不然近段时间她怎么不肯让他跟着她一起出门去了呢?
总算解决了慈幼院落址一事,终于有时间能够提前回家的陆拾遗一眼就看到了她家的傻鹦鹉正蔫搭搭地垂着小脑袋瓜站在鸟架子上悲春伤秋。
眉毛忍不住的就是一挑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玩心,居然冲着他吹了一声口哨。
类似于那种男孩瞧见自己喜欢女孩时的口哨声。
顾承锐听到口哨声条件反射地回头,就瞧见他家拾娘正一脸笑吟吟地站在夕阳的余晖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心里委屈的不行的顾承锐一看到那双带着温暖笑意的乌亮双眸,想都没想的就扑棱着翅膀飞到陆拾遗的肩膀上去了。
“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在生气,是谁欺负你了吗?”一看到自家傻小子就忍不住全身都放松下来的陆拾遗任由对方一个劲儿地往自己颈窝里钻,哪怕他毛绒绒的羽毛钻得她脖颈上的敏感肌肤麻痒一片,她也没想过要避开,相反,还特意歪了歪头,让他可以贴得更近一些。
“你!”顾承锐用自己的破锣嗓子哼唧哼唧地说。
“你说谁?”顾承锐指控的这个对象可大大的出乎了陆拾遗的意外。
“我说你!”顾承锐从陆拾遗肩头上扑棱着翅膀一飞而起地重新飞回了鸟站架上,抖着好不容易和老天爷借来的熊心豹子胆,用一双愤愤不平地黑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陆拾遗,语声控诉道:“除了你以外,在这个家里,还有谁敢惹我生气呢?”
“可问题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啊?”陆拾遗忍俊不禁地看着在鸟站架上气得小胸脯不住起伏的小鹦鹉说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都被外面的那些野男人迷惑的乐不思蜀了,哪里还会记得我这只可怜巴巴的只能留守家里恳盼你偶尔回首一顾的傻鸟呢?”
顾·鹦鹉·承锐用他充满控诉意味的小黑豆眼睛,继续目不转睛地紧锁着陆拾遗不放。
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不介意掉下两滴鹦鹉泪,来彰显一下他此刻的伤心难过和悲愤欲绝!
陆拾遗嘴角直抽抽地看着如同深闺怨‘鸟’一样的顾承锐,“哪里来的什么野男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哼!你休想骗我,如果没有什么野男人,你怎么会没事有事的就往外面跑?你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肯带着我一起去!”顾承锐愤怒至极的挥舞着自己的小翅膀,“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否则……否则你就别怪我……别怪我离家出走!”
“你敢!你要是敢离家出走的话,就别怪我折了你的翅膀,每天把你关在鸟笼子里,哪也不让你去!”陆拾遗很不喜欢顾承锐拿这一招来威胁她。“而且,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为慈幼院选址的事情忙活吗?”
“……我就知道你嫌我了……我就知道你嫌我是只鸟了!”陆拾遗的话就仿佛捅了马蜂窝一样,让顾承锐彻底炸毛了。“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还要折我的翅膀,那我现在就离家出走给你看!我就是宁愿被外面的猫给吃了,也不要再在家里看你的脸色,受你的窝囊气!”
顾承锐一边说一边扑棱着翅膀头也不回的就要往自由的蓝天飞,在飞到垂花门顶上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瞄了眼陆拾遗。
仅仅是这一眼,就险些没把他身上的毛都给吓掉个精光。
只见陆拾遗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继续站在原地看他。
她也不叫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顾承锐被她看得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打哆嗦。
在经过一番剧烈的心理斗争以后,他要多怂就有多怂地从垂花门顶上飞了下来,重新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僵着毛绒绒的小身体站在鸟站架上一动不动了。
“说吧,你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生气?”陆拾遗继续板着脸问顾承锐。
差点没抱住鸟站架紧张地打摆子的顾·鹦鹉·承锐低着头,用委委屈屈地破锣嗓子说:“我不是今天才生你的气……是这一段时间都觉得很不开心……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理过我了……”
“我们每天晚上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陆拾遗自问她已经很顾念自家傻小子的心情了。
只要稍有空暇,就会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不是吗?
要不然今天她也不会撞到他独自一个人窝在这里生闷气了。
“是在一起,但是你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话了,不仅如此……你还不准我跟你到外面去……”
这才是最让顾承锐满心不安和难过的。
要知道以前在贺府的时候,他的拾娘总是把他放在她的肩膀上,从来就舍不得与他分开一时半会……
可如今却……
顾承锐用鸟爪子扒了扒鸟站架,哭哭唧唧地说:“我……我现在是一只鸟……我除了你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你这样……你这样把我关在家里……又和关在鸟笼子里有什么区别呢?”
