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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这么一说,李菲烟苏云卿二女也顿时来了兴趣,要他把刚才那个神奇的东西给她们解释一下。
杨延融给她们讲了半天,却愣是没有让她们明白。不得已,只好耐心的做了一回物理老师,从功率说起,乎悠了大半天,总算是让这三个女人弄明白了。
“大辽第一才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啊!”萧绰双眼放光,灼灼的盯着杨延融,说道:“若是将这个滑轮用在筑城上,那将会节约无数的民力。太傅,你不介意我将这个滑轮推广出去吧?这种神奇的事物还真没有见过呢。”
杨延融笑道:“当然不介意了!太后,比如说用杠子撬石头的时候,就是杠杆原理的最简单的运用。而滑轮不过是杠杆原理的更进一步利用罢了。其实滑轮并没省力,只是把力道分散了出去让滑轮和绳子来承受了而已。嗯,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滑轮最省力。”
“好一个滑轮最省力!”萧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界可真是奇妙,很多简单无比的东西只要细心的发现的话,就能发现里面蕴含了很多天地的道理。可惜,能发现这些道理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太傅,你真是世间最聪明的人了!在我大辽,唯有另一个女子能与你相比。她与菲烟一起,并称为我大辽的两大奇女子。去了上京后,你一定会认识她的。”
杨延融心里一跳,他马上就意识到萧绰所说的那个奇女子必是她的女儿耶律银屏无疑了!自己的底细她可是一清二楚啊!而且自己貌似还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这可就有点热闹了。
希望凭他们两的交情,到时候她不要把我的底子给泄了,否则,萧绰就会知道自己是她的儿子了。一定得把耶律银屏的嘴巴给堵住,看来得好好的想个法子了。
萧绰见他在那里低头沉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去打扰他,自拉着两女说些话儿。
杨延融想了半天,想起那个鬼精灵似的耶律银屏,他就很是头疼。当初在大同的时候两人刚刚认识就曾交锋过一次。不过还算是打了个不胜不败之局,想起耶律银屏将大哥萧雷噎得说不出话的那件事儿,杨延融也不禁又想笑了。
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也怪想念的。这么久了,也没有听到过他们的半点消息。对萧雷和耶律银屏,杨延融倒是不担心,当然也轮不着为他们担心。毕竟一个是武林高手,一个是辽国公主,能奈大着呢。
看来还是得尽早的把自己认识耶律银屏的事儿给萧绰透露一下啊,而且要赶到萧绰回上京之前想方设法去见一见她一面,好把口供给串一串,免得到时候她肯定又会有所怀疑了。想到此,杨延融心里便有了计较。
“菲烟,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耶律银屏的人?”杨延融假装想了半天的样子,不去问萧绰反而去问在上京呆过很久的李菲烟。当然,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萧绰眉头一挑,注意力顿时被杨延融级吸引了过来。不过她终是城府极深之人,当然知道此时不是自己插嘴的时候。
李菲烟听夫君问起这个与她齐名的女子,也不禁吃了一惊,看了萧绰一眼,抿嘴笑道:“夫君,你怎么问起她来了?难道你认识她?”
杨延融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不错!我与她认识的时间比认识你的时间还长。去年在大同的时候,就与她认识了。而且还成了非常谈得来的好朋友。”
李菲烟大奇,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杨延融笑了笑,便将当日在望春楼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道:“就这样,我与萧雷,耶律银屏三人便结成了兄妹。萧雷年纪最长是为大哥,我则排行第二,耶律银屏居末,是为三妹。”
萧绰掩唇咯咯一笑,指着杨延融说道:“银屏这丫头从来都不肯吃亏,没想到跟你打成了一个平手。太傅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李菲烟也笑道:“夫君,其实你所说的那个三妹其实就是大辽的银屏公主,耶律银屏。而她也正是太后的女儿!怎么样,意外吧?”
杨延融“大吃一惊”,瞪大着眼睛“不可思异”地道:“不是吧?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萧绰微笑道:“太傅,菲烟说得没有错,银屏确实是我的女儿。看来你们挺有缘份的嘛,这回去上京可得好好的叙叙旧。”
杨延融呵呵笑道:“一定,一定,这么久了,我也挺想念三妹的。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啊!一直都醉心于算术之学和奇淫巧技,被朝中那些个汉臣们斥为歪门邪道。”萧绰想起自己的这个女儿,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她大概算得上是我大辽的一个异数了。可惜身为女儿身,否则,将来我大辽的基业就得由她来继承。”
同为女子的萧绰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实在是无奈之极,两人都是自负聪明绝顶之辈。耶律银屏也最像她,而且比她更加的机敏。世人皆知前年的那两次叛乱是由她萧绰领兵平乱的,却不知道一切都是这个女儿暗中谋划,布局千里,这才使得萧绰直接提兵杀了过去。在辽国军界,耶律银屏一直都是一个神话一般的存在!当然,这些事情都只是上层的元帅将军和王庭的贵族们知道,一般人根本就无法触及到这个层面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城外会举行规模盛大的篝火宴会。萧绰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便没有同杨延融三人一起去参加。
这一晚,确实是热闹之极。杨延融一行人随着契丹人们载歌载舞,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天将破晓,方才惭惭停歇下来。
回到驿馆,连澡也顾不得上洗,杨延融倒头倒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时分,吃过饭,杨延融一行人又启程了。这次却是直接朝上京而去,路上再不停歇的穿行在茫茫大草原上。
杨延融这次却是跟着萧绰走的,巨大的黄金辇帐缓缓的在草原上面移动,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移动帐篷一般,周围是两万骑兵严密护卫着。李菲烟苏云卿二女被萧绰接到了辇帐上去,美其名曰要说些贴己话。对此杨延融倒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苏、李二女都是女儿身,也不适合长途跋涉。李菲烟身子柔弱,杨延融心疼她,虽然平时是坐在马车上的,便这小小的马车跟那巨大的黄金辇帐比起来,就像是破旧的民房与豪华别墅的区别了。
一路上,宋折西等人不时的张弓射箭,猎获一些野味拿来烤着吃。杨延融烧烤技术一流,萧绰吃过一次之后就找上他了。为此,每到饭口上,萧绰就会停下来,凑到杨延融那里吃东西。谁叫他做得又香又好吃呢?
