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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锶的梦还在继续,令她惊喜的是,冷酷终于在她梦中出现了,在梦中,有一个和冷酷样子一模一样的,叫刘郎。
柳如锶却记起,冷酷原来不是姓刘的吗?
上回说到,秋海棠和柳如锶,以及红花邪医,赶回客栈欲救治萨淡蓝,却发现,萨淡蓝早已不见!
而更令人恐怖的是,在萨淡蓝曾经藏过的地方,游着无数的毒蛇!
柳如锶吓得脸无人色,躲在秋海棠的怀里。
好在燕红是弄蛇高手,她拿出一枚铁笛,吹了一阵,群蛇开头随着笛声狂舞,不久都筋疲力尽,笛声渐转柔和,群蛇渐渐的,居然像是全睡着了。
燕红喝道,“秋海棠,快发暗器!留下一条活的给我!”
秋海棠拥着柳如锶,正自神思惘惘之际,听到燕红呼叫,如梦初醒,一抬手,数十枚银针劲射而出。
其实秋海棠本身并不用暗器,这是萨淡蓝平时最喜用的暗器,是一把银针,全部染了剧毒。萨淡蓝受伤后,秋海棠怕她身上负累太多的东西,所以把银针藏到了自己身上。
柳如锶探出头一看,只见秋海棠的数十枚银针,齐刷刷全射在群蛇身上,群蛇扭了几扭,一动不动了。
柳如锶一声欢呼,跑上去就想看那些蛇。
秋海棠忙一把拉住她,自己先上前看。
燕红说,“秋海棠,那些蛇全死了,我还叫你留下一条活的给我钻研一下毒性呢?”
秋海棠笑道,“放心,有条不死的。”
他走上前,柳小蝶很是害怕,把手伸到他的手心,任他握住,也趋上前来看。
只见群蛇已然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秋海棠还没感到什么,柳如锶却身子摇了几摇,几欲晕倒。
秋海棠一惊,连忙抱住她,问燕红,“燕女侠,看这蛇毒,还这么厉害呀?你有没有解药?”
燕红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两颗红色的药丸,说,“你们两个快服下,每人一颗。”
秋海棠说,“我不用。”
他拿过一颗,轻轻喂柳如锶吃下。
柳如锶悠悠醒转,叫道,“师父,海棠,这蛇怎么这么厉害呀?”
燕红说,“当然厉害了,这是来自川藏的一种毒蛇,平时藏在草丛中,比一般的竹叶青却还要毒上十分!”
柳如锶伸了伸舌头,不敢作声。
燕红也走上前,仔细观察着那些死蛇,她发现,秋海棠的银针,齐齐整整,几乎是全中毒蛇的七寸,且不多不少,每条蛇一枚,好俊的暗器手法!
燕红说,“秋海棠,你不把萨淡蓝的破铜烂铁收拾回来呀?”
秋海棠说,“她这些害人暗器,还是少用为好,就随这些银叶,和这些毒蛇一起埋了吧!”
于是,众人动手,把数百条死蛇埋了,其中只剩下一条活的,燕红拿过一个瓶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条绿色的小蛇放了进去。
秋海棠问,“红花邪医,你看出这毒蛇的来历,知不知道何人用它?究竟是什么人,前来掳了萨淡蓝?奇怪,萨淡蓝虽然品性不好,但也不是无事生非之人,江湖中,也没听说谁是她的仇人呀?”
燕红皱紧眉头,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看来我们只有慢慢找了,现在,先找到冷玄冰和蓝枫他们先吧。”
正说着,已听见冷玄冰的叫喊,“柳如锶,柳如锶!”
柳如锶听到冷玄冰叫她,马上挣开秋海棠的怀抱,跑了出去。
秋海棠叹了口气,连忙跟着她。
只见冷玄冰和蓝枫,每人手上还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红花邪医和秋海棠神通广大,把一大堆不速之客,闯到柳如锶床上的毒蛇全弄死了,只剩下一条红花邪医来钻研毒性,柳小蝶正自牵挂着冷玄冰,却听到冷玄冰见他,迎出去,终于见到冷玄冰和蓝枫,各自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的进来了。
柳如锶一见,不高兴了,冲到冷玄冰身前,就想夺过他的酒。
冷玄冰见到柳小蝶,醉眼朦松,叫道,“柳如锶,柳如锶,陪我一起喝,来来来,我们不醉无休!”
