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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铭吃了凌婧的茶点,悠悠闲闲的在这里晃过了几个小时,他本来就对凌婧心存结交之心,凌婧存有想从他那里打探目前修真界的情况,两个人各有打算,一拍即合,也算是相谈甚欢,尤其是祁铭,在果果可爱的卖萌攻势下,什么话都抖了出来。
凌婧从祁铭这里了解到,目前修真界,最大的门派分别是昆仑派和蜀山派,其余均是散修居多,小门派要么被他们合并,要么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两派都是古老的门派源远流长传承下来的,经历了无数的光阴和战乱依然屹立不倒,昆仑派主要分布在北方,蜀山派主要分布在南方,要论实力,其中以昆山派实力稍强,这昆仑派的掌门人姓罗,外界甚至不称他们为昆仑派,直接叫罗宗。
这罗宗几千年前就已存在,罗宗的宗主据说现在都已经快把八百岁了,外界的修者都不知道他的本体是什么,有人说他是妖修,有人说他是人修,还有人说他是魔修,修为至少在元婴期。但是从来没有人能看透他的本体,因为已经多年没有人再比他的修为更高了。
这罗宗位于黑龙江省的白嘎啦山,外界也称大白山,是呼中,塔河和阿木尔三县的界山。这山脉海拔很高,没有修为的人是没有办法上去的,山上常年都是积雪,上下却万木葱绿。罗宗的弟子都在这里修炼,一般不到十八岁是不下山的,也不允许凡尘俗世的亲人上去看望,但是一旦下山的罗家弟子,个个都很厉害。
虽然厉害,修真界内对他们的评价却不好,尤其是这个掌门人,生性残暴,最喜欢掠夺其他修士的内丹来增加自己的修为,但是现代社会,能达到金丹期的修士才会有内丹,也不知道现在的修士到底有多少结丹了,就算有了内丹,肯定也是隐藏起来。曾经,他大哥就吃过亏,因为他大哥是金丹期,两年前差点死在这罗家掌门人的手上,幸好遇到人救了他一命。
而蜀山派,顾名思义,蜀为成都,蜀山派的地址也在四川,蜀山弟子为人稍微正派,但大部分人都很低调,在外界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祁铭个人对蜀山派也不了解,所以没有做过多的介绍。
不过不论昆仑派和蜀山派,或者是其它小门小派,包括各个散修,都融入了现代都市,要么为政府所用,要么有自己的产业。
这里面最为厉害的尤数昆仑派,更是正大光明的培养自己的弟子,在俗世中开辟自己的产业,现在北方一带的产玉石的地方,新疆的和田,云南的翡翠等,这些地方都完全被他们控制着,并且和政府有一定的关联。
除了控制玉这种灵石之外,他们还把持一部分矿产的开采,比如金银铜铁石,因为在炼制法宝的时候往往需要提炼大量的五金之英。
此外,药材这一块的大部分经营也被他们把持了,估计几百年来稍微有点年份的药材,比如灵芝人参这些天材地宝都被他们搜刮走了。
不过因为他们挑选的有灵根的弟子后,都是带到门派去修炼,不到十八岁不让下山,所以这些人很多都不通世事,出来之后大多不善经营,加上现代的资源大部分毕竟有政府控制着,他们培养出来的这些人要么直接进入政府部门,要么就是和政=界要员政=府官员中某一个大家族合作,以换取资源拿回门派修炼等。
但是,这因为门派的强大,他们控制着这些资源,但是这些资源实际交回到门派之后,也是由大权在握的几个重要掌门人或长老用了,想来也是,天材地宝,向来是用一点少一点,尤其是上了年月的灵芝人参,这些个东西,一旦被修者中得到,几口就吃掉了,所以很多修士其实并不不喜欢加入这些大的门派,所以导致现在的散修越来越多。
而这些散修之间,也是争夺不断,杀人夺宝,为了一个几百年灵芝或什么资源的杀人事件,实在是太多了,只是修真者杀人往往政=府也不查,因为这些个政府里面也有修真者在,一看样子像是修真者杀人的,查也不会去查,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祁铭对凌婧也好奇,问她在这里是不是属于蜀山派的,还对她的年纪特别好奇,拐着弯打听,凌婧只说自己从小开始修炼,是散修,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对于修真界更是一无所知,今年二十多了,和女儿在一起生活。
祁铭打量果果半天,欲言又止,后来终于还是没忍住,说道:“凌小姐,你的女儿,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凌婧微微颦眉,道:“人有相似,相由心生。”
“不,是太像了,可以这么说,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要不是我听你说她的爸爸….去世了,在加上我了解我认识的那个人,我都要以为真的是他的女儿了。”
凌婧心里一下子如遭雷击,但是面色依旧淡淡:“哦,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祁铭意味深长的看了凌婧一眼:“是我大哥。”
凌婧勾了勾嘴角,迁出一个淡淡的浅笑:“我女儿,是个遗腹子。很抱歉,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我希望尊重死者。”
祁铭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不过在心里还是存在疑问,想真的很像嘛,我又不是占你便宜:“对了,凌小姐,我见你的这道茶水和这些水果,似乎你都注入了灵气。”
“招待客人,当然要周到些。”
“可是你这样很耗费灵力,外面那些水果也是的吧,你是不是生活过于……呃,不大好过。其实现在的修真者要过的好,太容易了。以你资质,只要你出山,不窝在这个小地方,要养活自己太容易了。我可以帮你啊。”
“谢谢,心领了。我现在这样就很好。”
“但是……”
凌婧的手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敲了敲,打断祁铭讲话,神色淡淡,下了逐客令:“祁先生,现在已经太晚,我一个独身女人,不方便留宿外人,你是跟随旅游团来的还是自己在外面定的招待所?或是否需要我帮忙?”
“呃,我定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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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铭起身告辞之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凌婧缓缓的叹了口气,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迷惑和困恼,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对于祁铭,在一开始她就有种隐隐熟悉感觉,但是她能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只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在自己的记忆里,曾经有过交集?到底在哪里?直到他说果果很像他的大哥,凌婧在那一刻心里惊骇的如同狂风暴雨,但是她生生忍住了。
在上海的那一夜,她本来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以为,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和那个男人碰上,但是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的修真者,居然说果果像他的大哥,而且说的那么肯定,她有一种很微妙的不好预感。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巧合,但是若是真的有这么巧合呢,凌婧觉得自己脑部过度了,那实在太狗血了。
不管怎样,凌婧决定首先打发走这个男人,其次的是,要赶快给凌琴安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帮忙照看下果果,她决定冲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