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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水月想了想后笑道:“我知道了,你们先住下吧,剩下的事儿我会处理的。”
事关两位皇子,肯定不会就这么息事宁人的,但是靳水月心里却很激动,甚至很兴奋,日子太无聊啊,能虐虐那两位也是一种幸福啊。
看着自家媳妇摩拳擦掌的样子,四阿哥真想为那两个蠢货祈祷一下了,好好的,又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在靳水月看来,梁鸢儿跑去扬州买最好的姑娘,肯定不是她自作主张,九阿哥必定参与其中了,那八阿哥呢?他没答应的话?九阿哥就暗中帮他物色女人吗?而且还是这种极品女人?
“水月,那你可得小心啊,我们一路逃往京城,好几次都差点被抓住了。”胡立低声说道。
“明知道人家的目的地在京城,你还往京城逃。”靳水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胡立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看你来找我就是存心的。”靳水月低声道。
“没办法,在这京城,也只有你能保住我们,将那些人打发走了。”胡立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小表妹的厉害,走投无路,只有来投奔她了。
“知道了,一会再好好的和我细说,我保证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不仅能保住你们,还能……。”靳水月没有往下继续说了。
“好。”两人闻言喜出望外,连忙将一切都告诉了靳水月。
“我瞧着他们倒是真心相爱,连孩子都有了,爷……咱们不能棒打鸳鸯吧。”回到屋里,靳水月拉着四阿哥的手笑道。
“你想做什么?”四阿哥低声问着,又笑道:“随你吧,只要不弄出人命就好。”
靳水月闻言囧了:“我有那么残忍吗?”这丫的是想门口睡去吧!
“没有。”四阿哥连忙摇头,媳妇都变脸色了,他还敢不乖乖配合吗?
“那就好。”靳水月满意的笑了,敢不乖?还欠她七百五十圈呢?
想背着她跑一下午,她也不介意啊。
“睡吧。”四阿哥揽着自家媳妇的肩膀,只有一个时辰就要去衙门了,还是和媳妇躺着舒服啊,又软又暖和。
靳水月无语,这是又要拿她当抱枕的节奏了。
不过,她家四爷可比她暖和许多了,用来暖床不错。
两人差不多睡了一个时辰,四阿哥起身后,靳水月继续睡,直到被人吵醒。
“出什么事儿了?”靳水月低声问道。
屋外是桃珍和梅珍两人的声音。
“启禀福晋,巧穗姐姐去了玉颜坊,秒穗姐姐回了鄂家看她婆婆了,外头有人求见,奴婢们不敢做主。”桃珍柔声禀道,还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一脸不好意思,她们都把主子吵醒了。
“是谁啊?”靳水月低声问道。
“启禀福晋,是九贝勒府上的一位侍妾,听丫鬟说是雪格格。”梅珍低声禀道。
靳水月闻言笑了,真是想谁来谁啊,得了,都不用她放出风声了,大好事一件啊。
“快快快,把人请进来。”靳水月连忙笑道。
“是。”桃珍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
四贝勒府,侧门处,梁鸢儿已经站在风雪里等了一刻钟了,此刻早已失去了耐心,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不快之色。
“格格,咱们再等一会吧,估摸着去传话的人也该来了。”伺候在梁鸢儿身边的丫鬟轻声说道,还使劲儿撑住了用来遮挡风雪的伞。
“知道了,要你多嘴。”梁鸢儿瞪了她一眼说道。
那丫鬟闻言正要请罪,却见桃珍已经快步过来了。
“雪格格,劳您久等了,咱们福晋方才还睡着,所以耽搁了一会,福晋请您去偏厅用茶。”桃珍柔声说道。
梁鸢儿闻言冷哼一声,带着两个丫鬟,跟着桃珍去了。
到了偏厅后,桃珍奉上了茶后笑道:“雪格格,烦劳您等候片刻,我们福晋一会就来。”
梁鸢儿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桃珍又福了福身,才转身离开了。