柳如锶大声说,“喝什么喝,我们都有危险了,你还顾着喝!”
冷玄冰说,“危险,什么危险,啊,有我在,你怕什么!”
说完,冷玄冰一边饮酒,一边左手就抱住柳如锶。
秋海棠恼了,扑上来,一把夺过冷玄冰的酒,摔在地上,只听“咣当”一声,酒瓶摔得粉碎,酒香四溅。
一边的蓝枫笑了,叫道,“冷玄冰,他不让你喝,我这儿还有,哈哈,给你!”
说完,喝了一口酒,就递给了冷玄冰。
柳如锶说,“蓝枫,你怎么教坏我冷大哥了!你自己坏就够啦,还要让冷大哥跟你一起坏!”
蓝枫哈哈大笑,说,“我们又不是去叫花姑娘,光喝酒,又怎么坏了?”
柳如锶说,“哼,喝酒也不好呀!”
冷玄冰却对秋海棠对,“秋海棠,你怎么摔坏了我的酒,你偏要和我过不去!来,我们现在就比试比试!”
柳如锶真的生气了,一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冷玄冰脸上。
冷玄冰愕然了,抚着脸颊,问,“柳如锶,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了?”
柳如锶说,“我们差点被毒蛇咬死了,你们两个武功最高强的,却不知道跑去哪儿风流快活!”
柳如锶说完,气得眼都红了,忍不住眼睛都流了出来。
冷玄冰一见柳如锶哭,心中一震,酒马上醒了大半。
他自觉得头现在很痛,但依然扶住柳如锶,问,“柳如锶,怎么回事?”
这时,燕红上前,从头到尾把秋海棠回来找她们救治萨淡蓝,她又如何和九尾狐打架,以及后来秋海棠赶走九尾狐,萨淡蓝却失踪,以及有人用毒蛇暗算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蓝枫一听到九尾狐,心中烦闷,忍不住再抢过刚才递给冷玄冰的酒,一饮而尽。
柳如锶心中奇怪,忍不住对他说,“蓝枫,酒多伤身呀,究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蓝枫叹了口气,恨恨的说,“秋海棠娶了萨淡蓝,是他一生的不幸,我娶了九尾狐,和他的情形还不是一样,这两个女人,一样的水性杨花!淫jian不足为耻!”
原来,蓝枫开头见九尾狐长得年轻漂亮,一时心动,娶她为妻,但蓝枫生性风流,也不爱在家,于是他和九尾狐,聚少离多。
他那年给燕红医伤后,九尾狐见他居然背着自己,和燕红有一段经过,心中极不高兴,常常冷落蓝枫,九尾狐潜心学习武功,后来更是回到九尾狐自己的师父处,两年没有回家。蓝枫心中牵挂,过去她师父处找九尾狐,却意外碰到,九尾狐和她的师弟,外号叫“青狐”的正在卿卿我我。
这只青狐,名叫韩伟,是九尾狐云嫣红的师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本就感情十分要好,韩伟也一直喜欢九尾狐,只是后来九尾狐却嫁给了蓝枫,现在见九尾狐再次上山,常郁郁寡欢,青狐于是大献殷勤,九尾狐本是放荡之人,两人一来二往,马上就如甘柴猎火,天天腻在一起了。
蓝枫气极,当下就要和青狐打架,九尾狐见到蓝枫,她还是爱蓝枫多点的,当下九尾狐连忙跪下,声泪俱下,说自己再也不会这样,还说是开头蓝枫先对不起她的。
蓝枫和燕红之事,本来一直对九尾狐愧咎于心,当下想来想去,还是原谅了九尾狐,和她一起下山找燕红算账。
可是,蓝枫见到柳如锶后,却仿佛一颗心被柳如锶偷了去,九尾狐心中郁郁,而青狐韩伟又悄悄来找九尾狐,于是九尾狐又悄悄瞒着蓝枫,和青狐交往。
蓝枫绝顶聪明,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所以他才多次不理九尾狐,硬要缠住柳如锶他们。
蓝枫说出九尾狐和她师弟青狐苟且之事,众人听了,都不禁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安慰蓝枫好。
红花邪医燕红说,“蓝枫,我早说九尾狐非善类,你偏不信,又有哪些女人如我和柳如锶那般好?”
