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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厉靖宇的暴力xing爱,林茂在中途就痛晕了过去,偶尔也会被痛醒,多数时候都是在剧痛中昏昏沉沉,什么都无法思考,当厉靖宇进行最后一个凶猛冲击,将所有精ye都喷洒在林茂体内,林茂眼前全黑,彻底昏迷了过去。
厉靖宇从被他凌虐到遍体伤痕的青年身上起来,他衣服裤子都没有脱,只是拉链拉开了,他低下头,看到下、体上面还沾着一些白浊和血液,从旁边抽了几张纸随意擦干,把裤子穿好,也不去管被他强迫的人怎么样,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周叔在门口静默站立着,看厉靖宇出来后,询问他:“需要处理吗?”
“不用管。”厉靖宇冷冷丢下三个字。
周叔往半掩的房门里望过去,房间里一片凌乱,尤其是那张大床上,趴着的皙白*上,能清晰看到无数虐痕,周叔面色沉黯,伸出手将门缓慢拉上。
已经醒了有好一会,但林茂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两眼盯着床头上灰白色的墙壁,发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的呆。
身体随便动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痛,他是错了,背上两条人命债,可是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来偿债。
他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屈辱凌虐,让他心脏都揪痛地快要炸裂。
可是他又可以做什么,林茂将手掌移到眼前,他紧了紧掌心,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这一切加诸在他身上的耻辱遭遇。
林茂从床上缓慢爬起来,动的过程间,不断扯动身下伤的最重的地方,他感觉一股热涌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流,带着黏腻和腥味。
林茂往两腿间看去,红白浊夜相间,他的脸色陡然变得更惨淡。
睡衣上也都是一些斑驳的血迹,不能再穿了,林茂赤、裸着到浴室,他把花洒往右边拧,冷水从高空坠落,打在他脸上身上。
在清理下身时,因为要伸手指进去将里面的精ye导出来,林茂心里悲怆,动作激烈,再次撕裂伤口,鲜血滴在脚底,林茂眼眸颤抖,手里挖抠的动作不停。等差不多都清理完毕,他周身力气也基本全部耗光,林茂沿着墙壁坐下去,他屈起膝盖,把脸埋在两腿间。
一坐又是半个小时。
等林茂终于从屋里出来,天色已经从微黑,到全亮。
他步履维艰,得扶着楼梯扶手,才能不至于身体歪倒,他每走一步,后身便传来一阵刀刃割裂一样的撕痛。
下了楼,看到厉靖宇坐在餐桌边,姿态优雅地吃着早饭,连看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般。
林茂嘴唇干涸脱皮,他舔舐嘴唇,用口水润泽了一下,然后朝房门方向走。
手刚要拧动门把,那边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
“去哪里?”
只是一个晚上的残忍对待,男人给他的恐惧感,就已经烙印在了他身体上,林茂全身打着寒颤,他没有回头:“去公司。”等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嗓音已经低哑到了几乎快要听不到的地步。
林茂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咙。
“我允许你去了吗?”厉靖宇停下了用餐,他身体微斜,一手搭在椅背上,神情寒冽。
林茂手还在门把上,他看着发白的指骨:“公司营业执照的事,我得尽快去处理。”
“不用去了。”厉靖宇从餐桌旁出来,他走向一边的木衣架,取下挂着的西服外套,往身上套上后,也到了门口。
“你公司那边我会另外让人去处理,这几天你先哪里也别去,之后会有人来给你做手术,你把身体养好点。”
厉靖宇离林茂很近,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包裹着林茂,他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嗤!”厉靖宇一声讥笑,“你不是交往过男朋友吗?怎么,没和他上过床?动作那么生涩,连□□都不会,像条死鱼,我要的可不是充气娃娃。”