陆拾遗因为有拾遗补阙系统的护持,虽然也曾有过不少次堪称噩梦一样的穿越附体,但是无一例外的,她们都是‘人’,各种各样的人。
她没有做过动物,虽然已经极力站在她家傻小子的立场上为他着想,但依然会出现许多无可避免的疏漏。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陆拾遗缓和了一张因为顾承锐嚷嚷着要离家出走而紧绷的妩媚容颜,亲自到鸟站架前把顾承锐从上面捧了下来,温柔地在他毛绒绒的鸟脑袋上亲了好几口,和他道歉。
顾承锐被她亲得满肚子的伤心和委屈都不翼而飞了。
他站在她温暖的手掌心里,委委屈屈地问她这段时间为什么不肯带他出门,又为什么要一定把他留在家里,还哪里都不准他去?
难道她就不知道他只要一和她分开,就会非常非常的想念她吗?
“这真的是一个误会,”陆拾遗捧着顾承锐寻了一个小石墩坐了下来,“我之所以不让你出去,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瞒着你,而是因为另有原因——事实上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县衙后院陪沅水县城的知县夫人打叶子牌,说服她加入到慈幼院的创办中来,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如你所臆的那样去找那所谓的野男人鬼混!”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陆拾遗忍不住眼带嗔怪地瞪了顾承锐一眼。
顾承锐见状,自知理亏地直接拿自己毛绒绒的翅膀捂眼睛。
不过他到底还是挂念着陆拾遗口中的原因,很快又放下了翅膀,眼巴巴地盯着陆拾遗看个不住,就差没摆明了车马的和她说: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陆拾遗被这样的顾承锐逗得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亲昵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毛绒绒的小脑门,在把他戳了个晕头转向后,她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道:“最近我和贺昌杰和离的事情在沅水县城是闹得沸沸扬扬,到处都有人在学舌八卦,当日在贺家族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
她伤脑筋地盯着自己掌心里仰着个小脑袋与她对望的顾鹦鹉叹了口气。
“如今,大家对你这个聪明伶俐的奸·夫可谓是十分的好奇,我不愿意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被坏人捉了去,才会把你拘在家里,这确实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陆拾遗一边说一边又亲了亲顾承锐毛绒绒的小脑袋瓜。
顾承锐被陆拾遗亲得心花怒放,原本心里的那点小委屈也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撒娇似地重新飞回陆拾遗的颈窝里就是一通好蹭。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嘛,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胡思乱想到现在了。”
顾承锐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小委屈,他这回是真的为自己的鸟身感到自卑了。
自卑自己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一只鸟。
自卑自己只能如同菟丝子一样的依附着他的拾娘生存,连一点忙儿都帮不上她。
“这事儿确实是我考虑的不周到。”陆拾遗满脸温柔地又亲了亲顾承锐的毛脑袋,很认真地再次重复道。
顾承锐被她亲得整只鸟都有些晕淘淘的。
而陆拾遗的态度也让他再次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点猜疑和患得患失,不再为自己变成一只小鹦鹉而自怨自艾了。
知道自家傻小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生气成这个样子的陆拾遗当然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她扎扎实实的整整陪了他一个下午,又亲自喂他吃了鸟食,还把一捧清水掬在自己手心里让他嘬饮……
陆拾遗的这一系列举动,彻底地让顾承锐安下了那颗彷徨不安的心,等到他们晚上休息的时候,他甚至都能够向陆拾遗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了。
仅穿着一身薄薄亵衣,披散着满头青丝躺在床榻上的陆拾遗一边眉眼弯弯的听他做检讨,一边轻笑着道:“上次在贺家的时候,我和你聊了很多与本源之力有关的事情,今天,趁着我有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的和你聊聊功德对我们的重要□□。”
顾承锐乖乖的站在枕头上点头表示他一定会很认真的听讲。
“……也就是说,如果你的功德足够,上辈子根本就不会受那样大的委屈。因为功德之力会稳固你的灵魂,镇压你灵魂附体后身体内的一切异状,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积攒功德之力孜孜不倦了吧?”
为了让顾承锐心里再无芥蒂,陆拾遗还佯装无意的和他讲述了某一辈子他做了和尚而她却因为灵魂不稳而变成了傻子的情形。
“当时的你可是一点都没有嫌弃我,帮我洗澡喂我吃饭照顾我的起居……所以,夫君,我们的牵绊远比你所以为的要深厚得多,别说你变成了一只会飞还能说话的小鹦鹉了,就算你变成了一只只能够背着个重重的壳儿,连话都不能说的小乌龟,我也会爱你如命。”
陆拾遗深情款款地向顾承锐诉着情衷,至于她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在那一辈子变得灵魂不稳,则被她直接用春秋笔法含糊过去了。
她可怜的傻小子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她可舍不得再给他增添没必要的心理负担。
陆拾遗的情话让顾承锐彻彻底底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越发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点无理取闹的他扑棱了两下翅膀用自己的鸟喙亲亲啄了两下陆拾遗的面颊又拿自己的毛脑袋蹭了蹭她,才很是认真的用他的破锣嗓子向陆拾遗郑重保证道:“拾娘,我以后再也不离家出走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就和我也舍不得你一样!”
