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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乔南喝掉两杯咖啡,还是止不住的哈气连天。
“小南,你昨晚这是干什么去了?”林琳过来拿资料,看到乔南无精打采的模样,打趣的玩笑。平时她上班都是精神饱满。
“昨晚睡太晚了。”乔南抽出纸巾擦擦眼泪,揉了揉眼睛,“哎,一会儿午饭我不去吃了,你帮我带个苹果回来,我要补交。”
“好。”林琳拿过东西离开。
昨晚乔南陪着明腾输完液都凌晨十二点多,司机开车把她送回家差不多一点。等她收拾好上床,又是半夜,根本还没睡着,天就亮了。
“哎。”乔南又泡了袋咖啡,努力撑到中午休息。啧啧,看起来想要拍拍老板的马屁,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哦。
午休同事们都去吃饭,乔南赶紧关上电脑,两条胳膊往桌上一搭,闭上眼睛就睡。
新闻中心的办公区,只有午休时人少。明腾单手插兜进来,原本只想过来碰碰运气,没有想到一眼就看到趴在书桌上睡觉的乔南。
“咳咳。”明腾走到办公桌前,轻声咳嗽了下。
大概他声音太小,乔南压根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睡得沉。明腾低下头看了看,她歪着脑袋朝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看到她这幅模样,明腾不好意思叫醒她了。昨天到家应该很晚,想来她也没有休息好。
办公区周围没什么人,明腾上前拿起乔南脱下的外套,帮她搭在肩膀上。
虽说办公区温度不低,但睡着还是容易着凉。明腾中午过来一趟,原本想来道谢,不想乔南睡得正沉,他也不好打扰,便转身离开。
午休一个半小时,乔南美美的睡了一觉。梦中肚子好像饿了,眼前全都是好吃的。等闹铃响起,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桌上早已放下个苹果。
乔南伸出手,发现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她没记得自己盖过衣服?不过看到苹果,她以为是林琳细心,也没多想。
“谢谢林子。”乔南攥着苹果道了谢,洗干净后拿回到座位,低头很快吃完。
午休睡了一觉,精神果然好很多。下午的工作状态恢复如常,乔南先把昨天没有看完的节目都看完,并且在看完后,自己还做出整理。
市中心的百货商场,临近年底各个专柜都有促销活动。商场中人头攒动,邵卿趁着午休来买件衣服。
下午需要参加个活动,秘书准备的礼服款式她都不喜欢,只好自己亲自来选。
“您的衣服。”店员将衣服打包后,恭敬递给邵卿。
她伸手接过去,提着袋子转身准备离开,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男装部有道熟悉的身影。
“郁小姐,您阳光真好,这款衬衫是我们店昨天新到的货,新年限量版。”店员手中托着一件深灰色衬衫,卖力介绍,“您看它的剪裁,还有袖扣都是定制版。”
郁海芙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我要42号。”
“我知道,”店员微微一笑,对待郁海芙的态度相当熟悉,“您每次都来给男朋友买衣服,号码我都记下了。”
男朋友?
郁海芙听到这三个字,嘴角不自觉弯起。
店员很快将衬衫包装好,然后交给郁海芙,并且殷勤的笑道:“郁小姐您人这么漂亮,又这么体贴,您男朋友一定很爱您。”
郁海芙微微一笑,接过袋子后,眼神无比温柔,“希望他能够喜欢。”
“肯定会喜欢,”店员继续拍马屁,“您男朋友穿上一定很帅。”
专柜外,邵卿不禁蹙起眉。郁海芙有男朋友了吗?怎么她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不过上次郁海芙闹出关律的事情,差点毁了她,这笔账她一直都放在心里。
哼!走着瞧吧!
邵卿沉下脸转过身,很快提着袋子离开商场。
买完衬衫,郁海芙又去搭配一条领带,直到满意后她才离开。
七点,一辆黑色跑车开进别墅区。郁锦安车头刚转过弯,豁然看到站在大门前的身影。
他蹙了蹙眉,将车开进院子里停好。
男人打开车门出来,站在大门前的女人提着袋子跑过来,“哥,你回来了。”
郁锦安捏着车钥匙,瞥眼对面的人,“这么冷的天,你一直站在这里?”
