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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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左肩一沉,这下左右倒是对称了,只是她那个小身板,怎么承受的住二个人的重量。

    月娘实在是忍不住,开始求救,好在赵明祀没喝多,听到月娘的声音,看到月娘一个人扛着二个大男人,伸出手将谢白从月娘肩上拉了过来,让谢白趴在桌子上睡,然后赵明祀还特意叫来了还在和别人聊天的秦勼,自然月娘的二个肩膀也就保住了。

    月娘揉了揉酸掉的双肩,心里对三皇子赵明祀多了几分好感,最后大多数人还是被下人给抬回去的。

    次日清晨,秦景行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头都疼的快炸掉了,喝酒伤身,这话准没错!

    由于昨日已经进行了二场比赛,今日还有二场比赛,就能决出前四名,虽然今日并没有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的比赛,但是由于今日会得出前四,前四都得来抽签,决定明日的比赛的对手。所以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的队员下午也都来到了国子监,进行抽签。这次抽到了三味书院的不战就败队。

    要说这三味书院战斗力简直为零,里面全是文绉绉的文人雅士,都不爱有肢体上的碰撞,如果不是这次国子监的活动得到皇上的大力支持,如果不参加怕皇上怪罪下来这才赶鸭子上架,以抽签派代表的方式组成了蹴鞠小组,三味书院绝对不会参加这种他们自以为是野蛮人玩的游戏的。而且连他们自身都以为他们在第一轮都会淘汰,所以才取名为不战就败队。只是不知道老天爷是在帮他们,还是害他们,误打误撞的抽到对手竟然弃权,这样的话,就算三味书院不战而胜,直接可以参加我们前四的。

    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抽到三味书院的不战就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一来,稳稳的进入夺冠的行列。谢白等人见签也签完了,准备各自回府了,这时秦勼便拉了拉秦景行的衣服,小声的告诉秦景行,有点事情找他,让他留一下。

    “你们大家既然已经无事了,便先回去吧!我同景行还有些事情要说,便留一下,你们各位先走吧!”秦勼向着谢白,付铭瑄以及三皇子赵明祀等人说到,大家闻言,也都纷纷离去了。

    等众人一走,秦勼便让秦景行跟着他走。看到秦勼特意留下自己,还找了个如此隐蔽的地方,看来应该是非常严峻的事情了。

    秦勼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的秦景行,仔细想了想还是开了嘴。

    “景行如今也已经十七岁,如果有了心上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为兄认为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可以上门提亲。”秦勼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言论,实在暗波涌动,秦景行的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秦勼已经发现什么了?

    “大哥说的什么话,如今景行正是发奋图强之时,哪里有时间顾得上儿女情长的!”

    “哦,那就奇怪了,不知你的这番话,谢府谢琼琚小姐听见了,会做何感想?”秦勼早就知道,如果贸然前来询问,秦景行很有可能来个打死不承认,如今在这个时期,如果秦府和谢府联姻再好不过了,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秦景行听到秦勼喊出谢琼琚的名字时,才知道原来他早已一清二楚,只是不知他从何得知此事?

    这就不得不说昨日的醉酒事件了,大家都喝的一塌糊涂,自然是不可能骑马或是走路了,都是乘坐马车回府,秦景行和秦勼也不意外,二人同在一辆马车,秦景行早就不省人事,但是秦勼本身酒量就非同一般,还是保留着清醒的意识,马车上一人呼呼大睡,一人也困的昏昏欲睡。

    原本以为这一路无事,谁料到,这都快到秦府府邸了,秦景行忽然了句:琼琚妹妹。说着无意,但是听者有心,原本还困的慌的秦勼马上就精神抖擞,他刚刚如果没听错的话,从秦景行的口中听到了,谢白妹妹谢琼琚的闺名,再联系前些日子里,秦景行一系列的不正常行为都在告诉他,这可不是机缘巧合!

    如今朝中局势十分复杂,皇上身子大不如从前了,朝中势力大致分为三派,一派是以秦府秦尚书为首的拥护太子党,而另一派则是谢将军为首的中立派,忠于皇上,余下的便是认为太子赵明辰性情过于冷漠,手段毒辣实在不是明君之选,而拥戴三皇子赵明祀的。以前一直付睿渊这只老狐狸一直不表露心态,即便父亲替太子几番试探他,都是无果,只是不知前些日子,为何忽然升为太子太傅,暗地里不知道付睿渊这只狐狸是怎么想的,但是只是表面上他作为太子的老师自然是归于太子麾下了。如今只要争取到这谢家便万事大吉。

    “不知道兄长如何得知这事,只是谣言不可信。”秦勼的心思一向和秦老爷沆瀣一气,他的心思大部分代表着秦老爷的意愿,秦景行自然也知道如果秦谢二府联姻,与秦府来说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只是如此一来怕是会将琼琚带入此泥潭,他不能让她陷入危险的地方。只是他以为只要自己不承认,秦勼也没有办法,只是他不知道的事不止他自己泄露秘密给秦勼的,还有就是,在秦勼知道此事时,便已经找到了可以让他们二人百口莫辩的证据了。

    “看来是不想承认了,等我将证据拿到你面前,看你如何狡辩”于是便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交给了秦景行,于是便离开了。

    秦景行看到此物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这封信是二人这些日子里通信中众多书信中的一封,秦勼既然拿到它,证明其他的信也看过了,难怪他也不愿在与自己进行口舌之争了。

