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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至此,哪怕阮明瑜再抱无所谓心态,也被整的有些郁闷,如果她没记错,她跟杨心怡这号人物从无交集,想不明白自己是从哪儿得罪她,当然了,人家事后在网上又说自己手滑,不小心点了个赞,并没有恶意。
“我勒个去!好大一朵白莲花!”助理小姜大早上就跟在阮明瑜屁股后面叨叨个不停,“明瑜姐,要不然今早的门诊你别出了吧。”
阮明瑜回头看她,“我为什么不出?好像我很心虚一样。”
小姜嘿嘿笑,“这不是怕您心情受影响么。”
阮明瑜摇头,“我没必要为个不相干的人耽误正事,你安排吧,把我出诊信息发到显示屏上。”
小姜哎了一声,立马去办。
阮明瑜是自觉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她没有想到,还是因为杨心怡这个不相干的女人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出诊看病看到一半时,诊室里进来个穿着时髦的小姑娘,估计也就只有十七八,背着大双肩包,阮明瑜以为她是来看病的,还笑着请她坐,没想到对方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她脸上泼了一杯水。
把排队等候的患者吓了大跳,呆愣在了原地。
“傻逼庸医,我家怡宝的脸你知道值多少钱吗?也是你随随便便乱开药把人毁容的?!”小姑娘神情气愤,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杨心怡的看家护卫。
此时的阮明瑜有些狼狈,脸上还挂着茶叶,饶是她脾气好,也怒了,用手帕把脸上的水渍和茶叶擦掉,站了起来,重新打量了小姑娘一眼。
“你是杨心怡的什么人。”
小姑娘仰仰下巴,颇有些骄傲道,“我是她的‘小心肝’。”
阮明瑜愣了下,然后大概明白‘小心肝’是什么东西,估计是粉丝之类,还是粉丝中的发烧脑残粉。
“我管你是小心肝还是小心肺,杨心怡的脸怎么了,那是我跟她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算哪根葱哪根蒜!”阮明瑜蓦地沉下了脸,声音也拔高了八度。
小姑娘不觉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悻悻道,“你不就想仗势欺人么,你有个富豪老公,能随意欺负我们平民百姓,不过没关系,我还未成年,你报警逮我去警察局呗,反正我也不怕。”
阮明瑜呵呵笑,打电话让小姜找保安上来。
小姑娘一看阮明瑜打电话,立马拔腿就跑,仗着未成年,抱着捣个蛋就逃跑的心态,既恶心到别人,又能爽到自己。
可惜她人还没跑出去,就被楼下保安请上了楼。
“陆医生,是怎么回事啊?”
开口的是诊室里年纪最大的老太太,她是阮明瑜的第一个患者,更是她的忠实粉了,从阮明瑜在锦医堂一直追到这里,老太太先问了一句,其他人立马七嘴八舌追问阮明瑜怎么回事。
阮明瑜没一点隐瞒,把事情的始末全说了一遍。
正此时,两个保安把小姑娘请了上来。
“明瑜姐,怎么办,咱们要报警吗?”小姜低声询问她。
阮明瑜摇摇头,索性把事情当着大家的面说开,直接对小姜道,“找人给我拍几张照片,要高清像素,头发上的茶叶渣都要拍的清清楚楚,再把这姑娘的照片也拍进去。”
说着,阮明瑜又请她的其他患者帮忙做个证,“杨心怡你们都应该知道。”
老太太恍然道,“好像是个什么台的主持人,我孙女一到周末就看她主持节目。”
阮明瑜道,“她遮遮掩掩,我也不怕把事敞开门户说个明白,今天她粉丝过来闹事,我是不能把她怎么着,但我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让她以为自己名人效应有多厉害。”
听到这儿,小姜立马会意,直接掏出手机对着阮明瑜和小姑娘啪啪一顿照,还把诊室一屋子的患者都照了进去。
阮明瑜让保安放了小姑娘,并且对她道,“多谢你今天手下留情,还好没泼我浓硫酸。未成年不是你拿来肆意伤害他人借口,在不知道具体情况之前,先别妄加猜测,你走吧。”
小姑娘显然听不进去阮明瑜的任何话,只觉丢脸异常,她为什么丢脸,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还冠冕堂皇说这么多废话。
“果然是心机.婊。”小姑娘低声唾骂了一句。
阮明瑜笑笑,“我要是没有点心机,那就成二傻子了。回去好好上学,多读点书,小心以后只能被人当枪使。”
小姑娘气得脸通红,怒瞪阮明瑜。
阮明瑜没再理她,请下一个患者坐下,继续出诊看病。其他的杂事,交给小姜去做。
小姜先把小姑娘‘请’下了楼,撵出乐仁堂,随后把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张忠,打电话给他把情况绘声绘色说了一遍,让他把照片发到网上。
张忠处理这种事经验已经很老道,他从众多照片里挑出清晰都能几张,再配上一段文字。
“我的妈,今天在乐仁堂看病,某主持人的脑残粉冲进来,二话不说对着医生就泼茶水,指着人家骂傻逼庸医...讲真,某主持人的那张脸,是粉涂太厚自己过敏了吧,在事情没搞清楚请前,就带动谣言,还纵容脑残粉上门找事,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脑残粉,这素质...”