“家里没人,”郁海芙瞥眼黑灯的别墅,无奈道:“我不知道门锁密码。”
她丝毫没有介意这些举起手里的袋子,“我给你买了新的衬衫和领带。”
郁锦安敛下眉,看到郁海芙冻红的鼻尖,“进来说吧,外面很冷。”
他越过郁海芙的肩膀,大步上前。
自从车祸的事情后,这还是第一次郁锦安没有冷冰冰的拒绝她,还对她有所关心。
郁海芙吸了吸鼻子,突然上前抱住郁锦安的腰,“哥!”
她眼眶红了红,哽咽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可以不在生爸爸的气了吗?爸爸说,希望你今年还能跟我们一起过年我们还能一起包饺子。”
郁锦安俊脸低垂,他拉开郁海芙圈在腰间的手,语气并没有太过生硬,“进来再说,小心感冒。”
听到他流露出来的关心,郁海芙激动的红了眼眶,立刻追上他的脚步,跟他进去别墅。
傍晚下班,乔南回家的路上买了几样菜,她盘算着到家好好做顿饭,然后早点休息补觉。可她还没进家门,先被吓了一大跳。
“干什么?”坐在她家外面的男人撇撇嘴,一脸傲娇,“等你这么久,本少爷快要冻死了。”
乔南回过神,“你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打什么电话?”井淮皱眉,“要是你拒绝我,本少爷多没面子。”
轻轻叹口气,乔南拎着东西赶紧上楼,把门打开。这位井少爷还是这么任性。
打开灯,乔南把买回来的东西拿进厨房,顺便给他倒了杯热水,“对不起,家里没有茶叶了。”
“切!”井淮撇嘴,“谁稀罕喝你的茶。”
乔南看他脸色不太好,知道他心里还憋着气呢。她也不解释,转身钻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喝了两口水,井淮发冷的手脚逐渐回暖。他望着乔南这间小套房,心中一百个嫌弃。可之前他苦口婆心,威逼利诱那么多次,想要给她换套房子,她死活就是不肯。
有时候井淮觉得,自己真是够犯贱的。湖城那么多女人,有一大票等着他去临幸,可惜他总是提不起兴趣,非要心心念念从没看重过他的乔南。
“听说,你换工作了?”井淮倚在门外,双手插兜盯着乔南做饭。不知道她今晚烧什么菜,不过她烧什么菜都挺好吃的。
乔南把鱼收拾干净,放到锅里油煎,“对呀,我去星耀电视台新闻中心了。听说留在新闻中心的员工又有希望以后螚跟主播沾边呢。”
井淮咋咋嘴,“本少爷早知道了,怎么样,要不要本少爷找个熟人,好好带你一下?”
“不要!”乔南断然拒绝,“我们新闻中心有秦总监,她可是很严厉的,你千万别给我帮倒忙。”
“喂!”
井淮突然变脸,“本少爷哪次帮倒忙了?”
乔南鼓起腮帮子,偷笑了声。井少爷啊,您还好意思说,您哪次没帮倒忙呢?
大概半小时后,乔南煮好三菜一汤,“吃饭了。”
沙发里的男人合上杂志,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好大的香气,桌上的菜虽然不明贵,但色香味都具备。
“筷子。”
乔南把饭碗和筷子递给井淮,没等她招呼,对面的男人已经伸筷子了。
“好吃。”井淮那么挑食的人,吃乔南煮的菜却是一脸满足,“这个菜是什么?”
乔南低头一看,心想井少爷吃了半天都不知道什么菜?也不怕中毒呀!
“油麦菜,”乔南笑了笑,“蒜蓉油麦菜。”
很普通的一道家常菜,价钱便宜却营养丰富。
井淮低头吃了一大口饭,基本没有停过筷子。乔南把他喜欢的菜都推过去,问他:“来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
“不是。”乔南摇头,她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经过那次的事情后,在她心底到底有些不一样。
井淮低头拨动了下碗里的米饭,神色极为不自然的回答,“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不放心这几个字,深深熨暖乔南的心。她弯起唇,笑道:“你放心,我很好,可以照顾好自己。”
井淮薄唇紧抿,“我知道你自理能力强,不想让我帮忙,你就当我吃饱撑得吧!”