林茂猛地拧头,眼睛里全是血丝,怒火将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如果有选择,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人渣给宰了。
“这眼神我喜欢。”愤怒、倔强、屈辱,和不甘,但又不得不隐忍,厉靖宇手指抚弄在林茂眼角,他眉眼都邪魅狂狷,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林茂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什么时候?”他必须知道这点,不可能永远都被这男人压在身下,他迟早会疯,当然,在疯之前他会先把厉靖宇宰了。
“嗯?”厉靖宇一时不明。
“我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林茂目光程亮。
厉靖宇手指移到青年右眼球,受到外物,那只眼陡然闭上,厉靖宇感受了一下底下眼珠的颤动。
“等你给我生个孩子,你就可以走了。”
林茂惊骇地眼睛瞪得铜铃大,而厉靖宇却只是甩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将林茂手从门把上挪开,他拉开门毫无留恋地快步离开。
林茂想追过去,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壮汉一条胳膊有林茂两只手粗,上面硬扎的肌肉暴突,光是瞧着,都让人不住咽口水。
别说林茂现在还一身伤,就算他身体健康,也完全不是这个壮汉的对手,他别无选择,退回到客厅里。
那边周叔看他们说完话,这才上前来,请林茂过去吃早饭。
林茂吃了两口,食不下咽,感觉嘴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
实在咽不下,林茂把筷子一放,扶着楼梯,回他的房间。
门一掩上,颓然的气息陡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脸还是那张惨白的脸,但神情截然不同,眼底迸发出来的冰冷无生命的寒气,让任何人见了,都会立马心生恐惧。
林茂半靠在门后,他脸庞侧开,看着窗外灰白的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门外那个保镖,和上个世界在医院那会的有重合,外貌是没一点相似,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林茂穿越过这么多世界,还没有从哪个npc身上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对方知道他,好像他的所有隐藏,在男人那双透彻的眼里无所遁形。
怎么回事?
林茂把小黄书叫了出来,将他刚才发觉到的异常告诉了小黄书。
——你说保镖?
“是,你下去仔细看看,我不太确定。”
——好,那你先等着,我马上回来。
小黄书隐身进一边的墙壁里,它悠悠飘到了一楼,再次隐入一面墙壁里,随后出现在了保镖面前。
保镖做为小说世界的npc,是看不见它的,小黄书绕着保镖,来回转了两圈,它停在保镖面前,保镖目光深沉,迥然有力,穿透它书体,落在远处,小黄书扭过书身,也向远处遥望,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应该是林茂的错觉,这npc里里外外都表现得很正常。
小黄书腾空上升,直接绕到右侧墙壁,然后钻了进去。
它如果再晚两秒钟离开,或许就能看到,保镖深邃的黑眸,一点点侵染出嗜血地冷酷来。
——它走了。
一个银白色的光球悬浮在保镖身前,它忽然发出机械的声音。
“嗯。”保镖头颅微点
——确定是他吗?
“确定。”
——呵,那群渣滓们,根本就不准备放过你,你的分体都去了现实世界,它们还能把他找到,并投入这方小说世界,真的够恶心垃圾的。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呵,我产生幻听了?你说没什么不好?
“是没什么不好,我还在想他会是什么样,现在看来,也没让我失望。”
——它们让他来扮演贱受,虽然说痛感这些只有百分之三十,可也不是完全没有,你就一点不担心他哪天会承受不住,不好好走剧情,然后沦落到异空间去?