通读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再把这段话上传到网上,打电话给相熟的几个媒体大v,让他们转发。
很快就有今天在现场的知情人士过来围观,继续补充。
“我妈在陆医生这里看病很长时间了,起先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么国民老公的妻子,她人品怎样我不知道,但医术绝对有保证,我妈得的可是淋巴癌,西医医生都说活不过两个月了,结果现在多活了大半年!!”
“赞同楼上,她没曝光是某富豪太太之前,我也找她看过病,痛经,一周的药都没吃到就好了!”
“某主持人最喜欢煽动谣言,更爱手滑点赞,这个你们不知道吗?可怜某太太躺枪。”
“某主持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不过她的脑残粉,呵呵,可怕的一逼!”
......
此时的杨心怡还不知道她脑残粉给她干了件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她抬手看了看手表,沈豫北约她十点见,还差五分钟。
杨心怡对着化妆镜补了补妆,尤其是左脸,势必要把起荨麻疹的部位遮掩下去。
她的助理被她撵到外面等着,杨心怡百无聊赖的晃着脚上的高跟鞋,对着化妆镜左照右照,听见有人笃笃敲门,杨心怡把化妆镜扔进小手包里,飞快的去开门,雀跃的像只小鸟。
“豫北...怎么是你,豫北呢?”
杨心怡脸上的笑收了起来,不大高兴的瞪眼看沈豫北的助理张忠。
张忠走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
下一秒,就反手甩了杨心怡一个耳光,打的太重,把他手掌都扇麻了,张忠揉揉手,盯着被他甩趴在地上的杨心怡,把沈豫北的话带到,“这是沈总让我送你的大礼。沈总说了,你想再出幺蛾子,他不介意送你更丰厚的礼。”
杨心怡捂着自己被甩的半边脸,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张忠鼻子道,怒瞪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张忠耸耸肩,忙道,“我哪敢打您啊,这不是沈总怕脏了自己的手,让我过来代他赏你一耳光么...哦对了,沈总还让我代为转告,您现在脸上又出荨麻疹又有手指印,肯定是不能再主持什么节目了,还是在家好好休息,慢慢养病,少化点妆为好。”
不停顿的说完这些,张忠倍感舒爽,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人,临走前还贴心的叮嘱杨心怡,“出了这个门,记得带口罩哦,拜拜~”
卧槽,好贱!
从璇玑会所出来,张忠直接回了公司,正要去给沈豫北回报情况,秘书小林告诉他,“沈总去接他太太下班了。”
张忠摸摸鼻子,看一眼小林,发现她今天精心化了妆容,多嘴问了一句,“相亲成功了?”
小林哎了一声,“对象是大学老师,今天下班约了看电影。”
顿了顿,小林又补充了一句,“张助理,你可要加把劲啊!你今年已经过三十了吧。”
张忠重重的咳了一声,上个月刚过完三十二岁生日,跟了这么个老板,恨不得把他二十四小时都占用上,他哪有闲工夫再去谈恋爱!
......
