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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池水里,健壮火热的男人身体紧贴了上来,夏之初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池水的冰冷,陌生男人身体的火热,生生的将夏之初困在中间,冰火两重天,难受之极。
“原来你喜欢在水里。”男人鄙夷不屑的声音响起,夏之初张嘴,一口凉水灌了进来,一串泡泡咕咕冒出去,胸腔里的空气一下子被榨干,夏之初痛苦的拧紧眉头,下一刻,一张带着男人侵略气味的嘴吻了上来!
空气从他嘴里渡了过来,夏之初如同失水的鱼儿,张开小嘴汲取氧气,一双小手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子,深怕失去的样子。
男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轻蔑,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顿,湿润的唇舌攫取着香津玉液玉液玉液,攻城略地,煽风点火,直达目的。
男人炙热阳刚的气息将夏之初笼罩起来,从未经过人事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气息紊乱,宛若漂浮在汪洋之中的小舟,宛若秋日凋零的树叶,飘飘荡荡,没有依靠,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不想失去清明。
可是她越是想要控制住,却越是失去控制。
狂肆的气息灌输进去,水中晕开一朵嫣红色小花,池水晃动,迅速消散不见。夏之初痛苦的皱起双眉,昂起精致的小脸,宛若接受着凌迟一般。
浴池的水激烈的撞击着光洁如镜的边沿,不知多久才平静下来,夏之初紧闭着双眼,被人用完后丢在水床上。
“给你三天时间,把孩子带到这里来!”
饱食一顿,男人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裹着柔软舒适的白色浴巾,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擦拭着柔软的发丝,沾着水珠的碎发令他看上去要命的性感,可是一张薄唇却说着残酷无情的话语。
他迈开笔直而修长的腿,看也不看水床上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MD,你个混蛋!”
男人高达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浴池,夏之初啐了一口,此刻的她,漂亮的眼眸泛红,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泪水,她紧紧咬着嘴唇,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她都没有察觉。
“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夏之初颤抖地爬起来,可是水床现在在浴池中央,浴池水不知道多深,水床的遥控器在那变态男人手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到岸边!
偌大的落地玻璃前,男人坐在靠窗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陈年葡萄酒,瑰丽的宝石红酒闪烁着光芒。
浴池中央,那个女人不着寸缕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他发笑。
这个女人,早有预谋了吧。
已经生个孩子的女人,在水中居然落红,在他怀中颤抖的样子,让他差点以为她是第一次!
呵,演技可真好。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果然是孤儿院出来的女人,演技炉火纯青,若不是他早查过她的底细,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纯洁,谁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有着一张纯洁无害脸庞的女人,三年前在宴会上给他下药,不知羞耻的爬上他的床。
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妄想爬上枝头变凤凰,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夏之初在水床上静坐了两个小时,晚风吹得她浑身颤抖,被丢进水里多次,在水里又被侵犯了很久,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浑身软绵绵的,她只能趴在水床上,身体热的厉害,开始发烧了。
男人在沙发上小憩,睁开黑眸,水床上的女人软绵绵趴着,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这个女人,又跟他玩什么花样?
男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迈开长腿,走到浴池边,遥控水床到岸边,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说胡话。
“少卿,少卿,你别走,不要离开我——”
夏之初紧闭双眸,睫毛上沾着泪珠,摇摇欲坠,宛若碎玉,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修长白皙的手覆盖在她额头上,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少卿,不要和姐姐结婚…”感觉到有一双清凉的手按在额头上,夏之初伸出手,快速抓住,放在脸侧磨蹭,“是我,我才是你爱的人。”
“你个死女人。”
少卿?是什么人?明明对自己的碰触那么抵制,却把自己当成什么少卿,恬不知耻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
男人的冷眸里闪过一丝狂怒,“墨离,去查一下,她身边名字叫少卿的男人。”
“是,少爷。”
空阔的浴池没有看见人,只有回应。
男人将滚烫的身体抱起来,大长腿迈开,迅速回了房间。
……
“唔……”
第二天,白色的大床上,夏之初昏昏沉沉醒来,高烧过后,整个人格外疲倦,她习惯的去摸床头的闹钟,却摸到一个精致的手表。
“唔?”夏之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手里一块咖啡色的手表,表盘精致,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初阳下耀眼极了。
“怎么?一千万不够,还想顺手牵羊?”男人依在门边,一双墨瞳里毫不掩饰的鄙夷,夏之初的脑子迅速清醒。
“你误会了,我以为在自己家,我……”谁稀罕你的破手表,夏之初将手表放下,一张精致的脸气的通红,正要辩解,被男人打断,“一个三流的网络小作者,买得起这枚表?”
“不错,我是买不起,但是我……”以为是闹钟啊!夏之初话没有说完,又被打断,男人慵懒地抬了抬眸子,“你摸过的东西,我不要了,脏。”
“你——”
你个死自恋狂!死变态,你丫有妄想症!
夏之初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抓起床头的手表就去砸男人。
“夏小姐,只有三天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吗?”手表被一只银色西装的手抓住,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男人的保镖,墨离。
“我要回去!”三天的期限,夏之初想起来了,她抽身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上没有穿衣服,她立马躲进被子里,“我的衣服呢!”
“丢了。”男人挑起剑眉,这个女人以为他会允许那些破布进他的地方?“那我怎么出去?!”夏之初看了看卧室,操场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
“你不会是想以没有衣服为理由,继续赖在我床上吧?”男人英俊的脸上,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蔑视,“你床上花样倒是挺多,这点我倒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