“他还不至于那么弱。”
——我真搞不懂你。
“如果哪天他真承受不住了,破坏剧情而遗失异空间,那也是他的命,虽然是我的分体,但脆弱到连戏里戏外都分不清,这种分体我也不屑要。”
保镖深谙的眼眸斜斜注视楼上,一旁身侧透明反光的墙壁面上,照出来的他的模样,却是有片刻的不同,那完全和眼下的他不一样,是个黑衣黑裤帅气到让神都要赞美感叹的一张完美面孔。
不过转瞬就恢复成彪形的大汉样。
到午间,该吃午饭了,周叔找了下,客厅里没有林茂的身影,他上去二楼,到林茂屋外敲门唤了,敲了好几声,里面没有动静。昨晚那声惨叫住落下的他听的一清二楚,一时心里惊讶,担心林茂会不会因此做出什么轻生的行为来,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先不说性向如何,被另一个同性暴力□□,恐怕都会受到影响。
周叔拿了钥匙,去开门,这栋楼的每间屋出来厉靖宇那间房,他都有钥匙。拧开门锁,周叔找了一圈,发现床上的棉被高高隆起,显然里面躺了一个人。似乎睡着了,周叔脚步声不轻,他也没有醒过来。
到床边,弯身掀开被子,一张通红的脸跃进视线,青年呼吸急促,额头冒着薄汗,周叔探手去测了测青年额头温度,滚烫。
青年发烧了,而且烧得不低,周叔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简要说了下病人的概况,让医生快点过来。
约莫半小时后,医生匆匆赶来,在门口被保镖拦下了询问了两句,才被放进去,只是当门关上后,后面那两道目光像是穿透了厚重的门板落在他背上,让医生心都不住颤抖,以前没发现这保镖这么骇人,他就一个小小的家庭医生,为了挣这么点外快,感觉好像进入了危险的境地。
医生把这些莫名的思绪抛开,他顺着楼梯快速奔上去,周叔在一间房门前等着,医院刚开始以为是厉靖宇,看他房间,不是厉靖宇的,他缓缓松了口气,是其他人还好。
“里面。”周叔道。
医生进屋,先是看了下病人的大体情况,从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也大概猜出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类倒是挺常见,医生也没表现的惊讶,拿了温度计先给病人测量了温度。
三十九度,还好,不算特严重,不过既然住在了这屋子里,先不论什么身份,尽快让病人好起来是他的第一责任,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瓶mm,让周叔帮忙在墙上找个地方挂起来,随后他把针盖取下,捞起病人的手,就往病人手背上的静脉血管扎进去。
感知到刺痛,病人猛地抖了一下手,针头刺错了地方,医生把针头退出来,紧握着苍白羸弱的手腕,第二次快速准确地扎进了血管里,给针管上贴了两张胶布固定,医生把病人的手轻放在棉被上。
弄好了这些,他从床边起身,把工具收回药箱。
“注意一下,药水输完了,就给他拔了,另外我回去开点药,让助手稍后带过来。”离开前医生向周叔道。
周叔送医生下楼,他在楼下忙碌了一会,到楼上看输液进度,还有半瓶多。
液体输完,林茂烧退了大半,他又睡了两三个小时,到下午四点多,才总算醒过来,他缓慢坐起来,把右手拿到眼前,上面贴着胶贴,林茂把就胶贴撕开,底下两个红色的小血点。
他眸光无波,看着两个小血点,嘴角一点点扬了起来,肆意无声的笑,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邪魅起来。
——总进度15%,分剧情完成。接下来是重头戏,贱受你要坚持住啊。
“多重?”
——非常重。
“不就是往我肚子里塞个器官吗?别说塞了,就算是拿,你觉得我会皱下眉头?”
——肯定不会,这具皮囊也不是你的,怎么被糟践,你其实也没法感同身受。啊,真是可怜。
“npc们有什么可怜,反正到头来都是被、操控人生的棋子。”在说起小说世界的人物时,林茂他面涩完全冷漠,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
——接下来剧情会两条线同时进行,一条是手术这边,另一条‘林茂’前男友回来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刚订婚的未婚妻,私底下他会委托别人帮忙找你,得知你现在的状况,却并没有出手相助。
“那他出场的意义何在?”
——激发‘林茂’和厉靖宇间的矛盾啊,林茂一时半会可忘不了于扬,毕竟是纯纯的初恋,连床都还没上过那种。
“他性无能?”
——不是。
“嗯?”
——和厉靖宇一样,真同性恋,不过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男来着,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看你在事业上可以辅助到他,不然他才不会追‘林茂’。目前的未婚妻是他家里安排的,身份背景都很好,算是攀上高枝了。那些照片也是他托人放的,就在他坐飞机离开那天。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你不再去纠缠他。
“猜得到,时间这么巧合。”
——真渣哎!