“噗!”乔南忍不住笑出声,心想这位井少爷的中文也是需要补课了。
伸筷子夹起一块鱼,乔南放到井淮碗里,道:“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她说他瘦了,井淮心底瞬间满足。说明她眼里还有他,至少他们还是朋友。
用过晚餐,养尊处优的井少爷自然没有觉悟洗碗,乔南独自收拾碗筷,收拾完后切了水果出来。
“井淮,过来吃橙子。”
“哦。”井淮关了电视,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乔南身边。橙子有点酸,不合井淮口味,他勉强吃了一块。
家里没有其他水果,乔南只好给他倒了杯水。
“南南,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很好。”乔南笑眯眯回答,“我最近找到一份兼职家教,收入挺高的,我打算把妈妈转去双人病房。”
“你教谁啊?”井淮好奇的问。
乔南没有点破明宝身份,巧妙回答,“一个有钱人家的小男孩,教他中文。”
对这些不太有兴趣,井淮也没多问。他喝了口水,道:“我妈一直催我相亲,我打算明天开始答应了。”
“真的?”乔南讶然。
井淮看到她满脸的笑意,不禁蹙起眉,“你怎么笑的跟我妈一样开心?”
“当然开心啊,”乔南点头,“你可是家里独生子,早就应该听你爸妈的话相亲,是你一直拖着!”
井淮无语的翻个白眼,他一直拖着不肯相亲到底为谁?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乔南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上次把话都说清楚了,她自然要摆出该有的姿态。而且井淮确实应该听从家里的安排,早点相亲交个女朋友,早点安定下来。
他心性不定,确实需要个人来管管他!
时间滴滴答答流过,每次和乔南在一起,时间都过得好快。九点钟时,井淮不得不起身告辞。
乔南帮他把大衣的衣领抚平,口气如同个大姐姐,“相亲的时候随和点,不要总是一副大少爷脾气。还有啊,看人不要只看漂亮,还要看对方的心性,是不是适合你相处。”
井淮身高一米八,站在乔南面前,恰好比她高出半个头。他视线低垂,落在乔南头顶,心底忽然一阵感慨。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狠愿意听絮絮叨叨的乔南一直说下去。
“南南。”
“嗯?”
乔南闻声抬起头,却见他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自己搂在他的怀里。
起初乔南吓了一跳,但当她感受到井淮微微发抖的臂弯时,没有挣扎。
“我要去相亲了,如果有一天失去我,你会不会后悔当初那么坚定的拒绝过我?”井淮的声音低沉沙哑,他似乎鼓足勇气才能开口。
轻轻抱住他的肩膀,乔南嘴角扬起的弧度温柔,“我想,我一定会后悔。”
井淮咻的抬起脸,定定望着乔南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本少爷的表白!那可是我的初表白啊!”
