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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胡以瞳的小心思让无情揭穿,真恨不得地上生条缝来好让她躲一躲,她怎么会对他产生这样邪恶的念头呢?
脸红心跳这滋味太磨人,胡以瞳跳下床,赌气跑到刚才司野桀倒酒的地方,却见墙壁有内格,此时内格内摆放着一支红酒。
举起酒瓶取过酒杯,倒上满满一杯红酒,仰头,一口气喝个精光。
喝点凉凉的东西压压心底那团邪火。
喝完,重新倒上,又喝了个底朝天。
司野桀侧躺在床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噙着笑望着有些慌乱的胡以瞳。
只见她连续喝了两满杯,轻轻一笑下了地:“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胡以瞳舔着嘴唇,这红酒入口酣甜跟喝饮料似的,好喝还解渴。
司野桀优雅的啜着酒,望着继续往酒杯里倒酒的胡以瞳,戏谑到:“红酒是用来品的,不是像你这样,如牛饮水。”
“你才是牛呢,大公牛!”胡以瞳瞪一眼司野桀,嘴上不服,手里的动作顿时停住。
“还有你这拿酒杯的姿势也不对。”见胡以瞳又举起酒杯,司野桀好意的提醒:“用手指捏住细杯根,像我这样。”
说着,示范着,修长的手指捏着杯根,并轻轻晃动着,“细节体现一个人的修养品味,特别是在公众场合,一个细微的举动,便会让人改变对你的看法。”
胡以瞳握紧酒杯的手指一根根弹起,按司野桀的示范重新捏住酒杯。
“孺子可教!”司野桀轻碰了下胡以瞳的酒杯,递到嘴边,轻轻小抿了一口,“喝的时候,要表现得大方得体,不急不慢,入喉也别急着咽下,这是酒,不是水,应该细细品味,学会品酒。”
“你们有钱人真麻烦。”胡以瞳认真学着,嘴里小声的嘀咕:“喝个酒都这么多讲究。”
“这是社交礼仪最基本的一部分,任何人都应该掌握。”司野桀手指往胡以瞳泛着迷人光泽的粉唇上轻轻一划。
两人心中同时一阵悸动。
“你可以跟着白露学社交礼仪,若对品酒感兴趣,我可以提供全面资料。”司野桀抿了口酒悠悠说:“你若想画画,可以到阿哲的画室,他还蛮喜欢你。”
胡以瞳不会喝酒,这会儿把酒当饮料一口气喝了几杯,红酒入喉香,后劲大,不一会儿,便感觉头重脚轻,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了起来。
大眼睛由清澈慢慢变得迷离,小脸更是酡红,望着司野桀那张帅气邪魅的脸,他性感的唇一张一合,说什么,她完全听不清。
他在她眼里,一直是那么完美,就如神坻般存在,而现在,她迫切的想拥有他。
突然,向前一步,主动勾住司野桀的脖子。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望着司野桀的眸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踮起脚,主动吻住他的唇。
酒香迷醉,小舌生涩的探索,一双小手也糊乱摸着,薄而透的睡裙下,那姣好的身材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胸前有意无意的撞击着司野桀的胸口。
小东西喝醉了!
司野桀的欲望瞬间让点熄,全身热血沸腾,大手往胡以瞳腰间一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霸道的深吻,掠夺她的甜美。
随即,一把将胡以瞳抱起,双双倒入大床中。
胡以瞳睁着迷离魅惑的大眼睛,突然,冲司野桀妩媚一笑。
起身,小手往司野桀胸口一推,跨坐在司野桀腰间。
司野桀微诧,继而,笑意从墨黑眸中渐渐化开。
想不到,他的小东西喝醉后变得即主动又热情。
这个发现让他狂喜不已。
胡以瞳一双小手放在司野桀胸口,腰际扭动几下后,适应了,在司野桀几欲疯狂配合下,如在草狂奔驰的小马,快乐的奔跑起来。
温软似无骨的身体,似雪的肌肤,披散的长发肆意摆动,不一会,便香汗淋淋,气喘吁吁。
一同到达云端后,司野桀一个翻身,将胡以瞳压在身下。
又是个蚀骨销魂的夜晚。
……
整整一晚,胡以瞳几欲让做虚脱,直至天大亮,依旧绻在被单里,睡得像个初生的婴儿。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室内依旧一片玫红,红得诱人。
空气里全是欢爱过的气息,轻轻扭动一下,浑身酸痛得厉害。
她的小身体,差点没让拆掉!
眯着眼,小手往左右一摸,空荡荡的。
蓦得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司野桀早已离开。
莫名的又一阵失落。
多想,睁开眼的时候,他能在她旁边,温柔得给她个早安吻,对她说:“早安。”
掀开被单,全身布满激情过后的痕迹,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红红,想起昨晚一夜沉浮,脸又热起来。
突然,门响动两下,门开,一脸微笑的司野桀出现在眼前。
“醒了?”声音温柔得让人不由自主沉醉。
“桀。”胡以瞳跳下床,欢快的飞扑进司野桀怀里,紧紧抱着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才一会不见就想我了?”司野桀轻吻着胡以瞳的额头:“早安,我的小东西。”
“嗯,很想很想。”胡以瞳羞涩的将脸埋在司野桀胸口:“醒来看不到你,我好害怕。”
“傻瓜,我一直都在。”司野桀有些动情,那吻,轻轻落在胡以瞳的眼睛、鼻子上。
醒来,看到小东西安静睡在他身边,这种感觉很好。
由于双手环住司野桀的肩膀,身上的被单就这么得滑落在地。
无意间,再次点了火。
“小东西,你勾引我!”低头,往胡以瞳光洁嫩滑的肩膀咬了一口。
“痛。”胡以瞳推开司野桀的脸用手捂住他的嘴,这才猛然发觉,浑身一丝不挂。
白天光线好,这样赤果果的呈现,脸又速度红到脖子根。
“你好坏。”俯身抓起被单,怎料,整个人再次腾空。
“啊,不要啦,我不行了。”吓得胡以瞳失声尖叫,她真的全身酸痛得厉害,连走路都艰难了。
“你点的火,便要负责灭火!”某少狼般扑上折腾了一整晚的小身板上,再次奋力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