梁鸢儿不禁打量起这偏厅种的摆设来。
和他们九贝勒府比起来真的要雅致许多,大多数东西看起来不显眼,但细看却知道是好货色。
其实,能嫁给九阿哥,梁鸢儿真要感谢靳水月了,倘若不是靳水月把兰亭水榭弄垮了,让她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九爷也不会下定决心,把他纳入府中,如今她虽然只是个格格,地位不高,可日后一旦有生养,那就不一样了。
至于她从前的身份……秦淮河名妓,知道的人不少,但她如今是九爷的女人了,离开贝勒府单独露面的时候不多,她相信不会被人拆穿的,只是这靳水月,完全知道她的底细,她就乘此机会……让靳水月闭嘴吧。
等了好一会,靳水月才来了,其实……她是故意叫梁鸢儿等的,人失去耐心时,破绽就会更多。
“四福晋万福金安。”梁鸢儿立即站起身行礼。
“梁姑娘免礼。”靳水月抬起手笑道,明显看到梁鸢儿的脸色僵住后,才笑道:“瞧我这记性,是雪格格才对,你如今已经是九爷的人了,不必多礼,起来坐吧。”
“多谢四福晋。”梁鸢儿银牙紧要,一挥手对身边的侍女道:“你们都出去吧。”
她怕靳水月一会再说出什么“口无遮拦”,被这些丫鬟回府一讲,她的底细就暴露了。
“今儿个来我府上所为何事?直说吧。”靳水月把玩着手里的小杯子,淡淡的说道。
“我和福晋是旧相识了,明人不说暗话,福晋的表兄……把我为八爷买下的女人拐跑了,这件事儿可不是小事,要怎么处理就看福晋您的了。”梁鸢儿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
“说实话,咱们也不算仇人,即便有那么一点点不愉快,也算不得什么,梁鸢儿,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我从未拆穿过你,是因为我靳水月从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人费神,不过如今不一样了,说出你的条件吧,最好能让我满意。”靳水月冷声说道,语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梁鸢儿闻言脸色一僵,沉吟片刻后低声道:“不错,于福晋来说,鸢儿的确是无关紧要之人,鸢儿如今嫁的是九爷,碍不着福晋您,相信福晋也不会和鸢儿一般计较,鸢儿可以不追究胡立和王瑶的事儿,还可以将王瑶的卖身契给您,日后……也请福晋放鸢儿一马,不要揭穿鸢儿的过往,大家相安无事,可好?”
“你就不怕我拿了卖身契,然后出卖你?”靳水月冷笑一声道。
“鸢儿深信福晋的为人,而且……鸢儿永远不会是您的敌人,所以您不会出尔反尔。”梁鸢儿低声说道。
靳水月闻言笑了,过了好一会才道:“以你的才貌……做个侍妾太委屈你了。”
梁鸢儿闻言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了,低声道:“鸢儿出身寒微……甚至可以说……低贱,能有今日都是九爷垂怜了,要娶我这种青楼卖笑的女子,他身为皇子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我也不做他想了。”
靳水月闻言笑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不是她看不起梁鸢儿,只是这个女人在风尘里摸爬滚打多年,阅人无数,前科太多,她真这么为老九着想吗?靳水月表示怀疑,不过……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才懒得操心。
“你要是为九爷办好了事儿,他一高兴,你做个侧福晋,也是可能的,这九爷最关心的自然是八爷的事儿……八福晋这么多年来没有生养,八爷无后,你去扬州买下王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靳水月柔声笑道。
“不错。”梁鸢儿大大方方承认了。
“那我也实话实说吧,胡家是不可能接受一个瘦马做儿媳妇的,所以王瑶……我们是不会要的,她人已经在我府里了,你一会就带走吧,记住……不要透露王瑶和胡立的关系,我也不会说出你的过往,咱们相安无事最好。”靳水月淡淡的笑道。