“呵!”林茂轻笑了一声,不管他披上什么样的皮囊,他的笑始终和最初的那具相似,视所有为无物,毫不在意,毫不流连。
下午时间很快过去,到晚上吃了一点流食,林茂回屋,他躺在床上,紧抓着被子,两眼瞪得极大,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门,胆战心惊,总害怕下一刻,厉靖宇就会突然推门撞进来,但他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没坚持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里感到呼吸不顺,身上还压了一个沉重的东西,林茂惊地睁开眼睛,然后骇了一大跳。
厉靖宇正埋首在他颈间啃噬,男人牙齿尖锐,像凶狠的野兽一样,颈部一些皮肤,都开始在渗血,林茂猛得将人一把推开。
被人忤逆,厉靖宇面色一沉,看着林茂的视线似是要将他马上撕碎嚼烂,林茂陷在被子里的身体打了激烈的寒颤,他神经紧紧绷了起来。
厉靖宇侵略意味浓厚的视线游移到林茂手背上,看到了那个未愈合的红点。
“发烧了?”厉靖宇神态冷漠。
林茂咬着唇,不吱声。
“就被我cao了一次,就受不住,那以后呢?或者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生病,好逃避?算盘打的不错。”
林茂苍白的脸转瞬涨地通红,李静宇轻蔑嘲讽的话犹如一根根利芒扎在他身体每个部位,他觉得无处不在刺痛。
“哑巴了,连辩解都不会?还是我说的就是事实。”厉靖宇一步跨到床边,手擒住林茂下颚,威逼着面前的青年。
林茂眉宇深锁,一看就是在极力忍耐。
在厉靖宇看来,倔强的青年分明是在和他对着他,他想是不是自己太宽容了,早知道昨晚就该直接做他求饶才放过他,当他看到青年昏迷过去后,心里竟然会起了一些怜惜,人是弄过来,现在在他掌心虽然揉捏,对于自己的私有物,他向来很宽容,只是如今看来,他的宽容成了青年妄为的凭据了。
其实只要林茂这个时候肯服个软,估计厉靖宇都不会这么生气,可是他依旧一语不发,他做不到对憎恨的卑躬屈膝,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难道连灵魂都要屈服吗,他做不到。
林茂的决绝,厉靖宇看的一清二楚,他怒气反笑。
笑声倨傲肆意,忽地他声音一顿,脸凑到林茂跟前,两人几乎鼻翼挨着鼻翼。
“好啊,那你继续,我倒要看看,到最后你还没有今天这样硬气。”厉靖宇甩开林茂下颚,他走出房间,边走边打了个电话,后面的林茂依稀听见几句话。
“……手术后天进行,我会把人送过去,你们准备好……”
林茂等厉靖宇一走,身体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床上。
他歪着头,盯着灰白的墙壁,眼睛发直。
手术?什么手术,从厉靖宇的语气里,他猜测,不,是十足十的把握,那个送过去的人肯定是他,他要对他做什么,羞辱他还不够,还要把他推上手术台去解剖吗?
手机,对了,手机,林茂慌慌张张爬起来,找了一圈,没看到手机,好像被他放在了柜子里,林茂又开始翻箱倒柜,从床头的柜子,一路翻找到衣柜那边,还是没有发现他手机。
林茂面露难色,他一圈砸墙壁上,逼迫自己赶快回想。
脑海里倏地一闪,他记起来了,手机在他的衣服外套里,林茂奔到衣柜前,大力拉开柜子,在最底下的位置找到他的衣服,并跟着找出了手机。
林茂将手机开机,他翻出那些未读的信息,一条条往下读,都是于扬发给他的,有说他想他的,也有谈及他正在做的事情,到后面,则是于扬询问他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接电话,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很担心他。
林茂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于扬发送过去,信息一提示发送成功,林茂连手机都来不及关,直接把电池扣了。
他靠在衣柜门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攥着电池,神情间都是无法控制的痛苦和悲哀。
室内的空气开始无声波动扭曲,小黄书缓缓浮现出来,小说剧情里提到过的脚本,无论那个时间点周围是否有其他人,都必须按照脚本一一走完,审核剧情完成度的不是它,也不是世界法则,它们都没有权限,唯一有的是虐文大神,它会根据剧情走向,仔细审核这里面的每个脚本。
大概换了其他扮演者,恐怕就略过这段了,林茂他,完全投入其中,俨然就是命运悲惨的主角。
脚本到点结束,悲哀的情绪蓦的从林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