阮明瑜看完最后一个患者,伸了个懒腰下楼,发现沈豫北就坐在大厅的红木椅里,不用说,一定是在等她了。
阮明瑜笑眯眯的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你今天下班好早。”
沈豫北抬抬下巴,“我是老板,想什么时候下就什么时候下。”
“走吧,我们去吃饭,嘉言应该都到了。”阮明瑜拉他。
沈豫北顺势站了起来,低头看了她一眼,并未见到她脸上有不悦神色。小姜已经把事都报备给他听了,本以为他会见到个心情低落的阮明瑜,没想到她依旧神色如常,还兴致勃勃跟他商量等下点什么菜。
“杨心怡的事...”沈豫北正斟酌怎么开口,阮明瑜已经接过了话,“我知道,你前女友嘛,当然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网传。”
虽然阮明瑜几乎不上网,但不代表她不会,早上被无端泼了杯茶水,她怎么也要知道对方是哪路神仙。
沈豫北轻咳了一声,没吱声。称不上女朋友,是婚前固定床伴。
沈豫北的不吱声,看在阮明瑜眼里那就是默认,想着自己平白无故被这人前女友摆了一遭,她就不爽,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真冤!”
“下次不会这样。”沈豫北试着把胳膊搭在阮明瑜的肩上。
阮明瑜哼了哼,“最好别,不然我真发飙揍人了。”
闻言,沈豫北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发飙揍谁?”
“当然揍你啊。”阮明瑜冲他眨眨眼,“谁惹的我找谁。”
原本是件不大愉快的事,被阮明瑜插科打诨带了过去,阮明瑜是觉得没必要为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又耽误工作还败坏心情,还不如视而不见,爱咋咋地。
迟嘉言要飞洛杉矶了,嚷着要沈豫北请他吃饭送行。沈豫北在星级酒店订了包间,做东请迟嘉言。
从黔南回来之后,迟嘉言又去西藏旅行了趟,回来之后黑了不少,也长高了些。
“大哥嫂子,我带了青稞酒回来,我们开一瓶尝点?”
说话间,迟嘉言把一个蓝色锦盒放到了圆桌上,打开给他们看,里面排了五瓶青花瓷装青稞酒,小小的一瓶估计只有三、四两白酒。
阮明瑜知道沈豫北不能喝白酒,在沈豫北开口前,她先唱了红脸,“下午还得上班,不准喝酒。”
迟嘉言看向沈豫北,“大哥,少喝两口尝尝啊,又没让你多喝。”
沈豫北嘴角含着笑,看了阮明瑜一眼,“我听你嫂子的。”
“我的天。”迟嘉言瞪大眼,“大哥,你居然变妻管严了,真没劲!”
沈豫北没吱声,当默认。
阮明瑜直接让服务员上了一扎果汁。
“对了嫂子,我又去看了次被我撞住院的妹子,已经好得差不多,这几天就要出院了。”迟嘉言主动跟阮明瑜提起了韩婷婷。
阮明瑜有些讶异,随即赞赏的看了迟嘉言一眼,“你长大挺多嘛。”
迟嘉言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不能总让我妈操心。”
菜陆续上来,沈豫北夹了面前的基围虾,剥了一只放到阮明瑜碗里。被迟嘉言眼尖看到,把碗推到沈豫北面前,让沈豫北也给他剥一个。
沈豫北摇头,真给迟嘉言剥了一个,“你去洛杉矶之后,不许再乱跑,跑车我暂时没收了,好好上课,别...”
“打住打住。”迟嘉言一听这个就头疼,“哥你就别给我上政治课了,我妈这几天有空就逮着我训,我饿了,让我好好吃顿饭。”
过了会儿,迟嘉言猛地想起了什么,对阮明瑜道,“嫂子,你看网上那谁了吗?个贱.人!妈的,我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戏子!”
迟嘉言反应这么大,倒把阮明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笑道,“我还没看。”
迟嘉言仍旧愤然,“要不我找人去修理这个戏子!还有沈溪,跟这个戏子成天混在一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明瑜忙道,“不用不用,你别插手。”
沈豫北警告的看了迟嘉言一眼,“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就不要多说。”
迟嘉言有些委屈的嘟囔道,“难道不是啊...”
阮明瑜左右看看他们兄弟,忙转了个其他话题带过去。迟嘉言要喝豆花,阮明瑜又让服务员给他上了碗豆花。这顿饭吃到快两点,阮明瑜下午要回学校,她导师从国外回来了,她要跟导师商量去留问题。
迟嘉言开了车,充当司机把阮明瑜送到了大学,同时忍不住嘀咕道,“哥,我记得你以前是会开车的啊,怎么现在连车都不开了,出门在外多不方便啊。”
沈豫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有司机,不需要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