冷玄冰幽幽地说,“柳如锶最好,可是我们个个都喜欢她,却不知道她的心,究竟藏着谁?”
柳如锶一愣,这家伙,又在质问我的心了。我的心,难道你这冤家还不知道吗?
她连忙转移话题,说,“我们先别说这些了,现在萨淡蓝不见了,她好歹也是秋海棠的妻子,我们应该去寻回她的。”
秋海棠也连忙说,“对,淡蓝她虽然可恶,但罪不致死,更何况她只是为了我,才三番四次为难柳如锶。”
蓝枫长叹了一口气,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好吧,我们几个就和你一起找那个女人去!但是找到了她,你可要保证她不再来加害柳如锶!”
柳如锶见蓝枫这么关心她,忍不住侧过头,对他微微一笑。
蓝枫见柳如锶对他轻轻笑着,魂早被勾了,望着柳如锶,痴痴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冷玄冰见到,不禁“哼”了一声,说,“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吧。”
柳如锶问,“冷大哥,你们方才喝得那么醉,不需要休息一会再走吗?”
冷玄冰见柳如锶这么关心他,不禁转怒为喜,他爽朗地笑道,“柳如锶,你冷大哥我懂得内功,能把酒气迫出,现在,已差不多没事了。”
说完,他盘腿坐下,运起内力,一会儿,头上冒出丝丝白气,柳如锶和燕红她们只看得目瞪口呆。
待那白气散尽,冷玄冰站起身来,只见他神色红润,精神翼翼,果是酒气已散尽。
蓝枫说,“好俊的功夫!”
柳如锶问,“蓝枫,冷大哥会这种神功,你呢?”
蓝枫哈哈大笑,说,“我没有这么厉害的,迫出内毒的武功心法,但我有解酒丹,哈哈!”
说完,他调皮地伸出舌头,只见他果然含着一颗快融尽的丹药。
红花邪医大奇,说,“蓝枫,怎么我有解酒丹,你也会有?”
蓝枫说,“我没有,但我可以变到有,哈哈!”
红花邪医燕红恍然大悟,骂道,“臭小子,你居然偷了我的解酒丹,快说,还偷了些什么东西?”
原来蓝枫和燕红曾有过一段情,所以蓝枫知道燕红身上有解酒丹,刚才就已偷偷趁燕红不备,偷走她一瓶丹药,再悄悄拿出解酒丹吃了。
蓝枫听燕红责怪他,哈哈一笑,从怀中拿出那瓶丹药,还给燕红。
众人见他妙手空空的神功如此厉害,在冷玄冰和秋海棠这两个绝世高手的眼皮下也能偷东西,也不禁暗自佩服。
柳如锶好奇了,问蓝枫,“蓝大哥,你这门功夫,能不能教我?”
蓝枫哈哈大笑,说,“柳如锶,我升级啦,终于可以叫我蓝大哥了。行,就你这样叫我,我什么压箱底的功夫,都可以教给你!”
柳如锶大喜过望,正想继续说话,眼睛一偷瞄过去,只见冷玄冰又开始绷紧脸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燕红笑骂道,“小妮子,我那么多功夫你不好好学,又去学什么旁门左道的小偷功夫?”
柳如锶说,“师父,你的武功,还是不如他们三个嘛,我同时跟他们学,集百家之长,有什么不好?”
这时,冷玄冰也不禁好笑了,说,“柳如锶,你这样三心两意,样样都想学,只怕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最后什么都学不会!”
柳如锶“呸”了一声,说,“反正我的内功,怎么也练不成你们这么厉害的呢,我干脆什么都学点算了。”
蓝枫沉吟道,“柳如锶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她天资聪颖,就是学武时间太短,也可以这样,集我们众人之精华,这样万一我们不能保护她时,她也可以免受其他坏人伤害。”
众人听了,也不禁点头称是。
冷玄冰说,“那好吧,以后我们一边上路,一边各自挑容易和比较好的功夫,教会柳如锶,到时看谁教得最好!”