    只是如今他是骑虎难下了,秦景行这是在逼他上门提亲,迎娶谢琼琚,已达到秦府的目的,谢琼琚可是谢老爷唯一的掌上明珠,谢老爷可是出了名的宠闺女,谢老爷手中所有大权暂且不提,光说他那大儿子和二儿子,如今虽然有在外任职,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回京是指日可待,而且一回京还会得到重用,如果娶了谢琼琚,等于有了整个谢府作为后盾。

    只是如此一来,谢琼琚便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他不敢保证为了威胁谢府,以后如果她落入秦府手中会是怎么,如今的自己身份地位在秦府中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又怎么会有能力保护好她呢?矛盾激化使得他困惑不堪。

    次日比赛照常举行,不用说,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战胜三味书院的不战就败队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就这样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顺利进入决赛,进入决赛的还有国子监的宿敌,同文书院。

    同文书院离国子监不远,也是国家的重点学堂,可能是二个同为国家重视的学堂,生来便有一种敌对感,国子监和同文学院向来也是不对盘的,不过一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在这蹴鞠比赛上,撞上了,那也没办法了,狭路相逢勇者胜。

    比赛安排在明日下午,上午分为二队比赛就会得出第三名,下午便是与宿敌同文学院一较高低的好机会,只是这同文学院也不容易战胜,听闻这同文书里可不是只会背书的,同文学院还特别注重德,志,体,美的全面发展,所以同文学院里面的学生大都是文武双全,如此一来,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对上同文学院的稳操胜券队,还真是胜负难测。

    下午准时开赛,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一如既往的是身穿白色镶金边的球服,而同文学院的是一袭妖艳红色,随着裁判官的一示意,随着铜锣声响起,比赛开始了。

    比赛上班轮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就派出付铭宇和秦景行还有其余三名队员,而谢白和付铭瑄等人暂时先观察一下同文学院等我战术,古人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上半轮他们采取比较死板的方式刺探对方一番,凭谢白对付铭宇和秦景行二人的了解,以付铭宇和秦景行的能力,守住不失分,还是可以的,只是他没想到秦景行由于昨日的事,心力交瘁,一时间便被同文学院的稳操胜券队瞬间拿走一分,不过这只是开始,一旦敌人发现你有缺点,毋庸置疑,人家一定会集中火力攻击这个缺点,同文学院的稳操胜券队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始集中攻击秦景行,果不其然比分马上被同文学院的稳操胜券队拉至3:0。

    谢白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如果时间在耽搁下去,比分很难追平,于是示意裁判官换人。

    不用说是将精神状态不佳的秦景行给换了下来还有另外一位体力不支的队员,换上了谢白和赵明祀。月娘看到二人出马心里这才松了气,刚刚的比赛直接让月娘想把秦景行的那个木头脑子给破开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传个球居然将球给传给了对方的人,对方身穿红色,我方身穿白色,好吧,即使他眼睛有问题,将白色看成了红色,这也没什么话好讲。只是月娘如何都想不明白,付铭宇好不容易将球传到对方的球门外,被他一脚给踢了回来,到时成了对方的守门员了。

    等到秦景行来到休息区,月娘便也偷偷摸摸地从人群中钻到了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的队员休息区,看到了正在用干毛巾擦汗的秦景行,月娘迈开步伐,向着目标前进,然后让他旁边的另外一个队员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给她,靠着秦景行坐了下来。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异常,因为他看起来根本还是不在状态,整个人精神恍惚,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却无比的忧愁,纠结。

    直到月娘将手放到他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他这有了反应,扭头一看,看到刚刚坐在自己身旁的那个队员,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贾兄,为何在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这事可大了。秦景行你今日是怎么了?虽然我对蹴鞠不是很懂,但是就这些日子你们练习来看,你的球技也是算得上是非常不错的了,为何会犯这么些低级的错误,连我们这些门外汉都看不下去了。”月娘一来就吐槽不断,不过说的确实也是实话,以上这些歌如此低级的错误,除了那些不懂规则的人和不懂如何控球的人会犯以外,谁能想到球技如此精湛,脑力又很超群的人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秦景行听闻,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次犯的错误多么低级,可是也不能将这其中的原因告诉月娘。只得无奈地苦笑一下,也不开口为自己辩解。

    月娘见她如此,也没好意思再咄咄相逼,可是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人家主人公不愿意同她多说什么,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付铭瑄老早就看到月娘来到了队员们的休息区,看到她跟秦景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会儿便没了动静,一个人继续无精打采,心不在焉而另一个又开始兴致勃勃地看起了比赛,继续加油呐喊。

    付铭瑄极尽自然的走向月娘所在的地方,然后用了月娘所用的方法,将刚刚月娘赶走的那位队员,又让他往旁边移开一个空位,然后付铭瑄便靠着院墙坐了下来,这边刚刚有一点儿响动,月娘便发现了,扭头一看,看见自己家的大哥,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自己的附近,坐到自己的旁边。

    “付大哥,你怎么过来了?你等会儿不用上场吗?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月娘碍于有旁人在场,也没敢以兄妹互相称谓。话语里的实际意义是,哥哥,你过来干嘛,你等会儿还有正事呢!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呆着挺好,不会闯祸的。

    付铭瑄并不打算听她的,就这么一个休息场地,场子也不大,如何能找不到人?而且坐在这边的队员也不少,为何他们能做自己都不能做呢,摆明了是月娘自己不想自己管着她。