“你能够这样想就好了,”眼皮子已经有点打架的陆拾遗顺手摸了摸被顾承锐那身被她养得油光水滑的鹦鹉毛,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你应该庆幸你今天没有做傻事,否则我一定会像我所说的那样折了你的翅膀,哪里都不准你去!”
因为顾承锐的强烈抗议,陆拾遗尽管还是有些不愿意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带着它出门,但是为了不让它再呆家里胡思乱想,她还是选择了让他继续如同以前一样,在她的肩膀上做窝,跟着她到处走动。
当然,她没有忘记与他约法三章。
她家傻小子自己变成了鸟儿无知无觉,她这个旁观者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脑袋瓜比起做人的时候,确实有那么点不灵光了。
有时候做起事来,更像一个孩子似的,顾头不顾尾的全凭本心。
她的傻小子已经稀里糊涂的死过一回了,这次是侥天之幸,她才能够再次与他重逢——哪怕是以一只小鹦鹉的形态——陆拾遗可不希望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又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彻底离开自己。
饶是性格坚韧如陆拾遗也不敢想象那样堪称噩梦一样的可怕的情景。
她甚至觉得,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她肯定会发狂的,歇斯底里的发狂的。
脚爪被一根银链子锁在陆拾遗肩膀上的顾承锐半点都不觉得自己□□控了人身自由,事实上,对顾承锐而言,只要是能够呆在他的拾娘身边,不论是做什么,哪怕是发呆,他也觉得说不出的开心和高兴。
与此同时,他也总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把陆拾遗为什么坚持要把他藏在家里不愿意带出来的真实原因了。
因为他出来以后才发现,他在沅水县城实在是太受欢迎了。
无数人想要凑到他的拾娘跟前来逗他说话,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如同传闻中所说的那样能够与人类正常流利的对话。
一个两个的还没什么,三个四个五个无数个的就让顾承锐整只鸟都有些萎靡不振了。
陆拾遗看着这样的顾承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肯把你给带出来了?”
“知道了。”嗓子都有些刮着疼的顾承锐蔫哒哒的用他的破锣嗓子回。
“那你明天还要跟我一起出来吗?”陆拾遗忍俊不禁的再次逗他。
她是真心疼他,才一直把他拘在家里,毕竟沅水县城实在是太小了,像这样又是人鸟私·通又是出了命案的桃色八卦实在是太受欢迎了。
她不忍自家这只小鹦鹉被连累的受那无妄之灾,才会故意不带着他出门的。
偏偏这傻鸟却半点都不领情,而且,他不领情就算了,甚至还悲春伤秋的在心里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
是以,陆拾遗这次把顾承锐带出来,也未尝没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不过,当这只傻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由刚出门时的神采奕奕变作了现在的萎靡不振时,她到底还是心疼了,因此,才会故意用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给他台阶下,问他明天还要不要跟着她一起出门。
谁知,顾承锐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刚刚还被一波一波的好事者给折腾的两眼冒星星,陆拾遗这么一问,他又昂首挺胸地在陆拾遗的肩膀上踱起了方步。
“要!当然要!我才不要因为这点小小的困难,就与我的宝贝拾娘分开呢!”
顾承锐一脸的信誓旦旦。
不过这么跟着陆拾遗出了几天门后,他很快就整只鸟都变得偃旗息鼓了。
因为他开始毫无预兆的脱毛了!
还是那种连养鸟大家都瞧不出是什么原因的脱毛。
生怕自己是得了什么鸟类之中的不治之症的顾承锐差点没又抱着鸟站架哭唧唧。
他明明还是一只刚出壳没多久的幼鸟怎么会……
怎么会……
他不要和他的拾娘分开啊……
他不要啊……
在顾承锐的哭天抢地中,陆拾遗揪住顾承锐的一边翅膀,神情凝重非常的给他检测起了他体内的灵魂波动。
检查出来的结果让陆拾遗心生忧虑。
因为她清楚的感知到她家傻小子的灵魂又一次出现不稳的迹象了。
这一次的不稳与上一世的截然不同。
如果说上一世是因为两个意识打架所造成的不稳,这一世就是因为源自于灵魂与肉身的极端不契合。
看着眼前因为疯狂掉毛而忧心忡忡的傻小子,陆拾遗开始在心里怀疑鹦鹉很可能并非他这一世的本尊,他这一世的本尊很可能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等着他去接收。
陆拾遗的猜测让顾承锐一扫刚才的绝望,整只鸟都变得激动异常起来,若非毛都快掉光了,他一定会扑棱着翅膀飞上高空,痛痛快快地载歌载舞一番,要知道,他可真的是受够了这做鹦鹉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