乔南忽然又响笑了,她用力忍住,掌心落在井淮肩头轻拍,“井淮,你永远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不能复制,不可改变。只可惜,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属于你的那个她不可能是我。”
“你……”
井淮还要反驳,却见乔南抬起手,笑道:“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赌什么?”井淮小孩儿子心性,经不起激将法。
“赌你的另外一半。”
乔南握住他的手,“当有一天你真的遇见属于你的另外一半,不需要有人告诉你,你的心就会告诉你,她来了。”
“要不要说的这么夸张?”井淮显然不相信。
“夸张吗?”乔南莞尔一笑,“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人。”
“……好吧。”井淮挠挠头,“我跟你赌。”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楼下那辆豪华跑车很快驶远,乔南站在窗口,目送井淮的车子开出小区。
窗外有昏黄的路灯照射进来,乔南握着手机站窗帘后,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须臾,她滑开手机屏幕,点开一个加密相册。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男人坐在树荫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香烟,微微眯眼吸烟的表情,真的好帅。
乔南食指轻抬,指尖落在照片的某处,许久都没有移动过。
她的世界里,也曾有那么一天,当那个男人出现时,她的心告诉她,他来了。
他来过,却又走了。
五年前的交易,铸就他们五年后的纠缠。有时乔南觉得,除了妈妈以外,郁锦安大概是这世上与她最亲近的人。
明明他们没有法律上承认的任何关系,可是五年前的一切,又不能不说,他和她之间有着最深刻的羁绊。
还有一周就要过年,今年湖城的跨年晚会,花落安锦电视台独家直播。星耀电视台得到其他类别晚会的转播权利。
两者之间还有差别,但对于新开台的星耀电视台来说,也算不错。扩大知名度需要一步步来,欲速则不达。
年前外省有个主播类别讲座,秦澜用了些老关系,为星耀争取到五个名额,包括乔南在内,还是上次慈善晚会参与的那五个女孩子。
“这次讲座,你们都要好好学习。”秦澜把她们都叫进办公室,“机会难得,有不少资深主播来讲课。”
“太好了。”几个人都很激动。
秦澜把应该交代的事项都通知下去,这个讲座定在周末两日,主要为了不耽误大家平时的工作。电视台派车,把她们统一送过去。
“明早六点半,电视台门前准时集合。”秦澜沉声道:“你们要把两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保证学习时间。”
“好的,秦总监。”
半响,五个人美滋滋走出总监室。
可以得到学习机会,乔南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这周六日两天她都要学习,不能去给明宝上家教。
晚上回到家,乔南给罗助理打了电话,把情况跟他讲清楚,表示这周六明宝的中文课需要停课一次。
罗助理倒是没有为难乔南,并且表示理解。
挂断电话,乔南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出门两天,需要在外住一晚,不需要带很多东西,基本用品酒够了。
十几分钟后,乔南收拾好一个小的行李包,然后麻利的洗漱,上床睡觉,保证明天精力充沛。
晚上十点多,明腾回到家,刚进门就听佣人们说,小少爷又发脾气了!
“怎么回事?”明腾抿唇问道。
罗助理赶紧解释,“老板,小少爷听说乔老师明天不能来上课,又哭又闹,闹的好一阵子,这会儿周妈正在楼上哄。”
“为什么不来上课?”明腾蹙起眉。
“乔老师说,明天台里派她去学习,所以不能来上课了,这周停课一次。”
明腾坐在沙发里,慢慢想起台里确实有外派学习的这码事,而且秦澜还特意争取五个名额,原来还有乔南。
“我知道了,你下班吧。”
“好的。”罗助理松口气,他家小少爷发起脾气来,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久,明腾回到楼上。儿童房的门半开着,周妈坐在床边,轻哄明宝入睡。
小家伙哭累了,这会儿已经闭上眼睛。不过他时不时还要抽噎一下,脸上还挂着泪珠。
明腾没有进去,生怕又把他吵醒。他只在门外站了站,随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洗过澡,他换上睡袍出来。儿童房完全没有了动静,他又去看了眼,儿子早已进入梦想。
明腾笑了笑,伸手把床头灯调暗,才离开儿童房。
窗外月色朦胧,明腾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双手十指交叉后抵在鼻尖。他维持一个姿势很久,直到两臂发麻发酸,他才把双手松开。
右手无名指间那一抹闪亮划过眼底的幽静,明腾低下头,一下下轻抚手中的婚戒。
明腾缓缓抬起头,仰望着沉寂的星空,黯然失神。
五年过去了,亲爱的,你还好吗?
翌日早上,乔南准时到电视台门前集合。司机准点发车,两个多小时后,车子抵达学习培训下榻的酒店。
“哇塞!”
同行的小伙伴们都发出惊叹声,“这酒店不错啊,看着有五星级吧?”