于是,众人收拾了一下,吃过早饭,就动身上路了。
柳如锶和冷玄冰秋海棠他们一行五人,一边寻找萨淡蓝,一边再去寻访三生石。
他们白天上路,晚上随便找处地方休息,休息时候,众人就轮流教柳如锶武功,蓝枫教柳如锶轻功和妙手神偷以及易容术的功夫,而秋海棠,依然教玉箫,燕红教医术和内功心法,剩下冷玄冰的功夫最难教,也最难学。
因为冷玄冰是纯阳的武功,掌力沉稳雄厚,所以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教柳如锶的,因为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的功夫太难学!
可是这样一来,柳如锶就不依了,老是撅起嘴不理冷玄冰,怪他不肯教他功夫。
冷玄冰这下可惨了,在他心中,柳如锶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现在柳如锶对他发小姐脾气,弄得他左又不是,右又不是,左右为难。
他们在闲暇时,也在分析,究竟谁劫走了萨淡蓝,但是他们估计,对方是用毒高手,抓萨淡蓝估计是想要胁他们,所以一时之间,萨淡蓝应该不会被害。
秋海棠本来有点挂心萨淡蓝,但是经他们一分析,他也就释然了。
蓝枫最开心,因为他性情开朗,柳如锶和他最谈得来,而轻功和妙手空空还有易容,都是柳如锶最感兴趣的,所以柳如锶一天到晚和他腻在一起。
冷玄冰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却又暗中防备,因为未知放毒蛇的高手的来龙去脉,但是都深知,应该是极难缠的对手。
可是等了几天,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
这一天,正主儿终于来了。
却说这天,冷玄冰和蓝枫,又跑出去喝酒了,而秋海棠最牵挂柳如锶,他没有跟出去喝酒,和燕红在房中聊天。
柳如锶独自一人,在树下练轻功。
柳如锶运起蓝枫教她的轻功,一个人在树上树下窜来窜去,其实轻功一样要练内功心法,蓝枫武功阴柔,正好也合柳如锶练。而蓝枫,因为喜欢柳如锶,故而也教得分外用心,所以柳如锶进步很大。
柳如锶正在练着,越练心中越开心,于是练得分外起劲。
这时,冷不防身边,出现了一团红雾。这团红雾突然出现,柳如锶奇怪得很。
可是,不容她细思了,只一盏茶功夫,她的鼻孔已塞入红烟,柳如锶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一软,晕倒在地了。
只见一个青衣人,如鬼魅般出现,轻轻抱起柳如锶,扬长而去。
可是这一切,在房中的秋海棠和燕红都不知道。
不一会儿,冷玄冰和蓝枫一边说笑,一边回来。
冷玄冰还未到,就已经叫着,“柳如锶,柳如锶,你看冷大哥带了什么回来给你?”
只是,冷玄冰却听不到柳如锶那清脆的回音,冷玄冰心中一紧,连忙冲进房中,问秋海棠,“秋海棠,柳如锶呢?”
秋海棠正和燕红聊着医毒解毒的话题,忽然听到冷玄冰冲进来问小蝶的行踪,不禁奇怪,说,“柳如锶,柳如锶她不就在外面练轻功吗?她说不让我偷看,所以我在房中和燕红说话了。”
冷玄冰急死了,大声说,“秋海棠,我们出去了,你就有义务保护柳如锶的!现在怎么办,柳如锶不见了!”
这时,蓝枫也进来了,手上拿着柳如锶的一枚发簪。
原来柳如锶穿越到了古代,所以没有办法,也穿起古人的装束,戴起了发簪。
蓝枫一进来,就说,“柳如锶可能被掳走萨淡蓝的人,同样的掳走了。这是柳如锶丢在地上的一枚发簪。”
冷玄冰一听,连忙抢过发簪,仔细一看,说,“对对,正是柳如锶的,可是,现在我们又到那儿去找柳如锶?她武功低微,又单纯得很,毫无心机,这下该怎么办?”