上京临潢府就是辽国的都城所在地,是一座建立在草原上的城市。毕竟是一国之首府,上京的规模可就比阿鲁科尔沁大了十倍不止。
不过,当他们这一行人接近上京外围的时候,就连以杨延融这个政治菜鸟也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一路上根本连一个牧民都没有看到过。要知道这里可是上京啊!应该是人口越来越多才是!像在阿鲁科尔沁的时候,四周能看到成群的牛羊和挥着鞭子唱着契丹歌曲的牧民。
宋折西久呆王庭,很快就把这种情况反应给了萧绰。
杨延融皱着眉头,现在他正骑在他那匹白马上眼睛不住的望着远方,异能自然而然的运行开来。
一股萧杀的气氛弥慢开来,渐渐的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停下来!”萧绰面沉如水,轻轻的把这个命令传达了下去。敏感的她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难道是上京有变不成?
“太傅大人,太后请您过去!”宋折西凑到杨延融的身边来,轻轻说道。
杨延融摇摇头,沉声道:“不对劲!宋大哥,你马上命人作好防御阵形,再过半刻钟就有大量的骑兵赶过来了。我担心上京有人谋反!”
宋折西吃了一惊,不敢怠慢,连忙跑去跟帐庭军将领说了。对这个太傅的话,宋折西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怀疑,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早已让他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太傅大人无所不能!
杨延融吩咐下去之后,这才匆匆赶往萧绰的辇帐。
“太傅来了!”萧绰虽然是面露微笑,但脸上的不自然之色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杨延融点点头,行了一礼,正色道:“正北方来了人数众多的骑兵,我已经让宋统领作好了防御。看来咱们的人要随时作好战斗的准备了。”
“很好,有劳太傅了!”萧绰见他也看出来了,便不再掩饰,面带忧色地道:“只怕是王庭有变啊!”
杨延融微微一笑,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是上京派人来迎接太后你的呢。”
萧绰摇摇头,苦笑道:“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尤其是在我们大辽。”,她转过头来,看着苏云卿和李菲烟,说道:“现在情况紧急,你们必须要马上离开。太傅的马快,现在离开应该还来得及!”
李菲烟轻声问道:“太后,事情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萧绰点点头,看着杨延融,说道:“看来这次你们是不能随我去上京了,现在你们马上撤退吧,有多远走多远。除非将来听到我平安的消息,否则,永远不要回来!耶律斜轸他不能来找你们的麻烦了,这点你们大可放心!”
杨延融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萧绰在不声不响中就把耶律斜轸给除掉了啊!好心机,好手段!
“太后,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李菲烟紧紧的抓着萧绰的手臂,祈求的望着杨延融,说道:“夫君,你能帮太后的是不是?”
杨延融苦笑一声,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萧绰嫣然一笑,摸着李菲烟的头,说道:“你不要为难他了。快走吧!”,说着扔给杨延融一块金牌,说道:“如果有机会能够用得上这块牌子,就回来。如果用不上,就扔了吧,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杨延融一把接过来揣在怀里,上前拉着李菲烟与苏云卿,说道:“太后保重,我们走了!”
“夫君?”李菲烟死活不肯走,却被杨延融拦腰抱走,与苏云卿一道走了出去。萧绰赞赏的点点头,这才下达了一道道的命令。
杨延融的白马是匹宝马,即使驮着三个人也根本对它没有丝毫影响。三人一骑狂奔在草原上,不过他选择的方向却不是来时的路,而是绕道迂回,走的是上京的方向。
“夫君,这不是去上京的路么?咱们怎么往那里去了?”李菲烟对这里很熟悉,不禁奇怪的问道。
杨延融轻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说道:“咱们必须要把上京的情况去摸清楚,然后再去向太后禀报一声,毕竟她是你的大恩人。辽国的事情我虽然不想参与,但这个恩情咱们不能不报。”
李菲烟又惊又喜,刚才她见自己的夫君不顾太后私自带她们逃跑,虽然心知是为了自己好,但心里不免有一些埋怨,此时听到他这样说,不禁暗暗责怪自己起来。
“夫君,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李菲烟紧紧抱着杨延融的腰,扒在他的耳边,大声说道。
杨延融呵呵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如果现在亲我一口的话,我就不怪你。”
“吧嗒”一声,李菲烟红着脸大大的亲在了杨延融的脖子上。两人虽然已经是夫妻了,但这种惊世骇俗的马上亲昵举动仍然让李菲烟非常不适应。
李菲烟与苏云卿二女一前一后的坐在杨延融的身边,感觉到胯下如飞一般的速度,实在是刺激之极。
杨延融哈哈大笑一声,双腿一夹腹,白马似是知道主人的心思一般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