“准五星哦。”林琳摇摇手机,笑道:“我刚查过的。”
“哈哈哈,那这次真是赚到了。”
女孩子们聚在一起总是对这些比较关注,酒店前台有人接待,乔南她们拿出邀请函,出示给工作人员。
登记领过纪念品后,工作人员带她们到前台办理入住。因为她们五个人,两人一个房间,肯定有一位要落单。
乔南分到和林琳住一间,不过落单的小宋哭丧着脸,郁闷道:“怎么办?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她的模样不像开玩笑,看着都要哭出来了。乔南主动和她交换,小宋感激的道谢。
重新到前台更换入住信息后,工作人员通知大家,下午一点半准时上课,不可以迟到。
大家瞬间收起玩的心思,赶紧都带着行李回房间整理。乔南东西最少,只有一个小包,相比其他女孩子的行李箱,她则轻松很多。
叮!
电梯停在九楼,乔南背着包出来,心想幸好她和小宋调换了房间,要不然小宋不但住单人间,还和大家不同楼层,估计真要被吓哭出来!
拿着房卡,找到自己的房间,乔南开门进去。房间內有两张单人床,面积在四十平左右,非常舒适安静。
关上房门,乔南把背包放到沙发里,身体往后倒在床上,舒服的伸个懒腰。
“唔!”坐车过来有点累,她伸长胳膊腿活动一下,全身筋骨舒服了很多。
这么大的房间一个人住,确实有点空荡,可她早已习惯一个人生活,丝毫不会害怕。
房间带阳台,乔南非常喜欢。她推开阳台门出去,站在扶栏前看看四周。
这家酒店环境有点度假村的感觉,内里园林设计,小桥流水,绿植茂盛。可以看的出,这些都是精心养护的作用,否则冬天温度这么低,这些树木绝不可能还葱绿。
所以有钱人出来玩,都喜欢住五星级酒店,果然还是设施好,一流的服务与享受。
距离下午上课时间不多,乔南收起玩的心思,先把行李简单收拾好,然后准备号下午上课的物品,便去和同事们集合,大家一起去餐厅吃饭。
午饭后,大家集体达到礼堂。一点半,下午课程准点开始。
前来参加学习的人员不少,大概有一百多人。出场的第一位老师,曾是传媒大学播音系的资深教师,今天为她们讲课,每个人都开心不已。
三个半小时的课程结束后,大家还觉得意犹未尽。明天还有整天的课程,大家三三两两离开。
她们同行的五个女孩子很惹眼,大家都在商量晚上要去外面逛逛,欣赏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乔南没有同大家一起,她想把今天课上老师讲的内容消化理解透彻,明天才能更好的学习。
林琳她们很快离开酒店,跑去逛街。乔南独自回到房间,整理好笔记已经六点多。
肚子有点饿,她拿着房卡出来,打算去餐厅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以后继续学习。
晚上酒店的客人不少,用餐的人也很多。乔南正在犹豫要吃什么,身边忽然有人靠近。
她下意识抬起头,惊呼道:“明总!”
“肚子饿了么?”明腾笑了笑。
“有点。”乔南不好意思的回答,“您怎么也来了?”
“听说明天的讲座不错,我也来学习一下。”
明腾如此回答,乔南瞬间觉得这老板好有上进心,竟然百忙之中过来学习。
“一起吃吧。”明腾拉过乔南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她拉进餐厅。
晚上七点钟,正值餐厅用餐高峰期。穿着黑色西装的助理小跑过来,递上一张房卡,道:“BOSS,入住手续已经办好,乔南小姐没在房间。”
郁锦安接过房卡放到口袋里,眼角余光瞥向餐厅时,不经意扑捉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眼见餐桌前那两道身影,他霎时沉下脸,转过身大步走过去。
“明总。”
头顶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乔南抬起头,脸色微微一变。
明腾似乎没有想到在这里能够看到郁锦安,惊讶之余很快起身同他握手,“郁总,真巧在这里碰到。”
“确实挺巧的。”郁锦安笑了笑,目光自乔南脸上扫视一圈后,薄唇抿成直线。
“你们准备吃饭?”郁锦安双手插兜,主动找话说。不等明腾回答,他又自顾说道:“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吧。”
哗啦!
郁锦安伸手拉开乔南身旁的椅子,就那样恍若无人般坐下。
明腾微微一怔。
眼见郁锦安坐在身边,乔南立刻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