蓝枫说,“冷玄冰,你别急,对方应该没有加害柳如锶的意思,不然,刚才也大有机会,就杀了柳如锶,他可能,觉得萨淡蓝对我们要胁价值不大,所以,连柳如锶也捉去了!”
再说柳如锶被一个青衣人用蒙汗药弄晕后,掳走了。
却说柳如锶悠悠醒转,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她连忙一看自己的衣服,还好,都还在,没事。
这时,她却听见一阵凄凉的笛声,正在耳边吹响。
柳如锶侧头望去,只见一个青衣人,正坐在窗边吹笛。
月色照进窗,那个青衣人背对着柳如锶,好象在吹一首思乡的曲子。
柳如锶对音乐悟性很高,不管小时候还是现在,她想学什么歌曲,听两三遍就能学会,所以,她听得懂那首曲。
柳如锶常听秋海棠吹箫,只觉得声音很优美,但现在这个青衣人的吹的笛声,却是无限凄凉。
柳如锶听着听着,越听越悲,想起自己一个人无端端的进了古代,而以前自己熟悉的一切,现在皆消息全无,她特别牵挂她的老公冷酷,想着想着,柳如锶不觉随着笛声泪流满腮。
青衣人忽然不吹了,扭转头,望着柳如锶,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哭?”
这个青衣人,长得剑眉鹰目,很是英俊,只是眼神十分忧郁。
柳如锶甚是奇怪,这个青衣人,怎么和冷酷几乎是一个人般?
柳如锶一愣,说,“我爱哭就哭,你管不着。”
那青衣人忽然哈哈大笑,说,“小姑娘,你的命还在我手里,你哭不哭,你说说,我为什么管不着?”
柳如锶顿时起了戒心,叫道,“哦,原来是你劫走了我!说,你想怎么样?你要杀便杀,我可不怕你!不过,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命!”
青衣人忽然走过来,不说话,眼睛充满邪意的望着柳如锶。
柳如锶说,“你,你想干什么?”
那青衣人说,“我不杀你,但我要是污你身体,你说,你还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吗?”
柳如锶害怕极了,抓紧被子,说,“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马上咬舌自尽!”
其实柳如锶的武功,也没到咬舌自尽的地步,因为咬舌其实要很大的勇气和力气,不过,柳如锶先来吓唬那个青衣人一下。
那个青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柳如锶。
柳如锶被他望着,又怕又不好意思,别过头去,不理他。
那青衣人忽然柔声道,“你刚才为什么哭,你是不是听懂我的笛声了?”
柳如锶很奇怪,心想,我是女孩子,已经够情绪化了,这青衣人的情绪,怎么转得比我还快?刚才还想杀了我的样子,现在又这么温柔的和我说话?
于是柳如锶还是别过头,故意不理他。
那个青衣人见柳如锶不理他,拿起笛子,又吹了起来。
这一回,却不再是那么凄凉,而是一首欢快的曲子。
柳如锶自小很喜欢音乐,可是听来听去都是流行曲,古代的曲子,她可一首也没有听过,不过,她悟性很高,能听得懂曲中,是悲伤思念,还是欢乐寄情。
那青衣人吹了一会,停了下来,微笑着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柳如锶说,“我可不是小姑娘了。”
青衣人说,“你在我眼中,和小姑娘没什么分别,我叫刘郎,你叫什么名字?”
“刘郎?”哪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柳如锶忽然想起那句诗,“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不由得觉得很好笑,“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个刘郎见柳如锶笑,很是奇怪,一坐坐到她床边,问,“小姑娘,你笑什么?”
柳如锶说,“你的名字是真还是假的,怎么就叫刘郎?”
刘郎说,“是的,我爹娘只是没读过书的粗人,我爹姓刘,我出生后不久,他们为我的名字发愁,那天刚好听到有个说书人说起一首诗,就帮我改了这个名字。”
柳如锶笑了,不禁念了出来,“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刘郎说,“小姑娘,你也懂这句诗!你叫什么名字呀?”
柳如锶不答,问,“刘郎,你为什么要劫我到这儿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