梁鸢儿闻言脸上一僵,不过也明白了,她自己个就是扬州瘦马出身,她们这样的人,能给人做妾已经是极其不容易的事儿了,谁还能做嫡妻?只要稍稍有头有脸的家族,就不会接受。
“福晋,他们在一起多日了,只怕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不如……留下做妾吧。”梁鸢儿也有自己的考虑,虽然王瑶是她去扬州选出来的最出色的女人,但是……倘若不是清白之身,送给八阿哥岂不是侮辱人?到时候她把事儿办砸了,九爷肯定就厌弃她了。
“你放心好了,我表哥胡立是正人君子,他是真心喜欢王瑶姑娘,所以并没有碰她,只是……胡家人不可能接受王瑶,你去杭州打听打听就该知道,胡家的家规……男人是不能纳妾养通房的。”靳水月低声说道,脸上还有一丝自豪之色。
胡家的先祖发达起来时,就定下了这条规矩,就是为了防止子孙放荡,毁了家族。
靳水月觉得真是明智了,家庭和睦,才能兴旺嘛。
“那我就先把王瑶带回去吧。”梁鸢儿脸抽了抽后说道。
“嗯,若你实在是不放心,过两日等王瑶身子恢复了,你就找个老嬷嬷给她验身便是了,是否处子之身,到时候就清楚了。”靳水月“好心”的提议道。
“多谢福晋。”梁鸢儿闻言眼前一亮,笑着福了福身道。
靳水月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巧穗将王瑶带来,让梁鸢儿领走了。
待她们走远后,胡立才从隐蔽之处走来,有些担心道:“水月,瑶儿跟她们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小狐狸真是坠入爱河,智商为零了,怎么安排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婆婆妈妈的?”靳水月有些无语的说道。
“可是……。”胡立有些迟疑,那是他未来媳妇还有孩子,他能不担心吗?
“你应该知道,胡家不会接受她做你的嫡妻,又不许家族子弟纳妾,所以你们以后的路还会很艰难,我说过,我会帮你,但是我并不完全相信这个王瑶……有些事情得多长个心眼才成。”靳水月低声说道,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瑶儿她……。”
“你对她了解多少?”靳水月打断了他,低声道:“你们才认识三个月,扬州瘦马从小就被各种调教,特别是这种出类拔萃的一等女孩,心机更是深沉,我不了解王瑶,但是我了解这个和她一块长大的梁鸢儿,这个女人可是把很多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嫁给了九皇子的女人,胡立,这次你就咬牙听我一回吧,不然外祖父那儿我可不会帮你。”靳水月也是怕自家人被骗,所以才设计试探一番,就看看那王瑶对胡立是否真心了。
胡立虽然心里担心,却也还没有被冲昏头脑,轻轻点了点头。
……
九阿哥府上的马车上,梁鸢儿和王瑶并排坐在一块,马车行走的很慢,梁鸢儿和王瑶这对自幼一块长大的姐妹,此刻什么话都没有说。
马车内寂静一片,过了好久,梁鸢儿突然扬手给了王瑶一巴掌。
“姐姐……你……你打我。”王瑶看着梁鸢儿,泪水夺眶而出。
“小‖贱‖人,我打的就是你,我费尽心思说服九爷,给你弄来了这么好的前程,你竟然和一个纨绔子弟私奔,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要给八爷生下孩子,日后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用像我一样苦苦挣扎多年,难道你也想去青楼楚馆,倚栏卖笑,一双玉臂千人枕吗?”梁鸢儿说着又给了王瑶一巴掌,打的狠急了。
“姐姐……对对不起。”王瑶战战兢兢的说道。
她虽然对梁鸢儿不太了解,但两人的确从小在一个妈妈手底下长大,一块被当做最顶尖的瘦马培养,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们其实是同母异父的亲姐妹,只是这件事,只有她们知道而已,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她们从小就不会太靠近彼此,免得成为妈妈拿捏她们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